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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泪别慈州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好多霸王,可怜可怜偶,“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乃们不留爪印偶就继续唱,恶心乃们,让乃们呛水,看乃们还潜不潜。

    <hr size=1 /></div>  木木屋内

    木木满身酒气、双颊通红的歪躺在床榻上,屋内地上都是吐的污秽物。

    看着醉酒在床上双颊通红的木木,苏安宁不禁轻叹,可怜好端端地一个人被折磨成如此模样,苏安宁不停地忙碌着,清理地上的污秽物后,转身又浸湿布巾,来到床边为木木脱去布满酒气的衣衫,给她擦拭刚刚吐完还粘在嘴角边的污物。

    苏安宁不愿多管闲事,也许因为万花楼的事对书白一直有亏欠,无法偿还,她才如此帮助他,书白在书府中如何胡闹就算了,今日在街道上让木木如此难堪实属不该,她看着木木紧锁的眉头,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平那拧在一起的眉头。

    感到轻柔的触感,木木缓缓睁开双眸,眼前是那位曾让她心思萌动的小宁,这几日的疲惫和郁结在那轻柔的触感下逐渐的化掉,也许来这里是与他有缘,阴差阳错,为了一人而来,却遇到的另一人。

    酒劲未退,反而让木木浑身燥热,此刻苏安宁在她的眼中娇媚无比,借着酒劲,她伸出手,一把握住苏安宁的葱白的柔软。

    苏安宁怔愣住,惊异道:“木大侠,你这是…..”

    “小宁,我如此丢脸你会嫌弃我么?”木木沮丧道。

    苏安宁恬淡一笑,道:“不会,忘了今日吧,不早了,该睡了”。

    语毕,苏安宁拂开被木木握住的手,欲转身离去。

    岂料,木木坐起身猛地从后方抱住了她。

    苏安宁即刻僵滞住,木木的举动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被木木死死的抱住,挣脱不开。

    “小宁….”,木木低喃着,紧张地粗喘,她扳过苏安宁的身子,趁她还未反应过来,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轰!苏安宁的大脑瞬时短路,瞪大双目看着木木。

    苏安宁的脑中不停地盘旋着‘被女的亲了’这五个字,她没想到木木对她有特殊地感情,难道…..难道木木一直以为她是男子?

    苏安宁急忙推开木木,说道:“木大侠,你误….唔”

    苏安宁还未说出口就被木木再次堵住口,压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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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员外屋内

    书夫郎手拿布绳甜笑着向正在床榻上闭目哼曲的书员外走来,说道:“钱钱,看我拿什么来了?是好东西呦!”

    书员外猛打一个寒战,睁开眼,满头黑线的看向书夫郎,不解道:“情儿,你这是做什么?”

    书夫郎迈着莲花步,扭到床榻边,甩了甩手中的布绳,娇笑道:“钱钱,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书员外凝睇着书夫郎手中的布绳,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明白过来,可怜兮兮求饶道:“情儿,我知道你想考验为妻的神力,咱能不能换个考验地方法,为妻怕疼呀,而且也不好这口,要来咱就就来缠绵的,别来这粗暴地,可否?”

    书夫郎一怔,没明白书员外说的是什么,他纳闷地与书员外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猛地明白过来书员外所指。

    书夫郎伸出兰花指猛戳书员外的额头,道:“死鬼,一天到晚不着调,竟想些荤子”。

    书员外懵了,疑惑道:“情儿,难道你拿它不是为了跟为妻玩那个?”

    书夫郎面色微红,娇羞地猛掐书员外身上的赘肉,说道:“死鬼,人家是想量量你的腰围缩减了多少,就是想要也要等你恢复昔日的身材,还记得从前不?那时你英姿挺拔,背影伟岸”。

    书夫郎听罢,挺胸昂首,拂了拂头发,小眼神儿飘了起来,得意洋洋。

    岂料,书夫郎话峰一转,继续用力猛掐书员外身上的赘肉,扒了着书员外腰上的游泳圈,扬声道:“可你看看现在的你,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书府又添丁了”。

    书员外委屈道:“情儿,我也不易呀,我这不是自从有了白白以后不就这样了么”。

    书夫郎一愣,说道:“白白今日与木大侠一同出去游玩了,不知道相处得如何?”

    书员外见书夫郎的话题转移,顿时松了口气,微微向一旁挪了挪,说道:“听下人说他们回来了,木大侠似乎醉酒颇为严重,情儿,要不我们去探望一下?”

    书夫郎颌首道:“也好,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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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白屋内

    “公子,公子,你怎么又要换回男装啊?”小三不解看着正在忙活的书白。

    书白眨了眨黠目,咧嘴露出白牙,笑道:“小三呀,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已趁热打铁做了最后一搏,我们还要趁胜追击呀,这样才能完胜”。

    小三看着书白的大白牙泛着幽幽寒光,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暗替木木大侠担心。

    “公子,公子,你的趁胜追击是指?”小三好奇的打探道。

    “继续银荡,荡得她以后见到我就浑身颤抖”,语毕,书白对小三抛了个媚眼。

    小三浑身一抖,他心暗想,完了,完了,木大侠死定了。

    “小三,来,帮我上妆,这次换个妆容,脸上扑满粉,眉毛和唇上也要扑粉,扑厚些”。

    小三走上前,边扑粉边问道:“公子,公子,现在已入夜,需要扑这么厚的粉么?”

