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生意
27“我帮你。”夏雨厚又道。
“不，”潘月一扭肩，甩掉了夏雨厚的手，“你有家，有父母，又是大学生，前途无量，用不着搭进来。”
“刚才你的那番话真的值得我思考思考。你一个弱女子，都可以那样的做，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帮你。”
“我跟你不一样，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潘月一仰头，“也没关系，可你就不一样，无非是这里的副县长的机会没了，可其他地方却有的是机会，你搭进去，会让我不安心的。”
“其他的就别说，我只想问你。你是想杀死刘铁呢，还是想刘铁没被杀死，而你倒被刘铁杀死了？”
“当然是想杀死刘铁，只要他死了，我无所谓死不死。”
“好，”夏雨厚把潘月拉到床边，让她坐下，“要想对付刘铁这样的人，不能心急，而且，像刘铁这样黑社会里的人，你以为他会怕死吗？死，对他来说固然害怕，但真正到了死的时候，这种有血性的人根本就不在乎死。”
“那要该怎么办？”
“我们要让他活，但要让他活得比死了还要难受，我们要摧毁他的精神，让他饱受痛苦而死。这样才抵得上他的罪过，让他知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是个什么滋味。”
潘月越听越激动。她站了起来，急忙问：“那该怎么办？”
“在说出计划之前，我总觉得有些亏本。”夏雨厚道。
“什么亏本？”潘月如坠五里云雾。
“不好意思。我们是生意世家，思维模式也生意化了，情不自禁，想想看，我劝你罢手，你不肯， 那笔生意搅黄了，而看你和那个死去的潘星都那样子的孤苦无依，又不得不帮你，而你又给不了我什么好处。”
“你帮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算了算了，”夏雨厚连忙摆手，“都什么时代了，还做牛做马？”
“那我以后挣钱给你。”
“你能挣多少钱？”
潘月皱着眉道：“那我也没什么了。”
“你还有一点儿本钱，”夏雨厚说着打量着潘月。
“我哪里还有什么本钱。”
“把你卖了，本钱不就不出来了吗。”夏雨厚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要把我卖了当本钱，你是人贩子？”
“对，你只有这点本钱了，人贩子，多难听。”
“好，你只要帮我把刘铁折磨死，我答应你，不过，那得我把王平凡等出来，过了一年后。”
“你看你，还说我会抠门做生意，你看你把你自己都分着两次做生意了。好，我佩服，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
“不过什么？”
“我怕你到时不承认这回事。我们还是立个字据。”夏雨厚说道。
“立字据就立字据。”潘月气乎乎的道。
“好，爽快，你不愧是个好的生意伙伴。”夏雨厚找来了纸和笔，起草好协议，然后交给潘月。
潘月不细看就签了字。
夏雨厚折好协议书， 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而后对潘道：“你知道我要把你卖给谁吗？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卖主。”
“我既然答应了，随便你把我卖给谁，我都认了。”
“你的买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你要把我卖给你！”潘月睁大眼睛。
“对，做生意，除了各种生意经外，还要有毅力，而你就有这种毅力。”夏雨厚笑着说。“我虽然现在不能确定我是否爱你，而我们还要为刘铁的事共处一段时间，日久生情，我怕我今后爱上了你。而又没办法把你留在身边，所以特地弄了这张协议。”
潘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
这两天刘铁老是坐立不安，非常烦躁，那潘月混进养猪场，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待他起疑心之际，没想到潘月不顾自身的死活，硬是把车弄翻进了水库里，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命，还赔了一个司机。
这事本该他可以把事情的原尾说出来，可聪明的他不那样做，他知道，既然对方不顾自家性命要和他同归于尽，这事就非同一般，他隐约感到这事跟几年前的潘星那事有关，但他调查过，潘星没有任何亲人。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要杀他的女孩硬生生的被一个外地人给救走了，他又是谁？有什么来头？尽管这几天他明里暗里的找骗了整个县城，都还是没结果，而现在只得向周围的县去寻找。
