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4踏冬雪
长安的冬天,若是没有雪,有暖暖的日头晒着,也不至于太凉。
宫道上一个身着绯袍配着银鱼袋的官员将一个身着火红色长裙的女子堵墙上，女子面露不悦,但脸颊的绯色如晚霞,她抬着下巴,不肯屈服。
“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说，谁告诉这些？”
“想知道？”司马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按压她倔强的下巴上，夹住,“跟走,就告诉，如何？”
“不行。”李令月撇开头，凝神想了一想道，“不管何造谣，本宫都会查出来，诬蔑本宫私自养兵是大罪，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一百个上官婉儿都救不了。”
司马安了然笑道：“这不是诬告，是事实，如果公主有胆子就陪一同到圣驾面前对峙，”一边说着，司马安一边又往李令月面前凑去，两个的脸分隔不过毫米之间，四目相对，瞳孔里都是对方的影子，司马安的声音略微嘶哑，“敢不敢？”
李令月抿紧下唇。
“公主殿下做的事情见不得光，正好，赚的也未必是清白钱。只要答应，们就各取所需，有这样的好事，公主深谋远虑，怎么会不懂得衡量呢？”
李令月不答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司马安。
司马安一愣，摇着头哀恸道：“到底是有多惹厌烦，让宁肯放弃利益也不要和一起？！”
原想找个借口靠近她，两个多加接触就可以化解彼此疙瘩，破解薛绍和她的约定，但没有料到李令月态度坚决无比，她是个没有缝的鸡蛋，自己这根针磨的再锋利，也无法扎进去。
慢慢地松开了手，司马安笔直站着道：“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想着们过往的种种，想着们分分合合的原因。”
李令月看着司马安，嘴巴动了动。
“知道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是什么？”司马安回看她，“不是因为都是女子，也不是因为是公主，而是因为的个性。或许的身份已经注定了的不平凡，果敢，利落，有智慧，很有远见，似乎一切都的运筹帷幄之中，但是看得出，李令月，心里最深处有一片柔软之地，的亲情，的爱情都藏那里，小心地被保护着……”
司马安眼眶渐红，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哽咽着，“但就是过于保护这份真情，所以凡是遇到事情都不说破，也不讲明，只是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判断，去解决，以为这样最好。但是——”
司马安抓住李令月的手，按自己的左胸膛，“但是两个的感情，处理之前是否可以告知另外一个的决定？就是这样的一意孤行，再强大的心也接受不了的反复……感觉到了吗，此刻，的心还为跳动，就和从前一样，但如果还要坚持一个继续走下去的话，这一转身，就真的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李令月没有动，司马安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苦笑着摇头，衣袂随风扬起，安静的宫道依旧没有烟。
司马安不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双足好像不是自己的，拖着麻木不仁的身体，脑中空白的往前走着，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一行清泪落了地面上，印刻出深色的水痕。
不知不觉间，眼泪泛滥成灾。
司马安想要快些离开这个令压抑的地方，她怕自己此刻的坚强支撑不了多久，于是脚步渐渐加快，差点便要奔跑起来。
再见了，李令月。
是来到这个朝代，最美好的相遇，最奢华的礼物，最美丽的意外。
“别走——”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司马安内心一荡，猛然停驻。
这是幻听，还是现实？
司马安迟迟不敢转身面对她，深怕这是一场华丽旖旎的梦境。
恍惚间，一双手已经圈住了自己的腰身，司马安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侧脸贴背后。
背脊上温温热热的触觉，是她的泪吗，她也会伤心吗，她也不舍得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连风，都忘记了吹拂。
