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借钱（二）
杨树有些得意，说起这吸烟，在上大学时，一个宿舍的烟民们，每天为了吸烟，每人出上几毛钱买上一盒三塔，那就已经不错，现在自己拿出这云烟，对于石阳来说，应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事了。
“怎么样？是不是比三塔好抽多了。”杨树说完把剩下的几根烟也塞到石阳的手中。
石阳看杨树那副上位者的皮相，无奈道：“二狗，这次我来找你是想在你那里借点钱。”
“怎么了石阳，以前在学校时，你花钱不是挺充裕的吗，怎么想起来借钱了？”杨树也没说借，也没说不借。
把蔡雅怀孕的事和杨树说了一遍，也说明只要自己有钱了会马上还给他。
让石阳没想到的是，杨树没说借钱，倒是说了一些风凉话。
“石阳啊，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大学时你就和那个蔡雅出去开房，现在人家怀孕了，自己着急了吧。”
为了让蔡雅尽快打掉孩子，平时从不低人一头的石阳收起了自傲，赔笑道：“你说这事情既然都发生了，那就要想办法打掉才是，咱们宿舍兄弟中就你家庭富裕点，你看我这不是来求你了。”
杨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把烟头碾灭在一边，轻叹道：“石阳，你看咱们同学一场，还是好哥们，我这过两天要去执法办上班，家里倒是有些钱，可是你也知道，现在找工作不容易，点需要钱打理才是。”
明白杨树什么意思，石阳心叹，这念大学时，两个人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这一毕业了，完全变了，高低贵贱一眼就能看出来。
石阳表示理解杨树，点头道：“那既然这样，二狗我也就不去你家打扰阿姨她们了，等以后有时间一定回来拜访，替我和阿姨叔叔问个好。”石阳把自己买的牛奶和罐头放在车座上，让杨树把车停在了路边。
虽然久而未见，两个小哥们也不像以往一样，石阳刚一下车，皮卡车马上就启动了。
石阳目送杨树开车离开，当距离拉开一段，石阳恍惚见到皮卡车上掉出来点什么，还以为杨树没注意掉下来的，喊了两声，皮卡车也没停下来。石阳大骂杨树邋遢，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向掉落的东西跑去。
用身上仅剩下的十元钱，踏上了返乡路，石阳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手中拎着两桶罐头，还有沾了满是土的牛奶。
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石阳嘴角微微裂开，一丁丁点血渍渗出来，用舌头轻轻抿去，仔细品尝起来。
满怀信心去翁牛镇找杨树借钱，不但没有借到，还惹了一身骚，石阳坐在租住房屋的窗子外，顶着炎炎烈日，极其颓废的样子。
蔡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石阳的样子，知道事情办得就不是很顺利，拿着伞给石阳遮阳。
知道蔡雅在身后，石阳并没有回头，轻叹一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蔡雅说，说自己没借到钱？说自己没有能力？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事。”
蔡雅坐在他的身边，替石阳把衣角上的尘土抖掉，轻道：“石头，我刚才给表哥……！”
石阳双目闪过一缕寒芒，死死的盯着蔡雅。
“表哥？你又给你那个表哥打电话了？”石阳大声道。
蔡雅知道石阳最恨的就是自己的表哥，说起这个表哥，那可就有话可说了。蔡雅小时和她那个表哥一起长大，一起念小学，初中，当两个人都十五六岁时，那时蔡雅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一米六五的身高，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曲线非常动人。她表哥对蔡雅就动了心思，经常在某些事情上暗示蔡雅，蔡雅也知道自己的表哥不是什么好鸟，故意装作不懂，可这表哥却是蹬鼻子上脸，有时候会趁家里人不注意摸摸蔡雅，蔡雅也不敢和家里人说，一方面是为了表哥考虑，想想大舅那火爆的脾气，不打死他才怪，另外一方面自己也是大姑娘了，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肯定是没法抬头的。谁知这表哥见自己唯唯诺诺的，居然变本加厉起来，到了高中他在外边和一帮流氓打交道，坏事也没少干，记得有一次蔡雅在家里洗澡，她那人面兽心的表哥居然偷窥，而且还要……！
蔡雅和石阳念大一时就确立的恋爱关系，石阳也见过蔡雅的表哥，她这表哥看起来还不错，石阳也很开心，好好在蔡雅的家人面前表现，等她表哥回去给自己说几句好话，那以后去了蔡雅家事情也会好办得多。
给蔡雅的表哥买好烟，喝好酒，反正是处处献殷勤，可让石阳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次自己带着蔡雅和她的表哥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处小饭馆吃饭，当时为了讨好她的表哥，那是不断敬酒点烟，喝来喝去自己倒是被喝了个晕头转向，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但模模糊糊能看到点什么，蔡雅的表哥葛东以为自己喝多了，居然拉起了蔡雅的手。石阳隐隐约约能听到点什么，但也听不清楚。葛东见酒店里没什么人（石阳为了招呼好葛东，特意要的雅间）居然把蔡雅强行拉起来，石阳能看的清楚，心中对蔡雅的行为也凉了半截，难道蔡雅在欺骗自己的感情，或者在骗取自己的钱财？很多问号不断浮现在脑袋里，装作喝醉，继续等待着。葛东拉着蔡雅的手，另一只手强行搂住了蔡雅的水蛇腰，直接把蔡雅按在了墙上，欲要进行非礼。蔡雅也不敢大声呼喊，石阳就在一边，如果让石阳看见，那自己苦心经营的感情将付之东流。
“小妹，你看这个废物哪里好，还是跟我算了。”葛东流氓习气道。
蔡雅一边反抗着，眼睛还一直盯着石阳，生怕石阳醒来，其实石阳一直是醒着的。
