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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 方法

    斯维笑了一声,就先把那魔币卡收了起来,才说道: “这事很简单,只要那大公子肯庭外和解,不再控告下去,这事不就完了吗?”

    “若是如你倒说得容易,本官早就做了,那用得着你提!” 包黑子一听到斯维这话,翻了翻白眼,就在心里腹黑了起来,心道: “家人被撞死,子孙根又被踢断了,如此深仇大恨,可不是一句庭外和解就能了结的。”

    见包黑子这表情,斯维又是笑了笑,呷了一口茶,继而说道: “这事就不劳烦大人操心了,小子会弄得妥妥当当,只是……”

    “只是什么?”包黑子瞬即咽了咽口水,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声,心道: “不会又向本官敲诈多笔行动费吧?”

    看着包黑子紧张万分的模样,斯维一愣,待转念一想,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道:“只是小子的所需要的行李和谋生工具都在那鸵鸵兽的背上,所以﹐小子还请大人网开一面,好让小子先把行李取了出来,以为此事作谋划之用。”

    “谋划?”包黑子不解地问道。

    “正是!”

    包黑子闻言眉头一抽,心里大骂道: “奶奶的!本官可是问你这神棍要谋划什么,而不是一句粗俗的“正是!”就将本官打发掉!”

    “不知赛神师想谋划什么?”

    斯维瞧了包黑子一眼,就闭上眼淡淡地说了一声:“秘密!”

    包黑子差点被气得吐血,好不容易忍住怒气,揉了揉那早气得竖了起来的眼眉,再瞧了一眼并不从实直说的斯维,心道: “虽不知你这神棍想干啥,但怎么也能在你的行李上瞧出个端儿来吧。”

    包黑子想毕,就开口说道: “好吧,本官让赛神师先拿回自己的谋生工具。”

    包黑子话一说完,就伸手作了一个请势。

    斯维也不客气,跟着包黑子往官府的兽棚里走去。

    一到兽棚,斯维就见傻牛躺在干草上呼呼大睡,而旁边的食糟那只剩下一些饲料残渣!

    看来这傻牛真是吃得睡得,一点也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

    对着这样的一只坐骑,斯维实是忍无可忍了,一靠近傻牛,扬脚就是一踢,正中傻牛的额头。

    只见傻牛眼角随之抽了抽,接着挥挥牛蹄往牛面上抺了一抺,又继续睡了起来。

    “你娘的!好啊!小爷为你出生入死,你却在这里大觉熟睡!”

    斯维暗骂了一声,怒火暴燃,双眼瞬即一红,抬脚又往傻牛的牛头踢了起来,毫不在意站在一旁惊讶得干瞪眼的包黑子!

    “这神棍可真暴力啊!”包黑子看着这埸虐畜之举,心有戚戚然。

    傻牛被斯维足足踢了十多下,才痛得醒了来,只是牛眼一睁,想看看是什么在打自己,就看见了斯维。

    傻牛的大眼瞬即兴奋地瞇成一个笑脸, “哞哞”的叫着,似是在笑着诉说起与斯维离别了两天的回忆。

    一见傻牛居然还喜形于色,斯维心里更是怒不可竭了,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傻牛立刻收起眉开眼笑的模样。

    傻牛从斯维身上感到一阵久违了的不安,牛头不断扭转,牛眼烔烔地似是在寻着什么!

    斯维当然知道傻牛是在找芬飞这块挡箭牌了,火气更盛了起来,心道: “你娘的,这傻牛越养越不似自家的!”

    斯维把自己两边的指关节弄得咯咯作响,一个狞笑,就拳脚并用地暴打起傻牛来﹐直打得傻牛护着脸,把头埋在地上, “哞哞”的痛呼着!

    这场景,真是看者动容,听者流泪!

    斯维自从遇到芬飞之后,就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教训傻牛一顿,现在打得心里痛快极了,不久,见气消了,也就停下手来,只是一转身,就见到包黑子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直看。

    斯维对着愕神的包黑子的眼前挥挥手,才把包黑子唤回神来,笑着说道:“让大人见笑了,这兽宠啊!不打上一打,就是长不了记性,总会忘了谁才是牠的真正主人。”

    包黑子被斯维看得满身不自在,真怕斯维一个暴怒,拳脚就临在自己的身上,吞了一口唾液,定下心慌后,就强笑着说道: “怎会呢,赛神师多虑了,只是这头鸵鸵兽不是剑圣大人她老人家养的吗?”

    “大人,这事,你就有所不知了,若不是剑圣大人他老人家的孙女喜欢,他老人家又怎会花大心思在一头没用的鸵鸵兽身上!因此,一直以来,都是小子我﹐代他老人家教养的。”

    说到这里,斯维忽然慨叹了一声: “唉!”才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只不过,小子也该付上些责任,教养多年,想不到这鸵鸵兽还是恶习难改,敢在大街之上狂奔!弄出这宗人命官司来!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现在不好好地教育教育这鸵鸵兽,这就是小子的不是了。”

    “这也叫教育?这叫教训吧!” 包黑子闻言,真是汗颜了!

