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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第十六章(出书版)

    其实这会儿詹遇宸已经回国了,当然,是秘密的,除了几个兄弟,其他的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

    先去了一趟C市,陪着萧桓把主要的工程和业务都看了一遍。那一个夜晚和秦易的交涉很顺利,也不知萧桓用了什么法子,C市的工程总算是开始动工了。

    萧桓对于他擅自把消息散出去的事情只是给予了一个充满杀气的白眼,他悠悠地当做没看见,反正这也是大哥的主意,有不爽直接找大哥去。

    打电话向郑凛叙报告了一下情况,再在C市留了几天吩咐好土地的具体情况,詹遇宸脑筋一转,他就搭着飞机去了一趟G市。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詹遇宸开着快车驶到徐家的门口,看了看小丫头的房间,惊奇地挑眉,竟然还没睡?

    那盏暖暖的灯光,在冰凉的黑夜中显得那么吸引人,让一向风尘仆仆惯了的詹太子都心动了,顿时有些羡慕起徐清骁来,要是他也有这么一个妹妹,肯定很好。

    打了电话让徐清骁下来,他应了,詹遇宸便坐在车里等他。

    看着徐家的门打开,远远的,那股娇气却又软软的嗓音传来:“那么晚,你又出去?”

    看不到人,应该是在楼梯间喊的,詹遇宸开了车窗,听到徐清骁低低地应了一声,人就出来了,大冷的凌晨,他就穿了一件军衬和迷彩裤,钻进了他的车。

    看了徐家一眼,詹遇宸便开了车。

    “抽风呢?不是说没有几年不回来么?”徐清骁看着詹遇宸,不明白他突然从哪儿来的好心情。

    “几天前去了一趟C市,才顺道过来看看你,”詹遇宸拐了一个大弯,恐怖的车速,幸好现在也没多少车,徐清骁半响才等来他一句,“郑氏那边开始起步了,我只是过来看看,等美国那边稳定了我就回来了。”

    “秦易那边也过了?”徐清骁吃惊地瞪大眼睛。

    “本来应该也是一道坎儿,但是谁让咱家老三这只金融系天才学子那么给力,比我们预定的时间要早了几乎一倍。”詹遇宸早就预料到他会吃惊,油门一甩,跑车在他们平常的据点停下,这会儿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徐清骁想到萧桓那变态的工作效率,哽了半响总算是勉勉强强接受,他跟着下车:“萧桓那家伙也是脑子抽风,放着萧家那么大的企业不要,偏偏跟着你去当个什么郑氏总经理,真是埋没人才。”

    “这挺好的,至起码我们都不用顾忌着家里老头的那些脸色办事,”詹遇宸见到了几个熟悉的朋友,打了一下招呼,路过有热舞的美女,都上来和他贴脸,詹遇宸邪笑着一一受了,好不容易来到了专属包厢,他累得往沙发上一甩,扯开了领带,凌乱地让它挂在脖子上。

    “那郑凛叙真有那么厉害?”

    “呵呵……”詹遇宸闻言侧头低笑,精致妖孽的侧脸被灯光照射出立体的轮廓,“不厉害我吃撑地要跟他?”

    徐清骁默默白了他一眼:“你们本来就欠虐。”他喝了一口烈酒。

    “郑家那么多年了也就出了这么一个人物,那些个顽固都吃了不少苦,我也少见能有人在道儿上混也可以有那么淡然的气质,”詹遇宸微微眯起双眼,“……唔,怎么说呢,总感觉跟着他不亏。”

    “那就真的是个人物了。”徐清骁是军人,一向地是四肢简单,对于詹遇宸那边的圈子略有耳闻,却也没兴趣知道。

    有些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属于某个人的一个圈子,却不是全部。

    而徐清骁拜把子,也没兴趣要知道自己兄弟的全部,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兄弟,那种可以在危机患难时不计后果,可以在享福享乐的时候也惦记着的,就足够了,不要求那么多。

    这时妈妈桑闻讯赶来,扭着风韵犹存的腰开门,见到真是詹太子爷儿回来了,笑得顿时眯起一双细长的眼:“哟!太子爷儿回来了啊?真是好久不见啊,咱们那些姑娘儿都惦记着您呢!”

