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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真相

    老樊被刚子打得着实不轻,看来刚子是下了狠手了。

    他被刘佳丽扶起来灌了好几口水,竟还在那儿捣着气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点,快点!”我一边蹲下一边道:“要不我再露几手您老体验体验?”

    老头一脸哭相,连连摆手,道:“不用了,谢谢啊!”

    “您就别客气了,说吧!”

    “我再来口水。”老樊眨巴着老眼儿看了一眼刘佳丽。

    刘佳丽面无表情,搭拉着眼皮也不瞧他,给老头又倒了一壶盖儿水。他这回气喘匀实点儿了,一脸茫然的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我“腾”的站了起来,道:“刚子,把那狼拉来!”

    “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老樊收起了那付无赖嘴脸,顺眉搭眼的瞧着我。

    “就先说那解药的事儿吧!”我冷冷的盯着老樊,道:“大伙都听着点啊!有一句假的,我就抽他一个嘴巴子。”

    “不敢,不敢!”老樊喘着气道:“其实,我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是怕你们拿了钱不来,所以才下了毒。解药就在皇界呢……”

    “我先抽你一个吧!”我说着抬手“啪”的就是一下。

    “都是真的!”老樊咧着嘴捂着嘴巴子一付可怜相,道:“你干嘛打我?”

    我也不理他,抬手又一嘴巴子。像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就不能对他客气喽!

    “解药真的在皇界……”

    “啪”又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说,我说,其实我根本就没下毒……”

    “刚子,这家伙就是不老实,说根本没下毒。”我冲着在那边儿瞧着的刘刚递了个眼色。

    “还得我伺候不是?”刘刚笑着过来了。

    老樊顿时紧张的够呛,道:“我可以证明!……”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置可否。

    他惶恐的道:“这个春妮儿可以作证……”

    “我能证明什么?”刘佳丽慌张的道:“你怎么乱咬人!老东西……”

    “就是她!我们串通好的。”老樊一下子蹦起来老高,飞快的躲到了我们身后。我们真没料到他被刚子这么一顿胖揍,竟然还有这么大能量,倒给我们吓了一跳。

    刚子揪着老樊又是一拳,老头应声倒地,他的门牙被打落了一颗,满嘴的血沫子。

    “真的,刚大爷。”老樊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我身后,老泪纵横的道:“我全说。开始我想,这次出来恐怕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再找不到泥盆纪单翅彩蝶,估计我也要死了……春妮儿说要嫁给我,我才定了这么一计。其实,我也知道她一半是为了那单翅彩蝶的事儿。但是,我却是真的爱她。要是可以不死,我们就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了……”

    想想以前刘佳丽的种种表现,我和刚子都明白了。估计这次老头说的应该是真的。

    那边儿刘佳丽已经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下了。

    刘刚过去就要揍她,结果都到跟前了又下不去手了。

    “小博,还是你来吧!这打女人的事儿我不拿手。”

    我一时语塞,被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想:“好像这事儿我是专业似的。”

    刘佳丽整理了一下乱发,双目炯炯有神,道:“小博哥,你打吧!我等着!但是,我要说我也不完全是恶意,得到泥盆纪单翅彩蝶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心下一横,故意狠狠的道:“我们下不了手,还有胸毛呢!你别以为就没事儿了,要是不说实话,就得请它了!”

    老樊还真是对刘佳丽一往情深,听我这么一说,竟跑过去一齐陪着她跪着。

    “真他妈恶心!”刘刚无可奈何,冲着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老樊还在那儿陪着笑呢!弄得刘刚啼笑皆非。

    “接着说!”我继续道:“说说那个呲牙咧嘴的玩艺儿吧!”

    我说着,将那具干尸扔了过去。

    老樊一看气氛有所缓和,竟有点得意忘形了。

    他神采飞扬的道:“假的!这太简单了,现在仿造技术高了去了。做这个算什么?别生气啊!我这人性子有点直,就你们这智商吧……”

    “你看这老东西欠抽不?”刘刚对着我道。

    刘佳丽不自然的往边儿上挪了挪,道:“你离我远点儿吧!我怕我哥揍你伤着我。”

    我脑子里一闪念,追问道:“那真的呢?还有,这玩艺又有什么用?”

    “真的就在皇界,是活的……”

    我清楚的看到刘佳丽悄悄捅了老樊一下。老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竟吱吱唔唔不肯再说了。

    “什么活的?说呀!”我焦急的问。

    老头干咳了两声,低头不语。刚子一看这架式上去就要揍。

    这回老头还横上了,脖一伸道:“你打吧!打死我得了,我还就不说了!”

    刘佳丽小声嘀咕着:“你们别打了,他很耿直的!”

