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下棋
五行变术暗相生。
在这种情况下，柴白玉和宋小波没有办法不听从那位老者的话。在那老者的虚幻魔力之下现出一个棋盘，只见老者端坐了下来。柴白玉以为他自己一个人要下棋。
只听那老者道：“哈哈哈。你还不出来。”柴白玉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那怪声就是这老者发出来的。这暗室机关奇异，真是世之未有。
“呵呵呵。我早来了。你急什么？”却见另一红袍怪人从石壁中走了出来，看他那模样似乎与白袍老者年纪相仿，不过他头发仍然漆黑。
眼看白袍老者摆好棋盘，红袍老者在执黑的一方坐下。
“白先黑后，我先了。”白袍老者没等对方答话，已先下了一子。
“几十年来你都是这怪脾气。也无妨，反正你每次都是输。”红袍老者似乎根本不在乎。
“明明每回是我赢，不过赢得不多，今天我有一套真龙棋局，看你能不能破？”
“真龙棋局？假龙棋局看得多了，倒没见过什么真正的真龙棋局，你也能布下什么真龙棋局吗？真是笑话。”
“你是见过我布真龙棋局的，你说，厉不厉害？”白袍老者的双目盯在宋小波身上。
宋小波不敢得罪他，只得道：“厉害，厉害，当然厉害。我想前辈布的真龙棋局，这世上再没有谁能破得了。更何况前辈棋艺高超就算一对一，别人也绝不是您的对手。是人都知道前辈的棋简直是后无古人前无来者。”
宋小波的一番话却把那白袍老者逗得喜笑颜开。“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些话到是有些过了。不过能赢这怪老头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红袍老者早被白袍人和宋小波的一番话气得眉毛都歪了，当然他知道宋小波的话全是假话，根本没有半分根据。一手扳起。
“哎哟。”柴白玉惊叫了一声，却是那红袍老者扣住他手腕，那红袍人力度奇大。
“小子，你告诉我，我的棋艺是不是当世无敌？”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你下棋。”
“什么？”红袍人显然是对柴白玉的回话十分不满，手上加劲柴白玉的整个手掌都要断了下来。
“不过，你应该下棋下得很好吧。”
“何以见得？”红袍老者却是有些洋洋得意，手上的力度也轻了下来。
“看你布阵规整有序。”柴白玉指着红袍人刚刚布下的十几颗黑子，道：“我虽然不通棋艺，但却晓得这是行军布阵之法，阵阵相形。恐怕老前辈不仅对棋艺研究颇深，而且对于异术也有十分了得的见解。所以猜想前辈一定是位世外高人。”
宋小波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个柴白玉说起假话来比他还牛。什么阵阵相形。什么规整有序。宋小波却是半点没看出来。就算那红袍怪人真的是有这些门道，柴白玉也绝对不会认得的。
“你总算说了句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棋艺那就不是吹的。跟这白老头下了几十年的棋他就从来没有赢过我。我这棋术旷古朔今，其中既有兵法之道，又有五行八卦之法，任这白老头想破头皮也绝不是我的对手。”
“狗屁。是你输给我。我这棋艺得自先祖，我三十岁时就已平步青云，待到四十岁时我走遍大江南北，未逢敌手，而且是人都知道天下间我的棋艺敢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你这老怪常常输得哭爹喊娘，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残，真是好笑。”
“你这老头就会巅倒是非？明明是你输给我。”
“你输给我。”
“不。是你输给我。”
正在两人纠缠不休之际，柴白玉和宋小波对望一眼，心想此时正是离开的最好时机，不然一会这两个怪人发起彪来恐怕有他们两个人受的。两人打定主意，挪着步子就要离开。
“徒弟，你过来。”白袍人喊住了宋小波，把他拉了过来。
“徒弟，你也过来。”而红袍人也把柴白玉拉到自己身前，看样子这两个怪人倒似有了新鲜的玩法。
白袍人站了起来，道：“你坐。”宋小波不知道两人玩得什么花样，他不是要自己跟那红袍老者下棋吧。宋小波懂个屁呀。他连围棋怎么摆的都不知道。但既然白袍人说了，谁敢违他。
宋小波慢慢坐下之时，却见红袍人也叫柴白玉坐了下去。