    詹遇宸好笑地看着妈妈桑百年如一日的浓妆:“是谁惦记着我啊?总不会是你吧?”

    听到詹遇宸调侃自己,妈妈桑笑得粉都抖落不少:“你们这些爷儿就爱拿我开玩笑,这不刚才才从陈少爷的包厢里出来呢。太子爷儿要不要叙叙?”

    詹遇宸闻言,觉得也好,反正他回来也不会待太久,就允了。

    不一会儿陈绍就搂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人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大群莺莺燕燕,妈妈桑娇着嗓子让她们好生招呼着一群爷儿,便拿着陈绍给的小费笑呵呵地走了。

    徐清骁拂开几个女人欲要沾上自己的手,皱着眉啧了一声:“就你们这样子纵|欲过度,再老一些那活儿举不起来我都不觉得惊奇。”部队的纪律让徐清骁始终不能和这些纨绔子弟一样肆意妄为,身边两个女人都是在风月场上伺候惯了的人,接到陈绍给的颜色,就都不敢放肆了,试探着在身后给徐清骁捏捏肩膀,徐清骁虽然还不不太乐意的样子,这一次却也没拒绝。

    詹遇宸的怀里自然是抱了两个的,他也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现在那些一个个滑腻着就把自己最白最嫩的地方往他身上凑,惹得他一肚子火气,便随便抽了一个,直接拉开她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揉捏了上去。

    有的女人笑着在一旁抱着设置的柱子跳起了钢管舞,妖娆淫|秽地在暧昧的灯光下暴露着自己似有似无的曲线,看得陈绍满意极了。

    能够进入这里伺候的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甚至有一批是还没被人用过的雏儿,就像现在这个正用牙齿咬开詹遇宸裤子拉链的这个,詹遇宸才刚把手指伸进去,她就紧紧地裹住,咬着下唇依依呀呀地叫个不停,比那些片子的女人都叫的好听。

    “解开爷。”詹遇宸跨开大腿就指示着身上的这个女人。

    女人还是未被人用过的,但是受了□后的身子敏感无比,也懂得该如何取悦男人,她的手伸进去,大胆地舔着小舌头在那内裤鼓起的地方扫荡着,偶尔用牙齿微微格住,小心翼翼的,詹遇宸享受着,不一会儿就挺了起来,被她释放后用小手把玩着。

    陈绍也在一旁被人伺候着,眯着眼睛被人含弄地正带劲儿,才开口:“哟,今个儿是什么邪风把太子爷都给吹回来了?那边的女人看来还是不行啊。”陈绍飞扬起一对浓郁而犀利的剑眉,调侃地道。

    “不是不好,是不带味儿。”詹遇宸朝他眨眨眼,“还是中国的好,土生土长的,看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这里的温柔乡才是英雄冢,咱们陈少现在只怕是一门心思都在上面,乐不思蜀了。”

    “两只祸害!”徐清骁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如果放在古代肯定是个淫|乱后宫的主儿的男人,一边不忙拨开那些按摩女郎越摸越下的手儿,“喂!你们成了!别越摸越下!起火了还真不好办了!”

    殊不知那些女人听完之后觉得徐清骁更是可爱极了,一个个笑得如魅如画地,勾着小指头在徐清骁健硕的胸肌上划来划去的:“爷儿,起火了,咱们就帮爷儿灭火呗……”

    詹遇宸和陈绍听此言,哈哈大笑。

    后来徐清骁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惹得受不了了,咒骂几句就窜出了包厢去吧台那儿喝酒。

    等他走了之后陈绍才幽幽地开口:“那小子和我们真不是一路的,也不明白你和他称地什么兄弟。”

    詹遇宸扳过腿间的女人便缓慢地进入,享受着她的紧致,忽而一捅而入,女人吃痛地叫了一声,詹遇宸便被那自然的频率缩地眯起了眼睛:“你当我每一个兄弟都是你们这些禽兽不如啊?”

