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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回 义士横刀血染怒 (2)

    又一个喽啰说道:“老大,我们为何不去京城投奔“群英楼”,在天子脚下过活,岂不要比别处好的多。”“青犀”朝他瞪了一眼,说道:“就你这副德行也想去京城厮混,我们杀了许多百姓,怎能为“群英楼”所容纳,倒是“幽冥教”地处蜀地酆都城,它为了向中原之地发展,正在吸纳许多黑白两道的人物加入,这便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弟兄们只要跟着我,保正你们分金拿银、酒肉不断、衣食无忧,你们大可放心。”众盗贼欢喜道:“但凭大哥引荐,我们跟随便是了。”

    李凌山蹲伏在庙顶之上,透过撬去的一片砖瓦看去,见里面群盗欢呼不止,心中不禁恼怒,他微微挪动身体,不想那屋顶年久失修,砖瓦破碎,加之他身体沉重,他所蹲伏的地方瓦砾纷纷落到庙内中央的篝火之上,吓得众盗贼在惊恐之余都抬头仰望。

    “青犀”叫道:“何人躲在屋顶之上,快给老子下来。”李凌山见自己行踪暴露,抄起手中的九环刀,一招“力劈华山”将屋顶处砖瓦劈成一条裂缝,自己顺着裂缝一个鹞子翻身,跳入庙内的空地之上。他在落地之时,一招“顺水推舟”直扑过去,刀锋横向而至,面前的几个盗贼应声倒地而亡,因为这些盗贼平日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所以他出手毫不留情。

    “青犀”与其他盗贼急忙抽刀备战,只见他手中端着一柄鬼头刀,厉声吼道:“哪路来的点子,快快报上名来。”李凌山用刀指着一众盗贼说道:“小爷便是“八卦门”的弟子李凌山的便是,今日便来取你们这些恶徒的狗命。”说罢,他挥刀砍向众盗贼。

    李凌山的九环刀刀身沉重,刀刃锋利,挥之过去力道甚猛,那几个盗贼的长刀与之相碰,卡卡几声尽数折断,随即一招“龙形撩刀”,将几个盗贼砍翻在地。“青犀”见他勇猛,忙叫道:“弟兄们赶快扯呼。”

    他想要逃走之时,突然间前面一人早已站在那里等候,正是趴在后窗之上的尚凌云。他见李凌山行迹暴露并与盗贼交了手,又见“青犀”想要逃跑,便飞身来到后门等候。“青犀”见前面一人持刀拦路,便知是与李凌山一路之人,举起手中鬼头刀迎面砍向尚凌云。“青犀”力量过人,不仅在军队中勇冠三军,而且在江湖中也厮混了几年,他手中的刀自然也不是烧火棍。尚凌云忙用金背刀的刀身抵挡,两柄刀碰撞在一起,尚凌云只觉得鬼头刀劲力十足,足见用刀之人神力惊人,而“青犀”也觉得对手力量甚猛,两人各自退后一步。

    尚凌云心中暗想,此人神力,若与他正面相抗占不到什么便宜,必须以巧招将他制服。他忽然间来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移动步法到了“青犀”身后,一招“浮云盖顶”,刀锋劈向“青犀”头顶。“青犀”急忙撤身,头部虽躲了过去,肩头却被金背刀划出一条血痕,疼痛之余连忙转身挥刀砍去,可是尚凌云人早已转向他的另一面,一招“顺水推舟”攻其后腰。“青犀”躲得慢些腹部又被划出一道血痕,如此一来他便被尚凌云的八卦刀法困于其中。毕竟尚凌云是“八卦门”的弟子出身,刀法纯熟,而“青犀”出身于行伍,只靠拼杀勇猛而立,不久便已浑身受伤。

    他料想敌不过对手,还是逃生为妙,猛地将鬼头刀用力朝尚凌云抛去,趁其后撤之际,用力穿破庙墙,整个人如皮球般滚下漆黑的山坡。尚凌云用金背刀拨开飞来之刀,随即纵身追了出来,见山坡下漆黑一片,难以找到“青犀”的踪影。

    此时,李凌山已将剩余盗贼尽数杀死,走过来说道:“师兄,不可让那罪魁祸首“青犀”逃脱。”尚凌云答道:“我们对山下的情况不熟,况且天色黑暗,敌暗我明,恐怕难以寻得到他了。”李凌山说道:“那我们又该如何?”尚凌云道:“为今之计,将剩下的事情交予地方官府处理,我们便回师门复命吧。”

