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情动天地 华山生死别
第二十章 情动天地 华山生死别
东方不败在仪琳的搀扶下，向令狐冲的房间。此时的令狐冲悠然转醒。
“平大夫，冲哥他醒了”盈盈见到令狐冲醒来，心里十分高兴。
平一指立刻上前查看令狐冲的情况，见其脸色越加暗淡，内力激荡更加严重，搭其脉象，脉络甚微。一个不好的此语浮上心头“回光返照”。
“什么？回光返照？难道冲哥他真的没救了么？”任盈盈开始止不住的流眼泪。
“大小姐，事已至此，也是回天乏术啊。令狐公子为救东方教主逆行经脉，以致走火入魔，这样的情况纵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为其输入两种阴阳相克的真气啊，况且我们攻击一种真气，另一种真气就回得到我们的相助，大力反扑。”
“令狐冲，你不能死，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其实就在平一指说出“回光返照”四个字的时候，东方已然走到门前，后来听到这一切。此时的她已经泣不成声，奋不顾身地奔到令狐冲身边。
此时没有任何人伸手拦他，更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她。飞奔到床前，一下子扑到令狐冲怀里。多年来的委屈，爱慕和真情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泪水决堤，不可收拾。
此时的令狐冲看到这个占据着自己整颗心的人儿，死里复活，脸上浮起了微笑。“傻丫头，别哭了，我令狐冲烂命一条，早晚都要死的，为了救你而死，我死而无憾。”
“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此时的东方撕心裂肺的嚎叫，却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剩下眼泪泉涌。
“好了，不哭了，带我去思过崖吧”
“嗯，我们这就走”扶起令狐冲便往出走，二人的身体都是极其虚弱，走起路来一摇一晃，但是众人包括盈盈在内，都不敢去扶。
平一指赶上来，从怀里掏出令狐冲写给东方的那封信“东方教主，这是令狐少侠在为您取血之前交给我的。”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仍旧扶着令狐冲缓缓的走着。
“还记得这里么？这里是桃花亭，以前每每看到它，我都会想到我和小师妹练习冲灵剑法，自从认识你之后，它能带给我的就是对你满满的思念。”
“令狐冲，还记得我当年在这里说过等你伤好了，我会陪你练剑，可是没想到我们第二次练剑居然是竹林之战。”
跌跌撞撞，磕磕绊绊，一路上两人摔倒又站起，站起又摔倒，但是仍旧前行着。
坐在思过崖上，令狐冲倒在东方的怀里，感受着他日思夜想的温情，此时月朗星稀，仲夏时分，华山之上的景致确实很美，可如今的美却是另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痛彻心扉的意味。
令狐冲拿过东方手中的信，颤颤巍巍的打开信封，用颤抖的声音，读了起来：
“东方：
忘不了第一次牵起你的手，那种久违的温柔在此萦绕在心头；忘不了你在身后轻轻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发香宜人让我忘记了多少烦忧；忘不了哪一次你向我说起你的爱情的时候，你梨花带雨的脸颊是那么的温柔；忘不了和你麦田舞剑，思过崖醉酒的幸福情形，让我情不自禁想要用一生把你守候；忘不了你多次舍命相救，杀狼取胆，给我的一次感动……
你有小鸟依人的时候，你有知冷知热的问候，你也有黄昏时需要我温暖的手。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纵横天下罕有敌手，却被我这无名的小子生生拉入爱河。我知道，你不缺尊严，不缺快乐，不缺物质，也不缺人手，你唯一缺的就是一个男人在你身边给你你要的安全感，给你你要的守候。
你说过你的心掉进了深深的湖水，我也说东方姑娘永远在我心里；你从来不强求我为你做什么改变，我却一再让你放弃你的世界，你的一切，可是那时的我哪里看得明白，你那时有的一切是你付出了多少才得到，更不明白那一切就是你的命，一旦放弃了无异于束手待毙；你说过要和我做一辈子的朋友永远不要爱上对方，我们却谁都没有遵守誓言，虽然我在心里把山盟海誓许了个遍，可我却一直不能说出口；我知道你会和我一起努力，哪怕路途艰险，哪怕将要面临的面临一切的危险，我却给了你重重的一剑，那一剑真正伤的不是你的身，而是你的心；你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我从来都不会回答，可是我心里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你能放得下高高在上的身份，我却放不下对我薄情寡义的师门；你能放得下千秋霸业，我却看不破江湖险恶；你能为我放弃生命，我却因为感动选择对另一个人一生的承诺。”
此时的令狐冲已然是泪流满面，无法为继。轻轻地抬起手为东方擦去眼角的泪水。继续念道：