他姐夫这几年经常的训斥他，特别是潘星那事后，更是叫他不要惹事生非， 他的姐姐更加的苦口婆心地要他改邪归正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姐夫的话可以听了就过去，而他姐姐的话他就不得不经常的记在心里，刘铁从小就失去父母，是他姐姐一手把他带大的，他的姐姐就等于是他的母亲一样。
所以他现在必须得谨慎些，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找他们，怎不叫刘铁心烦。
“刘乡长，你的信。”这时传达室的老田送了一封信过来。
刘铁一看信封，是从成都寄过来的，随即撕开信封，展开信纸。
刘铁一看信纸，气的七窍生烟，他一扔信纸， 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妈的！”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连忙向四周看看，幸好没其他的人在，门外也没人，他整了整西装，理了理头发，赶忙走过去将门关上，捡起地上的信纸，只见上面写道：刘铁你作恶多端，本院判你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刘铁看完信后，愤怒地将信纸撕了个粉碎，扔在地上，稍倾，他又拿来扫帚，把纸悄扫了起来，放在烟灰缸里烧掉，连同那信封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刘铁在屋里走来走去，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却又被关在了笼子里的狮子一样，他烦躁极了，他真想马上就冲出去，召集他的全部兄弟，大张旗鼓地找他们，砍死他们。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极度愤怒的刘铁连电话都不想接了，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像现在这样对他放肆过。
电话一直响着。
几步过去，刘铁拿起电话，正要发火。
“怎么搞的，这么长的时间才接电话？”电话是刘尚琼打来的， 是刘铁的姐姐。
刘铁的火气一下就消失了，“姐，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儿事。”
“有什么事？”刘尚琼道，“我一再跟你说，现在你是副乡长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一下，不要冲动，不要蛮干，不要再和以前的那些人混在一起，你可是姐的命根子呀。”
“姐，你放心，你看这几年我不是好好的在干吗。”
“放心，我就是不放心，探听你姐夫的口风，好象你们这次车祸，就有些不正常。”刘尚琼说道。
“有什么不正常的， 还不是司机喝了酒，开车翻了车。”
“真是喝酒开车翻了车那倒好，不……”刘尚琼改口道。“今后你可得管住司机啊。这司机哪能喝酒，要是你出了事，我怎么活啊。”
“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放心，你叫我能放心，特别是几年前潘星那事，我总放不下心来。”
“那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还是没事吧，那个潘星什么亲人都没有，谁去管她，谁来提那些事。”
28 “可是，还有那个冯钢……”
“不用担心，那个冯钢不是守口如瓶吗，我们不是照原来说好他的吗。道上的人都是讲信义的， 听说他在浙江又杀了人，又被判了死缓，要不了多久，他就有可能被枪毙了，他可是有严重的前科的，你还担心什么。要是他在被枪毙之前把事情说了出来，我就宰了他全家！”
“你看你，又来了。脾气老是改不了，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乱来，有你姐夫跟你顶着，你去蛮干总是越搞越糟，你千万不能乱来！”刘尚琼说着有些生气。
“是是，姐，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刘尚琼没应刘铁。
“姐，还在生气呀，我保证听你的， 不乱来，凡事都要和你商量，行吧，姐。”
“听话就好，”刘尚琼道。“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应该娶个媳妇得了，为我们刘家生个娃，让姐抱抱。”
“这个……一直没遇到个合适的。”
“什么合适不合适，凑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合适了，我看我同事的一个女儿，人也不错，找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不过，你自己要努力啊。”
