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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炼狱与冰山

    实际上只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单樱溪自觉并无大碍,可是,安邵黎,却说什么不放心,硬是要她住院观察几天,单樱溪实在拗不过便只好遵从了他的意思,奶奶她已经交托给了善心的邻居张婶婶照看,所以,也用不着她操心了。

    医院里,单樱溪躺在病床上,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的盯看了好几个小时,安邵黎站在床旁,面无表情的帮着她削苹果,瞧这整体的情境,她单樱溪就好像病入膏肓了一样。无聊,真是极其的无聊!单樱溪看了一眼身旁面如寒冰的安邵黎,心中暗暗哀叹了一口气。如今她是被“囚禁”了啊,除了躺在床上,像个二傻一样唉声叹气地愣神,就一点儿自由也没有了。自己和这安邵黎萍水相逢,虽然是他大意撞到了她,但是只是一些不打紧的皮外伤,对于单樱溪这个从小吃惯了苦头的孩子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是该说安邵黎贴心入微好,还是小题大做好啊。

    这里,偌大的一个病房里,两个并不熟悉男女共处一室,无言无语。单樱溪既是无趣,又觉尴尬。

    正巧这时,随着门“吱呀”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单樱溪与安邵黎的面前。单樱溪下意识地抬头,竟看见叶伊灏那个家伙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而且一进门并不是问好,反而冲到安邵黎面前就不由分说地朝安邵黎俊美的脸庞挥了重重的一拳。安邵黎被打的没有站稳,一个颠簸,由于惯性,退到了一旁墙角。手上的红苹果也因此滚落到了地上。

    眼瞧着叶伊灏朝安邵黎步步紧逼,床上方才还面目安然的单樱溪瞬间便再也坐不住了,慌乱地套上鞋子,挺身挡在了安邵黎身前。

    “你这个蠢女人,给我让开,今天这个家伙,我是非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叶伊灏就像是遭遇了什么一样,声嘶力竭地朝着单樱溪大吼大叫,眉宇之间显露的邪意娆媚使人一览无余。

    “叶伊灏,我说你到底又发什么神经啊,邵黎惹你了吗?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呢你!”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可要喊人了啊!单樱溪依旧矗立在安邵黎的身前,毫不动摇。

    “我再说一遍,让开!”见得单樱溪如此袒护安邵黎,叶伊灏的眼角散出不尽的怒火熊熊,仿佛只要单樱溪在不识好歹,那座暗藏在他心底的熔岩火山就会喷爆的彻头彻尾一样。

    “不让!”单樱溪坚定依然。

    叶伊灏见她是这样笃定,眉眼之间,便荡漾出丝缕魅惑玩笑,似乎在嘲笑单樱溪的蠢笨。

    “你这个蠢女人,我告诉你,要不是他开车撞得你,你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度日了,我这么做,是在帮你教训他!”

    “可是,我已经没事了啊!还有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就算是邵黎撞了我,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少来掺和!”

    “啊,邵黎邵黎的喊得还真是亲热啊,该死的蠢女人,居然敢拒绝我!哼!”

    单樱溪与叶伊灏可谓是典型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这才张口说了不下五句,两人便纷纷各自脸红脖子粗起来,互相嚷嚷。叶伊灏由于单樱溪的关系,心里是又气又急,无奈之下,便只好当做是自己讨了个没趣,怒气横秋地瞪了单樱溪两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叶伊灏走后,单樱溪见那安邵黎被打的坐倒在了地上,便连忙俯身去将他扶坐倒身边床上。

    “你没事吧,对不起哦都是因为我,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知道我被撞的事情,所以……”单樱溪见安邵黎的右侧脸颊印出一圈明显的深紫色的於痕,心里便不甚的愧疚,正打算起身去卫生间里头为他挤一块热毛巾敷面,却被他不经意地拉住手腕,不得不坐下。

    “我不要紧,伊灏就是这样的火爆性子,十九年我都能忍过来,也不差这一会子了……”安邵黎望着单樱溪笑谈,精致如瓷的面上浮起一抹隐约的恬静,看得人心神宁静。

    “十九年?你和叶伊灏,你们认识啊?!”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无意之间勾起了单樱溪心头的好奇,所以,她便忍俊不禁的想要问个清楚。

    安邵黎微微一笑,接而温和道:“我和他岂止是认识啊,我们是亲兄弟,我比他大一个月,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大哥。伊灏自小就争强好胜,所以,发生刚才的一切,也是早在我的预料之中的,不足为奇……”

    “可是,我看你们,似乎感情不怎么好哎,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单樱溪坚持不懈地追问道。