天上没有飞禽，太阳还是暖哄哄的，照着底下这渺小的两个。
许久，司马安看着地面上交叠的影子，鼻间一涩道：“想好了？”
许久，后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嗯。”
“想好了就不能反悔了。”司马安想要进一步确定。
“嗯。”
得到她的应许，司马安乐观了很多，转过身抚着她的发，疼惜道，“从前，总讨厌这样一个懦弱无用的自己，但现，倒有些欣喜，因为如果不犹豫不决的话，就不会这样对死缠烂打，兴许第一次拒绝之后就会索性离开。也幸好跑的不快，不然，可追不上。”
说着说着，司马安手上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去， “那天突然那样对，是不是因为和薛绍的约定？”
李令月一惊，“……都知道了？”
司马安摇头，“只知道和他有约定，但不知道具体情况，令月，是什么秘密让如此畏惧？”
李令月眼色一沉，“本宫不想说。”
“那喜不喜欢？”司马安忽而捧住她的脸问。
“嗯。”李令月答。
“如果遭遇了发生身上的那件事情，会不会介意？”
“不会。”李令月立即道。
司马安叹了一口气，“不会介意，难道会介意？太小看了，的喜欢不比对来的浅，甚至会比想象的更加强烈，不介意的事情，又怎么会介意？”
李令月侧过身，阳光投射她的身上，淡淡的光晕柔和了她的锋芒。
“既然如此，就等到肯说的那一天，不逼，但也不要逼。”司马安放缓了语气，牵起她的手道，“现是的债主，所有的事情都要听的。”
“本宫何时答应要的钱了？”李令月挑眉。
“不答应也得答应，”司马安笑道，“所以要利息。”
“利息？”
“跟来。”司马安不由分说拉住李令月便跑。
李令月没有反对，只是跟着她迈开步伐，日子仿佛回到了当初，那时候她还是小安子，而自己也还是住宫内的太平公主，父皇还，母后也还只是母后。
“来这里做什么？”李令月和司马安站太液池边上，望着茫茫湖面发怵。
“还记得当初是谁吃醋了耍性子跳入池水中么？”司马安故意调笑她，见她果然变了脸色想要发怒，于是迅速跳开躲过她的袭击，笑道，“今日来不是推入湖，而是想邀泛舟，怎么样，给不给这个面子？”
李令月环顾四周，拍了拍手召出两个暗卫吩咐道：“守好此处，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来。”
“是。”两个暗卫迅速没入林中。
司马安目瞪口呆，挽住李令月的肩道，“的手下真厉害，不过能有这样听命的属下，更厉害。”
李令月瞄了一眼司马安搭靠自己身上的爪子，身子一晃，甩开她淡然一笑道：“泛舟，舟呢？”
“藏这里呢，婉……之前来的时候就藏好了。”司马安邀功似地扒拉开一堆草，果然有一艘小舟停靠岸边，司马安跳了上去，笑意盈盈地邀请李令月，“来吧，美儿。”
“油嘴滑舌。”李令月背着手不理司马安，站了另外一头。
“为何不坐？”司马安问。
“脏。”
“真娇气。”司马安刚咕哝一句，耳朵就被揪住，歪着脑袋求饶道，“嗳？！脱衣服给铺着还不成吗，别扭别扭，疼！”
李令月松开手，“这还差不多。”
司马安脱掉外袍，见李令月一屁股坐上去，遂闷闷道，“好歹一个五品官员，坐的官袍上也不怕对皇上大不敬？”
“要管。”李令月瞪她一眼。
“算多管闲事。”
池面泛起一阵轻烟，偶尔有几只水鸟滑翔到水面，锐利的爪子掠过波澜，捕捉到扑腾的小鱼。
司马安看着对面的李令月，手滑着船桨，分外平静。
如果她不是大唐的公主，如果自己也是这个时代的，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小舟上荡着，晃着，一转眼，就是一辈子。
“李令月，养军队干什么，难道也想当皇帝？”司马安忍不住开口问。
根据后世的记载，太平公主权倾朝野，俨然就是武则天第二，但李令月真的会想要皇位吗？
李令月转过头，看着司马安，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来，“没兴趣。”
“那对什么有兴趣？”司马安继续问。
“不知道。”李令月看了一眼司马安，犹豫道。
司马安被她方才的眼神撩拨了心神，此情此景此，司马安觉得心头发热。
看见了李令月身边蠕动的一只绿色虫子，司马安皱眉起身，双手撑她的身边，想要去捉那只小虫，刚一捏好，想要递交给李令月去瞧，回头对上她的视线，却再也无法挪移开了。
感觉到司马安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李令月有些心怯，身子往后退了退，但船上显然避无可避，她总算知道什么叫“上了贼船”，原来司马安打的是这个主意。
初次亲密的片段反复闪现，脸颊像着火一样滚热，空气单薄，呼吸渐乱。