“这个……”
“没什么这个了，就这样定了，以前你老是东推西推的， 这次由我做主。”刘尚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刘铁放下电话，一下子躺在椅子上。结婚，对于刘铁来说，是多么羡慕而又害怕的字眼，最初在黑社会上混，刘铁靠硬拼才在众英雄中脱颖而出，而在一次打斗的过程中，他的下身受到了损伤，虽然没过多久就自然的好了，但他感觉到自己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的坚挺，看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心里倒是痒痒的，可一上场，不是早泄，就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水就哗啦啦的跑出来了。他曾找外县的女孩试过，搞得那些个女孩都不高兴，嘟着嘴气呼呼的就走了。
这是刘铁自己的一个秘密，也是他的一块心病，有几个他亲近的人虽然感觉到了他在那方面有些什么，但也不敢乱说，那还了得，至于他姐，当然就不知道了。
现在，他姐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叫他结婚，他压根儿就不想结婚，他怕自己的秘密被传出去，他怕以后的孩子生出来有先天性的毛病。他怀疑他的精子有问题，所以他一直把结婚那事拖到现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一个？”刘铁问。
“我。”
从声音上看，刘铁知道是新来的司机小赵，他赶忙去开门。
“不好了， 不好了，阿龙不见了。”小赵慌慌张张地说道。
“阿龙不见了。”刘铁顿时也紧张起来。阿龙就是刘铁的那条狼狗，“早上不是还在吗？”
“是啊。我还是像以住那样把它拴在那里的，可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阿龙就不见了。”
“这么快就不见了。没听到它的叫声吗？”
“没听见，应该说我是能听得到叫声的，可是，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小赵说。
“赶快找呀！”刘铁朝小赵吼道。自己也冲了出去。
这条狼狗跟了刘铁快十年了，刘铁把它当亲弟弟一样看待，随时随地都是带在身边的， 后来当了副乡长，在他办公时才交给司机看管。不料这眨眼间就不见了，怎叫他不着急。
……
这河西县离河东县太近，而清水县，潘月在养猪场时又说过，所以夏雨厚他们在离河东县时较远的地方租了房子，这房子在山沟里，单独一户一家，主人一家都外出打工了，他们还是从这家房子主人的叔叔那里租到这房子的，平常也很少有人到这里做个什么。
为了不让司机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潘月和夏雨厚提早就下了车，徒步来到这里。
“累死我了。”夏雨厚一放下狼狗便倒在了一张破椅子上。
“先把它捆起来再说，要不然药力过后，它醒过来不咬我们才怪。”潘月道。
夏雨厚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分别用两根绳子把狼狗的两只前脚和两只后脚给捆了起来。而后又把套住狼狗脖子的铁链子拴在一根相当结实的木柱子上。
“这下好了，它跑不了了。”夏雨厚说着又躺在那张破椅子上。
“你这计划真的行吗？它真会把你当着刘铁吗？”
“接道理说它是不会的，”夏雨厚道，“不过我配制了药，麻醉它的视学神经和嗅觉神经，啊，你确定刘铁就是抽这种香烟吗？”
“我敢肯定。”
“虽然我们不能完全模仿刘铁，但我们长时间给它灌输加上药力的作用，我想可以以假乱真。”夏雨厚道。
“汪汪汪！”狼狗忽然叫了起来。
这叫声把潘月和刘铁都吓了一跳，他们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狼狗叫的同时，也蹦了起来，但它的四只脚被捆住，蹦起来又摔了下去。
折腾了好一阵，狼狗终于停歇下来，但还是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夏雨厚和潘月转到了另一间屋子，夏雨厚戴了刘铁的头像，他们事先用远程照相机拍摄的，又将刘铁经常抽的烟放在夏雨厚身上，穿了刘铁平时爱穿的那类衣服，来到狼狗跟前，提着棍子就朝狼狗打。打得狼狗嗷嗷大叫，乱蹿乱踢，满身是血。
就这样，夏雨厚每天都要装扮着打狼狗，而潘则每天都把食物和水端到狼狗面前。
过了几天后，他们觉得这给狼狗灌输的信息可能也差不多了，决定停下来一段时间，等狼狗身上的伤好些了后再如法炮制，以补充一下狼狗的记忆。