    老头这会儿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无赖相,摇头晃脑的道:“其实你们也得为我考虑一下,我这儿要都说了,你们还不真打死我?等到地方了,我全说!咱们都有好处,但你们必须答应跟我一块去。”

    我心里还真犯嘀咕,这长生的事儿谁不想。根据这一路的见闻想必有一定的可能性。刚子和我一个想法,也不作声了。

    “那说说八角金币的事儿吧!”我又厉声道:“不说我们还得揍你!”

    “什么金币?”老樊又在装糊涂了。

    “还是打吧!不打真不行。”我冲刚子道:“老头儿挑食,就喜欢你那手艺。”

    老樊惶恐的看了一眼刘佳丽。

    刘佳丽道:“他们已经有两块了,你找了多少年还不是只找了一块,拿着有什么用?”

    “你们竟然得到了两块?拿来!叫我看看!”老头激动的胡子都在打颤。

    “你的也拿出来吧!非等着我们上手?”我道。

    老樊不情愿的从烂衣服里面捣鼓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个油纸包儿。刚子手急眼快,一下子抢了过来。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块相同的八角金币,背面是一个清楚的“兑”字。还有,就是那个汉字“其”。

    老樊都要疯了,红着眼儿过来抢!

    刘佳丽冷冷的道:“别抢了,你拿着也没用!你就把那”干尸”的事儿管住了就行了。”

    老樊不言语了,喃喃的道:“这已经不易了,死了多少人才弄到手的。”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个天大的秘密,笑着走过去拍了一下老樊的肩膀,道:“我看你还是把知道的都说清楚吧!这样大家才都知道往哪儿使劲儿,是吧?不然,我们走了,你不还是什么也干不成?”

    老樊又看了刘佳丽一眼,等着她的表态。

    刘佳丽厌恶的甩了一句,道:“说吧!小博哥说的没错。你老看我干嘛?你傻呀,自己想不明白?”

    老樊也不生气,低头沉吟了良久。才道:“算了,反正没了谁也不行,不怕你们知道。神农架这地方有个传说。在上古的时候,人神共居。天人和凡人交往很密切,不像现在人心变得多诈了,神仙也避而远之了。那时候,这里是个通天之所,有八只独角怪分执八块金币,居于八阵图八门。只有贤能之人可以开启天门,打开通天之路。后来,贤能之人亡故,后世人心思变,就没有人能开启这个通道了。八只独角怪等的时间久了,不安本分到处乱逛,不知了去向。听说大部分都被上古的其它邪门动物吃了。从此,这八块金币也就散落于各处了……”

    我终于明白虫洞里为什么会有金币了。至于九龙池那一块也许也是类似的原因。

    老樊不再说了。

    我追问道:“那泥盆纪单翅彩蝶和这事儿又是什么关系?”

    “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樊咧嘴一笑,道:“估计其中一个原因就和赌博一个道理。你可以费事的一步一步找到八块金币,以这些金币作为门牌儿;也可以直接通过拿单翅彩蝶赌生死达到同样的目的。”

    “怎么看着挺神圣,最后搞得跟闹着玩儿似的!”刘刚乐得前仰后合,笑着道:“就像我上次开会那回。看到一哥们儿,西服革履,表情庄重。我在他旁边坐着,老觉得怎么那么臭呢!低头一看,这家伙跟桌底上串脚丫子呢!”

    老樊也呲着豁牙子乐得都喘不过来气了,笑着道:“就这事儿,我开始也觉得好笑。后来一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想,人从一生下来不是就在赌吗?你敢保证每次出门都不会遇到车祸?你敢保证从一家公司跳槽到另一家就肯定对?你敢保证和你一床睡着的那人就没想着别人?”他笑着道:“所以说,生活,工作,婚姻说到底不都在赌呢?想不赌都不行。还有,有的人整天锻炼,这也不吃,那也不动,最后一查得癌了。另外一些人吃喝嫖赌抽,一活活了九十多。你说上哪儿说理去?……”

    “得了,别扯淡了!”我不耐烦的道:“先说正事儿吧!”

    我心里想:“这俩人也真够逗的!刚才还敌我矛盾打得死去活来呢!一会儿功夫就成亲哥们儿似的了。瞧这乐得,都什么呀这是。这心也真够大的。”

    老樊和刚子互相搂着,乐得不可开交,竟半天也停不下来。

    我又催促道:“嗨,嗨,说正事儿呢!你图上用黑笔做的标记是怎么回事?”

    老樊终于笑够了。接着道:“这个也可以说。这些地方都是我多年搜集资料的总结,凡是用黑笔描过的地方都有异相。”

    我追问道:“为什么有异相,你都知道什么?”