    于是,二人在庙中休息至天明,第二日便下了荒山来到县衙,将襄樊知府的信件交予当地县丞,并告知他派遣一些捕快,去荒山的寺庙中处理后事,二人处理完一切事情,便上了马准备奔赴襄樊。他们初来之时,由于有事在身,每日骑马行程数千里路,此刻办完正事,便不急于回到襄樊,他们放慢行程沿途欣赏周围景色以及名胜古迹,这一日来到了湖北重镇荆州。

    此刻天色渐黑,二人进城找了间客栈准备投宿。这荆州历史悠久,在公元前689年,楚文王建都于郢(现荆州区纪南城),定都长达411年,三国时期,荆州更为群雄逐鹿之地,名胜颇多。尚凌云与李凌山找了荆州城中最大的一间酒楼“醉仙楼”,二人栓了马匹进入楼中,只见里面张灯结彩,不但地面铺的红色毯子,就连桌帏也换成了红色,可是楼内客人却毫无一人,就连伙计也不曾见得半个人影。李凌山大感诧异,叫道:“可有伙计,我们前来吃饭投宿。”

    这时,后面帘栊轻挑,走出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账房先生瞧了瞧,说道:“二位客官,今日本店暂不营业,你们还是到别处去吧。”李凌山说道:“店外不曾挂有歇业的牌子,店内又如此装扮,莫不是诓骗我们?此刻外面天色渐黑,我们又不少给你钱,难道要强行撵我们不成?”

    那账房先生瞪着眼睛说道:“你这汉子好无道理,本店今日确实不开,没有伙计酒菜如何卖给你吃,还是趁早去找其他店铺吧!”

    李凌山见他话中无礼,他本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伸手抓住那账房的衣领,叫道:“你这店家如此不通情理,好生该打。”账房先生见他生气发怒,叫道:“主人快来,我这说不清楚了。。。。。。。”

    只见楼上一名老者叫道:“壮士住手,有话好说,万万不要发怒。”尚凌云见一位白发老者自楼上而下,忙示意李凌山松手放开那账房先生,对着老者说道:“老伯莫要见怪,我与师弟都是鲁莽之人,刚才冲撞了贵店的先生,请不要见怪。”老者见尚凌云赔礼,也客气道:“也不怪刚才这位壮士发怒,原本开店就是为了给客人方便,但是今日小酒楼遇到些事情,因此怠慢了客人,真是孟浪了。两位壮士看来不是本地人吧?”

    尚凌云答道:“不瞒老伯,我们云游路过此处,一路之上人困马乏,急需个去处休息,见此酒楼装饰华丽,才来此品尝佳肴并休息一晚。”老者苦笑道:“这“醉仙楼”本是这荆州城内较大的饭庄,生意兴隆,客流不断,只是从明日起就不知如何了。”老者似有难言之隐,又说道:“既然两位远道而来,今日就不妨在这里休息一晚,尝尝我们这荆州的秘制“武昌鱼”吧。”那账房先生说道:“主人万万不可,今晚有大事来临,还是不要招惹外人吧!”

    李凌山见那先生又要阻拦,朝他瞪了一眼道:“连你主人都要留我们,你难道还不服吗?”那老者对那账房先生说道:“你且让后院伙计做几个拿手菜,安排一张桌椅便可,其他事情照常办理就是,这便去吧。”账房先生见主人吩咐如此,只得退入后房前去安排。

    老者将二人带到后院的一处庭院内,尚凌云才发觉原来后面地方宽敞,屋子也有三十来间。三个人坐在一处摆好的桌旁,不一会儿,两个伙计端来几个热菜和米饭、一坛酒。老者说道:“二位壮士请尝尝本店的手艺吧。”

    尚凌云见几道菜色泽艳丽、搭配适当,尤其是那道秘制“武昌鱼”更是显出厨子的非凡厨艺。他尝了一口,暗自叹道:“世人都说武昌鱼肉质嫩滑,味道鲜美,今日有幸品尝,果然不凡。”他见老者始终愁容满面,独自饮酒,便说道:“敢问老伯今日是何日子,可有什么大喜之事,整个酒楼都粉饰一新,却唯独不见人气,让人感到十分不解。”

    老者叹息道:“不瞒两位壮士,老朽姓朱,排行在二,是这儿土生土长的荆州本地人,自年青时便做些买卖,颇有些家资,几年前开了这座“醉仙楼”饭庄,四周街坊都叫我朱二员外。老朽平日里乐善好施,救济贫困,人缘也不错,年近四十多才生得一个宝贝女儿,我与老伴自然喜爱有佳,可是今日夜间便要出嫁他人了。”李凌山喝了碗酒,吃了口肉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出嫁这便是人生一大喜事,你这老儿却总是愁眉苦脸的,我这便要恭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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