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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贵重玩具—可视电话

    装甲专列经过“格尔利茨”车站,慢腾腾地沿着单轨铁路驶入森林深处。从温暖如春的地中海,來到早春乍寒的东普鲁士,简直是两个世界。克里特岛树枝已经发芽,拉斯滕堡的树木还在沉睡。

    狼穴----希特勒的东线指挥部,希特勒曾经说过这样的评价:“这是欧洲少有的一处林间胜地,我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精力充沛而从容地工作。”

    元首外出期间,狼穴由国防军士兵守卫,现在,希特勒警卫旗队的士兵们跳到车下,迅速加入到他们中间,确切地说,代替他们执行警卫任务。4个女兵被送到柏林,重新分配工作。

    來自北海的冷风吹得枯叶纷飞,元首裹紧皮风衣,与鲍曼嘀咕了一阵,雄赳赳地走上台阶,副官和冉妮亚、丽达紧紧相随,卫兵敬持枪礼,值班军官张嘴刚喊出“元----”字,鲍曼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把剩下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鲍曼转身对元首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放轻脚步,他像侦探片中的二流警察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向哈尔德的办公室。

    同往常一样,元首要來的这天,总参谋长和总司令又凑在一起议论:“大家等待一天了,元首还沒到,这要等到那时候?”

    “他把自己陷进拿破仑的角色里不能自拔了,放着皇帝不当,非要当军长。”这是勃劳希契在调侃,哈尔德取笑:“我记得两个月以前你说元首是战地总司令,一个月前是集团军司令,怎么?今天降为军长了?”

    勃劳希契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他到克里特岛,那里只有空降第7师和几个东方营,我说军长还是抬高他了。”

    元首觉得自己的肚子成了蓝球,正在一点一点变大,正想破门进去,又听到那个老冤家说:“不过总参谋长先生,他指挥的几个战役倒也精采,比去年11月以前精明多了,这样一來,你我也省了好多心。”

    哈尔德亦有同感:“沒想到去年遭到俄国人袭击,倒把元首给炸清醒了,好像恢复了以前的精明。”

    元首站在门口,猛然觉得自己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又像个庸人自扰的市井之徒,一股阴冷的风吹來,浑身一颤,打了个气势磅礴的喷嚏。“谁?”从里面传來脚步声。元首推门进去,躲在远处的随从们也往这边跑來,走廊里充斥着他们的脚步声。

    哼哈二将奇怪地互望了一眼,马上站得笔直,元首在屋子里打量着,他俩的眼睛和身子随着元首转动。

    元首奚落道:“我从外面听二位讨论战局,说得挺热闹嘛,请继续,军长我洗耳恭听。”

    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面面相觑,继而苦笑,一脸茫然装得很像。鲍曼走到那盆发财树前,拉长声音问道:“哈尔德上将,你的这盆金钱榕长得倒是郁郁葱葱啊。”

    “那不是金钱榕,帝国办公厅主任不会连发财树都不认识吧。”勃劳希契一脸嘲弄,旁边的哈尔德拉了下他的衣角,警惕地望着鲍曼,鲍曼意味深长地瞅了两位一眼:“我当然认识,你们不会不知道以前我是农场主吧?只不过我想体验一下,猪鼻子里插葱----装象是什么感受。”

    “开会。”元首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对脸红耳臊的陆军哼哈二将摆手。

    元首走上二楼,军官们纷纷贴墙站着,都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壁画挂起來。走进二楼会议室,刚才像蜜蜂窝的房间马上鸦雀无声。哈尔德大步跨到讲台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背到身后,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下巴中间的凹沟格外醒目:

    “先生们,首先,请允许我,我想也代表大家,向百忙中参加作战形势会的希特勒元首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哈尔德显然不是搞阴谋诡计的材料,他使谜底揭晓得太早:“掌声不够热烈啊。我说两句开场白,我们每周一次的例会拖了二十天之久,这是前所未有的,主要原因怪我,确切地说,我沒能说服元首出席会议。”

    将军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元首,鲍曼咳嗽了两声,正待张口,后排传來瓮声瓮气的声音:“上将先生,您的开场白我认为多此一举,用马格德堡的乡下语言來说,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大厅里哄笑起來,元首扭头一看,喊叫起來:“莫德尔,到我这边來,我有事问你。”

    哈尔德起先咧嘴笑了笑,马上收住笑,盯着往前移动着的莫德尔愤愤不平地说:“我想请教这位二级上将一个问題:你脱过裤子吗?”

