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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十二 章

    第十二章、

    既然是求人帮忙,这场德州扑克对于蒋家几人来说注定只有输不能赢的份。再加上是两百万底注不设封顶,景致的潜台词翻译过来其实就是:快拿钱来!

    不过蒋晔这个人非常识情识趣,打他决定请客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要掏钱的准备。金钱相对于武器关系网货运线来说有的时候不值一提,如果能拿钱把这些买来,其实也算皆大欢喜。蒋晔本着这样的想法正要一口答应,商逸突然反抓住景致的手,笑着开口:“今天晚上玩德州,蒋家只有送钱的份。你还设两百万底注不封顶,是想把蒋家赢垮了还是怎样?”

    蒋晔以为商逸是在虚伪地客套,急忙说:“不不不这点小钱还没有什么……”

    景致一脸含羞带怯地任商逸抓着她的手大吃豆腐,心里想着把他大卸八块场景的同时轻柔开口:“你看,晔少爷都说这是小钱了。”

    “他客套你也当真?”商逸顺手搂住景致的腰肢,一个提力把她突然抱到了腿上,拧了拧她的鼻子,“乖,一万底注,五万封顶,玩上一个小时就散。”

    “……”景致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靥如花的模样,抚住他的胳膊,背着众人眼底无数银针嗖嗖地往商逸身上甩,无声质问,“姓商的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商逸捏着她的手心,觉得又滑又软十分趁手,于是又多捏了好几遍,才懒洋洋地拿眼神回答她:“哟,这么快就给你看出来了?”

    “……”景致抽^回手,改为一脸甜蜜地搂上商逸的脖子,然后在后头暗暗掐住他的后颈,拿眼神威胁,“二百万底注不设封顶今晚我要定了,再不答应你给我后果自重!”

    商逸拿眼神问她后果会有多重,景致拿眼神回答他会有一辈子不让他爬上她的床那么重,商逸跟她对视半晌,景致进一步拿眼神坚定地确认了这个保证,接着商逸慎重地考虑了两秒钟,突然一个微笑面向蒋晔:“蒋晔你说呢?是一万起注还是两百万起注?”

    蒋晔拿眼尾扫了扫杜衡,后者很不幸地刚刚正确读出了他那俩老板眼神里的所有意思,此刻正在为这俩人已经清零的节操深深哀叹,无语地在耳朵边比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两百万好了。”

    商逸勾起食指在景致脸上轻轻一刮,一脸的肉麻死人不偿命:“那行,听你的,就两百万。”

    一屋子的人去了六层的赌桌。

    刚入座商逸就在桌子底下勾住了景致的小腿,结果被景致冷着脸踹了回去。商逸又勾了一次,又被踹了一次。这个时候荷官已经码好了筹码开始发牌,商逸挑眉去看景致,景致按着一半牌翻开看了一眼,压根理也不理他。

    在某种程度上,德州扑克对景致来说,就跟射击一样没什么好的回忆。她的牌技也是商逸手把手教出来的,商逸是否倾囊相授她不知道,不过商逸这个人有段时间非常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在床上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突然提出要跟她玩德州,输一局脱一件衣服还是轻的,最经常玩的是输一局当晚就多来一次,或者是多用一件用以尽兴的情趣玩意儿。

    那段时间她真是看到扑克都想吐,今天要不是不得已,她也不想坐在这儿。

    这一次赌博基本毫无悬念。景致不管牌面如何,一直在全押;蒋晔和杜衡再被借十个胆子他俩都不敢赢商逸和景致的牌,牌面不同色又是小牌的时候他俩就跟牌到最后一轮,否则就弃牌;蒋晟想要讨好景致的意图也很明显,一直在弃牌;蒋美媛倒是有点跟景致对上的意思,可惜她一个人敌不过剩下三个人的放水,再加上运气不大好,景致每局加注的筹码又都非常多,三轮下来她就所剩无几,只能退出。

    如果不算上商逸,景致就算所向披靡。可惜商逸明显在跟她对着干,本来景致的牌不算太差,第一局顺子第二局葫芦第三局同花,然而商逸的牌莫名地就是比她的更好,连赢了她三圈后,第四局更是神奇地开出了皇家同花顺。

    景致输得要吐血,眼睛里的小箭挡都挡不住地全射向了商逸,商逸单手撑着下巴,对着她一脸无辜:“没办法,运气太好。”

    景致脸色一冷,把剩下的筹码往前一推,扬手就要走:“不玩了。”

    商逸一把拽住她,正要调侃两句,结果发现景致脸色雪白,眉毛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顿了一下,强行把她按回座位里,笑着说:“大家都在这儿,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我的筹码分一半给你,之前全不算,现在重新来,还不行?”

