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挑衅与报复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东方雄不请自来，在那和赵有财寒暄。林雷也从包间迎了上去。
“赵东家，以后还请手下留情啊。”东方雄打量着屋内摆设，闪现出惊奇的波动。
“哪里，哪里，以后小弟还得在东方大官人手下讨口饭啊。”赵有财谦虚道，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即然东方雄客气，自己也不能太小气了。
谁知东方雄来了句“那是，以后我那客满容不下时，会让客人来你这聚友斋的。到时还请赵东家多多照看一二。”说完，大笑了起来。
赵有财这时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看来这东方雄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啊，今天还来捣乱。想到过会来，但没想到今天他亲自来给自己添乱。
“赵东家，这位想必就是武大官人吧。这几天我可闻名久矣。听说这聚友斋还是武大官人的主意啊。我这有一幅画，权当贺礼吧。祝你这生意早rì追上我得月楼。白二，把那礼品打开，让赵东家看看。”东方雄对身后的白二使了个眼色。
即然今天是来找碴的，那这画也必无好画啊。赵有财上前一步，说道：“谢谢东方大官人捧场，这礼我先收下了。”说完，伸手过去，准备把画接过来。
白二看到赵有财过来，却先前把手中那画展开。
画非名品，但也逼真。不看内容的话，称得上一幅好画。但画中内容，却是在讽刺和骂人。
画中画着一龟丞相，五短身材，头画的却和林雷有几分相像，头上还戴着一顶官帽，颜色却是绿的。小短手向上伸，身体腾空，向上够那根棒子，棒子上面还有一牌扁，牌子上写着得月楼，而那龟丞相身上也有那聚友斋三字，这意味不言而喻，好像是那聚友斋永远赶不上得月楼一样。
戴着绿帽子的王八攀杠子，看到这幅画的人都笑了，有人还不时的拿眼偷瞄林雷，因为这情景和那武大郎做引体向上的情景很相似，况且那头像也和林雷有几分相同。即使有人不知道，但这幅画旁边还有那么一句话“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够不着”。
而这就是**裸地挑衅了，在门口的人也不急于往里进了，等着看热闹。
“你，东方雄，你别欺人太甚。”赵有财气得身体都发抖。
“哪里？赵东家，我是希望你这聚友斋能迎头赶上，你又误会我了。”说真的，如果是赵老虎说这句话，东方雄还会顾虑一二，但在东方雄眼中，赵有财什么都不是。
“东方大官人，你的礼物我们收下了，请里面坐。”林雷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人都是好面子的，男人就怕别人说他不行。绿帽子，乌龟王八，这些都是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好，我入座，也不知道里面有我的位子吗？”东方雄很是意外这林雷的态度，不像个爷们，还是说他能忍。但还是进去上了二楼。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不在门口堵着了，就等着开饭了，其间，说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戴绿帽的王八。
“老大，你怎么让他进去了。”赵有财现在扒东方雄的皮的心都有了。
“有财，做生意吗？来者是客，你这性子还得磨磨啊。都是生意人，以后大家常见面，撕开脸可不好了啊。”林雷不生气那是假的，但这酒楼新开张，闹开了，那也是别人看笑话，对酒楼可没什么好处。
“老大，那王八画的明明是你啊。”赵有财说完，才惊道“老大，不是，我没骂你的意思。”
“有财，你的意思我知道。行了，你招呼客人去吧，其他的你不用管了。这事我来处理。一会黄毛鼠来了，让他来找我。”林雷制止了还想说话的赵有财，自己回了包间。
“老大，”赵有财喊了一声，见林雷也没有反应，也只能自己在那苦恼了。
饭菜开始上时，林雷也就在包间里自己吃着小菜，偶尔来上那么一口小酒。
“老大，你找我。”黄毛鼠刚从外面回来，听说老大找他有事，就急急地跑了上来，这额头上还渗有密密地汗水。
林雷从旁边拿起茶壶，倒了一碗茶，递了过去：“来，先喝杯水，再说。”
黄毛鼠有点感激，自己跟着癞头三时，从没被尊重过，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来晚时还要被打骂。所以他对癞头三一伙一直没什么好感。
一仰头，把那一大碗茶水灌进了肚子里：“老大，有事你就吩咐，办正事要紧。”
“好，锦毛鼠，今儿就得让你多跑趟了，我问你，你可给人下过泄药？”林雷问道。
“下药？老大，你要对谁下药？”黄毛鼠问道。今儿酒楼新开张，要是有人吃了饭拉肚子，可酒楼名声可就毁了。而他刚从外面回来，对先前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东方雄。”林雷沉声道。
“噢，老大，下药，对我来说是小儿科了。我还能配药，你让他几时泄，泄多久，我都能做到。”黄毛鼠听说是给东方雄下药时，也没有了那份顾忌。
“噢。”林雷对黄毛鼠还有这等本事感到惊奇，“你还有这等本事。好，很好。今儿就靠你了。我得给东方雄加份大餐才行啊。”
下药，属于下九流的手段，被人所不耻。但现在听林雷说这也是本事，显然他没有歧视自己。黄毛鼠很是受用，自己打架不行，只会打探消息，还有就是下药。但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即使癞头三也不知，要是他知道他几次拉得混身发软是自己下的药，那他也活不到现在了。
“行，你下去上厨房准备一下，另外再准备份解药，想办法让其他人喝下。我要让东方雄今天在厕蹲一晚上。”说罢，就示意黄毛鼠下去。