    “准确的说,这是我从我的一个考古界的朋友那里知道的。这个人你们见过,我们第一次见面吃饭时就在我旁边,我们是同行。只不过我研究古代动植物,他研究古代人类。”老樊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花了好多钱,他才肯告诉我。也就是这些圈儿就花了我二十万。不过,他跟我说的也仅此而已。”

    “还有,你小地图上的像汉字’其’的标记又是怎么回事?”

    “那图不是我的,也是我那个朋友画的,说以后用得着。”老樊一五一十的道。

    我怀疑的道:“我就纳了闷了,我们这是头一次来这儿,就给折腾得半死!你来过这儿这么多次,会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现在觉得吧!你那会儿说的才是心里话,你是看我们傻!拿我们当傻子涮呢!……刚子,好处咱也不要了,我看就先宰了他,解了狠得了!”

    “是真的!”老樊都有点儿急了,慌张的道:“你想想,我不也在这困着呢?”

    我双目紧紧的盯着这老头看他的表情,老头老实巴交的看着我,一付可怜相儿。

    另一边,惹巴冲已经缓过来了,在杨晨露的搀扶下朝这边儿走了过来,看样子已经没了大碍。

    “好,就说黑沟垭。你来过那么多次,以前是怎么过去的?”我还想再诈这老头儿一下子。

    “我也不知道。”老樊真诚的道:“说实在话,以前怪物呀!猛兽呀也见了不少。但是,这么邪门的事儿还是第一次遇到。”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说的是真的。

    理由很简单,九龙池的异相恐怕真是在特定条件下才会发生的,说百年一遇一点儿也不为过。就连土家族世世代代在此生活都不知道,就甭提他了;黑沟垭更不用提了,正如他所说,他这不是和我们一样也困在这儿呢吗?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刘佳丽和他有串通,他如果知道,刘佳丽也应该知道。她如果明白这其中的秘密,会和我们一起受这罪?

    “怎么说呢!我怎么看你这表情吧怎么像骗子。我觉得骗子就应该长成你这样!”刘刚道。

    “你是先入为主了。”老樊一板一眼的道:“我之前是犯了点错误,不过你老记着这事儿,就会忽略了我善良、真诚的一面。我觉得你应该试着忘记过去往前看,这样你的生活就光明多了……”

    “哎,别白乎了。我有一事真想问问你,你这无赖相儿是怎么修炼的?”我无可奈何的道。

    “还真是,刚才是着了你的道了,我他妈都觉得自己可气,怎么会跟你称兄道弟似的。说实话,看着你吧!我就有一种想扁你的冲动!”刚子长出了一口气,道:“怎么就这么憋气!”

    “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老樊叹了口气,道:“有时候了解需要时间,我不急。”

    “你说说!”我笑着道:“你这次是怎么掉到这里面来的?”

    老樊叹了口气道:“都是那泥盆纪单翅彩蝶呗!”

    刚子开心了,道:“快说老头儿!详细点啊。我就爱听你倒霉的事儿。”

    老樊这会儿自然多了,他白了刘刚一眼道:“简单说,这次来时我们一共八个人,那七个都是当地最有名的猎人,是我找的向导。最开始我们很顺利。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泥盆纪单翅彩蝶……后来,不知怎么就地震了,然后一切就全乱了……再后来,大量的猛兽、怪物一古脑儿的出来了,有时是真的有时是假的。我们的人全死了……估计过了有十几天吧!倒是不转了。但我根本就找不着北了,我就跟这林子里瞎转悠。再后来,吃的也没了,我只能逮着什么吃什么,就是这样……”

    我心想:“看来应该是真的。”

    “那你怎么又和我们碰上了?”我问道。

    “哎哟!”老樊咧着大嘴道:“别提了,我在这林子里正瞎转悠呢!地震了,和我上次经历的一样。突然出现了一个怪物!它就在后面追呀追,我就在前面跑呀跑。就刚才还在后面追呢!样子真是太可怕了。我一路跑就遇到你们了。”

    刚子在我耳边小声道:“看来是真的!”

    我本来还想问那蝶翅汉字的事儿。突然间,又是一声山摇地动,我们根本站立不稳,再次趴在了地上。

    这是第三次地震了,震幅仿佛比前两次都更加猛烈。

    我看了一下手表,刚好三点钟。

    我心里特别的焦燥,心想:“如果天黑了还走不出黑沟垭,就不好办了。”

    “快去找刚才做的记号吧!我们得快点了。”我招呼道。

    “记号又转了。”在惹巴冲那边的杨晨露大声喊道:“相公你瞧,如果按这个标记的位置,我们应该再向左偏45度才对。”

    我心头一惊。由于我们的位置刚好是一片空地,可以看到太阳。我清楚的记得太阳刚刚的位置是在正前方,好像也一下子转了,竟跑到了我的右侧。

    “指南针!”我大声喊:“佳丽,指南针还在你那儿吗?”