这天，他们把狼狗关在屋子里，夏雨厚建议他们到山上去透透气。这山上，对潘月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夏雨厚这个城里的人来说，那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他们来到山上，向远处望去，山峦处处，浓雾重重，格外清新怡人。
“唉！”夏雨厚叹了口气道。“要不是我们还肩负着那种事，这风景该有多好啊。可惜可惜。”
“是我连累了你。”潘月说。
“那到不是这样。”
“你后悔了，”潘月道。“要不你回你的杭州，现在还来得及。”
“不，我不回去。”
“你不是说你跟我在一起你倒霉了吗。”
“谁叫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呢。”
“我没什么特别，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潘月道。
“像你这样的女孩世上差不多就你一个了，很难以让人理解，有些人就是自己的亲姐姐遭到了潘星那样的遭遇，也未必能去牺牲那么的多，能够坚持到现在，不过，我理解你。我认为你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孩，可以说是英雄了，”
“我不是英雄，我只要帮我的星姐报仇，其他的我就不去想了。”
“潘月，你觉得我怎么样？”夏雨厚换了个话题。
“你，怎么样？”潘月看着夏雨厚，“坏中有好，好中有坏。”
“好一个坏中有好，好中有坏。”夏雨厚看着远处的山峦。“不知怎的，我觉得你不像我审美领域里所标判的那样温顺贤定，不过你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感，以及那种韧性，把我以前结识的女孩都比下去了。和你在一起虽然倒霉，但值得。”
“万一这事搭上了你的性命，你临死时就觉得不值得了。”
“果真到了那地步，也没什么的， 人吗，总归一死，早死晚死想通了没多大区别，不过果真到那一步，也怪遗憾的。”
“遗憾什么？”潘月问。
“你还没嫁给我我就死了，不遗憾？”夏雨厚注视着潘月。
潘月没回答，感觉有些脸红。
“嫁给我吧。”夏雨厚把手搭在了潘月的肩上。
“我们不是有个协议吗，到时候我是你的人，随你怎么办都可以。”
“我现在就要你。”夏雨厚说着一把抱住潘月。
“你干什么！”潘月大声叫道。
“我要要你。”夏雨厚说着就去摸潘月的下身。
“不许胡来！”潘月推开夏雨厚的手。
“我就是要你。”夏雨厚不松手，另一只手去解潘月的皮带。
潘月一个耳光打在了夏雨厚的脸上。
夏雨厚停止了动作，他不相信地看着潘月。
潘月打了夏雨厚后也觉得后悔，“对不起。”潘月怯怯地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夏雨厚说。
“就是真的喜欢也得等以后再说。”
“以后给我和现在给我不是一样吗。”
“现在大仇未报，我没心情做那事，你是大学生，明事理，应该能控制自己。”潘月说。
“你的仇我们不是一步步地按计划展开吗。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无论如何那事也得等以后。”
“你爱我吗？”夏雨厚问。
“现在没精力没时间想这个问题。”
“你就给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是那种得到你后就丢掉你的人，我真的爱你。我等不及了。”
“绝对不行，我还要等王平凡，我跟他承诺过的。”
“你等他我理解，但我们这是干危险的事情，我们面临的是强大的敌人，我们两个人或许其中一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把性命搭进去，我们为什么就不带着完整的爱去战斗呢？”夏雨厚道。
“难道你只有得到我，你才觉得我们之间有爱情吗？爱才是完整的吗？”
“这当然不是，但爱情的最高最完美的境界就是肉体的结合，这会给我更大的力量，这样在和他们的对抗中，即使有个三长两短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潘月没回答夏雨厚，独自望着远方。
“让我们带着完美无缺的爱去跟他们斗吧。”夏雨厚说道。
潘月还是没说话。
夏雨厚又一下抱住了潘月，摸弄着潘月的OO，
呼吸急促，夏雨厚觉得身体燃烧得非常的难受，他紧贴着潘月，抱着潘月的臀部使劲的往自己身上贴压。
潘月没反抗，同时也没什么反应。
夏雨厚松掉了潘月的皮带，脱了潘月的牛崽裤。
……潘月的内裤被甩在一边。夏雨厚火烧火燎地脱了自己的裤子。