    “好了,不说了, 小子拿了东西后就走。” 斯维抺一抺额上的汗珠,又扇扇手,似是打得累了一般。不久,斯维把挂在鸵鸵兽后面一个鸵峰的木箱提了出来,又在另一个包袱里拿了几件衣服,最后轻轻地抚着傻牛的鬃毛,一转头,就跟包黑子告辞了。

    包黑子惊愣地看着斯维离去,他可是看过木箱里有什么东西。

    包黑子可不敢想象只凭几件衣服和那木箱里的玩意儿﹐就可以摆平这场官司?

    斯维回到停客栈,眼见刘斗和红艳儿都相安无事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内,也就放下心来。

    红艳儿是怕出事惹麻烦,才不出去,而刘斗,唉,看看自己的一身打扮,就知道是没有一件可以穿出街的衣服。

    斯维先叫刘斗把自己拿来的衣服换上,便向红艳儿问道: “你对菲斯林男爵的家里情况熟悉吗?”

    “小女子并不清楚。”红艳儿有点歉意地答道。

    眼见红艳儿对菲斯林男爵的家事一无所知,斯维暗叹了一声,就向红艳儿问明了男爵府的方向,之后吩咐两人留在自己的房间,别胡乱跑出去,免得惹事生非,斯维就出门打听消息了。

    斯维穿过拥挤的街道来到一个暗巷前,静静地呆站着,盯着不远处的男爵府。

    男爵府附近没有人家,,只有一道长长的朱红色的砖墙围着整个男爵府,一阵冷风吹过男爵府前的长街,显得冷冷清清。

    只见快活林的男爵府第宏伟得可比得上帝都的子爵府了,大门上挂着一块朱漆金字的匾额,匾额下,十个家将满身装备,整整齐齐的站立着,甚是威风。

    斯维在男爵府前看了半天,除了男爵府的仆人出入之外,还有一些载着医者和神牧师的马车在来来回回,想都是请来为那大公子治疗的。

    斯维拉一拉那被寒风吹起的外袍,就一边思考着,一边往红楼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走在河畔的云楼的大街上,斯维所见尽是 “粉艳烁月彩,舞衫拂花枝,把酒顾美人,清歌邯郸词”,那有冷冬的味道。

    斯维眼花瞭乱了一会儿,就随手拉过一个青年公子问道: “这哪儿有壮阳药卖?”

    那青年公子闻言一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斯维一眼,暗自想道: “这小兄弟年纪轻轻,就弄得身体怎么就如此虚弱!”

    “小兄弟,还是要多保重身子,不要好一时贪色,就断送了一生啊!”

    斯维愕然地看着这青年公子,就见那青年公子低叹道: “若是小兄弟真的有需要,可到青楼那里找鸨母问问。”

    斯维不解的向那青年公子道了声谢,就随意挑了一间青楼,急忙地走了进去。

    那青年公子见斯维如此急色后,无言地摇了摇头后,就走开了!

    不久,就满脸笑容地拿着一个小包裹从那间青楼走了出来,直接回停客栈了。

    第二天早晨,斯维特意打扮了一番,就提着木箱出门了。

    来到男爵府前,斯维先在朱墙之下,放下了木箱,再从木箱的前后各开出一张木凳,拉起那”赛神仙”的红招牌,只是那左右的两幅对联却换成了 “奇难杂症”和 “药到病除”了。

    斯维戴起墨镜,往木箱里抽出一把羽扇,悠悠然地扇着风,抬脚就往男爵府门走去,才走到男爵府门前,斯维就被全副武装的家将拦住了。"

    男爵府的家将们一见居然有人在男爵府前摆摊子,从中走出一人来驱赶斯维,只听家将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男爵府前摆摊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还不快滚!”

    斯维托了一托墨镜,说道: “本真人来这里,是要来治新的菲斯林男爵的病根的! 请小哥去通报一下吧。”

    那家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斯维一眼,心里疑虑地暗道: “这人该不会是来打秋风的吧?”

    “你知我家大公子…不,我家男爵大人有何病?”

    斯维点了点头,又指指那家将的身下。

    家将冷哼一声,又一脸轻视地喝道: “这病可是连城里的华大夫和分殿的神牧师都无能为力,你能行吗?”

    斯维闻言眉头一皱,心道: “这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还真的说得不错!”

    斯维把羽扇一收, “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 “这病在别人眼中是个大病,不过在我赛真人的眼里,也只是一药便除的小毛病而己。”

    那家将见斯维说得如此自信满满,也就唤来一个同伴看住斯维,自己就进府通报去了。

    片刻后,那天官堂上的大公子就从男爵府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堆仆人。

    这大公子毫无继任成男爵的喜气,一脸愁苦之色,怕是这病,不浅啊!

    一到府门,那大公子就吆喝了起来,等到诸位家将让了路,就走到斯维身前,问道: “你就是那个自称可令本爵药到病除的赛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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