一会，林雷也去了东方雄所在的包间，而此时，黄毛鼠示意所有的一切也都准备好了。
“东方大官人，你是这一行的翘楚，你觉得这菜怎么样？”林雷问道。
“说实话，这菜，好是好，但和我们得月楼比起来，还是差上那么一点。”东方雄也不客气道。
“那是，我们也知道那些菜也有不足，这不，我们这有几道招牌菜，还请东方大官人品评一番。”说罢，那几道新做的菜也端了上来。
东方雄听说是招牌菜，也留心起来。自己这次来，找碴是主要的，如果能打探到这酒楼的招牌菜，那也是意外之获啊。
“好吃。”东方雄夹着一块肥肠道：“这东西，软嫩鲜醇，肥而不腻，好吃。”说完一口吞了下去，筷子又夹了一块向嘴里塞去。
“那就好，东方大官人，你在尝尝其他几种。”说罢，指着那一品豆腐说道。
“好，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筷子却伸向了豆腐。
林雷注意到黄毛鼠的眼神有点古怪。拉他回到了包间，问道：“怎么，有问题？”
“老大，我怕不够，每道菜都放了些。可我没想过东方雄那么能吃啊，以前在他酒楼中，他吃的很少的啊。照他那个吃法，他还不得泄上三天。”黄毛鼠现在都有点担心东方雄了。
“我还以为什么问题呢？只要不泄死就行。”林雷才不管这些，那晚上去东方府还能省不少事呢。
酒足饭饱后，东方雄打着饱嗝，拍着肚子回去了。
林雷看着东方雄那步伐一点也不虚啊，问道：“你那药什么时候发作啊？”
“现在我也搞不清了，之前下药的话，我想也得到晚上吧，但看他吃了那么多，我想也快了。能坚持到家就不错了。”黄毛鼠对自己很有信心。
“那就好，那就好。”林雷喃喃地说道，别耽误了事就行。
“来，把那东方家的地形给我说说，还有些要注意的地方。对了，一会你留在酒楼帮忙，对有财说，我有事，晚点回去，其他的就不要多说了。”林雷对黄毛鼠嘱咐道。
“老大，我跟你去吧。”黄毛鼠知道林雷要去干什么，他也想去帮点忙，这对胆小怕事的他来说，这可是头一次，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今天谢谢你了。”林雷对着黄毛鼠说了声谢谢。
黄毛鼠很是感激。尊林雷为老大，也只是为了过活。但是现在，他感受到了尊重。这是之前赖头三等人重来没有给我自己的，出于林雷给于自己的这份尊重，黄毛鼠认定了林雷这个老大。
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也是林雷为数不多的好品质之一吧。因为自己知道不被重视的滋味，也知道尊重别人，而收获别人敬意的快感。
道一声谢谢，对自己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但对有些人来说，却犹如救世良药，抚慰人心。而黄毛鼠就是这一类人。
自己也应去准备一些东西了，问赵有财要了些钱，自己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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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家，以后还请手下留情啊。”东方雄打量着屋内摆设，闪现出惊奇的波动。
“哪里，哪里，以后小弟还得在东方大官人手下讨口饭啊。”赵有财谦虚道，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即然东方雄客气，自己也不能太小气了。
谁知东方雄来了句“那是，以后我那客满容不下时，会让客人来你这聚友斋的。到时还请赵东家多多照看一二。”说完，大笑了起来。
赵有财这时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看来这东方雄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啊，今天还来捣乱。想到过会来，但没想到今天他亲自来给自己添乱。
“赵东家，这位想必就是武大官人吧。这几天我可闻名久矣。听说这聚友斋还是武大官人的主意啊。我这有一幅画，权当贺礼吧。祝你这生意早rì追上我得月楼。白二，把那礼品打开，让赵东家看看。”东方雄对身后的白二使了个眼色。
即然今天是来找碴的，那这画也必无好画啊。赵有财上前一步，说道：“谢谢东方大官人捧场，这礼我先收下了。”说完，伸手过去，准备把画接过来。
白二看到赵有财过来，却先前把手中那画展开。
画非名品，但也逼真。不看内容的话，称得上一幅好画。但画中内容，却是在讽刺和骂人。
画中画着一龟丞相，五短身材，头画的却和林雷有几分相像，头上还戴着一顶官帽，颜色却是绿的。小短手向上伸，身体腾空，向上够那根棒子，棒子上面还有一牌扁，牌子上写着得月楼，而那龟丞相身上也有那聚友斋三字，这意味不言而喻，好像是那聚友斋永远赶不上得月楼一样。
戴着绿帽子的王八攀杠子，看到这幅画的人都笑了，有人还不时的拿眼偷瞄林雷，因为这情景和那武大郎做引体向上的情景很相似，况且那头像也和林雷有几分相同。即使有人不知道，但这幅画旁边还有那么一句话“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够不着”。
而这就是**裸地挑衅了，在门口的人也不急于往里进了，等着看热闹。
“你，东方雄，你别欺人太甚。”赵有财气得身体都发抖。
“哪里？赵东家，我是希望你这聚友斋能迎头赶上，你又误会我了。”说真的，如果是赵老虎说这句话，东方雄还会顾虑一二，但在东方雄眼中，赵有财什么都不是。
