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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滴血的末日审判

    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盯着食品店里的三明治。

    “老板,我要两个鸡肉三明治。”一名男子笑呵呵地说道。

    “好的,先生,一共五欧元。”

    男子递给那女人一张五欧元的钞票后,转身朝楼上走去,手里还拎着两个鸡肉三明治。诺克今天起得很早,他往常就有早睡早起得习惯,今天比往常还要早一些,自从儿女们独立门户后,这所大宅子就显得非常空旷寂寥。他每天六点起床后都要沿着大街跑步,半小时后到附近的早餐店或摊点买点早餐。此时夫人还没有起床,诺克从厨房里拿出一杯咖啡,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欣赏着窗外的晨曦。

    然而,他的心思并不在窗外柔美的阳光中,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和葱郁公园,他的脑海里出现几个问号,特工伊凡和他那几名手下到哪去了?为什么不再与军情六处的总部联络?伦敦最近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的真相是什么?

    伊凡是军情六处里的高级特工,他武功高强,精明强干。在过去的十多天里,伦敦发生了一系列的诡异凶杀案,警方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作为军情六处最高头目的诺克打算派遣几名特工去调查这些事。就在几天前他还在考虑着该把谁作为这支秘密调查小组的负责人。诺克初步决定在伊凡和沃伊两人中选择一个。可到底该选谁呢?伊凡经验丰富,成熟稳重,是个智勇双全的全才。沃伊年轻有为,武功高强,但难免年轻气盛,办事毛躁一些。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让伊凡带领两人去调查此事,每天定时向他汇报情况。他没把这次调查之事告诉沃伊。

    可令他感到疑惑的是最近两天这个调查小组好像突然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与自己不再联系,他屡次拨打电话,都没人接。他为此事感到迷惑不解。

    伦敦警察署的格雷戈里警长正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心里焦躁不安。

    又是一次凶杀案件。凶案不断地骚扰着这个可怜的城市。但是格雷戈里警长不相信这又是一次普通的凶杀案件,伦敦在过去的十天之内发生了五起凶杀案件,死者已经达到十二人,爱丁堡也发生了类似的凶杀案,死者高达九人。尸检判断这四具在海德公园发现的尸体都是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人,还判断出死因除了被火焚烧外还曾被手枪射杀。最后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尸体的旁边有一张带有奇怪字符的纸条。但是,为什么呢?是谁开的枪呢?最终也没有弄清楚死者的身份。

    在那个字条上面写着一连串的古文字。这些古文字的形状与中国的象形文字相似,只是符号的组合远较汉字复杂,块体近似圆形或椭圆。字符的线条地依随图形起伏变化、圆润流畅。文字看起来像方块图形,有点像中国的印章。在这些字符后面还有一个奇怪的动物图像。

    在过去的七天的时间内,伦敦和爱丁堡相继发生了好几起恶性凶杀案件,死者的身份还没有查明,这两个地区的案件究竟有没有联系呢?尸体的大半都已经烧毁,想辨认出身份已经很难,格雷戈里警长近几日为了这几起案件而奔波劳碌,但是近期发生的案件使这位精明的警长感到迷惑,在现场几乎没发现任何线索和痕迹,凶手作案手法倒是很老练。

    副警长艾华利走进了格雷戈里的办公室,他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已想说出的话。

    “警长,也许有一个人能帮助我们侦破这起案件,只是……”

    “你是想说自大的福尔森先生吗?他与我们警局已经结下了仇怨,他不会再帮助我们了。”

    “现在民众都说我们警署无能,媒体也对我们大加指责,我们再不赶紧破案的话,那么我想我们都要干到头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够了,我绝不会去找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先出去吧,让我自己在这屋里静一会吧。”

    艾华利转身朝办公室大门走去,他听到了警长慢吞吞地说道。

    “等等,你下午给福尔森先生通个电话,就说我们需要他的帮助,说话要客气点。”

    “是的,警长,我知道了。”

    威尔士山区一座漂亮的林间别墅的房间内被浓烈的药味笼罩着,无数药剂以及存放着老鼠尸体的几个笼子摆放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给人一种十分凌乱的感觉。