    再坐下以后气氛就有点儿微妙。这回连荷官都看懂了风向,干脆直接给景致出老千。景致赢钱赢得非常心安理得,脸色早就和缓开,手边已经堆了三千万筹码,结果还没有要停止架势;蒋晔今晚已经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准备,景致不说停他自然也不敢停;杜衡就没这么大方了,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一个劲儿往景致兜里跑,胃都开始痛了。

    商逸在又一次面不改色地跟牌以后,杜衡终于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自家老板一脚。

    杜衡泪眼汪汪地拿眼神示意他:“老板,我没钱了……”

    商逸拿下巴指了指他的小肚腩,也拿眼神示意他:“怎么可能,你平日里背着我捞的油水多了去,那某某银行小金库里的东西还需要我一一清点吗?密码是391217还用我说出来吗?现在这点钱都掏不出来了是吗?”

    “……”杜衡一脸的悲愤,“那油水也是我自己辛苦挣来的好吗!我闲着没事把积蓄全输给景致你当我是傻的吗!再说景致不是已经赢够了那亏空的三千万了吗她为什么还不停手!”

    商逸神奇地看着他,无声地说:“我看你真就是傻的,谁做买卖不连本带着利?景致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空手套白狼,不多捞点儿哪符合她的本性?”

    杜衡:“……”

    商逸继续无声的眼神交流:“再说你那些借着我的名目捞到的油水怎么能算你挣来的?你吐出来一点理所应当。”

    杜衡:“……”

    杜衡心想靠啊你们是抢钱二人组吗!我那就是借着你的名义了那现在景致又在干什么!你跟景致是一家给她点零花当然没什么!蒋晔有事要求你兑给你两千万也没什么!可为什么连我也不放过!那点儿油水是我以后娶老婆养孩子的本钱!我才不吐!我坚决不吐!

    商逸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不吐?”

    杜衡一下子瘪了:“我吐……”

    商逸这才满意了。

    景致这个晚上一直赢到五千万才肯罢手。大家在夜总会门前告别的时候就属她最高兴,甚至都肯自动自发地挽住商逸的臂弯,装成一只小绵羊一样同蒋家三人一一告别,然后同杜衡温柔地提醒道:“杜总助今晚输的钱明天打到我的卡上就可以了。”

    杜衡沉默半晌,鼓起勇气诚恳地问:“不打行吗?”

    景致笑容可人地反问:“你觉得呢?”

    “……”

    尽管景致明知今晚能到手五千万完全是看在商逸的面子上,但她还是很难对商逸摆出什么好脸色。一路上也不理会他,到了家就径直上楼洗漱。商逸也不怎么在意,不紧不慢在另一个房间洗漱完,然后回到卧室,在景致擦着头发去拿杂志的时候突然一把拦住她的腰肢,把她抵到了墙上。

    “狐假虎威拿到这么多钱,总算高兴了?”商逸捏了捏她的下巴,眼角微微弯起来,“也不谢谢我?”

    景致面色不动:“反正谢不谢也没什么分别。”

    商逸笑了一声,低眼去看她的银丝睡袍,神情里带着点可惜:“……这么快就给换了?今天晚上那件裙子很好看。”

    “……”

    “好看到光是看着你坐在那里,”商逸把她压得更紧,低声说,“我就有点忍不住。”

    黑色蕾丝的长裙并不是人人都穿得出来那种味道。许多人穿上去就像个黑寡妇,今晚景致穿起来却像个端庄威严的皇后。再加上几条手链漫不经心搭在一起,衬得她的手腕格外白皙纤细,跟蒋存对酒的时候,手指捏着酒杯喝酒的模样让商逸不动声色地看了又看,恨不能当场就录下来。

    “还有这里,”他的手不怀好意地滑到她的小腹,隔着睡袍按了按,“不管站着还是坐着,线条都一样的漂亮。”

    “……”景致的脸色先是有点青,在商逸抽开她的睡袍带子的时候又变得有点白,抓住他继续下滑的手,声音不可抑制地漏出一丝不稳,“你昨天晚上还没够?”

