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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白宝宝问,亲我,要不要?

    前台各班级的演出已然开始,后面舞台剧的所有演员都抓紧化好了妆,只等白喆一人。

    肖勉一看到白可就热情洋溢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狠命摇,“谢谢!谢谢!我代表《般若森林》全体演职人员,欢迎你的加入!”

    白可有点怕他,怯怯说:“我能不能不加入?”

    肖勉痛心疾首,“救场如救火啊小同学!”

    左饕揉揉白可的头,“你帮帮忙。”

    白可乖乖点头。

    肖勉如蒙大赦,扬声说,“看住了,别让他跑了!化浓妆!”

    左饕白了他一眼。

    肖勉又捧过一堆横笛,“听说你会吹横笛?用哪只?用哪只?”

    白可觉得肖勉很忙叨人,安慰他说:“我让家里把我的笛子送来就好。你不要担心。”

    服装师拉白可过去试衣服。精灵的衣服是金银双色的古希腊式长裙,倒也不分男女。白可年纪小,身量尚不足,服装师匆忙改过后,穿起来居然挺合适,看起来既优雅又灵动,并不显女气。

    只是为姜楚楚准备的水晶鞋对白可来说太小了,又带着高跟,白可轻轻踢掉鞋子,光脚微笑说:“这样就好了。”

    看到他婀娜的身姿和白白嫩嫩、指尖粉红的脚丫子,一旁围观的慕容齐喃喃自语感慨道:“不看脑袋的话,那奏是天仙下凡啊”,

    白可极大地激发了服装师们的创作热情,几个服装师捧着长裙又跑去精修。

    “白喆,没想到你身材挺好的哈”,化妆师小璃羡慕地看着服装师们奔驰而去带起滚滚红尘的背影,说:“该咱们了,任务可能比较艰巨啊。你坐这里,先把眼镜摘了。”

    白可坐下,乖乖摘掉眼镜,仰头看她。

    小璃(⊙o⊙):“!!!”

    她抖着手掀开白可的刘海门帘,默默看了他数秒后,郁悴地蹲到墙角去划圈圈,“我有眼无珠,我是个不称职的化妆师……”

    其实真的不怪小璃同学,实在是白可的鸡屎色眼镜和发型太过逆天。

    她们后来把白可的额发都梳到脑后用夹子夹好,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又给他戴了齐臀的银色假发和花环状金属头饰。耳朵上粘了塑料尖耳。

    脸上画了夸张的亮银色和亮蓝色眼妆,戴一次性蓝色美瞳,眼梢微吊的大眼睛被装点得顾盼生姿。他五官极立体精致,如此妆扮几乎夺魂摄魄,让级草慕容齐目瞪口呆地自惭形秽,几乎想跪地说,弟弟,请让我当你狗吧……

    长裙也改好了,服装师们居然在衣服背上用薄纱做了一对透明的翅膀。

    白可穿上后真是既冷艳高贵又极轻盈飘逸,衣襟下面斜斜地露出半截又白又细的右腿和一双粉粉嫩嫩的脚丫,再系了长长的拖曳腰带,更显得纤腰不盈一握。

    他的笛子也送来了,竟是一支绿莹莹的玉笛。

    离上场还有20分钟时,白可终于造型完毕。化妆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然后,肖导尖叫着跑走:“眼睛!我的眼睛!”

    白可站在后台,芝兰玉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服装师总想着上前给他调整衣服,化妆师不停地试图给他改妆,肖导尖叫着跑回来,“白喆,到我这里来!我领你走一遍位置,再对一遍台词。”

    慕容齐挠墙:“喂喂,你们干什么,我才是主角啊…… 尼玛肿么办,我也好想去围着白喆转啊!”

    只有左饕满脸涂了绿色油彩,默默挥舞章鱼须似的枝条。他心里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既有我家可可最漂亮的骄傲,又有一种自家宝贝被人窥视了去的心酸。

    所有演员又最后踩了遍位置。

    随着恢弘音乐响起,黑女巫挺着傲人胸器,带着众跟班桀桀怪笑着上场,毕业舞台剧《般若森林》正式开始。

    那天的演出很成功,灯光、音响、场景转换、道具及所有演员,都做到了最好。剧情时而扣人心弦,时而诙谐幽默,观众们都被紧紧牵住了神经。

    还有白可,他一出现就惊艳全场。

    白可一双赤足前后交错亭亭玉立,微微颔首,双目直视前方镇定拉开银弓,衣带飘飘,长发无风自动,一对尖耳晶莹剔透,鬓发下的脖子秀气纤长。

    台下观众先是齐齐愣住,然后开始疯狂交头接耳:

    “我嘞儿个去,刚才报幕的说这是谁?”

    “姜楚楚整容了吗?美翻了!”

    “咱们学校有这么个人么?”

    “我再也不相信海报了” ╮(╯▽╰)╭

    肖勉一面在后台总指挥,一面暗暗捂住心脏,“噢,男神!我的男神!”

    白可太压台了。舞台很大,白可很小,可莫名其妙的,总能让观众的视线忍不住跟着他走。

    他既清纯又妖冶,他每一个位置、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精准而灵活,一颦一笑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里都满满是戏。在那90分钟,他就是森林里最美丽、最勇敢、最活泼、最善良、最自信的精灵王子。

    打倒黑女巫后,赤脚精灵吹奏的《森林狂想曲》更是将整场推向高-潮。笛声环绕礼堂,穿透力极强,音质极纯粹极清爽,旋律既优美又调皮,充满了大森林的勃勃生机,人类少年小雀、兽人老虎、树人忍冬、矮人泰坦和一干伴舞演员,都围着他转啊转的欢快跳舞。

    肖勉:尼玛这奏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主角!

