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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偷窥戏水鸳鸯

    民国的上海,酒吧是一个颓废兴荡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酒吧狂吠的音乐和胸部摇晃的节奏一如亲吻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水的气息、香烟味、酒精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增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在这个欲望膨胀的夜晚,陌生的身体,陌生的眼神,陌生的男男女女,此时此刻正在用力吸吮、享受彼此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原始的冲动强压着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坚挺,阵阵起伏的炽热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昏暗而酷热的酒吧灯光将饮酒发飙的各种的时尚男女们塑造成一面面邪恶捕猎人,充满淫意的双眸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摇摆浪荡的肉身,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玩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品尝热酒过后的兴致。

    魏少华从酒吧走了出来,刚才在酒吧狂舞时的热气在换了一个更大空间里反而一冒而出,他感觉到周身的不自在,用力地扯了扯己贴近嗓子口的领带。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他还是返回原来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妻子己不在人世间和亲人的叮嘱,而有产生一点痛改前非的样子

    他走过街角,看见因为十二点关门的规则下,各家酒楼的打工仔在锁住大门,经过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他这时才意识到有必要坐上轿车回家了,不知为什么自从陈洁死后,他反而更乐意回家了,或许是因为来到家里,不用去面对一个端坐在床前冰冷的脸庞,用一双失望和充满哀伤的眼睛去看着他。

    回到家中,家里的仆人因为在白天跟狗一样辛勤劳动,夜晚才换跟猪一样高效率的睡眠,步子的响声早就消失在夜的朦胧之中,而谁又能察觉到呢。

    酒精确实是一种害物,魏少华红炭般的脸,足以让人猜透他喝下的那些洋酒的质和量了,两脚走路是不行了,难为他想出了一种折辱人性的走路方式,一种在床边按惯女人的躯体的架势便生动形象地在地上表现出来。

    当走到深府的一列列房间后,他又想那厚厚而又富有弹性光泽的脸庞贴着屋面走着,突然他在自己老爷子的住处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种奸诡而又猥琐的笑容。

    房间里传来一种嗯嗯,哎哎……的声音,他想着随着人类感性观念的逐步开放,若干年后,这种声音将来被称为傻瓜声,因为这种声音,傻瓜都能明白当事人在干些什么。

    魏少华贴在屋子的头发宛如清场,而屋子里面的人也并非不堪。

    老爷子粗粗地喘着气,和他偎被取暖的女子在此刻在他看来却有如榨精机。

    老爷子用一种拒绝的口吻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老了,老了,没有年轻人的气魄和活力了,看来你那白花花的肚腩将来也不可能怀上我魏家的骨肉了,我现在可是算得上是半截子残废了。

    女的仿佛在此刻握住了他的硬物,非常不甘心地说道:老爷,为什么你的祝枝山这么壮观,我的胸围也是这么高耸,你却连一次都做不了了呢。要不我去前台取来一支海马鹿心酒来暖暖情,或是拿几根葱来,按照我们乡里的说法,吃上一根葱,能頂上三分钟啊!!

    魏老爷却道:什么葱啊,酒啊,我的心事这么多,就算给我吃什么,都不管用的。

    那女的却娇娇作声说:老爷,你究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心结,这些天半夜里也不能好好闭上眼睡觉,害得人家也陪你受苦。

    魏老爷子叹了叹气:你一个小女子那知什么啊,怪就怪我生了一个不肖的儿子,平时也不关心他的妻子,这样给少媳妇的内心不知布下了多少阴影,陈洁她在豆蔻年华便心怀不甘地离开了人世说来也是我亏欠了陈家啊!        女的笑道:老爷,你也不用自责,儿媳妇她撒手人寰后,你不也是有请了湖南帮的一伙和尚和尼姑给她做法事吗,可谓仁至义尽,也可问心无愧了。

    魏老爷子道:可问题却不在这里啊,儿媳妇逝世一个月来,我都对外隐瞒了消失,不敢向亲家老爷说起,但是纸包不住火,以后要是让他知道了,指不定他明白了我那个不尽人意的儿子的所作非为,会心生怨恨,处处和我魏万过不去,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这陈家老爷可是京城的高官,谁说不上一手遮天,但也可以说得上权势炙手了,这种人可是得罪不起的啊。