“现在既然我们棋术相当，就比比谁的徒儿好，哼，我这徒儿不是吹的，他三岁起就跟我学习棋术了，那棋术简直比我不知高了多少。”
“你少吹牛，我这徒儿也是我一把教出来的，五岁学棋，十岁上就已精通，每与我对棋只输得二三子，可谓是我众多弟子中出类拔萃的。我看你这徒弟瘦吧垃圾，也没什么本事。”
“你这徒弟丑得要命，才不像是什么会下棋的人呢？”
“你徒弟鼻子长得不好，一看就是短命相。”
“你徒弟嘴巴一撇一撇的，一看就是离经叛道之徒。”
“你徒弟眉毛短小，一看就知道是个实实在在的小人，怎么恐怕没少害人吧，唉呀，人家教出来的徒弟都是盼着能有一番大的作为，而你这老头教出来的徒弟竟是个祸害，我说红老头，你脸往哪搁呀。”
“你徒弟好。一脸色相。一看就知道是个重色轻友见利忘义之徒。还把自己打扮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真是好笑。我要是有这样的徒弟还不如干脆抹脖子自杀算了。听说江湖上出了个采花大盗，该不会就是令徒的真实写照吧？不过那也没有什么，采花贼多了去了，可是白老头，这该不会是你主使的吧。”
柴白玉和宋小波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这哪跟哪呀？还短命相，离经叛道，还小人，还采花贼。任哪一个也跟他们半点沾不上边呀。
“多说无益，咱们棋盘上见功夫。”
“好。”
“你先下。”白袍人指着宋小波。
“凭什么？徒弟，你先下。”却是红袍人敲了柴白玉一下。
“你这是欺负人？”
“欺负人？这我倒是不知道。刚才明明你先下的。”
“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让你先。”
柴白玉目瞪口呆了，望了望宋小波眼神里只流露出几个字来：围棋怎么下？
宋小波眼里也流露出来几个字：鬼才知道怎么下呢。
“你倒是走呀。不用怕他。”红袍人又重重的敲了柴白玉一下。心想他一落子那白老头就知道我这徒弟有多厉害了。
柴白玉想死就死呗，把一黑子正中放置。
“怪。怪了。这是哪门子下法。”红袍人气得眉毛都绿了。他不记得有教过徒弟下棋先走一步的，更者围棋里也没有这一步呀。
“哈哈哈。你这徒儿果然教得好呀。”
“出奇才能致胜，你能有什么见识。”红袍人嘴上不饶，然而心里却打起了鼓，心想几十年没见这徒儿，怎么变得这么离奇了。不会是他把自己教给他的棋艺全都忘记了吧。
宋小波更不会下，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子该放到什么地方。宋小波假意思考着，眼睛却瞥向了围观武人。这些人里就算有人会下得围棋也断然不会讲出来，谁想这两个虚幻出来的怪人不会突然间伤人。
宋氏家族的几人也根本不会下棋，宋明远只会研习武术于围棋半点不知。看看左近无人，却把眼睛盯在慕容婧上，想她是大家闺秀，应该家里人有教过他围棋之类的东西。
慕容婧根本不理睬。
“你看什么看？快下呀。下输了，我打死你。”
宋小波心想：“不好赢，打个平局总行吧。”宋小波打定了主意，把一枚白子离黑子以最远的地方落下了。
白袍人当时傻了，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调教出来的高徒竟然是这般棋法，本想伸手就是一巴掌，但如果真这么做了，还不叫那红袍人笑话死吗？
红袍人却早就大笑了起来，“嗯。好棋，好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这棋法果然精妙，我徒弟始料未及。”
白袍人冷哼一声道：“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我徒弟这招厉害得很，哪像你徒弟笨得像根葱。”
柴白玉现在跟宋小波心领神会，心想只要他们两个的棋子接触不到，他们两个人就谁也赢不了谁，那样的话就是平局。这两个老头自然也没话可话。两人既打定主意，当时就棋思泉涌。两人竟下得津津有味。他们以中线为界，谁也不过界。
白袍人和红袍人两人都看傻了。他们下棋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法，初时还能夸夸自己的徒儿，这时两人都一样的愤怒。这不是下棋，是在摆棋。
红一边，黑一边。这简直把这创造围棋的老祖宗都得给气死。
“师父，应该是平局吧。”宋小波和柴白玉好不容易把棋盘摆满，一边是宋小波的白棋，一边是柴白玉的黑棋。可不是平局吗？两人下棋各不相干，你不杀他，他不杀你。