    慕容齐:卧槽他好抢镜啊!

    左饕面无表情地狠狠挥舞枝条:这回遮不住了……

    演出结束,演员谢幕,全场掌声雷动,久久不歇。

    树人的杂耍表演和精灵的摄人魅力,给观众朋友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当同学们知道精灵的扮演者是白喆时,纷纷表示除了名字对以外,其他都不对。

    典礼结束后,肖导感觉天并没有妒英才,功夫不负有心人,人在做天在看,苍天有眼,自助者天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等以上,于是请所有演职人员去肯德基庆祝。

    白可戴着大眼镜,面对所有人的艳羡吹捧,只腼腆微笑。

    肖勉兴奋地第一个问白可:“白喆!你是今天的大功臣!要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唔,麦香鱼。”

    肖勉:“……”

    白可期待地看着他。

    肖勉反应迅速:“没关系,没关系!我去隔壁买!”

    被林煜笑着拉住。

    杜闵婷解释说,“这里没有麦香鱼。”

    白可大惊失色,问:“为什么?”

    慕容齐:“……因为这里是KFC啊!”

    白可:“……哦。”

    左饕低头问白可,“可可,吃鳕鱼堡行吗?”

    白可乖乖点头:“行。”

    肖勉买了一大堆吃的,把玩具都给了白可。白可比他们平均年龄小两岁多,让他突然有了做人大哥的自觉。

    慕容齐也想要,但是作为男主角的矜持让他没好意思开口。

    肖勉一边吃薯条,一边瞄白可,半晌过后口齿不清地说,“白喆,你在舞台上有多么抢眼,在现实生活中就多么没有存在感。所以,其实你很需要我。”

    白可专心致志摆弄宅男兔斯基,根本没听他说话。

    肖勉orz:尼玛到底是谁没有存在感!

    那天大家都玩得很尽兴。从紧密筹备,到彩排一个多月,再到演出的圆满成功,总算放松了这根弦。

    晚上回到许家,左饕和白可都还没从亢奋的情绪里走出来,根本睡不着,洗完澡后,偷偷跑到左饕房间的小露台上看花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两人挤在一张躺椅上,白可几乎被左饕抱在怀里。

    左饕用脸颊蹭了蹭白可的头发,漠然称赞:“可可,今天你表现得很好。”

    白可轻轻嗯了一声,“肖勉啰嗦好多遍啦。”

    肖勉说白可是天生的演员。

    平常的白可,让他想疼爱想保护,想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舞台上扮演精灵的白可,却高高在上,张扬洒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让他甚至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左饕侧头,问道:“可可,你喜欢演戏?”

    白可笑弯了眼睛,“嗯,很有趣。左饕哥哥也喜欢吧?”

    左饕艰难地说:“我……” 我其实只喜欢抽人。

    白可爬起来,半跪坐在左饕身上,和他面对面。

    “真好啊,我们下半年就要上高中了。”

    “嗯。”

    “左饕哥哥你还要加入高中组篮球队吧?”

    “嗯。”

    白可动来动去,“那我还每天去等你!”

    “嗯。”左饕喉结上下滑了滑,两手握着白可的嫩胳膊,嗓音有些哑,“可可……”

    “神马?”白可瞪大眼睛看向左饕。左饕的双眼皮很深,此刻凝视他的目光竟有些慑人。

    “可可,今天谢谢你。”

    白可就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舔嘴唇。

    左饕突然垂下眼帘:“很晚了,你去睡吧……”

    然而,这一天的刺激远没有结束!

    白可眨眨眼,贴心建议道:“左饕哥哥,你要是想亲我,就亲呗。”

    左饕五雷轰顶,登时外焦里嫩。

    白可嘟嘟嘴唇,“要亲吗?”

    左饕猛然坐起,探头去亲白可的嘴,结果躺椅被带动得大晃,差点把白可直接给荡出去。幸好左饕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

    白可吓了一跳,愣头愣脑地看着左饕,表情很委屈。

    两人随着摇椅晃晃悠悠。

    左饕低声问:“还能亲么?”

    白可心有余悸,傻乎乎地点头,顺便伸手紧紧抓住躺椅扶手。

    左饕:“……”——可可,我亲你和你被甩飞,其实真的没有因果关系。

    左饕凑近,轻轻碰了碰白可的嘴唇,又低头细细看他。

    白可这才有点高兴了,眼镜睁得大大的,唇边浮出笑容。

    左饕感觉抓心挠肝,恨不得把白可揉进怀里。

    再次亲亲白可,问:“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白可掀起眼皮儿,明眸皓目,得意说:“知道!书上有很多,电视里也常演。”

    左饕两臂控制不住地发抖,终于横了横心,又一次叼住了白可的嘴唇,轻轻吸-吮,感觉无比甘美,全身呲呲过电,心脏又涨又麻。

    白可仰着头,就势用胳膊环了左饕的腰,微微张开嘴。

    左饕把舌头伸进白可口腔,一边探索一边舔舐,很快就碰触到了白可滑溜溜软绵绵的小舌头。白可好奇地抵过去,左饕感觉到,自己硬了。

    他蓦然撤开头,又在白可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一手搂背一手按头,把白可紧紧锁在怀里,调整呼吸以平息自己的欲+望。

    把白可勒得“叽”了一声。

    左饕赶紧松开手。

    白可天真地看着左饕,无邪微笑。

    一切都很不正常,又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左饕抱了白可站起身,送他回卧室睡觉。

    “可可,我等你长大。”

    “好哒,左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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