    莫德尔一边落座,一边还是呵呵笑着:“这位二级上将拒绝回答这个问題,因为太粗陋了,如果一级上将非要请教的话,我建议你回家问问你妻子。”

    哈尔德沒占到便宜,在大家的微笑、大笑、苦笑、嘲笑、取笑中,向忤在墙边的军官扬起下巴,幕布徐徐拉开了,一面巨大的地图露出來了,他从副官手中接过长长的指挥棒,一脸严肃地讲起來:

    “诸位,从整体來讲,目前的形势可以用这样几句话总结:东线坚守,南线进攻,西线固守,北线稳定。”

    他进一步解释道:自去年11月元首果断放弃第二次莫斯科进攻战役后,除南北两翼占领要地外,大部队据壕坚守,目前双方正在重新打量对方,待入夏后再战。

    苏军在看到德军蹲下來后,变得气势汹汹起來,在整个冬天,他们出动上百个师,在整个战线上横冲直撞。德军拿出九阳神功之武功,以冬壁堡垒工事的金刚不坏之躯,抱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态度,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对苏军的莽撞之举不予过分计较,安然度过了冬天,苏军在整个冬天仅仅收复了加里宁格勒,还丢掉了第二大城市列宁格勒和黑海舰队主要基地塞瓦斯托波尔。

    接下來哈尔德作自我批评:“去年十一月份是决定东线战事的关健,莫斯科近在咫尺,我也沒能经受住诱惑。中央集团军群想一鼓作气占领苏联首都,当然,也有不少将领,比如赫普纳、伦斯特元帅等,极力主张掘壕据守。元首审时度势,果断支持转入防御的一方。”

    会议室里一阵喧哗,哈尔德伸手让大家安静,继续说:“从事后推断,如果去年我们继续进攻,那就意味着一场灾难。仅仅一个因素就能致德军于绝境:德国的火车头不是为忍受严寒设计的,它的水管修在车头外面,我注意到,去年进入隆冬后,在俄国的百分之九十的火车头都被冻坏了。”

    总参谋长因激动而越说越快,终于上气接不上下气,被迫停顿了一小会:“在去年11月底到今年1月中旬,德军的给养基本中断了,冬衣、粮食、弹药在波兰堆积如山,就是到不了前线,假如按照原定方案继续进攻,大家自已想一下嘛。”

    元首站起來拍起巴掌,大家也跟着鼓掌,哈尔德像害臊的姑娘一样站在台上。元首走上台,他从另一边溜下來,坐到元首刚才坐的位置上,右手支起脑袋洗耳恭听。

    “我同意总长的发言。总结经验和教训,这是前进的动力。”元首肯定了陆军二位总长在冬季战役中坚守东线的功劳,他说,沒有他们在后方的默默工作,德军在南北两线攻城掠地是不可能的。刚才哈尔德的分析令他震惊:陆军参谋总长一下子找到了问題的关健,还巧妙地为冬衣问題替他辩解,想起刚來时听了鲍曼的话,在外面偷听的一幕,他悔之无及。

    元首很快转入正題:“先生们,今天凌晨,德意志帝国对马尔他采取了军事行动。一年來,马尔他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非洲军团头顶上,今天,我们就要打掉他,连同英国人的信心。”

    元首环视四周,将帅们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跃跃欲试,他接着讲道:“德国空降兵两个师,还有俄国卡明斯基旅、乌克兰解放军第一旅,共2.5万人投入行动。战斗非常激烈,首先着陆的俄国旅伤亡惨重,但我相信,局势很快将得到扭转。让我们站起來为前线将士赐福吧。”

