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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血字的研究

    福尔森的嘴角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安特普看到福尔森的表情后吓得两眼直瞪,嘴巴张得老大。汉普的脸上也出现了疑惑的表情。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们几个守卫都在前院,办公室里有枪声,你们能听到吗?”

    “办公室距离前院有将近一百米,如果凶手用消音效果比较好的枪,我们根本听不到枪声,但是如果在后院的话,我们就一定能听到。”

    “你能对你说的各个时间段确定吗?”

    “能确定,因为值班室大门上有一个钟表,因此我们能随时清楚地看到时间。”

    “从你离开院子到前院找比特安他们到你们重新回到院子里中间有大概十分钟,你找比特安他们几个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福尔森先生,你要知道比特安他们是个赌鬼,当我找到他们几个时,他们几个正在打桥牌,他们说再打一局就过去,因此我就等了几分钟,不过后来当我们回去时,问长官屋里是否有事,当长官在屋里回答没事时,我就放心了。”

    “你们昨天晚上向办公室里共询问过几次?”

    “共三次。第一次是在我们几个刚返回后院时,第二次是在我们听到屋里有枪声时,第三次是在屋里的灯突然熄灭时。”

    “你把官邸的执勤时间安排情况告诉我。”

    “我们警卫是从晚上六点开始执勤,一直到早上六点。在晚上六点到十点之间我们警卫都呆在执勤室里,十点以后我们就轮流在后院巡逻。”

    “那你们白天干什么?”汉普插了一句。

    “我们白天睡觉,官邸白天站岗的工作由前院的警卫们负责。”

    “你认为凶手会是谁?”福尔森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最近丹东这个混蛋车夫与长官关系一直不太好,他没经长官允许擅自进入书房收拾东西,你要知道那个书房的门经常关着,特别是长官在办公的时候我们见门也都是一直关着的,长官吩咐我们没经他的允许不能擅自进入书房,前几天长官还训斥他把马喂的越来越瘦,他对长官心存怨恨,他在那天晚上不断地突然出现让我们很怀疑。”

    福尔森的脸色已经发生了变化,汉普知道福尔森愤怒了,而安特普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诉着自己的猜测,他那夸张的肢体语言令福尔森感到哭笑不得,福尔森在耐心地听了几分钟后,开始怀疑安特普的智商,他打断了安特普的话,说道:“23加32等于多少?”

    安特普被福尔森这句话整得一愣,挠了挠头,说道:“55。”

    “你认为丹东是个混蛋车夫,是个凶手是吗?”

    “是的,这个混蛋车夫进来的表现非常不好——”

    “够了!安特普,这是给你的一磅金币,多谢你提供这些情况,不过我恐怕你在警卫队里很难高升了,你的脑袋不光光是用来说话和吃饭的,该有点用才对,就在昨晚,你本可以抓住凶手甚至挽救长官的生命的,也许可以靠这些功劳捞个卫队长干干,可是你那愚蠢的头脑使这一切都成为不可能!”

    说完后福尔森和汉普来到了办公室里,留下安特普一脸的茫然表情僵直地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老朋友,你从现场又看出了什么端倪?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汉普,等我勘查现场完毕后我会将这一切的事情告诉你的。”

    莫泊斯的办公室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然而办公室里装饰非常简陋,从这可以看出他生活的简朴,办公室里西侧有一个书柜和小型保险柜,正对着办公室木门摆放着一张木制办公桌,桌子有三个抽屉。在办公室东侧有一扇铁门,紧挨着办公室东侧的书房通过这扇铁门与办公室相通。在正对办公室木门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木门左侧几米处有一扇玻璃窗户,整个办公室看起来简单干净亮堂。

    福尔森和汉普来到办公室后,发现办公室里一片凌乱,显然被人翻找过,墙上的画掉了下来,掉在了下面的板凳上,柜子的都被打开了,许多文件丢在地上,书桌里的抽屉也被翻开了,许多书被放到地上,地上还有少许殷红的血迹。福尔森看到一个手枪躺在墙角处,他拾起一看,确实是莫泊斯的,这把手枪已经跟随他多年了,如果不是看到这把手枪,恐怕有不少人不相信这是一个凶案现场,会以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案的现场。

