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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月五号

    刚子和晨露怕佳丽心情更加不好,连忙把老樊像拖死狗一样的给拖走了。

    佳丽依然在那里默默的流着泪,不过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我几次想过去劝一劝她,却又开不了口。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去刚子那里,把晨露换过来。

    刚子那边儿,老樊很激动。晨露哪里帮得上忙,刚子竟然快按不住他了。我一过来,晨露得救似的大叫着。

    我和刚子一起终于把老樊按住了。

    那老家伙的劲儿还真大,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不停的呼唤着佳丽的名字。

    刚子大声对我道:“小博,咱们把他打晕了得了!佳丽够惨的了,别让他在这儿起哄了。”

    我一咬牙道:“好!对不起了,老樊同志。”

    我在后面掰着老樊的两只胳膊把他按得跪在了地上,刚子则在前面抡圆了抽他大嘴巴。就是这样,老樊还哭着喊呢!

    “佳丽,你接受我吧!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那边是晨露搂着佳丽一个劲儿的劝着,佳丽则小媳妇似的低着头“嘤嘤”的哭个没完。

    我一想,就这个场面叫别人看见了,叫什么事儿呀!

    “刚子,你这是想把他打晕了吗?”

    刚子一边直着眼使劲儿的抽着一边道:“是啊!怎么了?”

    我不解的道:“我怎么感觉你这儿泄私愤呢?你说,抽大嘴巴可能把他抽晕了吗?”

    老樊足足挨了二、三十个大嘴巴,却突然间不哭了。任由刚子怎么抽他,他都依然大义凛然的盯着刚子,这倒给刚子着实吓了一跳。

    刚子终于愣住了。

    老樊冷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阻止我和佳丽了,因为你也对她有意思!”

    “去你妈的吧!”刚子一拳打在老家伙的脸上,这回老头儿终于被打晕了。

    刚子上去又狠狠的踢了他几脚,最终还是被我拉住了。

    刚子带着哭腔道:“小博,你对我说实话,你真受得了!”

    我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事情终于平息了下来,晨露对我小声嘀咕着:“本来挺高兴的都怪我。要知道这样,还不如不逼着佳丽说呢!”

    我叹了一口气,道:“大家都歇会儿吧!还得去老君山呢!”

    除了老樊昏过去了,几个人都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理谁。过了大概个把小时,老樊终于长叹了一声醒了过来。

    只见他一下子坐起来,满嘴叫着:“佳丽,佳丽!”

    刚子马上冲了过来,和老樊脸对着脸,冷冷的道:“你再叫,你再叫一声儿我就抽你!”

    老樊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眯着小眼道:“好!我可以和你进行一场公平竞争!”

    刘刚猛的直起腰,“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知道他快受不了了。赶紧道:“收拾一下各位,启程!”

    大家七手八脚的收拾起了东西。刚子才想说什么,我一把把他拉过来就走。这家伙也真够可怜的,气得脸都变色儿了。

    我们这个烂七八糟的队伍终于又出发了,连中午饭也没吃。我抬眼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林海,心里想:“快点结束吧!不管怎么样,还剩下两关了。”

    前面的林子越来越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我们在走一条上坡路。越是靠近老君山,地势就越发的高起来。只见到处古木参天,绿荫遮道。

    “那里就是老君山吧?”晨露问老樊道。

    “就是那里了!”老樊神采奕奕的道。

    前面的山还是很远,但却无比高大,那里的植被比这里更加繁茂。我们预计在黄昏就可以赶到那里,也就不太着急了。

    路上的花草很多,许多都是我们叫不出名字的。到处花团锦簇,绿野荫荫,加之山谷间白云成堆,如幻如梦。我们像在仙界畅游一般,大家由衷的赞叹着,神农架果然名不虚传!

    老樊呶了呶嘴,本来想说点什么,他作考古工作去的地方多了,所闻所见一定比我们这些城里人多上百倍。可是现在,他只是向我这里瞟了一眼,竟什么也没说,估计这老头儿还在为刚才的事儿记仇呢!

    我也不理他,转而问刚子,道:“就说这神农架,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多少奇幻的场景,迷人的景色。哎!真是叹为观止。”

    刚子停了一下,望着左面白云缭绕的山谷道:“怪不得有那么多文人墨客为之如痴如狂呢!我们此行也真是开了眼了。”

    老樊两只小眼一眯嘴一撇,摇头晃脑的走着也不言语。

    我拉了一把刘刚,冲老家伙那里使了个眼色,接着道:“我们真是有福啊!这神农风采可谓尽收眼底,这苍松翠柏,奇峰古洞也看了个遍,真是不虚此行!就是没有达到目的,我们这次来也值了。”

    老樊这会儿有点沉不住气了,凑过来刚要插嘴。

    我赶紧抢着道:“我们哥俩将来要是有了孩子,我们足可以自豪的对他们讲,别的地方不敢说,要说这神农架,我们可以说是门儿清!”