正当夏雨厚要进入潘月的OO时，潘月却翻身爬起来，迅速穿上裤子。“请原谅我，我不能给你。我求你了。”潘月说着朝着愣在那里的夏雨厚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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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不一样，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潘月一仰头，“也没关系，可你就不一样，无非是这里的副县长的机会没了，可其他地方却有的是机会，你搭进去，会让我不安心的。”
“其他的就别说，我只想问你。你是想杀死刘铁呢，还是想刘铁没被杀死，而你倒被刘铁杀死了？”
“当然是想杀死刘铁，只要他死了，我无所谓死不死。”
“好，”夏雨厚把潘月拉到床边，让她坐下，“要想对付刘铁这样的人，不能心急，而且，像刘铁这样黑社会里的人，你以为他会怕死吗？死，对他来说固然害怕，但真正到了死的时候，这种有血性的人根本就不在乎死。”
“那要该怎么办？”
“我们要让他活，但要让他活得比死了还要难受，我们要摧毁他的精神，让他饱受痛苦而死。这样才抵得上他的罪过，让他知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是个什么滋味。”
潘月越听越激动。她站了起来，急忙问：“那该怎么办？”
“在说出计划之前，我总觉得有些亏本。”夏雨厚道。
“什么亏本？”潘月如坠五里云雾。
“不好意思。我们是生意世家，思维模式也生意化了，情不自禁，想想看，我劝你罢手，你不肯， 那笔生意搅黄了，而看你和那个死去的潘星都那样子的孤苦无依，又不得不帮你，而你又给不了我什么好处。”
“你帮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算了算了，”夏雨厚连忙摆手，“都什么时代了，还做牛做马？”
“那我以后挣钱给你。”
“你能挣多少钱？”
潘月皱着眉道：“那我也没什么了。”
“你还有一点儿本钱，”夏雨厚说着打量着潘月。
“我哪里还有什么本钱。”
“把你卖了，本钱不就不出来了吗。”夏雨厚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要把我卖了当本钱，你是人贩子？”
“对，你只有这点本钱了，人贩子，多难听。”
“好，你只要帮我把刘铁折磨死，我答应你，不过，那得我把王平凡等出来，过了一年后。”
“你看你，还说我会抠门做生意，你看你把你自己都分着两次做生意了。好，我佩服，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
“不过什么？”
“我怕你到时不承认这回事。我们还是立个字据。”夏雨厚说道。
“立字据就立字据。”潘月气乎乎的道。
“好，爽快，你不愧是个好的生意伙伴。”夏雨厚找来了纸和笔，起草好协议，然后交给潘月。
潘月不细看就签了字。
夏雨厚折好协议书， 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而后对潘道：“你知道我要把你卖给谁吗？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卖主。”
“我既然答应了，随便你把我卖给谁，我都认了。”
“你的买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你要把我卖给你！”潘月睁大眼睛。
“对，做生意，除了各种生意经外，还要有毅力，而你就有这种毅力。”夏雨厚笑着说。“我虽然现在不能确定我是否爱你，而我们还要为刘铁的事共处一段时间，日久生情，我怕我今后爱上了你。而又没办法把你留在身边，所以特地弄了这张协议。”
潘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
这两天刘铁老是坐立不安，非常烦躁，那潘月混进养猪场，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待他起疑心之际，没想到潘月不顾自身的死活，硬是把车弄翻进了水库里，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命，还赔了一个司机。
这事本该他可以把事情的原尾说出来，可聪明的他不那样做，他知道，既然对方不顾自家性命要和他同归于尽，这事就非同一般，他隐约感到这事跟几年前的潘星那事有关，但他调查过，潘星没有任何亲人。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要杀他的女孩硬生生的被一个外地人给救走了，他又是谁？有什么来头？尽管这几天他明里暗里的找骗了整个县城，都还是没结果，而现在只得向周围的县去寻找。
