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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夙凤

    白鸢的宫中出现刺客一事,皇帝也知道了,便多派了些侍卫守住锦绣宫。她觉得皇帝真是多此一举,倒不如把卫子箫搬到她锦绣宫来,但卫子箫对她有疑心。

    这日,“林尚书”来到锦绣宫,还带了一堆白鸢不认得的补品。“听说夫人因为刺客一事,把手弄伤,皇上派臣来送些补品给夫人。”白鸢看了一眼摆在石桌上的补品,“真是麻烦林尚书了,代我向皇上谢谢。”她真的很想拍桌子,然后大吼“叫你来算个什么事!是他妻子受伤了又不是你妻子!”想想还是忍了,若落下个把柄在林尚书手中,见到皇帝更难了。

    说话间,林尚书又从补品里拿出一盒膏药,“夫人,这是雨露琼脂膏,等夫人把这盒膏药涂完之后手上的伤也会不留痕迹的。”白鸢接过膏药,“多谢大人。”又问道  “不知道皇上在忙什么。”

    “近日朝中事务繁多,所以不能亲自来看夫人,还请夫人别见怪。”林尚书做一副抱歉的样子。

    “怎会,一切都以国事为重,再说林大人不是来了么。”

    这时,从宫门走来一位太监,在他耳边附语些什么,他便匆匆告辞离去。

    皇帝走到自己寝宫门前,看见一位女子正跪在宫门前,哭啼着,重复着那一句话:“皇兄,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皇兄……”皇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怜悯,却又瞬间化为灰烬,对女子道“夙凤,什么都不用说了,给我回去!”皇帝是用命令的语气,昔日对她的温柔,丢去了哪里?“不!皇兄!臣妹是冤枉的!”名为夙凤的女子道,声音还带着嘶哑,想必是哭了太久,喉咙生疼。

    “你还想说什么?从你屋内搜出一些莫名的记号和阵图就罢了,你德宁宫里搜出来的几具侍卫的尸体又作何解释?!”宸翎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生气,一脸“这是事实,无法改变。”的样子。

    “皇兄……臣妹是被人陷害的!”夙凤真的很想澄清,但皇帝根本不理会“来人!给我把她带回德宁宫去!谁要是再敢把她放出来,朕就斩了你们的脑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听到这番话,站在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拉住夙凤,不再理会她说着什么,直到她的模样渐渐消失在皇帝眼前。

    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是妖女,但尸体的脖子上几条痕迹,和夙凤的手印是一样的,这就足以证明了一切,再多的语言已是多余。许是念在夙凤和自己是兄妹的关系,才没有把她处死,但若朝中多人反对,就另当别伦了吧,斩她只是时间问题。

    夙凤从来没有这样受过冤枉,连最爱自己的皇兄都不相信,她靠在墙角,回想着与皇兄一幕幕美好记忆,又想起现在,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本来还想把是谁把我母亲杀害的事查出,却不想自己又成了这样……

    又开始哭起来,这一次,声音大了些,若是往常,皇兄一定会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像安慰孩子一样的安慰她。但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倚在这黑暗的空间,越想越发的伤心。兴许是德宁宫与锦绣宫离得不远,这声竟传进了白鸢耳里。

    听了老半天的哭声让白鸢连个午觉也不得安宁。“君竺!君竺!”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声音,她唤了君竺进屋,君竺匆匆跑进来,问“夫人怎么了?”

    “是谁在哭?”白鸢问。

    “哭?没有啊,奴婢没有听见哭声啊!而且铃兰刚还和我在院里谈笑呢。”君竺一脸迷也难  怪白鸢生来听觉就比别人好上几倍,就是有人轻声的脚步她都会听见,“我听见了,我们宫里只有我们三个女子,莫不是那些守卫?”白鸢又沉思了一下,“不对,这是个女子的哭声。”

    “那奴婢去看看。”君竺道,见白鸢点点头,对她欠身,转身离去。

    白鸢无心睡眠,只好叫了铃兰进来帮她更衣。刚刚在梳妆,君竺就回来了,只听她说到“夫人,哭声是从德宁宫传来的,应该是夙凤长公主在哭。”

    “夙凤?长公主?那是谁?”白鸢一边描眉,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奴婢所知,夙凤长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妹妹,但不是一母所生,长公主是娴太妃所生。因为娴太妃有一年病重,所以先皇让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皇上的母亲,暂时代养长公主两年,。长公主是和皇上一同长大的,所以皇上对这位长公主十分疼爱。”听着君竺说完夙凤一大堆生事来源说完,才开口“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啊,怎么会在深宫哀叹?”

    “夫人才进宫,还不知吧,近日查出那夙凤长公主是妖女,所以皇上把她囚禁在德宁宫。她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但她蓝色的血已经证明了一切。皇上也不再理会,至今还没有把她处死,许是念及兄妹之情吧。”君竺若有所思的说着,白鸢放下手中的眉笔,定定的想了一会儿,直径走出屋内,向宫外走去,君竺在后跟着“夫人是要去德宁宫么?万万不可!”听到后四个字,白鸢才停下了脚步,“上一次我准备去珍妃宫中,你说珍妃很可能会更恨我。这一次是为了什么?难道长公主会害我?”

    君竺走上去,“夫人,现在长公主是罪人,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去看长公主,你这样冒然前去不好……”

    低头思考了一下,倒也不无道理,心想着“不让我正大光明的去见,那我不可以偷偷去?嗯,这是个好主意。”又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这一夜,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夙凤依然呆在那个墙角,不吃不喝,这或许,是最难熬的夜晚。而此时的白鸢换上了尚衣局刚做的轻便衣服,用丝带把青丝简单的绾起,打开房门,四处看了一下,无人。才松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纵身一越,跳出宫墙,落地到锦绣宫外墙。她记得哭声是从锦绣宫西面传来的,于是一直往西走,除了自己宫门前几个侍卫,西面的德宁宫居然比平常后宫多了些侍卫。

    趴在德宁宫的墙端,里面和锦绣宫差不多大,只是院内有许多花草,还有方形木桌,和一个秋千。但花草的枝叶参差不齐,看得出有好些日子没有人打理。

    “奇了怪了,怎么宫门这么多人,宫内居然无人把守?”白鸢小声的嘟囔了一下,才跳进去。“这么安静,不会有诈吧。”一边轻轻走,还不忘警惕的看一下附近。

    夙凤感到似乎有开门声,从墙角站起了来,因为蹲久了,脚有些麻,用手捶了几下,才走稳,刚打开房门,却被一只手捂住嘴,“唔唔……”却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嘘,别怕,我是锦绣宫的白夫人。”说完这番话,夙凤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不再说话。见她安分了些,白鸢才松开她的嘴,转过身来。

    “听说你是妖?还杀了人?”双眸看着她,一脸疑问。似乎是很讨厌别人这样说,夙凤立刻反驳到“我不是妖女!我没有杀人!我是被陷害的!你胡说!”这样一来到是把白鸢吓了一跳,连忙再次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些,我又没有说就是你做的。”语罢,才松开手。

    两人站起身来,各自坐在凳子上,白鸢又看了她好一会儿,夙凤觉得有些不自在,不再看她的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啊?”白鸢这才回过神来,道“你眉心怎么会泛红光?”

    听到这番话,夙凤立刻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仔细看了一番镜中的女子。并没有看见白鸢所说的红光,转身看着正在喝茶的白鸢,“你胡说!哪里有什么红光?”白鸢转过头来,“只是淡淡一点,我的眼睛比你们这些人的要好些,所以我能看见。”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嗯。。。。。。看样子你也不是妖,你是苗疆人?”白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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