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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此画上休止符

    天气整体暗淡了下来,都说结婚这天的天气预示了婚后家中是谁说了算。那么像这样的天气又说明了什么?早上还是天朗气清,下午就阴风阵阵,就算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后面也能够体验得到外面的丝丝凉意。难道是老天在喻示这个婚姻只是表面光鲜?昊天从喜宴大厅向包间走去。宾客相继散去,中国的人情关系总是会在仪式的时候得到充分的显现,至于仪式之后到底是温情还是冷漠就只有自己才会知道了。

    就好像现在,只剩下关系最密切的家人还有朋友,这才是最永远的支撑。

    陈思早就已经体力不支回到包间进行休息了,真是难为她了,昨天刚刚去妇产医院做完检查。孩子很健康,虽然医生说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时期,但是却也实在不宜劳累。奉子成婚,虽然在现在的社会中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真的落在自己头上,日益隆起的肚子却在时刻提醒着昊天是时候该肩负身为人父的责任,给陈思一个婚礼,给孩子一个家。

    昊地和挽琴没少喝酒,来参加婚礼的公司里面的朋友很多。平日里就熟识,如今借着这样的喜事当然要好好的庆贺一番。挽琴的酒量一直还算不错,现在更是义不容辞的和昊地一同招待那群早就想好好闹一闹的朋友,完全脱不开身。陈思则是脱下桃红色的敬酒服,换上红色的小礼服,礼服上面斜着飞翔着一直金色的凤凰,是昊天陪着陈思亲自去选的。那时候,昊天一眼就相中了这件艳红的礼服,不仅仅是因为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那种红色,才是心中最纯粹的红。陈思补了妆,红色的礼服配上红色唇彩,说不出的美丽,如今她走出包间的大门,将手机塞到昊天的手中“苏贺的电话!”随即推门准备进去。

    “苏贺,我是昊天,什么事?”昊天将手机拿起来,避开包间的门口去接电话。

    “挽筝不见了!”苏贺声音发颤,说不出的无助。

    “你说什么?”昊天提高了声音,靠近走廊继续问道。正准备推门进去的陈思左手停在门把手上,站住脚步回首看向昊天。

    “挽筝不见了!昊天!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哪里都找不到。”苏贺慢慢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尽量让思绪平复下来。

    “怎么回事?挽筝到底出什么事了?”昊天示意苏贺说的更清楚一点。陈思放下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手,脸色惨白,站在远处看着昊天。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了,早就知道昊天心里有挽筝,从看见挽筝第一眼自己就已经明白了。可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去想,去爱,爱情就是这样让人情不自禁。今天在门口看见挽筝的时候,看见昊天淡定自若的申请,还以为好日子终于要来了。可是只要听到挽筝的名字,知道挽筝出了不知道的事情就紧张起来,难道所有的一切马上就要灰飞烟灭?

    苏贺快速的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昊天一边听一边焦虑起来。告诉苏贺先回酒店再做商讨。抬头看看外面的天气,乌云黑压压的挂在天空,阴沉的厉害,疾风吹了起来,雨也下的急了起来。挽筝能去什么地方了?挽筝从小就要强,有什么事情也都从来不显现出来,要是有了什么事情也都自己默默的承受。看珍珍的状态,两个人肯定闹得不是那么愉快,她会找谁倾诉?昊天迅速排查自己脑中挽筝有可能去的地方。

    回家是最可能的。挽筝不是一个因为伤心就会放纵自己的人,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小丫头自小自制力就不错。可是如今连家都没有回,那会去那里了?

    然后突然想到苹果。

    “昊天哥,我以前一直不认为自己和苹果之间关系有那么好,但是现在当苹果就这么躺在里面,我感觉心里面失去了什么。”记忆中,高考结束后曾经陪挽筝去过墓地。那时候挽筝一袭长裙,怀抱马蹄莲默默的站在墓地前安静的说道:“我一直都嫉妒苹果,长的漂亮,认识的朋友多,学习成绩好,弹得一手好钢琴,可是她就这么躺在里面的时候,我又回想起我们那个时候我因为晕车不愿意做车,她从临水一直陪伴我走回宜布的经历,回想起她和我一同在那个封闭的学校的凌晨进行早锻炼的情形,昊天哥,我一直都知道她是我的好朋友。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真的是我的好朋友。”