“只是捉虫子……”司马安尽力解释，但音色已经变了味。随手扔掉那条无辜的小虫，司马安抚上李令月的面庞，替她撩开额前的散发。
感受到来自于她指间的沁凉，李令月浑身僵直。
“但现又不止想要捉虫子了……”司马安抬手覆上李令月的眼，头往下压去，亲吻她的鼻子，她的脸，她的下巴，最后目光集中了她娇艳的唇上。
细细密密的吻如春雨般落下，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她的吻满满地李令月体内蔓延开来，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身体，司马安顺势覆压了上来，一边随处点火，一边分出手来解开李令月的衣裳，顺利地抽去腰带，解开里衣结扣，手掌贴合了她光滑的肌肤之上。
身下的儿也不甘示弱，亲吻之间，已经将她的中衣褪去。
司马安一路往下，顺着紧致的锁骨啃噬，允吸，不安分的手往上攀援，直到又接触到柔软处，轻轻揉捏着，挑逗着，直到听见李令月压抑难忍发出的一声低吟。
她的下巴稍抬，手放置自己的背上。
司马安微笑，舌头丰满处打圈，直到中心那一点因为刺激而挺立，趁着间隙，手又迅速往下，略过平缓的小腹，过到一路荒芜的杂草地。
润泽细腻的流水声耳边略过，远处的水鸟也停止了猎捕，小船微微池水中心摇摆着，紧致凹凸的洞穴一张一合，引领着进入。
司马安邪笑，停住了动作。
李令月显然动情，诧异地低头看着她，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有些颓丧。
“求。”司马安痞笑。
“休想。”李令月声音微颤。
司马安想了一想，毫无原则道，“那也行。”
跪她的双腿间，以膝盖轻轻分开一些距离，司马安再次俯身直接亲吻着她的唇，吻地她天旋地转，无暇呼吸，手指则她身下敏感处滑着，直到润泽一片。李令月皱着眉头，腰部情不自禁地往上弓起，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司马安的注意，她勾了勾嘴角，轻咬她的耳坠低声道：“这样，太诱了。”
情到深处，虽然羞但也合意。
李令月勾住她的脖子，对方的惊诧之下以吻封缄。
“要。”她低语。一份娇羞，一份痴迷。
司马安“嗯”了一声，手腕用力，将手指推送了进去，感觉到里面的湿润和紧缩，让司马安兴奋不已，不断来回往复，小船又晃动，水波一波又一波地往边岸荡漾而去。
轻微低吟声淹没风吹林叶之中。
层层的轻雾之中，两个紧紧贴合，情谊隽永，此生难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这这这......算了，肉无力......
抱头鼠窜....希望不锁，阿弥陀佛，以马内利，阿拉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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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说，谁告诉这些？”
“想知道？”司马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按压她倔强的下巴上，夹住,“跟走,就告诉，如何？”
“不行。”李令月撇开头，凝神想了一想道，“不管何造谣，本宫都会查出来，诬蔑本宫私自养兵是大罪，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一百个上官婉儿都救不了。”
司马安了然笑道：“这不是诬告，是事实，如果公主有胆子就陪一同到圣驾面前对峙，”一边说着，司马安一边又往李令月面前凑去，两个的脸分隔不过毫米之间，四目相对，瞳孔里都是对方的影子，司马安的声音略微嘶哑，“敢不敢？”
李令月抿紧下唇。
“公主殿下做的事情见不得光，正好，赚的也未必是清白钱。只要答应，们就各取所需，有这样的好事，公主深谋远虑，怎么会不懂得衡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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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看着司马安，嘴巴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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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安抓住李令月的手，按自己的左胸膛，“但是两个的感情，处理之前是否可以告知另外一个的决定？就是这样的一意孤行，再强大的心也接受不了的反复……感觉到了吗，此刻，的心还为跳动，就和从前一样，但如果还要坚持一个继续走下去的话，这一转身，就真的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李令月没有动，司马安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苦笑着摇头，衣袂随风扬起，安静的宫道依旧没有烟。