    福尔森全神贯注的盯着实验笼中的小白鼠,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虽然白鼠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令人惊愕的是,在经历了十几次危险的疾病试验后,这只老鼠依然存活着,只不过行动略微变得迟缓了些而已。福尔森吁了一口气,兴奋的将目光移向站在对面的青年,他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吧,安布雷。”福尔森的声音由于过度的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他拿起身边的试管,“我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通过近期的实验,我发现了一种血清,能大大增强老鼠的免疫力,也许将来它还可以用到人的身上,这个发现真是太令人鼓舞了。”

    “镇定一下!歇洛克。”

    被称为安布雷的青年轻轻按住福尔森的肩膀,冷静的说道,看到福尔森诧异的表情,他接过试管并把《泰晤士报》递到福尔森的面前。

    “也许有更值得的事情等待你去做,看看这份报纸吧。”

    这个叫福尔森的人是伦敦科平侦探事务所的大侦探,全名为歇洛克*福尔森,他常常自称为新时代的福尔摩斯,他的任务就是协助私人或者警方调查各种疑难复杂的事件,他可以从调查中得到丰厚的报酬。这个二十九岁的年轻人曾经协助警方侦破了许多起令人感到迷惑的重大刑事案件,苏格兰场的那些威风凛凛的警官在遇到一些难以解决的奇案时不得不放低他们的身份,请求这位大侦探去帮助他们破案。这个人自称为现实生活中的福尔摩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件特别感兴趣,除了调查奇怪事情外,演讲辩论,登山和研究武术也是他的几个爱好。

    这名侦探很像福尔摩斯,他精力旺盛,非常喜欢工作,喜欢陶醉于千奇百怪的离奇案件中。他经常坐下来细细地构思,对案件进行孜孜不倦的精细研究,然后制定出一个缜密的计划,接着付诸实施。他深信自己的能力,总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地处理每一个案件,他坚信无论多么棘手的任务,只要认真去做,总会有结果。相对于那些简单的案件,他喜欢具有挑战性的疑难案件,案件越是离奇复杂,他就越有兴趣。福尔森是个工作狂,侦查案件的工作对他来说不是一种压力,而是享受,就像一个喜欢登山的人不认为登山是艰险的跋涉,而是欣赏着登顶的喜悦和快感。工作对福尔森来说是一剂兴奋剂,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工作,他就充满活力和信心。

    福尔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刑事案件了,五个月前他与苏格兰场的人联手破获了一起重大的贩毒案,然而案件侦破后,媒体上报道的却都是伦敦警署的巨大功劳,福尔森对此感到非常不满,愤怒充塞了他的头脑,他决定不会再帮助警署的人,退居到山林别墅里专心从事法医学研究和接受私人案件的委托,闲赋在屋里已经几个月来,没有新案子可破,他拿着报纸看到近期在伦敦和爱丁堡发生的一系列奇怪的杀人案,沉沉地坐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福尔森身穿一件褪了色的蓝色衬衫,头上戴着一顶饱经风霜的软呢帽,脚上穿着一双破了好几个洞的棉拖鞋。他拿着拿起一把柯尔特手枪扣动扳机往对面的木板上连射几枪,他的助手安布雷看到此刻福尔森头发蓬乱,胡子邋遢,屋里的书籍和实验器材堆放得到处都是,感到连日来的无聊烦闷已经快把这位大侦探逼疯了。

    福尔森那双犀利的眼睛看了看报纸上的大标题:英国连续发生诡异凶杀案。他大致浏览了一遍后,将报纸轻轻地放下,嘴角露出了令人难以琢磨的微笑。

    “安布雷,如果没猜错的话,苏格兰场的人马上就要给我来电话了,他们无能的破案本事已经使他们受不了舆论的进攻了,他们要请我出山了。你猜我会怎么做?”

    “福尔森先生,我猜你不会帮助他们去破案。”

    “不,这次我会去的,但是他们不可能把我轻易地请过去。”

    深夜一辆计程车停在了普利茅斯一家宾馆的门外,三个身穿名贵西服的人从计程车里走了下来,他们疲惫不堪地走到这家破旧的宾馆,要了间三人套间。

    他们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穿蓝色大衣,拿着公文包的人一直在跟踪他们,这个人也在宾馆定了一个房间。

    “头,你为什么让我们到朴茨茅斯,有什么急事?”三人中最矮小的一个人问道。

    “今天下午我跟踪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朝伦敦北市区行驶,我跟踪马车到了托马斯庄园。我看到了一伙人正往马车上装运大箱大箱的军火,我感到非常吃惊。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要把这批军火运往朴茨茅斯,你要知道朴茨茅斯是伦敦南部的重要海港,我想他们可能要把军火运往海外。这才给你们通电话,让你们几个到朴茨茅斯,我断定这起军火运输事件与几天前发生的连环杀人案有一定联系,我们跟踪这些军火贩卖者,看看他们究竟要到什么地方。”

    “这倒是重大发现,调查了好几天,总算有些收获了。”

    “我还发现了这些密码文件。我趁那些人搬运军火时潜入到了庄园主建筑里面,拿到了这十几页文件,我想这是他们内部通信密码。我们没有密码册的话很难破解这些文件,不过明早我把这些文件寄给诺克,让他处理这件事。”

    “你有那些搬运军火的人的照片吗?”