    魏老爷说得严重,而那女的却听得轻松,笑道:老爷可是杞人忧天倾了啊,他是你的亲家,不会给你出什么幺蛾子的,你只要说儿媳妇得了恶症,在医院医治无效,他还能怎么说。

    魏老爷把那个女子紧紧贴在胸口,吻了吻她丝丝生香的头发说:老三啊,亏你跟了我也有十来个年头了,怎么时至今日也是这么天真,什么亲家不亲家族的,她的女儿过世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不是了,最近心烦的事还不止一件,陈洁的陪嫁丫环,也对魏少华的平为的行为多有埋汰,说是儿媳妇要不是受了这么多委屈,是不会这样艰难度日以至于命不久于人间的,几日来,她总是要嚷嚷着要回北平故主那里去,要是她真的到了北平,说到陈洁受的委屈,以陈家老爷的手段和作为是不会就此罢体的。

    这时的女人才有点害怕,生怕魏府会真的出现什么事,这时雪花花遍生光泽的手臂才停止了撸动魏老爷的那个时而亭亭玉立时而娇羞低头的家伙,从金丝被子中伸了出来,挤了挤她那圆润成D字形的胸部说道:那万哥该如何是好啊!

    此刻魏万冷冷的厚嘴唇便上前亲了一口,用手满把满把地捏了一阵子,说道:没事小宝贝,不用怕,这么多年来,我站在风口浪尖头,碰到多少艰苦磨折不也走过来了吗,这件事,不用着急,待我的女儿从公司理完一些琐碎事后,再跟她商量商量,她可是一个女人尖,定不会难倒她的 。魏老爷又问着:听说你有两个如貌似花、俊杰漂亮的外甥女,你看少华他亡了孀妻丨,你看是不是应该……

    话还没有说完,三姨太那有着腥腥湿气的手指便堵住了他欲语他嘴唇说:老爷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把两个亲外甥女许配给你的花花大公子的,我的两个外甥女可没有这种福气,能高攀上你们魏家,我一个人没能享受人间的幸福也就罢了,还要连累我的外甥女,门都没有。

    魏老爷子一听脸又显得不高兴,把三姨太的粉颈抛出了自己在夜的月色中闪烁着微红的光的手臂,沉默了几分钟后,魏老爷才软声软气地好说歹说,才终于说动了身旁的女人,在劝声中,三姨太心生一计:若把自己的外甥女嫁入魏府,将来有利于巩固自己在豪门大宅的地位,魏家少爷好歹还是

    老爷的独生儿子,要是我的外甥女能为魏家传承香火,以后魏家举世无二的财富还不照样由自己的亲人掌管。其实三姨太那漂亮身段顶着单纯的头颅能想到这里,己经很不容易,她哪里还能想得到睡榻之上胯下将军并不威猛的魏老爷子胸中有另一番计划呢。

    窗口前朦朦胧胧听着屋里人的谈话的魏少华在浓烈酒精的侵犯下,再一次头脑发昏,四肢生软,从窗户慢慢地滑落下来,发出一声嘭嘭的声音。

    “是谁,是谁在门口外,”三姨太富含优美音质的声音喊道,而魏老爷却叫她不要大惊小怪,她对偷窥狂一向反感至极,于是便打开了台灯,草草地穿上了小小的短裤和束胸罩打开了门,但还好此时有一只小猫眯从对面的屋檐穿过,她这时才释却疑云,走进屋子。

    躺在舒服柔女的魏老爷子睁开双眼看着向他走来的三姨太,一绺漂亮的秀发随风扬起,细而长的柳叶眉,一双顾盼含情的眼睛,秀挺高尖的瑶鼻,粉腮微微泛红,温润欲滴的红唇,洁白如雪的娇容如冰似玉,如玉脂塑成的肌肤奇丽绝美。

    多少个夜晚,魏老爷子因为对自己的老家伙的无能为力而无可奈何,现在他却惊奇地发现什么叫一柱擎天,直窥青云,马上翻去身上多途的衣物,上去用狮子猎捕野牛才有的力气,把三姨太按在茶案上,三姨太有点难支玉体和猝不及防,玫瑰色的红唇去欲开还闭,娇声娇意地说道:万哥,你坏啊,真讨厌,直至下半身传来两具肉体相互碰击发出“噗噗”的声音,才稍有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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