司马安不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双足好像不是自己的，拖着麻木不仁的身体，脑中空白的往前走着，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一行清泪落了地面上，印刻出深色的水痕。
不知不觉间，眼泪泛滥成灾。
司马安想要快些离开这个令压抑的地方，她怕自己此刻的坚强支撑不了多久，于是脚步渐渐加快，差点便要奔跑起来。
再见了，李令月。
是来到这个朝代，最美好的相遇，最奢华的礼物，最美丽的意外。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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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安迟迟不敢转身面对她，深怕这是一场华丽旖旎的梦境。
恍惚间，一双手已经圈住了自己的腰身，司马安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侧脸贴背后。
背脊上温温热热的触觉，是她的泪吗，她也会伤心吗，她也不舍得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连风，都忘记了吹拂。
天上没有飞禽，太阳还是暖哄哄的，照着底下这渺小的两个。
许久，司马安看着地面上交叠的影子，鼻间一涩道：“想好了？”
许久，后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嗯。”
“想好了就不能反悔了。”司马安想要进一步确定。
“嗯。”
得到她的应许，司马安乐观了很多，转过身抚着她的发，疼惜道，“从前，总讨厌这样一个懦弱无用的自己，但现，倒有些欣喜，因为如果不犹豫不决的话，就不会这样对死缠烂打，兴许第一次拒绝之后就会索性离开。也幸好跑的不快，不然，可追不上。”
说着说着，司马安手上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去， “那天突然那样对，是不是因为和薛绍的约定？”
李令月一惊，“……都知道了？”
司马安摇头，“只知道和他有约定，但不知道具体情况，令月，是什么秘密让如此畏惧？”
李令月眼色一沉，“本宫不想说。”
“那喜不喜欢？”司马安忽而捧住她的脸问。
“嗯。”李令月答。
“如果遭遇了发生身上的那件事情，会不会介意？”
“不会。”李令月立即道。
司马安叹了一口气，“不会介意，难道会介意？太小看了，的喜欢不比对来的浅，甚至会比想象的更加强烈，不介意的事情，又怎么会介意？”
李令月侧过身，阳光投射她的身上，淡淡的光晕柔和了她的锋芒。
“既然如此，就等到肯说的那一天，不逼，但也不要逼。”司马安放缓了语气，牵起她的手道，“现是的债主，所有的事情都要听的。”
“本宫何时答应要的钱了？”李令月挑眉。
“不答应也得答应，”司马安笑道，“所以要利息。”
“利息？”
“跟来。”司马安不由分说拉住李令月便跑。
李令月没有反对，只是跟着她迈开步伐，日子仿佛回到了当初，那时候她还是小安子，而自己也还是住宫内的太平公主，父皇还，母后也还只是母后。
“来这里做什么？”李令月和司马安站太液池边上，望着茫茫湖面发怵。
“还记得当初是谁吃醋了耍性子跳入池水中么？”司马安故意调笑她，见她果然变了脸色想要发怒，于是迅速跳开躲过她的袭击，笑道，“今日来不是推入湖，而是想邀泛舟，怎么样，给不给这个面子？”
李令月环顾四周，拍了拍手召出两个暗卫吩咐道：“守好此处，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来。”
“是。”两个暗卫迅速没入林中。
司马安目瞪口呆，挽住李令月的肩道，“的手下真厉害，不过能有这样听命的属下，更厉害。”
李令月瞄了一眼司马安搭靠自己身上的爪子，身子一晃，甩开她淡然一笑道：“泛舟，舟呢？”
“藏这里呢，婉……之前来的时候就藏好了。”司马安邀功似地扒拉开一堆草，果然有一艘小舟停靠岸边，司马安跳了上去，笑意盈盈地邀请李令月，“来吧，美儿。”