“你妈的。”白袍人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我几时教过你这样的玩法。”
红袍人也气冲冲的踢了柴白玉一脚，柴白玉连滚带爬，好不狼狈。
“这棋谁教的。”
柴白玉道：“这本来是你教的吗？”
“胡说八道，我几时教过你这样的棋术。”
“敢问两位前辈，这棋却是下得怎么不好了吗？”一个女子的声音闯了进来，不是女郎也不慕容婧，更不是三娘。那声音悠柔婉转，极是好听。但声音里却带着三分妖艳，似乎也是一种虚幻的影。
“你是哪里来的小娃娃，不敢出来见人？”
“我向来不跟棋术太差的人见面。”
白袍人怒了起来道：“你说谁棋术太差？哦，你是说红老头是不是？”
红袍人道：“你敢说我，我看你真是活够了吧。”两手一抓，力大无比，只见金光四射而出，溅出去的几道光束将四名武人击倒于地，只听当的一声，却是那暗中女子与他对接了掌。红袍人退了一步。可见那女子武功着实厉害。
红袍人道：“你……什么人？”
“小女子只论棋道。我看你二人棋道不精所以前来授教一番。”
“你懂棋术。说来听听。”白袍人说。
“岂不闻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两位小兄弟既然平局，自然是大家之方，有何争论？”
“你这小丫头竟然要跟我品评论足，你什么东西？”白袍人怒了起来，然而那暗中女子实在诡异，他根本就不知对方身在何处。
“你抓她下来。”红袍人对白袍人说着。
“你们两位不必争了。这两个不是你们徒弟，你们的徒弟已经在几十年前就死掉了。”
白袍人道：“胡说八道，谁敢杀我徒弟。”
红袍人道：“你别开玩笑了，谁动得了我徒弟，这世上能动得了他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们的徒弟叫红血白琢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仅我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
“嗯。我猜也不错，以我徒儿的能力闻名于天下当然不在话下。”白袍人说。
“对。我徒儿棋艺也十分精通，武艺也不错。看来是得了我的真传。嗯，我虽死无憾了。”红袍也开心的道。
“有此恶徒，非子之过也。你二人之徒本是巧言令色之辈，生之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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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徒弟眉毛短小，一看就知道是个实实在在的小人，怎么恐怕没少害人吧，唉呀，人家教出来的徒弟都是盼着能有一番大的作为，而你这老头教出来的徒弟竟是个祸害，我说红老头，你脸往哪搁呀。”
“你徒弟好。一脸色相。一看就知道是个重色轻友见利忘义之徒。还把自己打扮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真是好笑。我要是有这样的徒弟还不如干脆抹脖子自杀算了。听说江湖上出了个采花大盗，该不会就是令徒的真实写照吧？不过那也没有什么，采花贼多了去了，可是白老头，这该不会是你主使的吧。”
柴白玉和宋小波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这哪跟哪呀？还短命相，离经叛道，还小人，还采花贼。任哪一个也跟他们半点沾不上边呀。
“多说无益，咱们棋盘上见功夫。”
“好。”
“你先下。”白袍人指着宋小波。
“凭什么？徒弟，你先下。”却是红袍人敲了柴白玉一下。
“你这是欺负人？”
“欺负人？这我倒是不知道。刚才明明你先下的。”
“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让你先。”
柴白玉目瞪口呆了，望了望宋小波眼神里只流露出几个字来：围棋怎么下？
宋小波眼里也流露出来几个字：鬼才知道怎么下呢。
“你倒是走呀。不用怕他。”红袍人又重重的敲了柴白玉一下。心想他一落子那白老头就知道我这徒弟有多厉害了。
柴白玉想死就死呗，把一黑子正中放置。
“怪。怪了。这是哪门子下法。”红袍人气得眉毛都绿了。他不记得有教过徒弟下棋先走一步的，更者围棋里也没有这一步呀。
