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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

    教场上,校尉拍了拍鲁阳的肩膀,又看了看走过来的林少和徐风,古铜色的大脸终于露出些许的笑意:“我今天真的很高心,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在你们的身上看到了我大汉帝国的未来”。忽然他脸色一沉,言语变得有些悲愤:“想我大汉帝国,虽然幅员辽阔,但就如这漫天飘落的雨滴一样,各自为政,凡有一点实力变相称霸一方,上到丞相。司马,下到村镇小贩,无不为己之私而不择手段,什么民族大义,什么礼义廉耻,早已经被那先贪婪小人忘于脑后,如果让那些为为帝国的先烈看到现在的大汉帝国,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不值。难道说亡国的语言真的会成为现实?”。

    听了校尉着一席话,林少向前跨了一步,看着校尉的眼睛,下颚微微仰起,在秋雨中显得几分孤傲:“雨点看上去像是一盘散沙,但要是遇到像大地一样的敌人,那么些细小的雨点就会团结起来,用他们的生命和肉体会成一条大海,一条可以吞噬天地的大海。”他说:“虽然我承认,现在的朝廷的官员除了贪污可圈可点之处以外,再无一丝长处,但是我不相信,流人预言所说大汉帝国灭亡的传说,但就算真的有一天战争真的爆发了,作为大汉帝国的子民,我们绝不惧怕战争,更不惧怕死亡,我们会用生命来捍卫国家的尊严,领土的完整”。

    “好。”鲁阳突然拍手叫道“林少说的好”。好久没有听到这么鼓舞人心的话了,他觉得林少的话就像是干柴中的一根火苗,将自己内心积压已久的热情瞬间点燃,让自己的身体变得热血沸腾起来——有人放火,自然会就有人主动出来灭火,就在大家欢呼雀跃的时候,一个人的话,突然给大家浇了一个透心凉。

    “你想打”徐风将大刀扛到肩膀上,一脸的玩世不恭的样子:“就怕那些当官的还不想打那,他们认可割地赔款”说完他仰起肥大的头颅,不再去看他们表情。

    气氛因为徐风的一句话一时间也变得有些压抑,沉默片刻,校尉强壮微笑的拍了拍徐风的肩膀,苦涩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肯来参军就证明了你对这个国家还有信心,我也相信只要你们肯努力,我们的国家就不会亡,我们就不可能做亡国奴,你说是不是?”。

    “是”徐风点头应道,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欠揍!

    “好了兔崽子们”校尉很快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命令道:“关于政治的讨论就此结束,现在你们已经成为帝国的一名军人,那么你们就要给我记住,作为军人只有一条规矩,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明白。”。

    “要叫长官。”。

    “是长官。”。

    校尉十分满足的笑了笑,等鲁阳身上的伤口被赶来的医务人员简单的包扎完之后,便指着秋雨中停靠在校场出口处的一辆木蓬马车命令道:“现在,立正,向右转,跑步上车”。

    一连串的命令就如同音乐家手里的指挥棒,鲁阳和林少三人一字排开,跑向远处的马车。

    雨中黑色马车一动不动,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套着的战马,四足而立,瞪着它黑褐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远处不停落下的雨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难忘的记忆。木质的车棚被涂上了一层黑色的油漆,没有任何光泽,像是许久没有清理一样,凹凸不平的车板完全看不出一点精心打造过的痕迹,和玄武城的车辆比起来这简直就是一堆垃圾。

    “军队真扣!”鲁阳看着面前的马车,想到以后的时间将在这里度过,不仅暗自感慨军队的节减。

    撩起车帘,鲁阳第一个凳上这辆被他嫌弃的马车,但车内的陈设顿时让他精神一振,金黄色的装饰,两排红木制成的书籍并列两旁,逼仄的车篷此时应该显得十分拥挤,但事实上不但没有丝毫拥挤之感,反而显得十分宽敞。

    鲁阳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书架,从小生活在底层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籍,比先生家的还多,随便从书籍上取下一本,都是在市面上千金难寻的武道奇书,  此时的鲁阳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穷光蛋,而像是一个走在路上会忽然被五百万大奖砸中脑袋的幸运儿。比起鲁阳对于书籍的热忱,林少和费劲爬上马车徐风更关心的是这辆马车,明明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木蓬马车,为什么在摆设了那么多书籍之后还能容纳他们三个,而且丝毫没有拥挤之感!