“东方大官人，你的礼物我们收下了，请里面坐。”林雷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人都是好面子的，男人就怕别人说他不行。绿帽子，乌龟王八，这些都是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好，我入座，也不知道里面有我的位子吗？”东方雄很是意外这林雷的态度，不像个爷们，还是说他能忍。但还是进去上了二楼。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不在门口堵着了，就等着开饭了，其间，说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戴绿帽的王八。
“老大，你怎么让他进去了。”赵有财现在扒东方雄的皮的心都有了。
“有财，做生意吗？来者是客，你这性子还得磨磨啊。都是生意人，以后大家常见面，撕开脸可不好了啊。”林雷不生气那是假的，但这酒楼新开张，闹开了，那也是别人看笑话，对酒楼可没什么好处。
“老大，那王八画的明明是你啊。”赵有财说完，才惊道“老大，不是，我没骂你的意思。”
“有财，你的意思我知道。行了，你招呼客人去吧，其他的你不用管了。这事我来处理。一会黄毛鼠来了，让他来找我。”林雷制止了还想说话的赵有财，自己回了包间。
“老大，”赵有财喊了一声，见林雷也没有反应，也只能自己在那苦恼了。
饭菜开始上时，林雷也就在包间里自己吃着小菜，偶尔来上那么一口小酒。
“老大，你找我。”黄毛鼠刚从外面回来，听说老大找他有事，就急急地跑了上来，这额头上还渗有密密地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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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鼠有点感激，自己跟着癞头三时，从没被尊重过，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来晚时还要被打骂。所以他对癞头三一伙一直没什么好感。
一仰头，把那一大碗茶水灌进了肚子里：“老大，有事你就吩咐，办正事要紧。”
“好，锦毛鼠，今儿就得让你多跑趟了，我问你，你可给人下过泄药？”林雷问道。
“下药？老大，你要对谁下药？”黄毛鼠问道。今儿酒楼新开张，要是有人吃了饭拉肚子，可酒楼名声可就毁了。而他刚从外面回来，对先前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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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林雷也去了东方雄所在的包间，而此时，黄毛鼠示意所有的一切也都准备好了。
“东方大官人，你是这一行的翘楚，你觉得这菜怎么样？”林雷问道。
“说实话，这菜，好是好，但和我们得月楼比起来，还是差上那么一点。”东方雄也不客气道。
“那是，我们也知道那些菜也有不足，这不，我们这有几道招牌菜，还请东方大官人品评一番。”说罢，那几道新做的菜也端了上来。
东方雄听说是招牌菜，也留心起来。自己这次来，找碴是主要的，如果能打探到这酒楼的招牌菜，那也是意外之获啊。
“好吃。”东方雄夹着一块肥肠道：“这东西，软嫩鲜醇，肥而不腻，好吃。”说完一口吞了下去，筷子又夹了一块向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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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怕不够，每道菜都放了些。可我没想过东方雄那么能吃啊，以前在他酒楼中，他吃的很少的啊。照他那个吃法，他还不得泄上三天。”黄毛鼠现在都有点担心东方雄了。
“我还以为什么问题呢？只要不泄死就行。”林雷才不管这些，那晚上去东方府还能省不少事呢。
酒足饭饱后，东方雄打着饱嗝，拍着肚子回去了。
林雷看着东方雄那步伐一点也不虚啊，问道：“你那药什么时候发作啊？”
“现在我也搞不清了，之前下药的话，我想也得到晚上吧，但看他吃了那么多，我想也快了。能坚持到家就不错了。”黄毛鼠对自己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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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那东方家的地形给我说说，还有些要注意的地方。对了，一会你留在酒楼帮忙，对有财说，我有事，晚点回去，其他的就不要多说了。”林雷对黄毛鼠嘱咐道。
“老大，我跟你去吧。”黄毛鼠知道林雷要去干什么，他也想去帮点忙，这对胆小怕事的他来说，这可是头一次，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今天谢谢你了。”林雷对着黄毛鼠说了声谢谢。
黄毛鼠很是感激。尊林雷为老大，也只是为了过活。但是现在，他感受到了尊重。这是之前赖头三等人重来没有给我自己的，出于林雷给于自己的这份尊重，黄毛鼠认定了林雷这个老大。
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也是林雷为数不多的好品质之一吧。因为自己知道不被重视的滋味，也知道尊重别人，而收获别人敬意的快感。
道一声谢谢，对自己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但对有些人来说，却犹如救世良药，抚慰人心。而黄毛鼠就是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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