    “你一走就是三个月,一个晚上怎么够?”商逸一挑眉,把话说得相当理所当然,把她的手扣住,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缓缓揉^捏,一抬眼看到景致有点发白的脸,笑了一声,在她的嘴角亲上去,“放心,今天晚上肯定给你舒服。”

    景致仍然试图挣扎:“我那里还有点疼……”

    “怎么会,昨天我帮你检查过,问题不大。”商逸的语气非常坦然,“今天早上你睡觉的时候又帮你涂了药膏,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

    景致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想要把他推得远一点,结果被他捉住手挤得更近,叼住下唇深深浅浅地吻;小腿屈起来去磕他,反倒被他一把捞住挂在了手里。

    她的睡袍已经被商逸褪到了臂肘上,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光滑圆润的肩膀,在卧室暧昧的壁灯下细腻如同羊脂玉,反射着柔柔的光。

    景致之前本来偏爱深紫和明红色。她五官精致皮肤又白,这两个颜色在她穿起来总有种难以形容的独特效果。但有天裁缝店送订制的衣服过来,景致坐在客厅里冷眼看着管家一一展开她那堆深紫和明红的衣服给她看,有一刻灵光一现,突然想起似乎每回一穿上深紫和明红的睡衣,商逸就会在床上愈发变本加厉地折腾她。这几乎就成了一条规律。这个想法让她脸上霎时青白交错,当场大怒,在众人不知所云的眼神底下把所有这两种颜色的衣服全给扔了出去。

    当天晚上商逸回来,听说了以后果然露出很可惜的神色,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全然哄小孩的口吻:“是因为那些款式不喜欢?那以后再买就是了。”

    景致那时在吃水果,当即一脸嫌恶地推开他,转身就往楼上走。商逸在她身后把大衣递给管家,看她“砰”地关上卧室门,接着还有“咔哒”一声反锁,啧了一声,笑着转头同管家道:“脾气真大。”

    从那以后景致一直刻意只穿素色的睡衣,款式还大都很保守,但仍然挡不住商逸其他各种恶作剧。卧室里原本有面梳妆镜,是景致来了祖宅之后特别安置的,结果景致后来发现这面梳妆镜被商逸当做恶趣味道具的时候甚至比她用来梳妆的时候还要多,干脆有次在跟商逸生气的时候顺手砸掉了。

    景致被商逸逗弄得一寸寸发软,提出要去几步之外的床上,商逸不准,反而把她翻过身继续压在墙边,景致被他在耳后刁钻的吸吮法挑^逗得紧紧拧起眉,接着在他一个轻咬和一个紧抿之后终于敌不过,轻轻哼出了声。

    商逸轻笑了一声,又在那里亲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耳根这里有个挺小的痣?”

    景致竭力轻缓地吸气,强自镇定道:“当然知道。”

    “嗯?”商逸一边揉着她一边随口问,“怎么知道的?”

    景致淡淡地回:“你又不是第一个亲我那里的。”

    “你就编吧。”商逸不怒反笑,捏了捏景致的脸蛋调侃她,“那回是谁被夺走了初吻以后勃然大怒,还扇了我一耳光?”

    “我扇过你很多回,”景致给他撩拨得忍不住微微闭上眼,努力平稳声音说,“具体的都懒得记得了。”

    商逸又笑了一声:“嘴硬吧就。”

    景致到后来软得腿都站不住,又死活不肯攀在他身上,并且到后来都开始反抗,商逸只好抱着她回床上。客观来说今天晚上商逸的动作当真十分温柔,并且一直在观察景致的脸色,景致说慢他就慢,说快他就快,让景致彻底从他这儿体验到一回女王的快^感。

    “很舒服是不是?”商逸捞起她的脚趾,像珠子一样一颗颗轻轻地捻,景致觉得痒,轻轻蹬了一脚,商逸笑了一下,又改为拿指关节扣在她脚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看她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来,给她拨开上面粘湿的头发,柔声说,“你看,今天晚上你给我戴绿帽我都没说什么,虽说这世上宽宏大量的未婚夫也许有很多,但能这么忍你的肯定只有我一个,你还天天给我绷着脸,动不动还拳打脚踢扇耳光甩枪子,不觉得很对不起我么?”

    景致的鼻尖都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在微微翕动,好半晌才微微睁开眼:“……我又没有求着你。”

    “嗯,没有求着我,”商逸拧了一把她的脸蛋,微微冷笑,“你满心就想着你那点儿反商复景的大事是吧?现在钱也拿到手了,人也安□祖宅里了,下一步想做什么?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出卖我好搞到点走私的路子了?”

    景致心里一跳,表面纹丝不动,感觉到商逸的手松松地掐住她的脖子上,听他又开口:“你现在以为景家没落就是挫折了,那是因为你还没真正看清楚黑道究竟长什么样儿。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我有时候真不想再伺候你,恨不能直接把你扔到外边一年,不管你死活,一年以后你肯定哭着回来求我。”

    景致也冷冷地笑:“要不要赌一把试试?一年以后我绝对不会回来求你,更别说是哭着。”

    “少来激我。你以后就给我乖乖在家呆着。” 商逸俯下^身,拧了一把她的后腰,声音平静,“哪天你要是再敢私自跑一回,我就往你这里纹个追踪器。我这回可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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