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且说这一晚，庄涛又出去和张晓阳喝酒。两个男人在酒吧里，身边是两名陪酒女郎，说着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酒酣耳热之际，张晓阳问庄涛：“涛子，杨芹怎么样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收了她？”庄涛满不在乎地说：“收她？就那个柴禾妞，我只不过是和她玩玩而已。”张晓阳：“是吗？那可太好了，原先我还抱着朋友妻不可欺呢，现在，你既然不要，那我就上了。”庄涛：“可以呀，你随时都可以。”张晓阳：“行啊，你涛哥开了金口，我万死不辞。来，妹妹，敬涛哥一杯。”张晓阳和身边妖艳的女人一边调情一边和庄涛开着玩笑。直到深夜，庄涛才回到了影楼。“杨芹，杨芹，快给我倒杯水。”连喊几声，无人应答。庄涛很纳闷：“怎么回事，睡得这么死。哎，人呢？哪儿去了？”庄涛见两个人的屋子里，都没有杨芹的身影，就醒了一半：“哎，这是什么？”拿起桌子上，杨芹留下的信看完，又见桌子上的那串钥匙，酒已经完全醒了。他冲出影楼，外面的冷风一吹，庄涛冷静下来，他想，杨芹没有多少钱在这里也没有多少熟人，又是深夜单身一个女人，不可能走太远，肯定就在附近的小旅馆里栖身。他锁好门一头扎进夜幕中。
迷迷糊糊中的杨芹被人摇醒。晕头转向了好一阵儿，才看见了庄涛焦急地注视着自己，两眼通红的庄涛问：“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们？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说呀，为什么？”庄涛一边问一遍摇撼着杨芹。看着庄涛焦灼的样子，杨芹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暖意。这个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说呀，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庄涛略略松了松手，但仍不放开杨芹。“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人家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呢？你什么也不给我。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 “没有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就给。” “哪”杨芹咬了咬嘴唇“你陪我去照婚纱照，好吗？” “好，好，咱们现在就去。”庄涛干净利落的答应，倒让杨芹颇感意外。“哪，不许反悔。” “不悔，不悔。只要你高兴。”杨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挽着庄涛的胳膊出了旅馆。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家影楼前。走出旅馆的大门，来到了大街上，庄涛的思维仿佛从理想跌回到了现实。看着身边高兴地像小鸟一样的杨芹，心绪莫名其妙地烦乱。进了影楼，庄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杨芹欢快的和影楼的小姐预约时间和服装。约好了时间，兴奋的杨芹丝毫没有发现庄涛的不耐烦，一把拉起庄涛，把他拖到服装间。拉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色彩鲜艳的婚纱，让杨芹目不暇接，她拿起一套试穿，又拿起一套试穿。“涛，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好啦，好啦，我们过两天再来吧。”庄涛不耐烦地打断了杨芹的问话。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杨芹的眼神立即暗淡下来，眼眶涌满了泪水。可是庄涛背过身去，假装没有看见。
两个人默默地回到了庄涛的影楼。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下午，杨芹提上小皮箱出了门，在城郊租了一间地下室。晚上，又去富豪娱乐城唱歌。再次走进汪庭蚁的办公室。杨芹说：“汪总，我想请你喝酒。”汪庭蚁：“好啊。下了班，我等你。”唱完歌，杨芹径直走进汪庭蚁的越野车。在一个小山庄里，两人找了一个小间儿，坐了下来。汪庭蚁对这里很熟悉，点手叫过来服务员，点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又要了一壶酒，两人开始边喝酒边聊。本来酒量就不大，再加上心情不好。很快，杨芹就醉得不省人事。汪庭蚁见状，把杨芹扶进了里边的套间儿，慢慢的剥去了杨芹的衣裙。
清晨，头疼欲裂的杨芹从朦胧中醒来。刚一翻身，下身一阵剧痛，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忍着疼痛，匆忙穿好衣服。门开了，汪庭蚁从门外进来了：“哦，醒啦。”杨芹扑上去：“姓汪的，你这个坏蛋，你对我干了什么？！”汪庭蚁抓住杨芹的双手，狠狠给了杨芹一巴掌：“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臭婊子，你他妈的早破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费这么多事了。”杨芹哭泣着，恨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多戕。刚刚被庄涛抛弃，又被汪庭蚁奸污。万念俱灰的杨芹抬起头对汪庭蚁说：“姓汪的，你让我干什么？”汪庭蚁说：“干什么，接客。”杨芹说：“好，我干，不过，我需要钱，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别太黑，否则，我宁肯死。” “嗯，五五开，你看怎样？” “行，我不跑，工钱一天一结算。” “可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好好干，我绝不会亏待你。”就这样，杨芹在富豪娱乐城开始了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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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的杨芹被人摇醒。晕头转向了好一阵儿，才看见了庄涛焦急地注视着自己，两眼通红的庄涛问：“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们？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说呀，为什么？”庄涛一边问一遍摇撼着杨芹。看着庄涛焦灼的样子，杨芹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暖意。这个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说呀，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庄涛略略松了松手，但仍不放开杨芹。“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人家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呢？你什么也不给我。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 “没有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就给。” “哪”杨芹咬了咬嘴唇“你陪我去照婚纱照，好吗？” “好，好，咱们现在就去。”庄涛干净利落的答应，倒让杨芹颇感意外。“哪，不许反悔。” “不悔，不悔。只要你高兴。”杨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挽着庄涛的胳膊出了旅馆。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家影楼前。走出旅馆的大门，来到了大街上，庄涛的思维仿佛从理想跌回到了现实。看着身边高兴地像小鸟一样的杨芹，心绪莫名其妙地烦乱。进了影楼，庄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杨芹欢快的和影楼的小姐预约时间和服装。约好了时间，兴奋的杨芹丝毫没有发现庄涛的不耐烦，一把拉起庄涛，把他拖到服装间。拉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色彩鲜艳的婚纱，让杨芹目不暇接，她拿起一套试穿，又拿起一套试穿。“涛，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好啦，好啦，我们过两天再来吧。”庄涛不耐烦地打断了杨芹的问话。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杨芹的眼神立即暗淡下来，眼眶涌满了泪水。可是庄涛背过身去，假装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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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头疼欲裂的杨芹从朦胧中醒来。刚一翻身，下身一阵剧痛，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忍着疼痛，匆忙穿好衣服。门开了，汪庭蚁从门外进来了：“哦，醒啦。”杨芹扑上去：“姓汪的，你这个坏蛋，你对我干了什么？！”汪庭蚁抓住杨芹的双手，狠狠给了杨芹一巴掌：“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臭婊子，你他妈的早破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费这么多事了。”杨芹哭泣着，恨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多戕。刚刚被庄涛抛弃，又被汪庭蚁奸污。万念俱灰的杨芹抬起头对汪庭蚁说：“姓汪的，你让我干什么？”汪庭蚁说：“干什么，接客。”杨芹说：“好，我干，不过，我需要钱，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别太黑，否则，我宁肯死。” “嗯，五五开，你看怎样？” “行，我不跑，工钱一天一结算。” “可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好好干，我绝不会亏待你。”就这样，杨芹在富豪娱乐城开始了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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