“想着你是魔教，想着你是歪道，我压制这一切想你念你爱你的念头，一直不愿说出一句承诺，哪怕是我就在你身边，我也从来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温柔；想着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我会控制自己的想法，却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推向死亡的深渊；想得到夜里你会冷，天黑会孤单，我却从来不能给你一丝温暖。直到有一天，我们没有了机会再见面，没有了机会表达爱恋，没有机会和你舞剑喝酒，没有机会给你一个暖暖的拥抱，一个甜甜的吻。我悔呀，我恨呐，我悲呀，我痛啊 。
每次我处在生死边缘，都会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却忽略了你对我的关心，却被别人的温暖感动；每次你为了我迁怒他人，甚至是大开杀戒，我却知道怪你，我又何曾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你为了让我陪在你的身边；每次看到你冰冷的容颜，我只当你是天生的冷血，可我却忽略了你这颗只给我温暖的心；每次你突然消失不见，我只当你是来去无影，我却哪里想到过你离开我时候的不舍和依恋；那次给你肥鸡美酒，我只当做是你信守承诺，克我哪里知道你是怕我孤单；那次深你为我怒杀成不忧，我只当做你是仗义相助，我哪里想到你是……你是对我关心和依恋；那次你为我千里上少室山，以身换我性命，我却把一切的感动，一切的付出，当成了别人，害得你无辜受冤。那一晚，你把我搂在怀里，可如今我怎么就忘了那种温暖？哪一次，你说出你深深的爱恋，可如今我怎么忘了那时的感动？那一次，你从死尸中奔到我的怀里，我却怎么能忽略了你的担心和温柔？那一次，你我掉下悬崖，我怎么可以只为了别人的生死，不管你的性命？”
令狐冲已然力脱，念不下去了，此时的东方也是哭成了泪人，一身的红衫依然被两人的泪水全部打湿。
“东方，原谅我，好么？”令狐冲看着东方，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说着。
“令狐冲，你不能死，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从来就没有恨过你，我的心一直是爱你的啊”
“好了，答应我好好地活着，为了我好好的……”令狐冲突然哽咽了一声“好好地活着……活着”本来想去抚摸东方脸颊的手缓缓，放下。
“啊，老天啊，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惩罚我们？为什么我就不能动情，动情就错了么？难道爱一个人错了么？”这撕心裂肺，痛断肝肠的呐喊，在华山之巅回荡着，回荡着……
泪水再也挡不住，伤心再也挽不回，爱情再也没有了……东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令狐的额头。双手颤抖着拿起令狐冲那未读完的信，继续念道：
“如今，你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不再需要我的温暖，不再搭理我这个不懂得如何爱你的男人。你说我给你压迫感，你说你不再开心一如从前，你说我们再见面就是仇人，你说我们恩断义绝，可我怎么就那么傻，居然信以为真，选择了别人，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你。我无法想象，我和别人在一起的甜蜜就是你的心酸，我迎娶别人的幸福就是你的痛苦，更无法想象，我和别人的爱恋却用了你的心。
我最亲爱东方，如果那一剑，我没有刺出，而是给你一个拥抱，一个依靠，我们或许不会有今天的生死离别；如果那一晚，你吻我的时候，我能给你温暖，给你缠绵，我们的再相见也不会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如果这一生，我对你的关心多一点，我们一定能够联手笑傲江湖，隐居田园。
你为我死且不避，我一定要把你救活，哪怕是牺牲自己，我也要让你在我身边。可能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你身边，我已走远，但是我的灵魂会一直在你身边。别怪我残忍，也别怪我无情，你我都明白，不管你我之间哪一个人先离开，留下的人都会是痛苦。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你才能再次找到你的幸福。”
一封信读完，仿佛历尽了千世情劫。令狐的死去，东方的心也死了。
“令狐冲，你醒醒啊，你怎么这么残忍？”东方一边摇晃着令狐冲的身体，一边哭喊道“你以为你用的五碗血就能救活我么？你的这份爱这么重，你难道要我用一世的泪水来还么？”
这时的天，一下子乌云密布，下起大雨，雨水和泪水一起留下，哭声和雷声震彻山谷，不知道哭了多久，东方的泪流干了，嗓子也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一头栽倒，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大雨中，这一切是那么宁静，爱的很安静，却处处入心，以致处处伤心。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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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在仪琳的搀扶下，向令狐冲的房间。此时的令狐冲悠然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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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光返照？难道冲哥他真的没救了么？”任盈盈开始止不住的流眼泪。