    “你们俩歇会儿吧!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老樊憋得直喘气,不懈的道:“就这点见识还要到祖国的下一代那儿去吹!我觉得你们比我脸大,我现在这感觉吧两字就能概括——无语!”

    我和刚子一看老家伙着了道,心里都在偷偷的笑。可我俩脸上还是装作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甭吹,你敢说我们这一路所见所闻不是最多的?”刚子故意撇着嘴道。

    “这要看是从那个角度说!”老樊争辩道:“要光从神农风采来讲,说你们是井底之蛙吧!都算客气了!”

    我赶紧插嘴道:“那你说说,这神农架还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没见着?我还就不服气了。”

    老樊被问得“哈哈”大笑,道:“我问你,你们刚才不是说奇峰古洞你们看了个遍吗?咱们先说神农架这里的奇峰。咱们走过的地方就不说了,还有武山、天门垭、巴东垭、姊妹峰、老君山、神农顶……那可多了!再说古洞。燕子洞、冷热洞、潮水洞、冰洞、风洞、鱼洞、云雾洞、青蛙洞、水帘洞、三宝洞……你们又见过哪个?”

    我和刚子还真是服气,一来,这老头儿的见识广博,二来,这神农架也真是山水奇异,气象不凡。

    老樊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可得到发挥了,差点儿没倒不上气来。

    他掏出水壶足足的喝了一口,接着道:“这神农架的风光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说不过来。再说这神农架的传说,那可多了去了!我毫不夸张的说,咱们就在这儿坐着聊,我绝对不讲重样儿的,就算说个把月也说不完。”

    我们被老头儿说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杨晨露喃喃的道:“我就老想不通,咱们国家的自然风貌,人文地理这么丰富多彩,怎么电影电视剧的怎么拍得这么少?整天就捣鼓宫里的那点破事儿,有什么意思?”

    佳丽也表示赞同。

    老樊动情的道:“我觉得这几年我算活明白了。我丢弃了原来的工作到这里来,虽说有我个人的原因吧!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讲,就这两年,我经历了这么多,恐怕大多数人活上一辈子不见和有我经历的一半多。就是现在就死也值!真值!”

    我和刚子都不以为然的笑了。

    佳丽道:“我觉得你还是挺有学问的。”

    这一句话不要紧,老樊激动得差点没喷血喽!这老头儿眼泪花直转,语气无比肯定的道:“我觉得认识了你我更值!”

    老头儿目光深邃,炯炯放光。

    刘刚不觉间一个劲儿的干咳不已。

    我也感到胸口一阵热浪,险些吐了出来。

    我巴搭了几下嘴儿,道:“我们还是快点吧!再磨蹭晚上就到不了了。”

    佳丽惶恐的低了头赶紧加快了步子,老樊乐呵呵的道:“是是是!”说完就丢下我们追佳丽去了。

    一行人说着说着,已经走了好远了。

    忽然,刘刚大声喊:“看,前面的路是怎么了?”

    我也发现了前面是很不对劲儿。

    只见面前是一条崎岖的山路,拐个弯儿就不见了,也不知通向哪里。路旁是高耸入云的古松巨柏,远处近处可见数座巍峨的山峰。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奇怪的是,那里的一切都是向右斜着的,看那斜度足有15度还要多。

    我们停在原处交头接耳,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刘刚不确信的回了一下头,道:“那里怎么了,你们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吧?”

    佳丽她们点了点头,也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老樊,老樊哪儿去了?”我四下寻找。只见旁边的林子里钻出来一个人,正是老樊。

    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过来,道:“岁数大了点儿,便急。”

    他乐呵呵的到了我们这里,笑着道:“走吧!怎么不走了?”

    “你装什么糊涂?看那儿!”我不耐烦的道。

    “喔,这有什么!”老樊依旧乐呵呵的道:“这里就是这样的,我来过多少回了,我们只管走,没事儿。”

    说着说着,那老家伙竟毫不疑惑的大步走了过去。

    “哎,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我不解的追问道。

    “快点吧!天已经很晚了!”老樊着急的一路小跑,他的身影已经出去百十来米了。只见他进了那条路,身子也跟着斜了,和那里的景物一模一样。不过,倒没有一点儿站不稳的样子。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天色确实暗了许多,太阳挂在遥远的西方,通红通红的,约摸再有个把小时也就落下去了。

    几个人试探着小步往前走,还真就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这真太好玩了!”晨露欣喜的叫道:“还有这么有意思的地方?”