    书白黠目一眯,笑道:“不要问,听我的没错的,眉毛上只留眉头指甲般大小,胭脂还要像以往一样浓重些,呃…..嘴唇么,要突出些,比以往浓重些。”

    小三一边为书白整妆,一边想象书白妆后样子,一阵恶寒。

    书白透过铜镜见到小三恶寒的样子,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得意。

    “对了,小三,小宁呢?怎么会到府内就没看到她”

    “木大侠醉酒醉得厉害,她去照顾她了,想是有些时辰了”。

    听罢,书白垂下眼帘,摆弄着手中的折扇,沉吟片刻,说道:“小三,快点,我们要趁木大侠似醒非醒间找她,她若熟睡了就没辙了”。

    “公子,公子,马上就好”,小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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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白的院内

    书员外搂着书夫郎,边调笑着边走进院内。

    赶巧儿,书白与小三也从屋内走出,正准备走向木木的厢房。

    书员外与书夫郎看到书白大半夜如此打扮一怔,随即似乎明白书白如此打扮定是有所图谋。

    书员外忍住身子的微颤,轻咳道:“儿呀,你是不是心急了些,要等到婚嫁那日,男儿家矜持些嘛,而且你看看你这打扮,怕是勾不起木大侠的兴趣”。

    书白不屑地叱鼻一哼,旋而又媚笑,拖着尖细的嗓音,嗲声道:“娘,谁说孩儿要做那种事,人家也是知羞耻的,只是睡不着,想找木大侠随便聊聊,是吧,小三?”

    一旁的小三忙颌首。

    书夫郎怕书白再闹妖把木大侠吓走,忙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一起去聊聊”。

    书白不语扭身向木木所住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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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屋内

    苏安宁被木木压在身下吻得透不过气来,她双手抵在木木胸前,欲将其推开,然而一接触到似软非软、似硬非硬的胸部时一阵恶寒,苏安宁顿时没了力气。

    木木笨拙地亲吻着苏安宁,随着身体本能的驱使,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苏安宁的身子。

    “嘶!”,众人倒吸口冷气的声音传来。

    木木身躯僵硬地顿住,缓缓转首一瞧,发现书员外、书夫郎、书白及小三都面露震惊地站在屋内,尤其是书白双目盯在苏安宁的身上,眸中有着隐隐地怒气。

    木木僵滞地半卧在床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当即酒醒了一半,强压书府的下人,她的大侠名声彻底的毁了。

    书白微咬嘴唇,猛地一甩巾帕,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娘,爹,我不活了,木大侠竟然有磨镜之癖,我嫁过去岂不是守活寡,爹,你可忍心如此,呜呜呜!”

    木木身子又一僵,磨镜?难道……小宁是女子?

    木木询问地看向苏安宁,苏安宁低垂着双目,面无表情地轻喘道:“木大侠,我是女子,你若不信可问员外和夫郎,他们给我验过身”。

    木木转首看向书员外和书夫郎。

    书员外不自在地轻咳两声,道:“的确如此”。

    木木剩下的另一半酒劲完全醒了过来,身子更加僵硬,她的大侠的名声毁得不能再毁,强压书府的下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屋内他人沉默不语,凸显了书白的哭嚎哀怨无比,引来了府内其他人。

    蓦地,书白站起身奔到木木面前,娇弱地锤打在木木的身上,哭嗲道:“你不是来娶我的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女子,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美吗,你看看我,我不美吗?”

    木木看着书白妆容混花的脸,一阵恶寒。

    稳了稳心神,木木又看向曾经颇为热情的书员外和书夫郎,没想到他俩人皆撇首看向别处。

    在此颜面尽失,实在无脸继续留下,木木缓缓起身披上外衣拿起包袱,深睇苏安宁一眼,开口道:“失礼了,告辞”。

    说罢,木木转身离去。

    苏安宁顾不上整理衣衫,忙起身追了出去。

    “木大侠,木大侠”苏安宁追在木木身后大声唤道。

    木木停住脚步,却无脸转身面对苏安宁。

    苏安宁奔到木木身边,气喘吁吁道:“木大侠,我不怪你,请别放在心上,此事我决不会对外张扬,放心”。

    木木缓缓转回身,看向苏安宁,欲言又止。

    良久,木木开口道:“小宁,你若是男子我定会娶你,以后你若有难就来剑庄找我,告辞”。

    语毕,木木转身离去,不料离去的方向是回书白院子的方向。

    苏安宁无奈地拽住木木,指着相反的方向,说道:“走那边才能出府”。

    木木面色微红,道:“多谢”,她的身影渐渐隐在夜幕中。

    目送木木离开,苏安宁转回身,却见书白双手拖拽着裙摆,站在不远处一瞬不瞬地盯看着她。

    苏安宁来到书白面前,看着书白哭得跟鬼画符似的脸,拿出巾帕为书白擦拭面上混花的浓妆。

    书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握住苏安宁的双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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