    难道是去了墓地。看窗外苏贺的车正好驶进来,昊天想也没想,三步并做两步顺着楼梯向下冲去。

    “昊天!”见昊天向外冲去,陈思猛的松开绞在一起的双手,向前一步,伸出右手,探出身去。

    昊天身形一颤,停住了脚步,回望陈思。陈思满脸哀思,眼眶中似乎闪现一丝泪花,身上虽然还是喜庆的小礼服,可是神情却一点看不出喜悦。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我现在可是陈思的老公,未来孩子的父亲。昊天清醒过来,现在应该做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让陈思幸福,而不是关心挽筝。

    苏贺已经从车里面出来。苏贺对挽筝的心思,自己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和陈思结婚的时候,只有苏贺为挽筝打抱不平,那是真正的爱护。将挽筝交给苏贺,应该放心的。

    昊天对陈思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走过去将公墓以及自己的猜测告诉苏贺。苏贺先是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即上车疾驰而去。等到目送苏贺离开,慢慢走上台阶,轻轻的将陈思搂在怀中,右手轻轻的拍着陈思的后背,陈思将脸贴在昊天的胸膛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昊天,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苏贺驾车向公墓驶去,车轮与地面摩擦出阵阵水雾,虽然对昊天的推测感到怀疑却也有隐隐的相信。毕竟最了解挽筝的是昊天,想到这里,苏贺既嫉妒,又心疼。挽筝,难道真的没有别人可以值得你诉说吗?难道只有躺在地底下的苹果可以了解你此刻的感受?

    从喧嚣的市区一路驶离,树木越来越多,车流越来越少。苏贺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挽筝没有在公墓,自己又将去哪里去找?

    悲伤 虽然无法数尽

    在它的对面一定能与你相遇

    每次重蹈覆辙时 人总是

    仅仅知道碧空蓝色

    ……

    宫崎骏的《always with me》,语调温柔舒缓,车内很温暖,挽筝被轻柔的音乐唤醒,窗外树木缓慢的倒退,天空露出一丝白光,车辆在雨中向前驶去。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混乱的颜色和声音,最后都渐渐平静下来,变成温暖的颜色。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

    挽筝这才发现旁边开车的那个男人自己根本不认识,身上盖着一个小的羊毛毯子,回头看看后排根本没有人,车内只有开车的男人和自己,不由自主有些紧张“你是?”

    “不要紧张,我是宜布医院的张医生,这是我的名片!”看见挽筝心里的疑惑,张庆生伸手在身上掏出来一张名片。

    挽筝从毯子下面伸出胳膊接过名片,这是一张亚光材质的白色名片,只有一面有内容,简洁的说明着这个男人的姓名和职务,一看就知道是公司统一设计制作的,透露出内敛和含蓄。张庆生,宜布医院的主任医生。挽筝仔细打量着他。小巧的金丝眼镜,文弱秀气的样子,如今正在专心的开着车,干净而修长的手指,整洁一丝不苟的着装,是有医生的严谨。“我怎么会在你的车上。”

    张庆生淡淡的笑了笑,透露着些许哀伤,但是语气很是平静自持,契合医生冷静的操守和救死扶伤的仁慈。“我在墓地正好看见你晕倒,应该是急性肠炎,已经喂你吃了简单的缓解的药,到医院我再给你开一些对症的药,好好养养,半年应该就能痊愈了。”

    挽筝有些羞赧,本不打算将这样的自己暴露出来的,更何况是怎样也扯不上关系的陌生人。如今被人好心搭救,全身湿漉漉的又被好心的盖上毯子,倒是将座位和毯子都弄脏了,如今自己什么都没有报出来,他就全面的告知不要担心。挽筝心中尴尬浮了上来,最好只好简单的说“我叫挽筝,今天谢谢您,在前面的路口放下下车就好,毯子洗干净后再给您送去!”

    张庆生似乎早就习惯:“没关系,自己处理就好了!”然后又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是去看朋友吧!这么大的雨!刚才开车出来的时候有辆蓝色的宝来也进去了。今天公墓还真是热闹!”

    虽然天空露出浅白,雨势稍稍小了一些,但仍然看得出来时近黄昏。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了。消失了一下午,还不知道父母怎么担心了?从车后座的包里掏出来手机开机,一连串的信息接踵而至。

    挽筝顾不得看信息,抱着毯子和自己的提包,礼貌的告别张庆生。张庆生张了张嘴,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伸出手摆了摆,马上就进闹市区了,随她吧!

    苏贺驱车来到公墓,只在苹果的墓前看找到了两束被雨水淋漓的花束。既不敢确认挽筝来过又不敢确认挽筝没来过。只好拿起手机不死心的给挽筝拨了过去。

    “您好!欢迎您致电奇胜……”电话里面职业化的声音传了出来,苏贺不敢相信般的核对了一下号码,是挽筝的,没有错,苏贺激动起来:“挽筝,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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