    “怎么好奇吗?”最后走进来的校尉看着林少和徐风痴痴的表情说道。

    “是的长官”林少看着校尉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辆马车可以容乃多空间”。

    “这个嘛”校尉笑了笑,双手抱拳过首,一脸恭敬的说:“这多亏我虎师的军师麒麟道长,若不是他耗费功力,画神符于车内,又怎么可能有如此玄妙的产物那!”

    徐风皱了皱眉,难以置信的感叹道:“没想到神道术还有如此玄妙之处”。

    校尉低下头看着林少的眼睛,心中满是期待:“所以呀,你们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呐”。

    林少沉默一阵,忽然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这么说这里的书籍,可以随便我们学习了”。

    “那当然”校尉一边翻弄着从书架上取下的书籍,一边对林少二人说:“既然你们能登上这辆马车,就证明你们已经拥有阅读所有书籍的资格,我相信,在抵达军营的着几个月的时间内,你们会在这里学到更多的有关武道方面的知识,当然我更相信,在你们抵达军营的时候,你们每一个人都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武士,为祖国的安宁奉献出你们的力量”

    “不过”将书籍放回到书架上,校尉的脸色甫然变得严肃起来,感觉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在未来的几个月内,你们都要在这辆车里度过,没有特殊的原因不准你们随便离开,即便是有特殊的理由,也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否者”校尉双眼一蹬,目露凶光的说道:“否者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与其说军营的规矩是在严格,倒不如说是有些变态,随便下车就要处死,这样的严格的军规大概也是有大汉帝国这样人才太多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变态规矩。当然这是因为他们还不了解这辆马车真正的奥秘,倘若他们知道这辆马车内的藏书都是历代武士用尽心血书写而成,那他们大概就会理解军方之所以这么做的苦心。

    “长官”徐风将大刀扛到肩膀,腆着如同怀胎三月的大肚子,一副欠揍的表情问道:“如果未来的日子我们都要在这辆破车上度过,那么我们住哪?总不能就这么随便的躺在地上吧,如果真的那样,我估计还没到军营就先挂了,再说就算我们能吃的了这份苦,那我们拉屎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拉到车上吧,还是等我们想拉屎的时候就把屁股伸到窗外,让我们的的粪便随着马车的运动均匀的播撒到祖国的大地上,肥沃土地。那样的话是不是不太雅观”。

    “破马车!”听到徐风用破马车来形容这辆再帝国都城也难找到几辆的神车,校尉的脸色一下阴沉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可以滴水来。他用手恶狠狠的掐着徐风的黑色脸蛋训斥道:“你要敢把那个比你脸小不到哪去的大屁股露出来,我就敢让火头营改善伙食,做一顿猪肉炖粉条。”

    “哎呀,疼疼疼……”徐风揉着有鼓起的侧脸,一脸无辜的说:“您不会真的让我们拉到车上吧”。

    “怎么不可以!”校尉气呼呼的向书架深处走去,扒开面前的李阳,指着墙上的字画:“看到没,如果想拉屎就给我滚到这里去”。

    上画里拉屎,这听上去怎么都想是句玩笑话,或者说是气话。鲁阳三人将信将疑的走到校尉身后仔细观看起面前的字画。

    “乾坤图?名字很大气。至于这画嘛……”鲁阳摇了摇头,不敢恭维,一张不错的宣纸上,用粗糙的线条的勾勒出一幅画面,三栋民宅成品字型包裹在黑色的围墙内,院内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看造型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谈不上别致,就连独特都谈不上,单调的就像是一碗白开水,不咸不淡。这画画的能力连白雪一半都没有。