“哈哈哈。你这徒儿果然教得好呀。”
“出奇才能致胜，你能有什么见识。”红袍人嘴上不饶，然而心里却打起了鼓，心想几十年没见这徒儿，怎么变得这么离奇了。不会是他把自己教给他的棋艺全都忘记了吧。
宋小波更不会下，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子该放到什么地方。宋小波假意思考着，眼睛却瞥向了围观武人。这些人里就算有人会下得围棋也断然不会讲出来，谁想这两个虚幻出来的怪人不会突然间伤人。
宋氏家族的几人也根本不会下棋，宋明远只会研习武术于围棋半点不知。看看左近无人，却把眼睛盯在慕容婧上，想她是大家闺秀，应该家里人有教过他围棋之类的东西。
慕容婧根本不理睬。
“你看什么看？快下呀。下输了，我打死你。”
宋小波心想：“不好赢，打个平局总行吧。”宋小波打定了主意，把一枚白子离黑子以最远的地方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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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和红袍人两人都看傻了。他们下棋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法，初时还能夸夸自己的徒儿，这时两人都一样的愤怒。这不是下棋，是在摆棋。
红一边，黑一边。这简直把这创造围棋的老祖宗都得给气死。
“师父，应该是平局吧。”宋小波和柴白玉好不容易把棋盘摆满，一边是宋小波的白棋，一边是柴白玉的黑棋。可不是平局吗？两人下棋各不相干，你不杀他，他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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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棋谁教的。”
柴白玉道：“这本来是你教的吗？”
“胡说八道，我几时教过你这样的棋术。”
“敢问两位前辈，这棋却是下得怎么不好了吗？”一个女子的声音闯了进来，不是女郎也不慕容婧，更不是三娘。那声音悠柔婉转，极是好听。但声音里却带着三分妖艳，似乎也是一种虚幻的影。
“你是哪里来的小娃娃，不敢出来见人？”
“我向来不跟棋术太差的人见面。”
白袍人怒了起来道：“你说谁棋术太差？哦，你是说红老头是不是？”
红袍人道：“你敢说我，我看你真是活够了吧。”两手一抓，力大无比，只见金光四射而出，溅出去的几道光束将四名武人击倒于地，只听当的一声，却是那暗中女子与他对接了掌。红袍人退了一步。可见那女子武功着实厉害。
红袍人道：“你……什么人？”
“小女子只论棋道。我看你二人棋道不精所以前来授教一番。”
“你懂棋术。说来听听。”白袍人说。
“岂不闻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两位小兄弟既然平局，自然是大家之方，有何争论？”
“你这小丫头竟然要跟我品评论足，你什么东西？”白袍人怒了起来，然而那暗中女子实在诡异，他根本就不知对方身在何处。
“你抓她下来。”红袍人对白袍人说着。
“你们两位不必争了。这两个不是你们徒弟，你们的徒弟已经在几十年前就死掉了。”
白袍人道：“胡说八道，谁敢杀我徒弟。”
红袍人道：“你别开玩笑了，谁动得了我徒弟，这世上能动得了他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们的徒弟叫红血白琢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仅我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
“嗯。我猜也不错，以我徒儿的能力闻名于天下当然不在话下。”白袍人说。
“对。我徒儿棋艺也十分精通，武艺也不错。看来是得了我的真传。嗯，我虽死无憾了。”红袍也开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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