    佳丽拉着她的手,两个女人一路小跑去追老樊。

    我转头望向刚子,那家伙正用枪拄着地正吃力的向前挪着小碎步。

    我不禁笑道:“没事儿,快点吧!”

    刚子紧张得不行,连头也没抬,道:“不行,我真不适应。根本不敢回头儿。晕!”

    我一边过去扶他,一边道:“你别回头不就得了?快点吧!前面的人都快没影了。”

    刚子有了我的帮助,总算快一点儿了。

    他生气的道:“这他妈叫什么事儿,神农架这破地儿我再也不来了。这符合万有引力吗这个?牛顿要是来这儿非得气死!”

    我们向前走了一段儿,又拐了几个弯道,明显适应多了。要是不回头就跟走平常的路没什么区别。

    “那三人哪儿去了,还有胸毛?”我一时间连她们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刚子不在乎的道:“咱俩快点不就行了,这还能走丢了?”

    我们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

    又连续拐了几道弯儿,我们眼前出现了一道上坡路,那路大概有30几度向上的样子。

    我忽然发现就在那路的不到五分之一处,竟然横七竖八的丢着两、三个包裹。那不正是晨露和佳丽负责拿着的吗?

    我紧张的和刚子对望了一眼,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晨露,佳丽,老樊!”我手捧成喇叭状大声呼喊,过了良久竟连一点儿回音也没有。

    我们飞也似的冲向那条路。

    离奇的事发生了,就在我们刚踏上那路的一瞬间,脚下猛的一滑,我们不约而同的扑倒在地。而且,倒下的身子竟不由自主的向上滑去。不会吧!

    可事实根本不随我们的意志转移,我们越滑越快,一会儿就到了包裹那里。我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包裹。刚子也顺势捉住了另一个。我们连叫都来不及,那上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只三、四秒就滑到了那条奇怪的路的尽头。

    天呐!路的尽头竟是一个悬崖。我们终于意识到了,可身体哪里还听一点使唤,我们猛然间被甩了出去。我们开始急速的下坠,我心想,这回完了!一个也好不了。

    刚子就在我身边,只见他一边儿失魂落魄的鬼叫,一边儿在空中瞎抓。我们就见身边的云一会儿浓一会儿稀,随着我们不断的下坠也不知穿过了多少层。

    我一面和刚子一样拼命的乱扒拉,一面瞪着大眼向下面瞧。透过乱棉花套一样的浮云,我多多少少看见了,下面竟像是一条宽广的水流湍急的河。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扎进水中了。我的嘴里,耳朵里全是水,脑袋一个劲儿的“嗡嗡”儿响,估计我们掉进水里足有一、二十米。我们的身子浸在水中,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还是刚子精,他嘴里含了足足的一口气,鼓着腮帮子手舞足蹈的乱比划碰上,意思是要我和他赶紧浮上去。

    我们小时候没少游泳,几个蹬腿就浮出了水面。两个人大口的呼吸着,肺管子都快憋炸了。我们随着水流急速的前进,我的妈呀!这还不如不上来呢!前面竟然又是一个悬崖,我们又没命的向后游,可是一点儿事儿也不管,我们又一次急速的下落,不同的是上一次在空中,这一次在水里。就这点儿区别。

    我和刚子“啊——”的大声长叫着,就回倒是没多会儿就到底了。当我们再次出了水面,肚子里七荤八素的全吐出来了,本来中午就一直没吃东西,这会儿吐的全是黄汤。

    水流的速度并未减慢,我们无助的一个劲儿乱扒,还是被冲着往下去了。

    那水的尽头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我们一下子就被冲了进去。

    也不知这回漂了多远,水流终于慢了下来。我们正在挣扎着向岸边游,耳边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儿呢!往右边一点儿。”

    我抬眼一看,正是那个老家伙。我们就一起向他游去。

    胸毛早已等在岸边了,一个劲儿的摆着屁股。

    我们被老樊吃力的提了上来,早成了落汤鸡了。

    我们跌跌撞撞的往岸上爬,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两个黑色的大石头,两个女人正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打颤呢!

    我没好气的大声道:“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这多好玩呀?”