    徐风用胳膊堆了一下鲁阳和林少的胳膊,小声说道“看到没,长官的意思是让我们用这画开腚,可就不知道这点玩意够不够咱们用的”。

    “去去去,别瞎说”林少用眼睛白了一下徐风。

    “你们在哪说什么别以为 听见”校尉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要敢用这幅画开腚,我就敢让你们把你们拉的屎吃回去”。 他用手指着他们三人的鼻子,接着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满脑子都想得什么,除了屎就是屎,难道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吗?你们以为挂在你们面前的是什么,是垃圾吗?这是我虎师最伟大的神道师用毕生精力绘制而成的神图,它不单单只是一副画,更是一种神器,一种容纳天地的神器”。

    虽然校尉的话说的慷慨激昂,眼角更是沁满了泪花,但鲁阳等人实在看不出这幅画到底有什么奥妙之处,所以当他们迎到校尉炙热的穆光时只是摇摇摇头苦笑两声在不做其他表情。

    “怎么你们不信”校尉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嗯”鲁阳三人一口同声的应道。

    “你。。。。。你们”校尉的嘴角剧烈抖动,瞪圆的眼眸内布满了血丝,他指着鲁阳三人喝道:“把你们的狗爪子伸出来”。

    虽然不知道校尉让他们伸手干什么。但是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伸了出来。只听‘沧浪’一声,校尉瞬间拔出佩戴在腰间的朴刀,在空气之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随着那道银白色的光线擦过他们手掌的时候,一道红色的血雾甫然从他们手掌处喷溅而出。

    “长官你疯啦”看着手掌上深刻见骨的伤口,一直沉默的林少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少废话”校尉微眯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用拇指粘着手上的血,按在画纸上”。

    “什么?”鲁阳惊诧的看着校尉,蹙着眼眉问道:“就算是要用鲜血也没必要这么多呀,咬破手指不就得了”。

    校尉一偏脑袋,反倒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谁叫你们不识抬举了”。说完转过头不再理他们三人。

    同时伸出食指,做比试状。摊上这样脑子有毛病的长官,鲁阳也只能自求多福,以后尽量不去招惹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看着面前的乾坤图,徐风的嘴角被气剧烈抖动,问道:“咱们谁先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鲁阳用拇指沾了一下手掌上的血迹,回头冲着林少二人叮嘱道:“我先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就自求多福吧”。说完鲁阳将带血的拇指按了上去。

    紧张,不安,甚至还带着点兴奋,鲁阳等人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的画纸,深怕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而错过什么精彩的片段。可画纸终究是画纸,就算鲁阳等人把眼睛瞪出了血丝,那幅挂在墙上的画稿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如果硬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这幅画的纸张似乎很容易吸水,鲁阳按在上面的血手印很快就变得干爽起来。

    揉了揉因为瞪的有些发涩的眼睛,徐风沮丧的说道:“这算是是什么?玩我们吗?”。

    “算了长官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林少说着也将自己的血手印按在了画纸上。

    徐风用眼角撇了一下校尉的背影,没好气的道:“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我看到哪都哪真理呀”

    “嘘”鲁阳将手指放到嘴边,示意他小点声。

    “怕什么!”徐风没有在意鲁阳的好心提醒声音反而高了几倍:“别以为自己当官就有什么了不起,要想借机报复,姥姥,”说完他满脸怒气的也将自己的血手印按在了纸上,而且他没有像鲁阳和林少那般的温柔,而是大力的按了下去,在按压的同时还不忘旋转他的拇指。似乎是要用着张神图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看着徐风旋转手指时便的扭曲的画稿,鲁阳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怕那名校尉,就算现在知道他与校尉之间天与地的差距他也不怕这个元婴级校尉,他也不曾有丝毫的惧意,如果对方再侮辱他,鲁阳还是会拔出砍刀与对方拼命,这是他根深蒂固的精神法则。鲁阳不是军人,也没有军人的亲属,他不知道军营里到底有那些规矩,但他却明白一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那名校尉刚才就告诉他们的,服从绝对的服从是每个军人最基本的准则。他不明白校尉为什么要他们这么做,但是作为一个新兵卒,他相信校尉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但他看到徐风因为对校尉行为不满而意气用事的时候,不免为他有所担心,刚刚进入军营就和上官发生麽擦,他不知道徐风以后会不会受到这名校尉的挤压。