“大小姐，事已至此，也是回天乏术啊。令狐公子为救东方教主逆行经脉，以致走火入魔，这样的情况纵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为其输入两种阴阳相克的真气啊，况且我们攻击一种真气，另一种真气就回得到我们的相助，大力反扑。”
“令狐冲，你不能死，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其实就在平一指说出“回光返照”四个字的时候，东方已然走到门前，后来听到这一切。此时的她已经泣不成声，奋不顾身地奔到令狐冲身边。
此时没有任何人伸手拦他，更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她。飞奔到床前，一下子扑到令狐冲怀里。多年来的委屈，爱慕和真情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泪水决堤，不可收拾。
此时的令狐冲看到这个占据着自己整颗心的人儿，死里复活，脸上浮起了微笑。“傻丫头，别哭了，我令狐冲烂命一条，早晚都要死的，为了救你而死，我死而无憾。”
“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此时的东方撕心裂肺的嚎叫，却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剩下眼泪泉涌。
“好了，不哭了，带我去思过崖吧”
“嗯，我们这就走”扶起令狐冲便往出走，二人的身体都是极其虚弱，走起路来一摇一晃，但是众人包括盈盈在内，都不敢去扶。
平一指赶上来，从怀里掏出令狐冲写给东方的那封信“东方教主，这是令狐少侠在为您取血之前交给我的。”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仍旧扶着令狐冲缓缓的走着。
“还记得这里么？这里是桃花亭，以前每每看到它，我都会想到我和小师妹练习冲灵剑法，自从认识你之后，它能带给我的就是对你满满的思念。”
“令狐冲，还记得我当年在这里说过等你伤好了，我会陪你练剑，可是没想到我们第二次练剑居然是竹林之战。”
跌跌撞撞，磕磕绊绊，一路上两人摔倒又站起，站起又摔倒，但是仍旧前行着。
坐在思过崖上，令狐冲倒在东方的怀里，感受着他日思夜想的温情，此时月朗星稀，仲夏时分，华山之上的景致确实很美，可如今的美却是另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痛彻心扉的意味。
令狐冲拿过东方手中的信，颤颤巍巍的打开信封，用颤抖的声音，读了起来：
“东方：
忘不了第一次牵起你的手，那种久违的温柔在此萦绕在心头；忘不了你在身后轻轻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发香宜人让我忘记了多少烦忧；忘不了哪一次你向我说起你的爱情的时候，你梨花带雨的脸颊是那么的温柔；忘不了和你麦田舞剑，思过崖醉酒的幸福情形，让我情不自禁想要用一生把你守候；忘不了你多次舍命相救，杀狼取胆，给我的一次感动……
你有小鸟依人的时候，你有知冷知热的问候，你也有黄昏时需要我温暖的手。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纵横天下罕有敌手，却被我这无名的小子生生拉入爱河。我知道，你不缺尊严，不缺快乐，不缺物质，也不缺人手，你唯一缺的就是一个男人在你身边给你你要的安全感，给你你要的守候。
你说过你的心掉进了深深的湖水，我也说东方姑娘永远在我心里；你从来不强求我为你做什么改变，我却一再让你放弃你的世界，你的一切，可是那时的我哪里看得明白，你那时有的一切是你付出了多少才得到，更不明白那一切就是你的命，一旦放弃了无异于束手待毙；你说过要和我做一辈子的朋友永远不要爱上对方，我们却谁都没有遵守誓言，虽然我在心里把山盟海誓许了个遍，可我却一直不能说出口；我知道你会和我一起努力，哪怕路途艰险，哪怕将要面临的面临一切的危险，我却给了你重重的一剑，那一剑真正伤的不是你的身，而是你的心；你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我从来都不会回答，可是我心里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你能放得下高高在上的身份，我却放不下对我薄情寡义的师门；你能放得下千秋霸业，我却看不破江湖险恶；你能为我放弃生命，我却因为感动选择对另一个人一生的承诺。”
此时的令狐冲已然是泪流满面，无法为继。轻轻地抬起手为东方擦去眼角的泪水。继续念道：