    施蒙特领着瓦尔米亚王子主教区主教马克西米连?卡尔勒进來了,他将为前线将士赐以福泽,军事形势分析会议变成了宗教仪式。

    元首在狼穴居住了三天,除了与陆军头目们运筹帷幄,就是通过他给卡尔梅克配备的最新科技成果,随时掌握前线动态。跳跃的电话画面不时被浓烟笼罩,炮弹炸成一片,血肉横飞,死尸遍地,刚看了几分钟,画面上一片殷红,但很快被擦干净。

    1941年,在美国的德国间谍鸿运高照,潜入美国贝尔实验室,偷窃了可视电话、摩托罗拉步话机、磁带录像机等技术,历经坎坷带到德国,交给德国科学院研究。

    帝国科学院经过一年的努力,结合几项技术,初步掌握了编解码芯片技术,制造出了核心编解码芯片,其基本原理:语音和图像在传输时,芯片在输出端将语音和图像压缩并编译成适合通讯线路传输的特殊代码,同时在接收端将特殊代码转化成人们能理解的声音和图像,构成完整的传输过程,让通话双方实现声情并茂的交流。

    今年二月底,元首到柏林帝国科学院,科学家们向他展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新科研成果:元首被请到隔壁,通过与电视复杂连接的专门电话与慕尼黑通话。刚拨通电话,电视上出现爱娃的影像,在一大帮科研工作者和党和军队的高干面前,他惊讶地看到爱娃一边与他通话,一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让女仆蹲在脚下,给她的脚上涂抹指甲油。

    鲍曼马上取笑说,有这个玩意儿,假如爱娃旁边有个男人,她休想瞒过元首。

    尴尬瞬间即逝,元首兴奋异常,要求科学家大规模研制,首席科学家舒尔博士哑然失笑了,抱歉地说,由于制作芯片所用的铼是地球上最稀少的金属,可以用“凤毛麟角”四个字來形容,目前只能制造试验性的这一台,就是说,全世界只有德国元首拥有可视电话这种极其昂贵的玩具。

    舒尔博士介绍说,1925年,德国两位科学家诺达克和塔克用X射线从铂矿中首次找到铼,到了1941年,铼的世界总产量也只有80克,其中德国占有三分之一,存放在试验室的保险箱里,制作可视电话又用去了三分之一,目前只剩下17.7777克了。

    元首有点后悔,世界上还有比钻石贵重多少倍的金属,早知道这这样,还不如不要这种满是雪花点、图像若隐若现的新玩意儿了。不过,既然造出來了,不用也是浪费,对不起那个什么化学元素。元首把卡尔梅克突击队派到遥远的克里特岛,学习掌握这门新技术,以便开战后向他提供第一手的资料,做为决策的参考。

    “必须用你们的生命保护好这台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尖端设备。”元首对队员们如是说。

    现在,元首不用出门,就能遍知天下事了,只是图像质量太差,看了一会儿眼球受不了啦,于是他还是像以往那样,拿起战报读起來。他的思绪透过墙壁,飞向遥远的地中海……

    1942年3月25日,星期三,早晨7点。英国首相丘吉尔先生昨晚招待南非总统,喝得酊酩大醉,因而一改早起的好习惯,赖在床上不愿意起來,电话铃急促地响起來,他皱眉探起身,先揉了下发胀的眼睛,拿起电话刚听了一句,睡意全无,马上坐了起來。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他楞楞地拿着话筒,感到浑身湿透了,仿佛刚从土耳其浴室里出來。

    夫人关心地问道:“亲爱的,出什么事了?”“坎宁安将军的电话,希特勒对马尔他动手了。”半晌后,丘吉尔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1941年6月22日,当德国飞机蝗虫般遮蔽了苏联辽阔的天空,德国军队如潮水般越过了苏联的西部边境时,英国丘吉尔首相的夫人克莱曼蒂娜感到非常痛苦和焦虑,就像炸弹落在自己的疆土上。

    战争爆发后,作为政治策略的一部分,斯大林极力争取罗斯福和丘吉尔支持的同时,很重视夫人们的枕头风作用,组织苏联女人们给盟国领导人的夫人们写信。丘吉尔夫人把收到的出自苏联母亲和妻子之手、要求开辟第二战场的呼吁信念给丘吉尔听,然后问他:“告诉我,能不能立即满足这些母亲、妻子们的愿望,减轻敌人对俄国的压力?”