    转过身的校尉,看着神图上三个鲜红的手印,一脸的平静的说道:“你们都按完了”。

    校尉的表现出奇的平静,就像是从未听到过徐风的怪话,这不免让鲁阳更加为徐风担心,丛林里最恐怖的不是凶悍的老虎狮子,而是藏在你脚下而你却浑然不知的毒蛇,毒蛇的凶狠不再与他的体魄,而在于它善于在对手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直到猎物走到它的攻击范围之内,它便甫然弹起,如同一道闪电般袭向他的类物,尖利的毒牙在咬中对手的同时迅速释放毒液,将对手杀死。就连丛林里最凶猛的狮子也难逃他的毒手,而现在鲁阳觉得这名校尉就是那条藏在枯枝烂叶下的毒蛇。正在吐着他索命的毒信,准备时刻向他们发出致命的一击。

    “都按完了”鲁阳说。林少和徐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很好”校尉也点了点头,之后径直向挂在墙上的字画走去。

    幻想中的毒蛇突袭最终还是没有出现,那名校尉走到画稿前,轻抬手臂,将手掌按向面前的画纸,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弄破了一样,然而当校尉将手手掌接触到画纸上的时候,异相忽然发生,马车内的油灯忽然变的暗淡起来,朦朦胧胧的就像是灶台上升起的水雾,原本清晰的书架也变得模糊,校尉没有丝毫犹豫,在说了一句‘你们几个跟上’之后便迈步向画内走去。

    原本只是一幅在普通不过的画稿,在接触到校尉手掌的时候竟然微微泛起一丝的红光,紧接着,画稿开始剧烈波动,就像是平静湖面上被投下石子而产生的层层涟漪,直到校尉整个人都走进画稿,那如水波荡漾的画稿才恢复成以往的平静。

    “这也太扯淡了乐吧”徐风惊愕的神情迅速变成了兴奋,不管惘然中的林少和鲁阳他第一个向画纸内走去。

    一样的灯光变暗,一样的水波荡漾,徐风在泛着微微红光中走进墙上的画稿。看着这奇妙的场景,鲁阳不知为何突然间想到起了,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在密林中两大神道高手的厮杀,一股令他憎恶的寒意也随着向他袭来。

    看着鲁阳颤抖的身体,林少以为他是对新事物的恐惧。笑着安慰道:“放心,没什么好怕,这个不会有什么危险,不信你看我”。说着他也走了进去。可惜他那里知道鲁阳到底在恐惧什么。

    空荡荡的车厢内现在只剩下鲁阳一人,鲁阳环顾四周,看着书架那些他平日里做梦也不敢想的书籍,一咬牙,他也走了进去。

    画稿的另一头是一间四合院,鲁阳此时正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而在他的身后却是一抹黑色,像是一道漩涡,让人感到迷茫更然人感到恐惧。鲁阳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体内的寒意正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而当他走过那道黑雾来到这间四合院的时候,这份寒气就变得更为强力。

    “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情形太过玄妙,以至于徐风的话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他整个人都不停的在院内转悠。比起徐风林少到显的淡定的多,他负着手,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虽然这间四合院在玄武城算不上高档,只能算是普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富甲一方的林少眼眸当中也掩饰不了的兴奋。

    “你怎么了?”转悠到鲁阳身边的徐风,看到他铁青的脸蛋不免关心的问道。

    鲁阳微微一笑,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徐风说了一声便又兴奋的跑开了。

    看了一眼走后走进来的鲁阳,校尉眼帘微阖,沉默片刻又变的严肃起来,冲着院内的三人高声喊道:“兔崽子们,以后有你们看够的时候,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

    大概是因为i太过兴奋,徐风忽然觉得这名校尉并没有那么讨厌,他第一个跑到校尉的身旁,行了一个军礼,态度谦卑的说道:“长官有什么吩咐”。

    看着冰火两从天的徐风,校尉的嘴角抽动的越发烈害。真恨不得上去抽了他两个大嘴巴,但是作为他们的长官,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的十分大度:“现在我就给你安排住宿的地方,徐风你第一个进来的就住甲号房,林少你是已号房鲁阳你是并号房,以后你们就在这里修炼,在未来的几个月时间内你们可以自由活动,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如果想找练功方面的书籍就穿过这道门,那里的书籍大概你们也有所了解,我就不够说了,但我要强调一点,如果到军营时你们还是现在的境界仍然没有任何起色的话,对不起,你们前途也就此终结”。