他姐夫这几年经常的训斥他，特别是潘星那事后，更是叫他不要惹事生非， 他的姐姐更加的苦口婆心地要他改邪归正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姐夫的话可以听了就过去，而他姐姐的话他就不得不经常的记在心里，刘铁从小就失去父母，是他姐姐一手把他带大的，他的姐姐就等于是他的母亲一样。
所以他现在必须得谨慎些，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找他们，怎不叫刘铁心烦。
“刘乡长，你的信。”这时传达室的老田送了一封信过来。
刘铁一看信封，是从成都寄过来的，随即撕开信封，展开信纸。
刘铁一看信纸，气的七窍生烟，他一扔信纸， 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妈的！”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连忙向四周看看，幸好没其他的人在，门外也没人，他整了整西装，理了理头发，赶忙走过去将门关上，捡起地上的信纸，只见上面写道：刘铁你作恶多端，本院判你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刘铁看完信后，愤怒地将信纸撕了个粉碎，扔在地上，稍倾，他又拿来扫帚，把纸悄扫了起来，放在烟灰缸里烧掉，连同那信封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刘铁在屋里走来走去，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却又被关在了笼子里的狮子一样，他烦躁极了，他真想马上就冲出去，召集他的全部兄弟，大张旗鼓地找他们，砍死他们。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极度愤怒的刘铁连电话都不想接了，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像现在这样对他放肆过。
电话一直响着。
几步过去，刘铁拿起电话，正要发火。
“怎么搞的，这么长的时间才接电话？”电话是刘尚琼打来的， 是刘铁的姐姐。
刘铁的火气一下就消失了，“姐，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儿事。”
“有什么事？”刘尚琼道，“我一再跟你说，现在你是副乡长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一下，不要冲动，不要蛮干，不要再和以前的那些人混在一起，你可是姐的命根子呀。”
“姐，你放心，你看这几年我不是好好的在干吗。”
“放心，我就是不放心，探听你姐夫的口风，好象你们这次车祸，就有些不正常。”刘尚琼说道。
“有什么不正常的， 还不是司机喝了酒，开车翻了车。”
“真是喝酒开车翻了车那倒好，不……”刘尚琼改口道。“今后你可得管住司机啊。这司机哪能喝酒，要是你出了事，我怎么活啊。”
“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放心，你叫我能放心，特别是几年前潘星那事，我总放不下心来。”
“那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还是没事吧，那个潘星什么亲人都没有，谁去管她，谁来提那些事。”
28 “可是，还有那个冯钢……”
“不用担心，那个冯钢不是守口如瓶吗，我们不是照原来说好他的吗。道上的人都是讲信义的， 听说他在浙江又杀了人，又被判了死缓，要不了多久，他就有可能被枪毙了，他可是有严重的前科的，你还担心什么。要是他在被枪毙之前把事情说了出来，我就宰了他全家！”
“你看你，又来了。脾气老是改不了，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乱来，有你姐夫跟你顶着，你去蛮干总是越搞越糟，你千万不能乱来！”刘尚琼说着有些生气。
“是是，姐，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刘尚琼没应刘铁。
“姐，还在生气呀，我保证听你的， 不乱来，凡事都要和你商量，行吧，姐。”
“听话就好，”刘尚琼道。“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应该娶个媳妇得了，为我们刘家生个娃，让姐抱抱。”
“这个……一直没遇到个合适的。”
“什么合适不合适，凑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合适了，我看我同事的一个女儿，人也不错，找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不过，你自己要努力啊。”
“这个……”