    “我给他们都拍了照片,他们跑不掉的。”

    当沃伊回想起几小时前在公园里遇到的那件惨案时仍然心有余悸。当他在做祷告时,他听到教堂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便走到二楼的走廊往下看,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一个腹部受伤的男子正往教堂壁画厅艰难地爬行着。地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当这名男子爬到壁画大厅中一幅油画前时停了下来,这名受伤的男人眼睛紧盯着眼前的油画,嘴角露出了微笑。

    壁画上画的是基督耶稣在世界末日时审判众生,善者将升入天堂,恶者将下地狱。就在这名受伤男子伸出右手去触摸这幅珍贵的油画时,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闯进了教堂,他的手里还拿着手枪。沃伊呆在楼上静静地观察着事情的发展,两人的对话被他探听地非常清楚,但是他并不知道什么手稿指的是什么,整个凶杀事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然而他却没能拯救那名受伤男子的生命。

    二十八岁的沃伊是伦敦一家体育馆的跆拳道教练,而且还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担任牧师,但是他还有一个非常隐秘的身份:军情六处特别调查科的高级特工,他这个特殊身份只有情报部门的最高长官诺克上将和几个心腹保镖以及几个生死朋友知晓,在情报部门的几年中他立下了许多功劳,铲除了许多隐藏在国家中的间谍,并多次实施了暗杀和反恐行动。他有一个要好的朋友,科平侦探事务所的大侦探福尔森,他们共同参与了许多间谍案的侦破工作,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此刻已是夜里四点多了,据刚才的暗杀活动结束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但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打算回到军情六处把这里发生的情况汇报给诺克上将。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使他很迷惑,凶手说的手稿是什么手稿?凶手究竟想得到什么?近期发生的一系列凶杀案与不久前发生的乔治将军遇刺案有什么联系?手稿现在在什么地方?

    几个小时后他把发生在公园里的情况告诉了诺克长官,然而诺克说的话却令他感到异常吃惊,诺克长官已经派出了几个特工暗中调查近期发生的奇怪凶杀案,这些特工分头行动。可是这些特工好几天都没再与总部联系。这些特工是分头行事,即使哪个人出事的话,其他人也应该能与总部联系到。令诺克上将感到费解的是这些特工怎么可能同时失去踪迹?

    也许这几个身手不凡的特工已经遭遇了不测,其中包括沃伊的好朋友伊凡,当沃伊听到伊凡和另外两个特工在五天前参加了这次调查活动而现在却下落不明时,他感到一个噩梦已经开始,一个无比漫长的噩梦……

    “我们需要一个特工再去调查这个案件,你愿意去吗?”诺克上将严肃地说道。

    一个声音在召唤他,他一定要调查出这一系列凶杀案的真相,为了那些死去的受害者,为了真理和正义。

    “我愿意去调查这件事,将军。”他把军装上的徽章摘了下来。

    诺克上将看着沃伊摆在面前的那颗代表他尊贵身份的金灿灿的勋章,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沃伊平静的答道:“是。”功名利禄于他已经毫无意义,对于一个出色的特工,挺身而出并完成任务就是他的天职。

    “可以让别人去做。”诺克试图劝回他。

    “机会只有一次,我是最适合的。”没有慷慨陈词,没有豪言壮语,有的只是破釜沉舟的决心。

    “这次的调查任务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的将军,我知道。”

    诺克沉默了片刻,终于道:“我会派人协助你,这枚军衔暂时放在我这,希望有一天我还能为你亲手戴上他。”

    他穿着没有勋章的军服庄严地敬了一个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这是一次绝密的调查活动,情报部门介入了这个案件。

    沃伊把他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看到的情况告诉了福尔森,并请求他出山帮助警署调查案件。

    一场智慧与阴谋的较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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