    话语很简单,规矩很明确,如果到了军营他们的境界还没有任何提高,等待他们的将是军营里最凄惨的命运--敢死队。敢死队不是军队里的特种部队,而是军队希望赶快死的人员,那些被选为敢死队的人,大都冲锋在战场的最前端,成为吸引敌人火力的标靶,当然一旦不幸被选为敢死队成员,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即便是敢死队成员的抚恤金相当丰厚,但也没有人愿意去死,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去偷懒。

    “长官”徐风向前跨了一步。

    校尉看了一眼徐风,心想这小子有搞什么飞机:“什么事?”。

    徐风挠了挠头,态度谦卑的问道:“请问长官我们想拉屎怎么办?”

    “呃。。。。。”真是一个吃屎的玩意,校尉狠狠瞪了一眼徐风,怒斥道:“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那边不是写着吗”。

    顺着校尉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吗,在西边一个角落里,悬挂的木板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解字。“对不起长官,”徐风急切的说道。

    “什么事”

    “我想上趟厕所”

    “呃……你快给我滚”。这一刻校尉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他看着鲁阳二人怒吼着:“现在的新兵卒太没有规矩了,想当年我当兵那会,被说是想撒尿了,就是想拉也低憋着”。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高:“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些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能把脸皮吃的这么厚,我可告诉你们我下次再开会的时候,你们敢干在上厕所,我就让你们把拉出来的东西在吃回去”。

    “上官”鲁阳摇晃着身体,颤声叫道。

    虽然知道现在开口很有可能会面临校尉的训斥,但体内嗜血魔株反噬已经让鲁阳感到一阵阵的寒冷,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能马上修炼老者教他的功法,下一秒他很有可能再次昏死过去,昏过去他不担心,因为校尉就在身边,校尉不可能看着他昏过去而无动于衷,而令他不安的则是那个黑衣人留给他的嗜血魔株,临行前,那个道士曾千翻叮嘱过他,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他体内有嗜血魔株,否则的话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他现在必须选择离开。

    “什么事?”正在气头上的校尉表情严肃的问道。

    “长官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先休息一下可以吗?”。

    校尉微微眯起双眼,从鲁阳走进大院那一刻他便发下鲁阳面色不对,惨白的如同白纸一样,起初他还以为鲁阳是吓的,以为他过一会就会好转,可现在他惊奇的发现,鲁阳的面色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脸色铁青嘴馋发紫,像是中了剧毒一样。“你怎么了,身体哪不舒服吗?”校尉问道。

    “没有”鲁阳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失血过多,所以想休息一下”。

    看了看鲁阳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校尉沉默一会,说道:“好吧,你先去休息吧,以后又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找他们俩,还有你身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就找我,方法很简单,你到厨房拿三支香在院内点燃,我就会过来。你明白了吗?”

    鲁阳点头表示明白,校尉便让鲁阳离开。

    走进丙号房间,眼前的陈设着实再次让鲁阳大吃一惊,宽敞的房间内不但有桌椅板凳,睡觉用的木制单人床,还有一个书架,而书架的前端则是用红木雕刻而成的书桌和一把竹制的太师椅。还有各类水果摆放在上面,笔墨纸砚无一不全的摆放在书桌上供他们使用。看着一应俱全的陈设,鲁阳觉得这里比先生的书房还要豪华。

    (最近我一直在看琼瑶老师的作品,她的作品很美,美的像一杯映在烛光下的红酒,呵呵我怎么想起这词了,抄袭,赤2裸2裸的抄袭,不过这都要怪琼瑶老师写的太好了,尤其是故事当中男女主人公曲折的爱情,真不知道我写的鲁阳能不能也有她那种曲折的爱情,不过大家请放心,我写的是玄幻,不会因此而改变作品的走向,好了不说了,还请大家多多向你们身边的朋友多多推荐我的作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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