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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念双

    我没有躲他,也回了他一笑,他眉间释然。

    恍然想起那一句话,如画江山,怎敌你眉眼笑花?我没有江山,唯有一颗心,换他回眸。

    午后,很多的客人都退下了,稍事歇息,只等晚上的正宴,我站在小殿里,和着小林子陪着轩辕桓醒酒,抬头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我突然靠着小林子,装出要摔倒的样子,小林子吓得连忙扶着我,紧张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咬着唇,摇摇头,“没事。”

    轩辕桓也看见了,走过来,低眉问着,“怎么回事?”

    我垂着眼睫,说不出话来,小林子开口了,“姐姐这几日太过操劳,许是累着了。”

    “累了就去休息,这里交给小林子,”轩辕桓想了想,对着小林子示意,“带她回去。”

    我连忙拒绝,“不要,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还是留下,小林子他们忙不过来的。”

    轩辕桓自然是不容拒绝,声音加重了几分,“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小林子亦是劝道:“姐姐回去吧,这里还有我和韵华小河子他们,够了,姐姐回去好生歇着,仔细身子。”

    我看看轩辕桓,又看看小林子,无奈的点点头,拍着小林子的手,“那交给你了,我自己回去,你看住,不要出了纰漏。”

    小林子点点头,“姐姐,放心。”

    “主子,奴才先走了,”我福了一礼,扶着额头就要走,手被人牵住,轩辕桓打横抱起我,“我送你回去。”

    我立马挣扎,可是轩辕桓抱的很紧,我越挣扎,他的脸色就越难看,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只怕又要惹人非议,对待轩辕桓不能用寻常人的手段,我索性不动了,看着轩辕桓,淡淡的说:“主子要是成心让奴才不好过,奴才无话可说,只是奴才日后死的不明不白,主子要付绝大的责任。”

    轩辕桓停了下来,放下我,低着眸子看我,“我的恩宠对你来说,就这么难以接受?”

    我突然哽言了,如鱼骨噎喉,吐不出,咽不下,默言了许久,说:“奴才以为主子明白,主子的恩宠对于其他人来说,是福气,可是对于奴才来说,就有可能是祸害,要是让人非议,日后在灵泉宫难以做人,主子不会想让奴才离开吧?”

    轩辕桓冰冷的神色出现了几丝解冻,看着我,“要是你做了我的侧妃,何必怕别人的非议?”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这里,我吸了一口气,“奴才真的很不舒服,请主子让奴才一个人回去休息,稍后就是正宴,主子不能走开,奴才告退。”

    轩辕桓没有拦我,我走的飞快,害怕自己迟一步,也许他就反悔了。

    回到住处,我看见卓莫航,他站在门前,手上拿着一个包袱,送到我的手上,“换上,我带你走。”

    我点头,回到了屋子,换好衣服,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看来卓莫航是想将我扮成女眷,借着婚礼的名头混出宫外。

    我藏好自己的衣服,拉好被子,做出有人躺在上头的假象,方才打开门,出了屋子,卓莫航看看我,说:“和我来。”

    卓莫航一路领着我,到了一处宫门,那里守卫很少,只有四个人,借着明黄的宫灯,我看见了盛梨歌,他负手站在夜色中,眸里含笑,静静的伫立,几缕微风吹拂,撩着他的发丝,眉眼倾城。

    卓莫航将一个牌子交到我的手里,“去吧,公子在等你。”

    我朝他微笑着,道:“多谢。”

    他摇摇头,目送着我走出宫外,身后的宫门渐渐合上,我走向盛梨歌,他朝我伸出一只手,“走吧。”

    我将手放在他的手心,由他带着上了马车。

    这是我第一次出宫,心情难免忐忑,我抓着衣角,不时的翻开帘幕,看着外面的景色,马车驶进了市井,逐渐热闹起来,耳边听着人声鼎沸,我不由的兴起,拉开帘子,看着人来人往,心情大好,“好热闹。”

    盛梨歌叫了一声,“停车。”

    马车瞬间停下,盛梨歌对着我说:“下车看看。”

    我颌首,他出了马车,跳了下去,站在马车前,朝我伸手,“下来吧。”

    我将手交给他,让他带着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我雀跃起来,牵着盛梨歌就走入人群,过往的人摩肩擦踵,好几次我和他差点被冲散,可是盛梨歌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才没有松开。

    我拉着他,四处看看,现下是春季,好多处都有买花的,我跑到一个卖花妇人面前,捻起几支花,凑到鼻子前闻闻,很开心的看着盛梨歌,“好香,你闻闻。”

    他凑到花前,闻了一下,眯起笑眼,说:“很香,喜欢吗?”