    晨露她们被吓得面色惨白,“呜呜”的哭开了。

    刚子连忙过来拉我,喘着气道:“这谁能想得到?算了算了。”

    我余怒未消,大声的质问老樊,道:“老东西,我发现怎么做也换不了你的真心是吧?这地方你肯定来过!还在这儿装糊涂是吧!”

    老樊满脸堆笑的道:“这要是说了,你们中有一个肯下来吗?这不是迫不得已吗?”

    这老家伙的厚脸皮功夫我是见识过的,现在我累得都快死了,也顾不上和他计较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老樊和刚子又跑到水边去捡那几个包裹,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所有人都或躺或坐的围在一处。

    过了十几分钟,我终于感觉自己的魂儿又回来了。

    我心里想:“这老东西一定还知道什么事儿没告诉我们,不行!这就得问问他。”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大叫道:“刚子,准备一下,用刑!”

    老樊正蹲在那儿吃独食呢,眼瞧着我们两个凶神恶煞的就过来了,吓得东西也扔了,爬起来就想跑。

    我们这回哪儿还会给他这机会,上去就把他按住了。

    我们还没动手,老家伙哭得什么似的了。

    他大声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这么喜欢揍老头吗?是不是爹妈养的你们?这一路上打我几回了,你们自己说!……”

    还别说,老头儿这次几句话就把我们噎得半死。本来一肚子气,拳头都举起来了,还真就下不去手。

    老樊依旧大声哭喊着,坐在地上连打滚儿带撒泼。

    “这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吗?就这么打老年人,牙都掉了几颗了……还有,我老胳膊老腿儿的,你们也真下得去手!……我要是能活着回去,非找你们家长好好谈谈……”

    我和刚子就这么弯着腰呆呆的站在那儿,听老头儿连训带骂。少说也得有十多分钟。听得我们脑门上一层一层的汗。

    “刚子,”我咧着嘴一付倒霉相儿,紧张的道:“我们是有点过分了吧?”

    刚子正在给老樊又是陪笑,又是低头哈腰的。

    他匆忙间回过头,也咧着嘴道:“是有点儿对不住大爷,我有愧,有愧……”

    老樊状态这回好多了,也早就不哭了,大喝道:“再倒点水去俩混蛋!麻溜的,还呆着快点!”

    一脸不耐烦的样儿。

    我们猫着腰,灰溜溜的跑着去倒水。

    刚子突然回过味来了,喃喃的道:“好像是老头儿对不起我们吧?”

    我顿时直起了腰,气得呼呼的。扭曲着脸大声道:“我就纳了闷了,他怎么办到的呢?咱们整个俩傻子。”

    我们扭头又回来了,一脚将他踩个四脚朝天。气得说话都结巴了,大喝道:“快,快说!”

    这回总算轮到这个老东西陪笑脸了。

    他一脸惊慌的道:“这回不用你们费劲,我全说不就得了……老君山我来过,这地方我也知道。不瞒你们说,这里什么时辰开,怎么开我都知道。这一路上没事儿我就掐算我跟你们说,不容易!”

    “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我横眉立目的道。

    “这地方一年就只开四回,分别在公历四月五日;夏历七月十五;夏历三月初三和夏历十月初一……”

    “这不是四大鬼节吗?”刘刚惊得嘴都合不上了,道:“这都四月五号了?”

    “没错,怎么啦?”老樊愣愣的道:“不在这时候,我们也进不来呀!”

    “先别说这个了。”我好奇的问道:“快点说,你是怎么打开这些机关的?”

    “这个容易!”老樊得意的笑着道:“只要你有金币,再把斜路一半位置的一块大石头扔到路中央,然后再到左边的一个树洞里撒泡尿就行了。”

    “怎么想到的呢?太有才了这也。”刚子惊愕不已。

    老樊神秘的道:“更离奇的还在后面呢!当我在树洞里倒了一泡尿的时候,前面就全变了,上滑的路啦,悬崖啦,深水河啦,水潭还有这个山洞……这地方原来都没有!”

    “这么缺德的事儿,是谁告诉你这么办的?”我吃惊的问。

    老樊老实的道:“这些机关张建民都知道。是他说的,怎么啦?”

    我越发的对老樊说过的这个人感兴趣了,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就在那次喝酒时见过一面。当时那老头儿也不吃也不喝,光看着我们笑!那时候还没怎么觉得,现在一想都觉得慎得慌。

    我追问道:“快点告诉我们,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又是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老樊忽然看了一下手表,紧张的道:“什么也别说了,没时间了,我们得快点了,那金币就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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