    最禽兽不如的那个是你吧?

    陈绍这样想着,随即摸摸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眼底闪烁出几分淫|邪的光芒:“但是徐清骁的妹妹还不错,和徐清骁不是同一型的,我见过两次,那模样精致的……就是在徐清骁面前没敢说。”

    陈嫂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剩下一抹意味深长。

    倏地,詹遇宸停下了抽|送的动作,陈绍说话隐晦,但是和他鬼混了那么多年,詹遇宸自然知道他脑子里在打什么歪脑筋。

    顿时觉得没了兴致,詹遇宸早早地□了几下□释放了自己,抛下那个正浑身痉挛的女人,一旁的女人以为是那人没伺候好,忙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詹遇宸做了个手势,他们便都听话地帮着詹遇宸把裤子穿戴好。

    “你最好别碰那丫头,徐清骁宝贝着呢,而且……”詹遇宸眯了眯眼,那周边的气场立刻低了半分,陈绍不明所以地看着詹遇宸突如其来的变脸,只听见詹遇宸缓慢地道了句,“小夕也是我妹妹,要是你是真心的也就算了,倘若不是……谁要是欺负了她我肯定收拾谁。”

    众人都被詹遇宸忽然而来的危险模样吓住了,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看见的人都无一不敢吱声。

    陈绍亮亮地看了他一眼,半响呼了一口气:“也就是说说,你那么认真干嘛?”

    就下一秒,詹遇宸的样子就恢复成刚才那样了,气氛顿时轻快了些,他倚在沙发上抽起眼,烟雾朦胧中,看不清他的眼,只能隐约看清他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那就好……”

    陈绍俊美的轮廓隐没在烟雾中,他半响才邪笑出来,吻住了身前的女人,狂猛地要了下去……

    差不多四五点了徐清骁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他酒量也很好,但是比不上詹遇宸那伙纨绔子弟,所以趁着自己还能走就连忙捆着詹遇宸先把自己送回来。

    “要不要上去和那丫头打一声招呼?你叫她肯定就醒了。”徐清骁倚在车窗那儿,问。

    詹遇宸也有些醉了,此刻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徐家,再看看那熟悉的窗户,一盏晕黄的灯光还闪着,是小台灯,那丫头怕黑,从小都是开着台灯如睡的。

    “算了,就回来那么一天,免得大惊小怪。”他最终还是没有答应,想起那天离别的时候她不舍的眼神,詹遇宸就觉得,算了,反正以后来日方长,小丫头一见他说不准就金豆子掉个不停,他惹不起。

    徐清骁点头,跌跌撞撞地进门,恰巧这会儿徐颜夕半夜被窗外的动静惊醒了,看着窗台上折了一半的星星,想下楼去倒杯水,恰巧见到哥哥醉醺醺地回来,嫌恶地捂着鼻子:“你真大胆,让老徐知道不杖责你!”

    徐清骁闻言皱起眉头,“都是詹遇宸那死小子,猛灌我……”

    “谁?!”徐颜夕听清楚了,猛地想起刚才听到的车声,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在哪儿?!”她着急地问。

    “唔……走了吧……”

    徐颜夕气愤地跺脚,忙上楼掀开抽屉,那里慢慢的一柜子星星,一盒盒地整齐摆放着,是她一日一日对他的思念与祈祷,来不及细想,她猛地捉了一罐就往楼下冲,那阵势连徐清骁都懵了。

    踩着拖鞋冲出门口,那跑车远的只剩下影子了,凉凉的夜风袭来,卷起徐颜夕的睡裙下摆,冷得她哆嗦了一下。

    从没有过那么一刻,徐颜夕觉得自己是那么地无力。

    那风凌冽地似乎抽打的是她的心,而她便在他的抛弃中……不可自已地迷了路。

    冷泪撒了一脸,徐颜夕默默地路边上站了许久,直到泪都收了回去,随即抹了一把眼睛,擦去了最后一丝懦弱,坚定的,是她无期的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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