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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第十二章 眩晕

    揽着白墨身子的人,听见白墨嘴里念念不忘的名字,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阴骘。

    白墨幽暗的眸里有些迷惘,向来胆小软弱的江惟怎么突然会变得如此强势,就如同……嘶,白墨轻吸一口气,一想到那个名字头痛如刀割。

    那人粗暴地的把白墨丢进浴缸内,毫无防备的白墨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呛住咳嗽不止,眼角有些泛红,眼眸湿漉漉难过的半眯着。

    还没等白墨缓过劲来,那人死死掐住白墨的脖子,渐渐加重力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脸色泛红的样子,阴冷愉悦的笑了。

    白墨四肢拼命挥舞着想要逃脱这窒息的痛苦,却无法减轻,头越来越昏沉,白墨认命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那人见白墨实在承受不住这窒息之苦,才缓缓松开桎梏白墨颈间修长的双手,温热的脸庞在白墨的脸颊上厮磨着,瞧着白墨颈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爱怜的用舌尖舔舐着。

    白墨刚刚缓解窒息的痛苦,大口的喘着气,颈间温热的舔舐,让白墨敏感的浑身颤抖。

    “果然,不该放大叔自由。”那人低声喃喃道。

    扯出浴缸内软绵绵的白墨,横抱粗鲁的扔在床上,任由他潮湿的趴在床上难过呻.吟着。

    对于周围的一起事物,白墨都毫无感觉,像是笼罩着一团薄薄的雾般,若强行努力看清,头则会嗡嗡眩晕。

    白墨蹙着眉,无焦距的瞳孔努力的想看清压在他身上那人的模样,却无能为力,强忍着眩晕依稀辨出那人的轮廓。

    “江惟是你么?”白墨难过的呻.吟。

    脑海里一团混沌,他怎么会突然如此疲乏,一饮而尽的橙汁,随后而袭来的疲倦与晕眩,若是平常他早已推算的一清二楚,但此刻的他……

    死死的咬住下唇,因疼痛眼前的人变得清晰许多,眸子紧紧盯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人,那人有着与江惟同样的外貌,却比江惟常常羞红的脸颊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张开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没有听到白墨的话语,低头在白墨的颈上吸吮舔舐着,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过敏感的颈间,听着白墨阵阵呻.吟,琥珀色的眸中一抹兴奋浮出。

    那人缓缓了句话:“大叔”

    白墨颤抖感受到伴随着话语,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钻入他的耳朵里,颈上潮湿暖洋洋的,他颤抖着,沉沉的疲倦让他无法抵抗,坠入黑暗的他却格外对外界的抚摸格外敏感。

    那人微微一笑,摸着手里白墨炙热的铁棍,看着白墨泛红的脸颊,手熟练的动作使沉睡的昂扬缓缓苏醒。

    因药物浑身敏感度提高多倍的白墨,对这种刺激无法抗拒,快感猛地袭来,他像是火炉内的柴火般炽热焦躁,不够……他想要更多……无意识的用身下的被褥摩擦身子。

    就在濒临最高峰的时刻,从昂扬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弓起身子低泣着,猛地张开泛红的双眼迷惘的瞧着残忍的那人。

    那人瞧着软软的昂扬,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琥珀色的眸子瞧着白墨也是一抹讨好的神色,又一次的爱抚,待昂扬再一次达到高峰,骤然有一次强行让它沉睡。

    在一次次残忍过后,白墨头上浮出滴滴冷汗,那人用衣袖擦干白墨头上的汗珠,悦耳的声音在白墨的耳边响起:“大叔,你还敢勾人吗?”愉悦的话语里有着一抹阴森。

    白墨头疼的厉害,耳边有着苍蝇似的嗡嗡叫声,令他厌烦极了,无意识的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这声音。

    那人却因白墨无意识的举动,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心疼的给他们盖上被子,白墨在没有挑逗与躁动中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

    白墨睡足了觉悠悠醒来的时刻,怀里抱着一位赤.裸艳丽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紧贴着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乱了,难道刚才的经历全部都是与少年缠绵后的春.色旖旎的梦境?

    白墨抽身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浑身酸疼,意料之外的是浑身感觉舒畅极了,神清气爽的感觉大大降低了白墨的警惕性,穿上衣物,熟练的系着领带,走到茶几钱,原本放有残余橙汁的杯子却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瞧白墨走出来直奔茶几,恭敬的问道:“老板,您要找什么?我能帮到您忙么?”