“油嘴滑舌。”李令月背着手不理司马安，站了另外一头。
“为何不坐？”司马安问。
“脏。”
“真娇气。”司马安刚咕哝一句，耳朵就被揪住，歪着脑袋求饶道，“嗳？！脱衣服给铺着还不成吗，别扭别扭，疼！”
李令月松开手，“这还差不多。”
司马安脱掉外袍，见李令月一屁股坐上去，遂闷闷道，“好歹一个五品官员，坐的官袍上也不怕对皇上大不敬？”
“要管。”李令月瞪她一眼。
“算多管闲事。”
池面泛起一阵轻烟，偶尔有几只水鸟滑翔到水面，锐利的爪子掠过波澜，捕捉到扑腾的小鱼。
司马安看着对面的李令月，手滑着船桨，分外平静。
如果她不是大唐的公主，如果自己也是这个时代的，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小舟上荡着，晃着，一转眼，就是一辈子。
“李令月，养军队干什么，难道也想当皇帝？”司马安忍不住开口问。
根据后世的记载，太平公主权倾朝野，俨然就是武则天第二，但李令月真的会想要皇位吗？
李令月转过头，看着司马安，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来，“没兴趣。”
“那对什么有兴趣？”司马安继续问。
“不知道。”李令月看了一眼司马安，犹豫道。
司马安被她方才的眼神撩拨了心神，此情此景此，司马安觉得心头发热。
看见了李令月身边蠕动的一只绿色虫子，司马安皱眉起身，双手撑她的身边，想要去捉那只小虫，刚一捏好，想要递交给李令月去瞧，回头对上她的视线，却再也无法挪移开了。
感觉到司马安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李令月有些心怯，身子往后退了退，但船上显然避无可避，她总算知道什么叫“上了贼船”，原来司马安打的是这个主意。
初次亲密的片段反复闪现，脸颊像着火一样滚热，空气单薄，呼吸渐乱。
“只是捉虫子……”司马安尽力解释，但音色已经变了味。随手扔掉那条无辜的小虫，司马安抚上李令月的面庞，替她撩开额前的散发。
感受到来自于她指间的沁凉，李令月浑身僵直。
“但现又不止想要捉虫子了……”司马安抬手覆上李令月的眼，头往下压去，亲吻她的鼻子，她的脸，她的下巴，最后目光集中了她娇艳的唇上。
细细密密的吻如春雨般落下，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她的吻满满地李令月体内蔓延开来，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身体，司马安顺势覆压了上来，一边随处点火，一边分出手来解开李令月的衣裳，顺利地抽去腰带，解开里衣结扣，手掌贴合了她光滑的肌肤之上。
身下的儿也不甘示弱，亲吻之间，已经将她的中衣褪去。
司马安一路往下，顺着紧致的锁骨啃噬，允吸，不安分的手往上攀援，直到又接触到柔软处，轻轻揉捏着，挑逗着，直到听见李令月压抑难忍发出的一声低吟。
她的下巴稍抬，手放置自己的背上。
司马安微笑，舌头丰满处打圈，直到中心那一点因为刺激而挺立，趁着间隙，手又迅速往下，略过平缓的小腹，过到一路荒芜的杂草地。
润泽细腻的流水声耳边略过，远处的水鸟也停止了猎捕，小船微微池水中心摇摆着，紧致凹凸的洞穴一张一合，引领着进入。
司马安邪笑，停住了动作。
李令月显然动情，诧异地低头看着她，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有些颓丧。
“求。”司马安痞笑。
“休想。”李令月声音微颤。
司马安想了一想，毫无原则道，“那也行。”
跪她的双腿间，以膝盖轻轻分开一些距离，司马安再次俯身直接亲吻着她的唇，吻地她天旋地转，无暇呼吸，手指则她身下敏感处滑着，直到润泽一片。李令月皱着眉头，腰部情不自禁地往上弓起，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司马安的注意，她勾了勾嘴角，轻咬她的耳坠低声道：“这样，太诱了。”
情到深处，虽然羞但也合意。
李令月勾住她的脖子，对方的惊诧之下以吻封缄。
“要。”她低语。一份娇羞，一份痴迷。
司马安“嗯”了一声，手腕用力，将手指推送了进去，感觉到里面的湿润和紧缩，让司马安兴奋不已，不断来回往复，小船又晃动，水波一波又一波地往边岸荡漾而去。
轻微低吟声淹没风吹林叶之中。
层层的轻雾之中，两个紧紧贴合，情谊隽永，此生难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这这这......算了，肉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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