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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谁动了我的马!

    鲁阳不知道为什么林少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同时也不赞同林少的这种看法,虽然法律对一些人确实不算严格,在某些官吏面前形同虚设。但就不代表每个人就该去随意去践踏道德,善恶到头终有报,鲁阳相信,那些践踏道德同时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手段十分高明的人,一定会受到上天的责罚。他看着林少的眼神,丝毫没有犹豫与胆怯:“如果生活真与你所说的那样肮脏不堪,那我愿做收拾这肮脏社会的清洁工,哪怕是失去自己的生命”。

    回望着鲁阳的眼睛,惯常板着脸的林少,嘴角处甫然露出一丝笑容,他说:“其实我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一些话让你的人生观有何改变,毕竟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一时贪欲,让我们子孙后代从此在外人的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鲁阳对林少的话不以为然也有些不以为忤,有些无聊的谈话就此结束,适应骑马走路的鲁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紧张,他也开始学着林少的摸样放开手里的马鞍,去抓拴在马头上的缰绳。虽然姿势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怪异,但是速度却明显比当初要快的多了。

    张校尉规定他们在一个月之内到达石国,林少在心底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按现在的速度不出半个月就能到达石国,所以他并不着急,反而显得十分悠闲,感觉就像他不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而是在进行一次公费旅游。因为鲁阳不认识去石国的路,所以只能听从林少的安排,看情形还真符合他假装林少保镖的职责。

    行走了一夜,早已累人困马乏,鲁阳到还可以,一夜的练习他现在的骑术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现在的他没有了当初的恐惧,对于骑马显得更加兴奋,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倦意,而鲁阳在骑术方面的天赋。就连一项骄傲的林少都对他自愧不如。但鲁阳却没有的感觉有任何意外,除了起初的短暂的紧张恐惧之外,鲁阳甚至觉得自己对马背上的感觉特别的熟悉,对身下的马儿也有一种亲人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感觉,就连鲁阳自己也不清楚。

    林少抬头看着天边泛起的白色肚皮,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一面小小的铜镜照了起来。一夜的奔波,又和这个在马术方面有着异常天赋的鲁阳这个怪物赛了一会马术,此时的林少面色暗淡,原本白皙的脸蛋更是布满了尘土。看着自己那张英俊的脸蛋现如今落得如此摸样,一项爱干净的林少终于忍不住冲着远处,还在策马奔驰的鲁阳喊道:“我说怪物”怪物是个次是比试完马术后林少给鲁阳起的外号,当然输了比赛的人自然是林少一项都很骄傲的家伙。“我说怪物,您不累吗?反正时间还早,要不要我们先找一个客栈休息一下呀?”

    鲁阳勒马的缰绳,桃红色的战马,前腿倏然站起,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长鸣,似乎它还感觉有些意犹未尽。等战马的前腿从新落回到地上,鲁阳冲着林少高喊:“这方圆百里,那有什么客栈呀?要不咱们俩在比试一下,没准等比试完,我们能碰到客栈那?”像是听懂主人的话,鲁阳身下的战马前腿再次高高站起,伴随着一丝长鸣,显得异常兴奋。似乎他也想和林少身下的白马再较量一番。可林少怎么可能在给他羞辱自己的机会那,他连忙摇头道:“我现在累了,就不和你比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好吧”鲁阳有些沮丧的说道:“去我看看附近有什么人家,可以让我们休息一下”说完鲁阳策马扬鞭,马蹄溅起的黄色尘沙,消失在无边的天际之中。

    跳下马背的林少,取下系在马鞍上的水壶喝了一口,满脸怒气的对身旁的白色战马吼道:“你这个畜生,比赛输了也就罢了,竟然连听到他的名字都吓得直哆嗦,你能干点什么?”

    林少之所以会对他身边的战马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匹战马似乎对鲁阳的那匹马存有畏惧,比赛时不但不敢使出全力,就连刚才听到对方嘶鸣是,它竟然吓得浑身发抖。林少实在想 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战马,为什么差距会如此的大。更让他想不理解的是,自己这么骄傲的人,为什么挑选的战马会如此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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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师军营的马厩内。

    上官天雷的副将,霍刚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倌,黑长的胡须在晨风之中抖的越发的烈害:“你可知那匹马对将军的重要性,你可知,你要是丢了那匹马,你会落得怎么的下场?”。 跪在地上的马倌抬起头看着霍刚,十分无辜的说道:“霍副将,您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让我相信你什么?”不等属下把话说完,霍刚便言辞训斥道:“相信你我那匹宝马是让张校尉的属下骑走的是吗?哈哈”他冷笑两声接着说道:“如果你想撒谎就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要想用这种劣质的谎言就想来欺骗我,大概你还不知道吧,那匹宝马不是从西域进口的汗血宝马,它是用东海之低的海马与西域的汗血宝马交2配之后产下的绝世好马”霍刚看着马倌的眼神便的更加灼热:“你可知道,为了交2配这种绝世好马,每年有多少汗血宝马要被吃掉,而且即便如此,几十年也未必能得到一批发育如此良好的宝马,而你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把它丢了,你可知这是死罪!”。

    听到那匹战马的来历,那名马倌吓得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瞬间打湿他的军服,他跪着双腿向前连忙挪动几步,双手抱着霍副将的大腿哀求道:“大人,看在我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您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双腿猛一发力,将马倌抱着自己的手臂弹开,霍副将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泪水的马倌,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他叹息一声说道:“你跟我这么多年,我何曾想让你就此丢了性命,可是你现在必须和我说实话,或许我还能帮你,如果你还敢撒谎的话,那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擦了擦眼泪,马倌在心底将昨夜骑走这匹战马的少年的祖宗谢了一个遍。心想,那个臭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小小的年纪竟然被搞瞎的一只眼睛,说不上当兵以前准是一个不是东西的小混混,若不是张校尉拿着将军的腰牌让他们随意挑选马厩内的战马,我才不愿意将这里的战马借给他那。然而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苦苦哀求道:“霍副将我没有骗您,那匹战马真的是被张校尉的人骑走了,而且出示的事老将军的腰牌,如果您不想的话可以问昨夜值班的卫士呀!”“滚蛋”霍刚瞪红了双眼吼道:“你当我是白痴吗?你以为这样的战马,是一个人随随便便骑走的吗?如果没有长时间的感情基础在加上美味的食物引诱,你以为这样的一匹战马,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被人骑走吗?既然你现在还不肯承认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把战马丢了,那好,我就等昨夜值班的卫士过来,我倒要看看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虎字军服的侍卫跑了过来,对霍副将敬了一个军礼。说道:“长官您找我?”

    赶来的侍卫,看着满脸泪水的马倌心里顿时一惊,心想,长官为什么要我到马厩来,难道是昨夜战马被人偷了,那我们怎么丝毫没有察觉,要是真丢了那可坏了,自己身为值班卫士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岂不是要受到严重的处罚吗?当他看到霍副将那张阴沉的脸时,这种想法就显得越大的强烈,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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