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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石油,金钱,突击队

    晨光照在窗帘上。李德被丽达推醒:“快起床阿道夫。太阳照屁股上了。”

    他翻了个身。报怨道:“我给你们说了八百遍了。不要叫阿道夫。那是爱娃叫的。总是不听。你和冉妮亚一个德性。”

    “还说全世界女人加起來不如我的一根小指头呢。真会胡柴。”丽达咕嘟后继而哄劝他:“好了。我重來:起床夫道阿。这下行了吗。”

    “你哄孩子呀。”李德把头藏进被子里。猛然又露出头说:“要不。我俩再战一个回合。”

    “老淫棍。昨晚你都战了八个回合了。你不是说今天施佩尔带着石油专家來吗。”丽达边说边走。最后的声音消失在卫生间里。听到类似从屋沿水流子往地上落水的声音。

    李德腾地跳起來。由于起得太急。头一阵眩晕。差点忘了正事了。不仅施佩尔來。戈林、约德尔都要來。还有戈培尔夫妇。他俩是度假的。

    第三帝国的高官们每年都有一个月的假期。即便是在战争时期每年都有半个月的带薪休假。这与有些国家不同:国家领导人夜以继日的操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其实那只能说明不正常。国家管理层本來就是个庞大的机器。每个人只是其中的一个部件。大家都各司其职。而不是由什么领导包办一切。

    其实。老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你每天加班有屁用。无非是害怕大权旁落。比如有的人。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但他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揣度一把手的动向上。对老百姓而言。你睡的少是你自找。

    有人敲门。三长二短。是冉妮亚。丽达从卫生间出來开门。她俩先在卫生间里嘀咕了一阵。窃笑着出來了。

    “你來干什么。”李德沒话找话。冉妮亚本來笑吟吟地。看到他时沉下脸。走到他跟前轻拍了下他的裤裆:“我來上厕所。”

    卫生间里又传來雨打屋沿的声音。接着清楚地传來一声屁响。李德与丽达面面相觑。他低声问道:“你们在里面谈什么。”丽达说:“她说我欠她一个人情。让我请她吃饭。由你作陪。”

    “两人又凑在一起说我的坏话。”冉妮亚边系裤带出來了。嘴里叼着夹。那是元从意大利捎给她的。她收拾停当后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拿出一叠纸给他:“你要的石油科普资料。”等他伸手接时她却扔到桌子上。然后身子摇摆着斜睨着他。

    李德猛地抱住她一阵狂吻的抚摸。直弄得她气喘吁吁。他往她耳眼里吹热气:“今晚我陪你。”

    马上产生了神奇的效果。冉妮亚笑眯眯地给他念文件。他到卫生间。她也站在外面念着:“石油又称原油。是从地下深处开采的棕黑色可燃粘稠液体。主要是各种烷烃、环烷烃、芳香烃的混合物。它是古代海洋或湖泊中的生物经过漫长的演化形成的混合物。与煤一样属于化石燃料。它的颜色非常丰富。有红、金黄、墨绿、黑、褐红、甚至透明……呀。我以为只有黑色呢。”

    “别打岔。继续念。”从卫生间里传來不耐烦的声音。冉妮亚瞪了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一眼。继续拖着腔毫无感情.色彩地念白:

    “原油的颜色是它本身所含胶质、沥青质的含量。含的越高颜色越深。原油的颜色越浅其油质越好。透明的原油可直接加在汽车油箱中代替汽油。原油的成分主要有:油质、胶质、沥青质、碳质……臭死了。你不会放水冲一下。我经常给你说多吃蔬菜少吃肉。你总是不听。”

    电话响了。鲍曼打來的。告诉他大家都到了。是否先安排到海员俱乐部。李德忙不迭地回答:“到那干什么。先到我房间來。你也过來。还有隆美尔。”

    “隆美尔一早回开罗准备去了。”鲍曼回答。李德咕嘟:“性子真急。不愧是员虎将。”

    几分钟后。楼道里脚步声纷乱。还有小孩子的吵闹声。李德让冉妮亚和丽达到楼道迎接。他对着敞开的门双手握在前面等待。到了门前。先到的施佩尔闪到一边。让别人先进门。大家推让了半天。戈林率先一步跨进來。向元伸出双手:“您好。我的元。听说你负伤了。我担心极了。恨不得马上长上翅膀飞到你身边來。”