蔡雅的反抗，和心中的惧怕，彻底激发了葛东的兽性。蔡雅再也顾不上一边的石阳，尽力的甩打着葛东，阻止着他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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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比三塔好抽多了。”杨树说完把剩下的几根烟也塞到石阳的手中。
石阳看杨树那副上位者的皮相，无奈道：“二狗，这次我来找你是想在你那里借点钱。”
“怎么了石阳，以前在学校时，你花钱不是挺充裕的吗，怎么想起来借钱了？”杨树也没说借，也没说不借。
把蔡雅怀孕的事和杨树说了一遍，也说明只要自己有钱了会马上还给他。
让石阳没想到的是，杨树没说借钱，倒是说了一些风凉话。
“石阳啊，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大学时你就和那个蔡雅出去开房，现在人家怀孕了，自己着急了吧。”
为了让蔡雅尽快打掉孩子，平时从不低人一头的石阳收起了自傲，赔笑道：“你说这事情既然都发生了，那就要想办法打掉才是，咱们宿舍兄弟中就你家庭富裕点，你看我这不是来求你了。”
杨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把烟头碾灭在一边，轻叹道：“石阳，你看咱们同学一场，还是好哥们，我这过两天要去执法办上班，家里倒是有些钱，可是你也知道，现在找工作不容易，点需要钱打理才是。”
明白杨树什么意思，石阳心叹，这念大学时，两个人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这一毕业了，完全变了，高低贵贱一眼就能看出来。
石阳表示理解杨树，点头道：“那既然这样，二狗我也就不去你家打扰阿姨她们了，等以后有时间一定回来拜访，替我和阿姨叔叔问个好。”石阳把自己买的牛奶和罐头放在车座上，让杨树把车停在了路边。
虽然久而未见，两个小哥们也不像以往一样，石阳刚一下车，皮卡车马上就启动了。
石阳目送杨树开车离开，当距离拉开一段，石阳恍惚见到皮卡车上掉出来点什么，还以为杨树没注意掉下来的，喊了两声，皮卡车也没停下来。石阳大骂杨树邋遢，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向掉落的东西跑去。
用身上仅剩下的十元钱，踏上了返乡路，石阳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手中拎着两桶罐头，还有沾了满是土的牛奶。
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石阳嘴角微微裂开，一丁丁点血渍渗出来，用舌头轻轻抿去，仔细品尝起来。
满怀信心去翁牛镇找杨树借钱，不但没有借到，还惹了一身骚，石阳坐在租住房屋的窗子外，顶着炎炎烈日，极其颓废的样子。
蔡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石阳的样子，知道事情办得就不是很顺利，拿着伞给石阳遮阳。
知道蔡雅在身后，石阳并没有回头，轻叹一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蔡雅说，说自己没借到钱？说自己没有能力？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事。”
蔡雅坐在他的身边，替石阳把衣角上的尘土抖掉，轻道：“石头，我刚才给表哥……！”
石阳双目闪过一缕寒芒，死死的盯着蔡雅。
“表哥？你又给你那个表哥打电话了？”石阳大声道。
蔡雅知道石阳最恨的就是自己的表哥，说起这个表哥，那可就有话可说了。蔡雅小时和她那个表哥一起长大，一起念小学，初中，当两个人都十五六岁时，那时蔡雅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一米六五的身高，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曲线非常动人。她表哥对蔡雅就动了心思，经常在某些事情上暗示蔡雅，蔡雅也知道自己的表哥不是什么好鸟，故意装作不懂，可这表哥却是蹬鼻子上脸，有时候会趁家里人不注意摸摸蔡雅，蔡雅也不敢和家里人说，一方面是为了表哥考虑，想想大舅那火爆的脾气，不打死他才怪，另外一方面自己也是大姑娘了，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肯定是没法抬头的。谁知这表哥见自己唯唯诺诺的，居然变本加厉起来，到了高中他在外边和一帮流氓打交道，坏事也没少干，记得有一次蔡雅在家里洗澡，她那人面兽心的表哥居然偷窥，而且还要……！
蔡雅和石阳念大一时就确立的恋爱关系，石阳也见过蔡雅的表哥，她这表哥看起来还不错，石阳也很开心，好好在蔡雅的家人面前表现，等她表哥回去给自己说几句好话，那以后去了蔡雅家事情也会好办得多。
给蔡雅的表哥买好烟，喝好酒，反正是处处献殷勤，可让石阳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次自己带着蔡雅和她的表哥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处小饭馆吃饭，当时为了讨好她的表哥，那是不断敬酒点烟，喝来喝去自己倒是被喝了个晕头转向，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但模模糊糊能看到点什么，蔡雅的表哥葛东以为自己喝多了，居然拉起了蔡雅的手。石阳隐隐约约能听到点什么，但也听不清楚。葛东见酒店里没什么人（石阳为了招呼好葛东，特意要的雅间）居然把蔡雅强行拉起来，石阳能看的清楚，心中对蔡雅的行为也凉了半截，难道蔡雅在欺骗自己的感情，或者在骗取自己的钱财？很多问号不断浮现在脑袋里，装作喝醉，继续等待着。葛东拉着蔡雅的手，另一只手强行搂住了蔡雅的水蛇腰，直接把蔡雅按在了墙上，欲要进行非礼。蔡雅也不敢大声呼喊，石阳就在一边，如果让石阳看见，那自己苦心经营的感情将付之东流。
“小妹，你看这个废物哪里好，还是跟我算了。”葛东流氓习气道。
蔡雅一边反抗着，眼睛还一直盯着石阳，生怕石阳醒来，其实石阳一直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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