“想着你是魔教，想着你是歪道，我压制这一切想你念你爱你的念头，一直不愿说出一句承诺，哪怕是我就在你身边，我也从来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温柔；想着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我会控制自己的想法，却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推向死亡的深渊；想得到夜里你会冷，天黑会孤单，我却从来不能给你一丝温暖。直到有一天，我们没有了机会再见面，没有了机会表达爱恋，没有机会和你舞剑喝酒，没有机会给你一个暖暖的拥抱，一个甜甜的吻。我悔呀，我恨呐，我悲呀，我痛啊 。
每次我处在生死边缘，都会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却忽略了你对我的关心，却被别人的温暖感动；每次你为了我迁怒他人，甚至是大开杀戒，我却知道怪你，我又何曾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你为了让我陪在你的身边；每次看到你冰冷的容颜，我只当你是天生的冷血，可我却忽略了你这颗只给我温暖的心；每次你突然消失不见，我只当你是来去无影，我却哪里想到过你离开我时候的不舍和依恋；那次给你肥鸡美酒，我只当做是你信守承诺，克我哪里知道你是怕我孤单；那次深你为我怒杀成不忧，我只当做你是仗义相助，我哪里想到你是……你是对我关心和依恋；那次你为我千里上少室山，以身换我性命，我却把一切的感动，一切的付出，当成了别人，害得你无辜受冤。那一晚，你把我搂在怀里，可如今我怎么就忘了那种温暖？哪一次，你说出你深深的爱恋，可如今我怎么忘了那时的感动？那一次，你从死尸中奔到我的怀里，我却怎么能忽略了你的担心和温柔？那一次，你我掉下悬崖，我怎么可以只为了别人的生死，不管你的性命？”
令狐冲已然力脱，念不下去了，此时的东方也是哭成了泪人，一身的红衫依然被两人的泪水全部打湿。
“东方，原谅我，好么？”令狐冲看着东方，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说着。
“令狐冲，你不能死，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从来就没有恨过你，我的心一直是爱你的啊”
“好了，答应我好好地活着，为了我好好的……”令狐冲突然哽咽了一声“好好地活着……活着”本来想去抚摸东方脸颊的手缓缓，放下。
“啊，老天啊，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惩罚我们？为什么我就不能动情，动情就错了么？难道爱一个人错了么？”这撕心裂肺，痛断肝肠的呐喊，在华山之巅回荡着，回荡着……
泪水再也挡不住，伤心再也挽不回，爱情再也没有了……东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令狐的额头。双手颤抖着拿起令狐冲那未读完的信，继续念道：
“如今，你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不再需要我的温暖，不再搭理我这个不懂得如何爱你的男人。你说我给你压迫感，你说你不再开心一如从前，你说我们再见面就是仇人，你说我们恩断义绝，可我怎么就那么傻，居然信以为真，选择了别人，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你。我无法想象，我和别人在一起的甜蜜就是你的心酸，我迎娶别人的幸福就是你的痛苦，更无法想象，我和别人的爱恋却用了你的心。
我最亲爱东方，如果那一剑，我没有刺出，而是给你一个拥抱，一个依靠，我们或许不会有今天的生死离别；如果那一晚，你吻我的时候，我能给你温暖，给你缠绵，我们的再相见也不会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如果这一生，我对你的关心多一点，我们一定能够联手笑傲江湖，隐居田园。
你为我死且不避，我一定要把你救活，哪怕是牺牲自己，我也要让你在我身边。可能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你身边，我已走远，但是我的灵魂会一直在你身边。别怪我残忍，也别怪我无情，你我都明白，不管你我之间哪一个人先离开，留下的人都会是痛苦。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你才能再次找到你的幸福。”
一封信读完，仿佛历尽了千世情劫。令狐的死去，东方的心也死了。
“令狐冲，你醒醒啊，你怎么这么残忍？”东方一边摇晃着令狐冲的身体，一边哭喊道“你以为你用的五碗血就能救活我么？你的这份爱这么重，你难道要我用一世的泪水来还么？”
这时的天，一下子乌云密布，下起大雨，雨水和泪水一起留下，哭声和雷声震彻山谷，不知道哭了多久，东方的泪流干了，嗓子也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一头栽倒，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大雨中，这一切是那么宁静，爱的很安静，却处处入心，以致处处伤心。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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