    “最终还是坐着船來到这里了。”元并不恶意地说。忽然他冒出一句:“真乖。”戈林一楞。却见他把手伸向后面。容光焕的玛格达抱着小女儿进來了。李德把小海蒂接过來。手不慎碰到她母亲的乳.房上。软绵绵的。

    李德一手抱着小海蒂。另一手依次向戈培尔、约德尔和施佩尔打招呼。小客房里热闹起來。元把小海蒂送回玛格达的怀里。他的手尽量与她的前胸保持距离。但她被别人顶撞了一下。身子往前一扑。软绵绵的胸部顶在元的手背上。

    李德返身从床头柜子里取出包装精美的铁盒子。从里面取出糖果给孩子们依次放:“來。伯伯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到來。”

    大家寒暄了一阵。一起走向餐厅。匆匆用完早点大家各自分开。戈培尔夫妇与大家告别。然后与副官与保姆们分乘三辆奔驰车向塞得港进。他们计划畅游尼罗河。戈林先去游玩一下古玩市场。约德尔先去找隆美尔。元与施佩尔到海面俱乐部。十几个石油专家在那里等待。

    19o8年,埃及在贾姆萨地区现第一个工业性油田,191o年开始采油。1913年英埃合资的“英埃石油公司”在苏伊士建成中东和非洲的第一座炼油厂。1922年,埃及政府在苏伊士自行建成一座小型炼油厂。193o~1937年,因采矿法未定,钻井活动暂停‘1937年新采矿法生效,勘探活动恢复。1邻8年现了苏伊士湾西岸的腊斯加里卜油田。

    埃及油田在苏伊士湾西岸。附近沿海还有胡加达、杰姆塞、乌姆尤斯尔、拉斯巴克尔、拉斯阿密尔等油田。统称东部沙漠油田。是埃及开最早的油田区。现在。除两座油田外。胡加达、杰姆塞油田一直源源不断地出油。拉斯阿密尔油田被美国公司控制。为了不激化矛盾。元默认美国公司继续管理。

    在元短暂的动员和冗长的讨论、并许以高薪后。石油专家们喜气洋洋地出了。他们保证在一周内修复被英军破坏的炼油厂。因为破坏很很不彻底。一半是由于德军进展迅。派出装甲侦察小队不顾一切地挺进。另一半归功于埃及工人。他们要养家糊口。可不愿意失业。因而千方百计阻碍破坏行动。

    下午。元回到开罗宾馆的二楼套房。眉飞色舞地对戈林和施佩尔说:“罗马尼亚让我们用黄金买他们的石油。现在。我们在海外已经有油田了。见他罗马尼亚的鬼去吧。”

    戈林由衷地赞美道:“我的元。你为德国又立下了丰功伟绩。德国人民无不欢欣鼓舞。称你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你的伟业越凯撒与铁木真。与亚历山大与拿破仑齐名。”

    负责技术工作的施佩尔比政客们现实得多。他争辩说民。从经济角度考虑。罗马尼亚油田对东线是至关重要的。

    鲍曼插进來:“希特勒的光辉名字将与日月同辉。与江河共存。”李德不悦:“你当致悼词呀。”鲍曼指着冉妮亚:“她教我的。”她喊叫着两手交替出拳:“谁让你胡用呀。你沒脑子呀。脑袋让门夹过啊。”一阵哄笑中元原谅了鲍曼:“这就叫教的曲子唱不会。唱着唱着祸出來。”

    李德向他们展望美好的前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德皇威廉二世曾提出从柏林到中东修建直达铁路的计划。因一战搁浅。现在有了重建的机会了。

    他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驰神往地喃喃:“到那个时候。全欧洲的人都可以坐火车畅游尼罗河。哎。中东盛产石油。可人民很贫穷。那天我与冉妮亚化装后逛街。走了不到5oo米。就遇到好几伙穿小长衫的小叫花子。”

    “钱是个问題。”戈林提醒道。元瞥了他一眼:“我的副元同志。你怎么聪明一时糊涂一时。正常年景下苏伊士运河每年的通行费有5ooo万美金。英国和法国给埃及仅仅返还百分之三。我们提高到百分之五。不。为了更好地控制埃及。我们给他们提留百分之十。你算算看。我们每年光运河通行费可以收多少。”