    这就是刚才丘吉尔向她投去责备一瞥的原因:整天嚷嚷着支援苏联,还亲自组织民众给他们捐款捐物,现在好了,德国打到自己的属地了。男人靠理智,女人靠情绪,人家用糖精水给她灌点迷魂汤,她就当成蜂王浆,头发长、见识短,一点都沒说错。

    几天后,丘吉尔夫人把大力神计划实施那天早上首相的表现讲给其他女人们,被一个长舌妇捅到报社,而且捅到大西洋彼岸,刊登在《华盛顿邮报》上了,记者除了绘声绘色地添枝加叶之外,还加了个“马尔他战争爆发,丘吉尔迁怒夫人”的大标題,成为世界政要们,特别是德国元首茶余饭后的笑料。

    25日凌晨,为躲避空袭,驻扎在直布罗陀的英国地中海舰队司令坎宁安整夜未合眼,纷至沓來的情报被送到“鹰”号航空母舰上:近來非常活跃的德国第8、第10航空队悄无声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意大利舰队已经从西西里出发,与克里特岛的船队会合,而且实行灯火管制。另有消息称,袭击意大利和希腊机场的英国皇家空军在机场上空,受到“炽热的、礼花般的”高射炮的欢迎,第23重型轰炸机联队的65架兰开斯特轰炸机,只有39架回來了。

    到了后半夜,坎宁安将军确信德军大规模的进攻即将开始,他下令地中海舰队升火开拔,“厌战”、“马來亚”2艘战列舰,“鹰”号航空母舰,3艘巡洋舰和一批驱逐舰浩浩荡荡杀向地中海中部,由萨默维尔勋爵指挥的驻扎在直布罗陀的H舰队也摩拳擦掌,其“勇士”、“决心”2艘战列舰、战列巡洋舰“声望”、2艘巡洋舰、11艘驱逐舰已经进入一级战备。

    在巡洋舰和驱逐舰众星捧月般的护卫下,鹰号航空母舰乘风破浪,向东进发。鹰号是皇家海军中唯一由战列舰改装的航空母舰,生不逢时地于1918年,也就是一次大战快要结束时下水,1924年改造成航空母舰,全长223米,宽32米,标准排水量22600吨,最大速度24节,有18门火炮和6具鱼雷发射管,飞机21架,舰员不多不少:850人。

    5点50分,即破晓前20分钟,坎宁安将军派出飞行中队搜索意大利军舰,不多时传來消息:在撒丁岛以东发现敌舰,确定是意大利维托里奥?维内托级战列舰。

    维托里奥?维内托级战列舰是意大利建造的一种战列舰。标准排水量41167吨,全长238米,航速30节;有9门三联装280毫米口径主炮;12门三联装152毫米口径副炮;12门90毫米口径高射炮,20门双联装37毫米口径高射炮,24-32门20毫米口径高射炮,真可谓是头上长角,浑身长刺,还拖着三个油瓶:3架飞机和1台弹射器。

    战列舰额定船员是1900人左右,实际只有1591人,主要原因是出海前“拉肚子”的水兵突然增多,军纪官万般无奈,派出一队宪兵到厕所检查大便干燥程度,才保持了80%以上的满员率。

    俗话说,精神病人快乐多。这话用在意大利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意大利海军训练的其实挺不错的,主力军舰甚至比轴心老大德国海军还多,但是开战以來,像它的其他兵种一样毫无作为。意大利陆军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但是人家陆军至少还能闯祸,海军连闯祸的勇气都沒有,整天躲避在军港内,还驴乏了怪臭棍,责怪德国沒有给军舰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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