“没什么这个了，就这样定了，以前你老是东推西推的， 这次由我做主。”刘尚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刘铁放下电话，一下子躺在椅子上。结婚，对于刘铁来说，是多么羡慕而又害怕的字眼，最初在黑社会上混，刘铁靠硬拼才在众英雄中脱颖而出，而在一次打斗的过程中，他的下身受到了损伤，虽然没过多久就自然的好了，但他感觉到自己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的坚挺，看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心里倒是痒痒的，可一上场，不是早泄，就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水就哗啦啦的跑出来了。他曾找外县的女孩试过，搞得那些个女孩都不高兴，嘟着嘴气呼呼的就走了。
这是刘铁自己的一个秘密，也是他的一块心病，有几个他亲近的人虽然感觉到了他在那方面有些什么，但也不敢乱说，那还了得，至于他姐，当然就不知道了。
现在，他姐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叫他结婚，他压根儿就不想结婚，他怕自己的秘密被传出去，他怕以后的孩子生出来有先天性的毛病。他怀疑他的精子有问题，所以他一直把结婚那事拖到现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一个？”刘铁问。
“我。”
从声音上看，刘铁知道是新来的司机小赵，他赶忙去开门。
“不好了， 不好了，阿龙不见了。”小赵慌慌张张地说道。
“阿龙不见了。”刘铁顿时也紧张起来。阿龙就是刘铁的那条狼狗，“早上不是还在吗？”
“是啊。我还是像以住那样把它拴在那里的，可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阿龙就不见了。”
“这么快就不见了。没听到它的叫声吗？”
“没听见，应该说我是能听得到叫声的，可是，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小赵说。
“赶快找呀！”刘铁朝小赵吼道。自己也冲了出去。
这条狼狗跟了刘铁快十年了，刘铁把它当亲弟弟一样看待，随时随地都是带在身边的， 后来当了副乡长，在他办公时才交给司机看管。不料这眨眼间就不见了，怎叫他不着急。
……
这河西县离河东县太近，而清水县，潘月在养猪场时又说过，所以夏雨厚他们在离河东县时较远的地方租了房子，这房子在山沟里，单独一户一家，主人一家都外出打工了，他们还是从这家房子主人的叔叔那里租到这房子的，平常也很少有人到这里做个什么。
为了不让司机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潘月和夏雨厚提早就下了车，徒步来到这里。
“累死我了。”夏雨厚一放下狼狗便倒在了一张破椅子上。
“先把它捆起来再说，要不然药力过后，它醒过来不咬我们才怪。”潘月道。
夏雨厚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分别用两根绳子把狼狗的两只前脚和两只后脚给捆了起来。而后又把套住狼狗脖子的铁链子拴在一根相当结实的木柱子上。
“这下好了，它跑不了了。”夏雨厚说着又躺在那张破椅子上。
“你这计划真的行吗？它真会把你当着刘铁吗？”
“接道理说它是不会的，”夏雨厚道，“不过我配制了药，麻醉它的视学神经和嗅觉神经，啊，你确定刘铁就是抽这种香烟吗？”
“我敢肯定。”
“虽然我们不能完全模仿刘铁，但我们长时间给它灌输加上药力的作用，我想可以以假乱真。”夏雨厚道。
“汪汪汪！”狼狗忽然叫了起来。
这叫声把潘月和刘铁都吓了一跳，他们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狼狗叫的同时，也蹦了起来，但它的四只脚被捆住，蹦起来又摔了下去。
折腾了好一阵，狼狗终于停歇下来，但还是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夏雨厚和潘月转到了另一间屋子，夏雨厚戴了刘铁的头像，他们事先用远程照相机拍摄的，又将刘铁经常抽的烟放在夏雨厚身上，穿了刘铁平时爱穿的那类衣服，来到狼狗跟前，提着棍子就朝狼狗打。打得狼狗嗷嗷大叫，乱蹿乱踢，满身是血。
就这样，夏雨厚每天都要装扮着打狼狗，而潘则每天都把食物和水端到狼狗面前。
过了几天后，他们觉得这给狼狗灌输的信息可能也差不多了，决定停下来一段时间，等狼狗身上的伤好些了后再如法炮制，以补充一下狼狗的记忆。