    “45oo万美金。”这道算术題太简单了。德意志帝国几个领导人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不假思索地抢着回答。李德手在空中一砍:“就算4ooo万美金。这也够可以的了。”

    “那。还有5oo万呢、”戈林生怕说错。迟疑不决地问道。元的脸上睛转阴。恶狠狠地说:“这5oo万是红眼费。干活时沒人出力。吃肉时都像红眼狼一样想叼上一块。而且都有理由:意大利人出兵出力。法国人说苏伊士运河本來就是法国人修的。而且战前由英法共管。美国人也想插上一脚。要求运河对美国实行门户开放。不仅不交过船费。还要分一杯羹。”

    施佩尔笑出声音來。待大家都望着他时。他笑言。修中东铁路也好。苏伊士运河营运收费也好。都是战后的事。离现在远着呢。大家醒悟过來。回过头面面相觑:敢情还沒摸到大奖就已经分配奖金了。

    戈林提议看下尼罗河。他们先乘车再坐船到尼罗河的江心岛沃拉格哈德尔岛上去玩。那里绿树成荫。躺在绿树下的躺椅上。甚是惬意。李德担任免费解说。埃及的面积虽有一百万方公里。但境内绝大部分均为黄沙无垠的沙漠。只宽约十六公里的尼罗河谷及开罗以下的三角洲 。才是一条绿带。其面积约为337oo平方公里。仅为其总面积的三十分之一。但在此狭窄的绿带上。却居住了埃及百分之九十的人口。

    提及埃及。人们不能不谈到闻名全世界的尼罗河。尼罗河乃非洲第一大河流。它源于赤道以南、非洲东部的高原。水流浩荡。向北倾泻。穿越众多的湖泊和沙漠。注入地中海。其流域面积约达28o万平方公里。等于整个非洲大6面积的十分之一。

    尼罗河进入埃及境内。水流变得较为平缓。宛若一条随风飘逸的绿色彩带。流淌在一望无际的大漠之中。举目远眺。尼罗河两岸的农田连成一片。水渠纵横。浓荫掩映着恬静的村落。田间地头农民在劳作。天上白鹭在悠闲地飞翔。好一派人与大自然和谐的自然景观。

    尼罗河被视为哺育埃及人生命的甘泉。每年6月初。上游地区暴雨、山洪迸。尼罗河水呈清绿色。预示着泛滥期即将來临。7月。水位高涨。8月。大量浑浊的河水下泄。淹沒河床。雨季结束。河水下降。重归河床。泛滥期间。沿岸农田饱饮甘露。河水退去之后留下來的肥沃淤泥。又成为庄稼生长的天然肥料。因而。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盛赞道:“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

    “你们怎么到这里了。把我找得好苦呀。”约德尔急匆匆赶來。打破了他们神仙般的享受。他走到元跟前耳语。李德沉下脸说:“都是政治局领导。有什么话不会当面说。”

    约德尔言。他将与隆美尔上将到西奈半岛最南端的沙姆沙伊赫镇。部队要展开行动。问元有什么指示。

    元忽地站起來。回头吩咐丽达与冉妮亚马上准备出。他建议大家与他一同前往:“既然到了前线。不闻硝烟味是很遗憾的。”

    鲍曼对迷惑不解的戈林与施佩尔解释说。你们正赶到打仗了。英国第8集团军的几千残兵败将逃到蒂朗岛红海亚喀巴湾的蒂朗岛。在上面日夜大兴土木。修建机场和明碉喑堡。打算将其修筑成要塞。

    蒂朗岛面积8o平方公里。扼亚喀巴湾进入红海的通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该岛为沙特阿拉伯领土。但实际上为埃及使用。岛上无常住居民。在英军败退到那里前。仅有埃及一个排的军事哨所驻扎。英军占领这座岛屿后。就可以牢牢地扼守住通往约旦的出海口。

    反之。如果德军占领了它。可以截断英国在约旦的石油从海路运往印度洋。迫使其通过沙特阿拉伯公路长途运输。费力又费钱。同时。英国第8集团军的残余部队被歼灭。对可沉重地打击英军士气。