    福尔森看到书房的门开着便走到了书房里,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恐怖的情景。汉普的眼睛盯在那个可怕的尸体上,感到胃里有某种东西在翻滚,尸体僵卧在地板上,一双茫然的眼睛直望着天花板,死去的莫泊斯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叠着,僵硬的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眼睛并没有闭上,可以看出莫泊斯在临死前痛苦地挣扎着,腹部有一个伤口,流出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衬衫,手旁边躺着一杆钢笔,地上有少许墨水的痕迹。死者的右手食指上有已经干了的血迹,一幅油画歪挂在了尸体头部上方,用于悬挂画上面的左侧铁钉掉在地上了,墙上显露出一个暗盒的一角,福尔森走了过去,发现暗盒嵌入了墙壁里面,福尔森用力把暗盒拿了出来,发现暗盒上面有把锁紧锁着,于是又把暗盒放下,开始重新检查整个房间。他发现远处书桌上有一张纸,但是上面没有字,只有滴下的许多墨水留的痕迹,福尔森仔细检查了尸体后便把莫泊斯的身体翻了过来,惊讶地发现地上写了一行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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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普,你不觉得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些字跟很久以前的一个案子有点相似吗?

    “你是说我们第一次合作时破获的那起关于水晶宫血字的案件。”

    “是的,我看到这些血字时就想起了那个案件。我勘察现场的通常方法是仔细检查每一样东西,并记下屋内东西的摆放位置,然后与案发前东西的摆放位置进行比较,然后可以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福尔森仔细地看着地上的这些血字,然后按照血字的指示,在莫泊斯的口袋里摸索着,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刚才那种茫然的表情,他检查地非常迅速,而且是出乎意料的细致和认真。然后解开死者的衣扣,在腹部发现了那个伤口。

    大约过了一分钟,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机器,像一个手表。

    “这是什么?你在哪发现的啊?”

    “这是一个小型录音机,就在死者的口袋里,我想这是莫泊斯在死之前给我们留下的信息,破案的关键也许就在这里。”他把那个小机器的一个按钮一按,发出了以下声音,原来这是莫泊斯用小型录音机记录的与凶手之间的对话,从对话中可以清楚地听到凶手的相关信息以及整个凶案发生的经过,声音放完后,福尔森关掉了按钮。

    “我不得不说我这个好朋友是个绝世的天才,从一个贫困的卖报童到一个威震英国的木材大亨,然后到美洲进行木材交易,赚了一大笔财富,后来混上了布瑞拉城的军政长官,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把案发的经过信息留给我们。”

    “好了,汉普,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案件的大致经过,接下来的事就是寻找这些血字的含义,这些血字牵涉到这个组织的核心内容,我们直到现在才真正接触到案件的核心。在以前我们一直被凶手牵着鼻子走,在核心内容的边缘徘徊。”

    “你是说那些留在现场奇怪的字符和发生的一件件案件都是为了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我们一直被凶手带入歧途,而他们利用这段时间实施一个可怕的计划!”

    “你说得不完全对,凶手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杀一个人的,他做下的案件越多,留下的破绽就越多。莫泊斯和休安的死很可能是因为他们妨碍了那个可怕计划的实施,他们的真实身份就是这个组织中的成员,而以前那些被暗杀的人都是通过各种途径知道了他们计划的人。当然死者中绝大部分是福尔摩斯研究会的学者,因为这些学者得知了那个组织的秘密,其余的死者是对邪恶组织毫不知情的普通市民,凶手之所以杀这些人是为了掩盖学者的身份,使得凶杀案变得错综复杂。”

    “凶手为何要杀害那些学者?那些学者与凶手有什么瓜葛?”

    “我猜想研究会的学者们一定是掌握了凶手的什么秘密,凶手必须将这些学者们都除掉。他们在杀害这些学者的同时,也在实施他们可怕的计划。”

    “通过你的这一番解释,逐渐使这个错综迷离案件变得合理起来,一定就是这样。”

    “我想我们也许有一天也会遭到他们的毒手,不过自从我决定插手这个案件后,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于身外了,汉普,你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吗?你要知道你有妻子和家庭,而我至今还是个单身汉,现在退出这场危险的游戏还来的及,让我一人来承担这个危险的后果吧。”

    “我的好朋友,我们已经在多年的侦查经历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人去和这些老奸巨猾的对手过招,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在我从朴茨茅斯的家里离开时我已经立下了遗嘱,如果我回不去了,就让妻子改嫁,并把遗产全部给她。”

    “汉普,我很高兴今生我能拥有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我相信我们不会死的,那些邪恶的势力终会死在正义之剑下的。眼下我们还对这个案件的几个关键要素不知情,因此我们以后着手的方向就放在这几个血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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