    刘佳丽刚刚爬起来,懵懂的道:“在呀!怎么了?”

    “快看看方向!”我一边说一边跑到了她那里。

    我也不等她回答,一下子抢过她手里的指南针,道:“刚才是指的哪里,快说快说!”

    刘佳丽一时也忘了刚才的事,紧张的道:“小博哥,我真的没注意。怎么了?”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疑惑。

    地震是每三个小时一次,每次太阳必转动一定的角度。而此时,指南针也变了,是往哪个方向来着……还有,记号,记号是逆时针转的……角度,角度是多少?……

    我都快要发疯了,心里暗想着:“不对,不对!都错了……”

    “快跑!”老樊“嗖”的爬了起来,他一把拉起刘佳丽,也不管别人了没命的跑。

    只见我们所在位置的右前方一大群黑乎乎的影子压了过来。赫然是一大群特大号的蚊子。这群嗜血的家伙个个都有小孩手掌大小,它们震动着双翅铺天盖地的向我们这边来了,就像一层厚厚的乌云。

    “这回是真的,我的妈呀!”刘刚已经用砍山刀劈死了两只,扭头道:“胸毛,快跑!”

    胸毛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嗖”的没了影子。

    “这边,这边!”刘刚一边跑,一边冲着往斜岔里跑出去的胸毛大喊。可哪里还有它的影子。

    大群的蚊子瞬间占领了我们刚刚离开的位置。

    蚊子扑了个空,毫不停留的紧跟着我们追了过来。

    我们什么也顾不上了,没头没脑的乱跑。

    “往林子里跑!快!”我大喊一声。

    大伙一齐朝林密的地方奔去。不过林子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严实。大群的蚊子化整为零,在林木间飞速的穿行。那场景真是出奇的骇人!

    随着我们一起跑的不时会出现其它动物,有时是狼,有时是兔子。还有许多我们叫不出名的动物。它们也被我们连累,玩命的飞奔。

    蚊子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甚至飞得快的几只都扎到了我们身上了。砍山刀、树枝,我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边跑边打。被击中的蚊子有的断了翅膀,有的碎了脑袋。咖啡色的汁液溅得我们满头满脸都是。其它追上来的蚊子一见有同类受伤,竟一下子扑过去抢食,看得我们胆战心寒。

    “怎么就没有跑得慢点的家伙?”刚子绝望的喊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和我们一路逃窜的其它动物。对,如果有其它动物落后,我们的压力就会少一些。

    我心头一亮,一边跑一边摘下枪,朝着和我们一起跑的动物发疯似的射击,看见什么打什么。被击中的动物有好多只是受了轻伤,刚倒下或是跑得稍慢了点儿,就被蚊子遮了个严严实实,瞬间成了无血的干尸。

    我们没头没脑的跑了一个多小时,估计路上的动物干尸都已经超过几十只了。可那群嗜血的家伙竟然好像一点儿也没少似的。

    就在我们无比绝望的时候,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水潭。

    只听惹巴冲大声喊道:“下水,那里安全!”

    我们好像被轰着下河的鸭子,“噼里啪啦”的紧着往里面跳。当我沉到水中的时候,透过波动的水面,大群的蚊子在水潭上面盘旋着遮天蔽日。有的胆儿大一些的竟猛扎进水里企图攻击我们。

    我清楚的看到一只冲下来的家伙,用一指长的像芒刺一样的口器忽的戳下来,它距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那东西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

    一击未中,它就再也无法飞起来了,活活的被淹死了。就是这样,还有大群的蚊子时不时的扑下来……水面上,蚊子的尸体越来越多,只一会儿功夫就快把水面盖严了。我们每次探出水面呼吸就会有更多的蚊子扑下来袭击。

    我的心里一阵焦急,也不知道这群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更不幸的事发生了。我的大腿忽然一阵刺痛,一把摸过去竟是一条手指粗细的水蛭。只一会儿功夫,屁股、腰、后背、前胸、脸……我身上挂满了条条儿。其它位置的还好说,后背上的却怎么也摸不着。

    我媳妇也遇到了袭击,接下来是惹巴冲、刘佳丽、老樊、刘刚,六个人无一幸免。我的头猛的探出水面大叫道:“坚持!大家一定得坚持住。”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啼叫声。我心里一阵狂喜,是白鹭……

    我的泪水在水中弥散。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泪滑出眼底,眼眶由热转冷的过程。快来吧,快来救救我们!

    这时,到了蚊子最不好受的时候了。它们的角色一下子由捕食者变成了被猎杀的对象。刹那间死的死跑的跑,纷纷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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