    为了打好这一仗。同时也经不住卡尔梅克人的硬磨软泡。李德拿出了镇山之宝。。卡尔梅克突击队率先登6。此刻他们正在沙姆沙伊赫镇待命。元一行到达沙姆沙伊赫镇时已近傍晚。元与突击队们一起吃了晚饭。夜幕降临后到海边送行。突击队一共有36人。元的近侍卡尔梅克人担任队长。队员除了他的手下外。加强了2o人的德军第1军12师侦察兵。师侦察科长安格豪森中校屈尊副队长。

    他们的任务是为炮兵指示目标。同时搞破坏活动。前一项任务是师侦察队的长项。卡尔梅克人与他的手下是搞暗杀绑架打架劫掠偷鸡摸狗的天才。

    在这个沒有月光的夜晚。突击队奉命出击了。出击地点选在沙姆沙伊赫镇东南的小海湾里。元在戈林、施佩尔、鲍曼、约德尔、隆美尔以及他的作战。情报、侦察部门的军官的陪同下。要与自己心爱的突击队员告别。他心里明白。这些勇敢无畏的战士此去九死一生。

    送行的军官们和突击队员们都神情肃穆。颇有易水悲歌的气氛。突击队员们还增加了一份感动。因为这么多党和国家领导人來送行。令他们差一点写下血书。

    几艘安装了消音装置的快艇静静停泊在礁石间。队员们装备了潜水装备和摩托罗拉对讲机。武器是新出厂的m42机枪和比一般冲锋枪短小体轻。由施佩尔的军工部门专为特种战研制的微型冲锋枪。连见多识广的隆美尔都对这种枪感到陌生。

    李德现这些规格统一的、崭新的枪支到了他们手里就变得奇形怪状了。格鲁勃斯居然把本來就十分短小的枪托都锯掉了。只剩下手柄和板机。若在一般部队。这种破坏武器的行为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而在突击队视为正常。卡尔梅克人认为。自己的武器怎么顺手就怎么改。尽管他只订过娃娃亲。他还打了个粗俗的比喻。自己的老婆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别人管不着。

    队员们的手枪和冲锋枪都安上了消音器。手枪和匕的佩带方法也很杂乱。有的挂在腑下。有的绑在小腿上。有和挂在腰上。有的干脆把皮套吊在脖子上。不知为何。他们沒有戴德式钢盔。而是扣着英军的平底锅钢盔。钢盔上包着布以防反光。

    卡尔梅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潜水衣。头上戴着水镜。两只脚蹼一前一后搭在肩膀上。他神态自若地叼着香烟。仿佛不是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而是到海里捞珍珠贝一样。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说的。他对丽达说:“小妞。我给你捞个珍珠项链怎么样。”

    丽达还沒张口。冉妮亚抢先打趣道:“你还是给自己捞个美人鱼当老婆吧。”“这主意不错。”卡尔梅克人大言不惭道。然后对李德说:“元。我们要出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元只觉得嗓子眼堵。他似乎有许多话要对队员们说讲。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挨个走过士兵们前面。用眼光向他们送行。他看到狗蛋的腿在抖。便在他耳边低语:“长点出息。每次出你都这样。”但他现狗蛋的腿抖动得越起劲了。

    “让政委给你们敬酒。”李德退到后面。鲍曼气壮如牛地吼道:“拿酒來。”马上受到大家的攻击:“轻点。”“喊那么大声干什么。”“那时候成了政委了。”“多国部队的临时政委。”“噢。”

    两位美女忙把伏特加酒倒进一排排的大碗里。鲍曼手端着碗说:“今天我们给大家送行了。我只想说。卡尔梅克突击队沒有一个孬种。全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相信你们会圆满地完成任务。”他把酒一饮而尽。猛地把碗砸碎在礁石上。大家干了酒。纷纷砸碎酒碗。

    元克制着感情对卡尔梅克人说:这是你在非洲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我希望你们回來。然后随我投入东线。那里更需要你们。

    几艘消音快艇出轻微的引擎声。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元与领导们站在碓石头久久不肯离去。似乎与礁石溶为一体、成为一尊尊石像了。

    晚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下弦月仍然被乌云遮断。元双手抱肩。戈林挺着大肚子腿微微打颤。鲍曼喷着酒气。风吹落约德尔的军帽。露出秃头。施佩尔斜着身子站立。隆美尔双手插到衣袋里。丽达叉腿站立。冉妮亚一只脚踏在石头上。风吹动她的红。远远望去像火炬在燃烧。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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