这天，他们把狼狗关在屋子里，夏雨厚建议他们到山上去透透气。这山上，对潘月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夏雨厚这个城里的人来说，那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他们来到山上，向远处望去，山峦处处，浓雾重重，格外清新怡人。
“唉！”夏雨厚叹了口气道。“要不是我们还肩负着那种事，这风景该有多好啊。可惜可惜。”
“是我连累了你。”潘月说。
“那到不是这样。”
“你后悔了，”潘月道。“要不你回你的杭州，现在还来得及。”
“不，我不回去。”
“你不是说你跟我在一起你倒霉了吗。”
“谁叫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呢。”
“我没什么特别，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潘月道。
“像你这样的女孩世上差不多就你一个了，很难以让人理解，有些人就是自己的亲姐姐遭到了潘星那样的遭遇，也未必能去牺牲那么的多，能够坚持到现在，不过，我理解你。我认为你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孩，可以说是英雄了，”
“我不是英雄，我只要帮我的星姐报仇，其他的我就不去想了。”
“潘月，你觉得我怎么样？”夏雨厚换了个话题。
“你，怎么样？”潘月看着夏雨厚，“坏中有好，好中有坏。”
“好一个坏中有好，好中有坏。”夏雨厚看着远处的山峦。“不知怎的，我觉得你不像我审美领域里所标判的那样温顺贤定，不过你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感，以及那种韧性，把我以前结识的女孩都比下去了。和你在一起虽然倒霉，但值得。”
“万一这事搭上了你的性命，你临死时就觉得不值得了。”
“果真到了那地步，也没什么的， 人吗，总归一死，早死晚死想通了没多大区别，不过果真到那一步，也怪遗憾的。”
“遗憾什么？”潘月问。
“你还没嫁给我我就死了，不遗憾？”夏雨厚注视着潘月。
潘月没回答，感觉有些脸红。
“嫁给我吧。”夏雨厚把手搭在了潘月的肩上。
“我们不是有个协议吗，到时候我是你的人，随你怎么办都可以。”
“我现在就要你。”夏雨厚说着一把抱住潘月。
“你干什么！”潘月大声叫道。
“我要要你。”夏雨厚说着就去摸潘月的下身。
“不许胡来！”潘月推开夏雨厚的手。
“我就是要你。”夏雨厚不松手，另一只手去解潘月的皮带。
潘月一个耳光打在了夏雨厚的脸上。
夏雨厚停止了动作，他不相信地看着潘月。
潘月打了夏雨厚后也觉得后悔，“对不起。”潘月怯怯地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夏雨厚说。
“就是真的喜欢也得等以后再说。”
“以后给我和现在给我不是一样吗。”
“现在大仇未报，我没心情做那事，你是大学生，明事理，应该能控制自己。”潘月说。
“你的仇我们不是一步步地按计划展开吗。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无论如何那事也得等以后。”
“你爱我吗？”夏雨厚问。
“现在没精力没时间想这个问题。”
“你就给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是那种得到你后就丢掉你的人，我真的爱你。我等不及了。”
“绝对不行，我还要等王平凡，我跟他承诺过的。”
“你等他我理解，但我们这是干危险的事情，我们面临的是强大的敌人，我们两个人或许其中一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把性命搭进去，我们为什么就不带着完整的爱去战斗呢？”夏雨厚道。
“难道你只有得到我，你才觉得我们之间有爱情吗？爱才是完整的吗？”
“这当然不是，但爱情的最高最完美的境界就是肉体的结合，这会给我更大的力量，这样在和他们的对抗中，即使有个三长两短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潘月没回答夏雨厚，独自望着远方。
“让我们带着完美无缺的爱去跟他们斗吧。”夏雨厚说道。
潘月还是没说话。
夏雨厚又一下抱住了潘月，摸弄着潘月的OO，
呼吸急促，夏雨厚觉得身体燃烧得非常的难受，他紧贴着潘月，抱着潘月的臀部使劲的往自己身上贴压。
潘月没反抗，同时也没什么反应。
夏雨厚松掉了潘月的皮带，脱了潘月的牛崽裤。
……潘月的内裤被甩在一边。夏雨厚火烧火燎地脱了自己的裤子。
正当夏雨厚要进入潘月的OO时，潘月却翻身爬起来，迅速穿上裤子。“请原谅我，我不能给你。我求你了。”潘月说着朝着愣在那里的夏雨厚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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