    “昨日放在这的果汁杯呢?”白墨眼眸静静盯着少年的神色,想查看出端倪。

    少年微微一笑道:“每日的清洁大婶们,都把杯子收走统一清洗消毒。”另白墨失望了,他并没有在这位少年察觉到心虚恐慌的神色。

    白墨莞尔一笑沉默着,挽起袖子,看眼手表上的时间,清晨出来的他,此刻天色已经黑漆漆了,推开门,门外站了一天的保镖们完全看不出疲惫,见到白墨出来都整齐的鞠个躬。

    “我房间可进去人?”白墨安然道。

    “老板您的房间内没有人出入。”

    听到这话白墨的疑虑已经彻底消失,刹那间也觉得太过于可笑,死去的青年怎么会突然复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修长的手指支撑着头额,和那名少女在一起的记忆,仿佛被抽出去似的。

    身旁的保镖轻声询问道:“主子,现在回宅子么?”

    白墨轻轻的点头,与他们乘坐电梯下楼,坐在车内,思绪之间转眼已经回到家了。

    明亮的月光洒在花园间,娇艳的花朵在夜晚也争相开放,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动人,白墨闻着清香的花香,对着这美丽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穿过花园长廊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焦糖香气,可证明Ben失败了多少次,仆人忙碌的身影,还有鸡飞狗跳的声音。

    白墨蹙眉由仆人们脱下外衣,不远处传来Ben兴奋的声音:“终于做好了!”

    Ben浑身沾满脆生生的麦芽糖一路小跑外加小跳的奔过来。

    手里拿着托盘里面盛着几支晶莹剔透诱人的糖葫芦,散发着红润的光芒,见白墨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递给白墨一支,白墨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

    轻轻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看着Ben期待的小眼神,轻声的说道:“还不错。”

    “江惟回来了吗?给他送去。”

    “回来了,但是我怕他发现是我做的糖葫芦,我就让管家带他去整理学校宿舍了……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嗯……回来你交给他。”白墨身上散发浓郁的男士香水味,神清气爽的样子也让Ben呆了一呆。

    白墨扯着黏腻的衬衫直接走入浴室,脱掉衣物,趴在浴缸里享受着舒服的药浴,半响后,他直起了身,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气中,殊不知优美的肌肉线条旁印着一枚诱人的吻痕,但那形状似乎不会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印记。

    由佣人服侍下白墨换好了衣物,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江惟脸蛋红扑扑道:“大叔,你做的糖葫芦好好吃。”

    “……”白墨沉默着没有说话,有些莫名的心烦。

    江惟见白墨冷淡的样子:“大叔,我上学后每天都会给您打电话,别嫌我烦……”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轻声啜泣。

    白墨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今日过于真实的梦境,他突如其来对江惟的脸蛋也有些厌烦,看着可怜兮兮的江惟心中却没有一丝怜爱,敷衍似的用手在江惟头上摸了摸。

    “大叔,我明天入学,今晚就要回宿舍住了,管家姐姐宿舍帮我弄好了。”江惟红着眼眶,有些不舍的道。

    白墨思忖一下,迟到不很经常的事?见江惟如此坚决的态度,冷冷道:“随你。”

    江惟羞涩的踮起脚尖,想要亲吻白墨,却被白墨冷静的推开。

    “我很累了。”白墨清冷的说道。

    白墨冷冷的声音钻入江惟的耳里,那冰冷的话语蔓延全身江惟感觉浑身仿佛被冻僵了,眼巴巴的瞧着白墨瞳里流露出明显的不舍,有很多话想说,却怯懦的不敢言语。

    刘管家远远的穿着高跟鞋,叮叮当当的走过来提着一箱江惟的衣物,对白墨恭敬的说道:“少爷,我们走了。”

    白墨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轻点一下头,随后居然撂下江惟和管家自顾自的回屋了。

    刘管家有些诧异,少爷这样的态度很反常,看来江惟受宠的日子也不长了。

    管家有些怜悯的朝还在恋恋不舍看着白墨背影的江惟道:“该走了。”

    江惟终于回过头来,眸里一抹阴狠的快速掠过,单纯怯懦的样子倏然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令人恐惧扭曲的笑容,嘴角愉悦的弧度与薛洛的样子却极为相似。

    蔑视的对刘管家道:“走吧……”双手插在兜里,弓着身子朝外走去。

    管家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但并没有丝毫惊讶……,主子找的替身未免和他太相同,若不是身高的差距简直可以以假乱真,指尖发颤的提着行李箱跟在江惟身后。

    “小心点……要是被人发现,主子计划可全毁了。”管家紧张的跟在江惟后面提醒着。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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