    我点头,说:“喜欢。”

    他从怀里拿出几枚银钱,放到夫人手上,挑了几支花放到我手里,牵起我的手,“走吧。”

    我一手拿着花,一手被他牵着离开,路上万千灯火,投在身上,不像宫里头那般的凄冷寂寥,而是透着暖意,仿若置身一幅画中,我有些以为自己就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走了几步,看着前头人山人海,很热闹,盛梨歌领着我过去,他个子高大,将我护在怀里,挤进了人群中,看着前方的花台,布置的很是喜庆,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地,我抬头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低头看我,抿笑道:“比武招亲。”

    我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目光重新回到花台上,比武招亲,我只是听说过,却从未亲眼见过,今天有这个机会,决计不能放过,少顷,我扯着盛梨歌的衣袖,“我们看完再走,好不好?”

    他伸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尖,“随你。”

    等了许久,铜锣鼓声起,台下的人瞬时安静下来,人群簇拥,盛梨歌用手环成一个圈,将我护在其中,才免了被人推搡。

    锣鼓声停,一抹红衣出现在花台中央,执着双刀,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她对着台下抱着拳,“各位,相比规矩大家都知道,就无需念双多言,自觉有能力的都请上来。”

    原来她叫念双,我看着上面的女子,她的眉眼细细的,若不是其中透出的英气,任谁都想不到,她是习武的,我颇爱红装,只是身份所限,素日都是淡色,很少有人将红色穿的这么简洁,不带女儿家的娇气与妩媚。

    念双话音刚落,真的有人上去,没多时,就站了两排人,错落的对着念双,念双朝他们拱手,“多谢各位,请各位开始吧。”

    她退到了一边,我有些疑惑,问着盛梨歌,“她不比吗?”

    盛梨歌失笑,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自然是要让那些人比完了,留下最后一个人,她才可以出手,难不成叫她一个一个的打,耗费了力气,到最后一个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恍然大悟,可是看见盛梨歌的谑笑,就是不爽,抬脚狠狠地在他的脚面上踩了一脚,看着他吃痛的皱起眉,我才放开。

    最先出手的两个人,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你来我往间,不分胜负,最后是使剑的人虚晃一招,让使刀的人中了圈套,肩上中了一剑,丢了刀,倒在了地上。

    看来看去,都是一些小人物出场,没什么看头,我无聊的就想开溜,等了一会,只见到一个白衣人出来,盛梨歌贴在我的耳侧道:“这才是高手。”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是有看头了,我不禁的按下性子,静观台上的变化。

    白衣之人站在台中,手上没有武器,对着对手招招手,表情狂傲,很是不将人放在眼里,果然对手被他激怒,执剑就要砍,白衣人踮脚,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身后,一掌拍中他的后心,拿剑的人吐出了一口血,连剑都握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我睁大了眼睛,静默了许久,等到身边的人都拍手叫好,我跟着拍手,心中雀跃,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几招指尖就将对手击毙,不像先前的那些人只会一些花架子。

    “有这么厉害吗?”盛梨歌搂着我的腰,吃味道。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当然。”

    盛梨歌不服气了,放开我,踮脚跃上了花台,对着白衣之人抱拳,“在下想与阁下讨教两招。”

    他的气量还真是小,我只是说说而已,他何必要当真,可是现在想叫,已经来不及,白衣人对他拱手,挥拳就和盛梨歌比划起来。

    他的招式很猛,直取要害,还好盛梨歌也不弱,闪避的同时,不停的回击,两人互相攻击,我在下面看的手心直出汗,我相信盛梨歌的武功,但还是怕他会受伤。

    过了十几招,盛梨歌几个利落的回旋,踢中了白衣人的胸口,没想到白衣人抱住他的脚,反手一扭,盛梨歌就要摔在地上,我大叫一声,“小心。”

    不成想盛梨歌一记撑手,重新弹回了半空,用脚踢开了白衣人,退开了几步,笑说:“点到为止,我家娘子担心了,阁下的武功不错,在下佩服。”

    白衣人同时释然,对着盛梨歌微笑,“彼此彼此。”

    盛梨歌跃回了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说:“现在知道谁比较厉害了?”

    我斜眼瞪他,“很好玩吗?”

    “要是能让你挂念我,我就觉得好玩,”盛梨歌哈哈大笑,握着我的手,冲着白衣人挥了挥,白衣人回他一个笑容,他带着我就离开了。

    走了许久,走至无人处,我甩开盛梨歌的手,置气的转身对着他,他凑上来,扶着我的肩,柔声道:“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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