    安邵黎有些惆怅地耸耸肩:“我和伊灏的矛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所以,三言两语也无法解释清楚,不过如果你想听,我想,我可以试着说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在说给我听,也不迟嘛!哈哈哈!”单樱溪无疑是喜欢听故事的,可是看安邵黎那略微别扭的神色与不情不愿的语气,她便明白,虽然他口头上应允,但是,心里,还是不愿道出的。因为单樱溪看出了各种端倪,她清楚,所以不强求。安邵黎见单樱溪如此说,方才还紧绷着的面颊,瞬间便露出了一抹纯净的笑容,而这释怀笑容,也恰巧印证了单樱溪心中所想是对的。

    安邵黎站起身,随手拿了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说是要削给单樱溪吃作为方才的补偿,单樱溪却瞧着这天色渐暗,想着多留不便,便主动婉言拒绝,要求离开,因为就算奶奶是有人照顾着,可她这心里,却总是悬得慌。安邵黎并不曾拒绝,反而主动而绅士地将单樱溪送了回去。单樱溪不是厚颜之人,只是考虑到安邵黎一片盛情难却,便只好勉勉强强答应了下来,由他送她回去。

    两人颠簸了一路,到达单樱溪家之时,虽然为时不算晚,但也已经是晚间七点半了,单樱溪望着不远处屋中灯火已灭,想着奶奶很可能已经睡着,便放慢了脚步,且步履轻巧,安邵黎蹑手蹑脚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好了,我到了,你也回去吧,明天学校见!”送到了家门口,单樱溪看着天色,便让安邵黎早些回去,以免家中之人忧心,安邵黎温柔一笑,道:“那我回去了,你自己早点儿睡吧,拜拜!”安邵黎嫣然转身,踏步欲走,却不想单樱溪家中原本熄灭的灯火会忽然亮起来,安邵黎侧首相望,竟看见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正飞奔着朝他这里赶来,安邵黎只以为是个着急办事的阿嬷,便没有在意,依然自己走自己的,谁知道那中年妇女竟趁他不注意之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且一脸讨好的玩笑,安邵黎本能地转身回来,却看见单樱溪也跟在中年妇女背后,一脸为难与羞怯。

    “哎呀这位帅哥是来送我们樱溪的吧,嘿嘿嘿,不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吗?我正在做哎!”中年妇女热情邀请安邵黎道。安邵黎温和且礼貌地抽出自己的手腕儿,有理道:“不了,天色也不早,既然樱溪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照道理说,安邵黎这样拒绝之后,一般人应该适可而止,不再强留,可是邻居张婶婶却是个非典,此人过分开朗,有些贪财,心地却是极其良善的。只是这神经,却总是有些大条。

    “哎呀,难得来一次,不请你尝尝我张樱花的厨艺,可真是对不起你大老远送樱溪回来了,今天啊,不管怎么说,也要留下,吃了晚饭再走,当然啦,如果你想住在这里也可以啊,和樱溪睡嘛!嘿嘿嘿!”张樱花一面说着,一面将安邵黎往屋里拖拉,单樱溪跟在后面面颊火红,手足无措。

    “哎呀婶婶,你干什么呀,已经不早了,就让邵黎回家去吧,你难道还担心他在家里没饭吃吗!”单樱溪红着小脸劝说制止张樱花道。可是张樱花哪里听得进去,根本就不理睬单樱溪所说的话。单樱溪无可奈何,便只能任由了张樱花去。

    单樱溪的家,屋中的陈设很是简朴,只有一张桌子和四张长方形凳子,以及一张竹子做的藤椅,却很干净。两间房中两张老式的雕花木板床,一张单樱溪的,一张单奶奶的。虽然陈旧,却整齐古朴。

    安邵黎四处走着转悠,张樱花正在灶台前热火朝天的忙碌,单奶奶坐在正堂的那张藤椅上,望着单樱溪和安邵黎两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真是对不起啊,这么晚了还要你留下来,还有刚才樱花婶婶的话是无心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单樱溪因为生怕屋中浓厚的油烟呛到了安邵黎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便将他请到了外头的小石亭里头说话,回想起方才樱花婶婶说的那些话,单樱溪自己心头,也荡漾出一波水花。

    “怎么会呢,倒是你哦,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觉得我很冷啊?我看你,一天下来和我说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呢!”安邵黎音调轻柔地笑问道,单樱溪心头微微一惊,随后装作淡定道:“是啊,我刚刚认识你那会儿,看着你整天板着脸,就觉得你不好亲近,不过一天相处下来嘛,我觉得吧,你是个好人,而且是个脾气温柔的好人!”

    “我这个人呢,就是外冷内热的,一开始和陌生人接触的时候,我相信就算是你,也不会轻易的和他熟络起来,不是么?”安邵黎风轻云淡的吐露出这几个字,单樱溪听了,顿觉无话,便只好一笑置之。

    二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天上高挂的星辰发呆,直到张樱花将他们叫进屋去开饭,这短暂却压抑的平静,终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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