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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哥哥的消息

    “你好啊,任松,真是好久不见。”我走进事前约好的院落,已看到任松迎了上来,还主动抻出右手,我也伸出右手,紧紧相握。

    “问情,你好,这次能在苍渺国见面,我真是很高兴。”任松一脸兴奋,明显她说的是真话,她还是和上次见面一样,耿直,不懂掩饰。所有的心情全在脸上表现,真不懂她的主子为什么要派她出来和人谈生意。

    “我也是,不知道你怎么会来苍渺国?”我随着任松走进内室,问出疑问。

    “我是陪朋友来苍渺国办事,正好听说你被册封为苍渺国的‘御商’就赶紧来拜访,可昨天你的侍从说你不舒服,我这不才约在今天,正好想看看能不能和你一起去灵凤国。”她怎么会知道宫千心是我问情呢?难道这天底下真的没有秘密,宫千心昨天才出在苍渺国皇宫内,当天就有人知道我问情就是宫千心吗?

    “你不必乱想,我的主子在苍渺国皇宫是有暗线的,知道一些事,是很正常的。”任松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出声为我解惑,这样说,就变得合理了,而她的说法也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她的主子定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这个暗线的地位在苍渺国皇宫内也定然不低。

    “你家主子还有先见之明,一介商人,竟然能想到在宫中安排眼线,还真让问情佩服。”

    “啊?不是的,是他一个朋友在宫中当侍从,恰巧听人家说的。”任松眼一瞪,脸色也变得红润,明显很是紧张,看来他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事,可她还真不适合撒慌,竟然把假话编得如此让人不能信服,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能力。

    “任松你的武功似乎变得更高了?”看出她的紧张,以及躲闪的眼光,我自动转移话题,解除她的不安。

    “你怎么知道?”任松面上更是一惊,怎么会,自己的武功是在四天前才迈进第二重的,自己兴奋了好几天,可确不敢告诉任何人,对于习武走江湖之人,是不敢让人看出自己的武功路数以及功力深浅的,可她怎么能看出来?

    “这次任松你来,是不是要答应我的条件?”我能说对真的只是凑巧,我只是感觉她手掌的茧更厚了,应该是长时间使用过刀剑,所以才做此推测,可没想到竟让我猜个正着,看着她变了的脸色,我心中已确定了此事,还是别解释了,我本就是个外行汉,不说不错,这样更显高深莫测。赶紧转移了话题。

    问情的想法是对的,任松真的对问情更加恭敬了几分,这个女子还真是高深莫测,就连江湖上出了名的高手都看不出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可她却只是几眼已确定此事,这女子到底有着怎样的能力?看她不答反问,更是让任松心中忐忑几分。

    不过此时的心中却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带她和自己回凤灵国的信念。只有她才有能力为凤灵国出售那么多的玉石,改变凤灵国此时的处境,任松心中坚信着这个看起来莫测高深的女子,相信她一定能比自己预想的更加出色。

    “这件事我的确禀报过主子,家主也在犹豫,此时我在苍渺国看见您,我已禀过家主,她希望我能带您前往凤灵国,见面后一起商议此事。”

    “既然你家主子都知道我既是问情又是宫千心,已在两国被封为‘御商’称号,那她更应该知道我已和圣灵国右相公子订婚,我已决定要和他回到圣灵国完婚,恐怕这次没有机会去凤灵国了。”

    “这……”任松面上露出犹豫的神态,让我很是不解,这件事她有什么好考虑的吗?和她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事,你说吧,你可不是一个喜欢深思加算计的人,你的目光虽然让我觉得危险,可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耿直的天性。”

    “谢谢你的信任,那我就直说好了。我来之前,曾和家主商量过,她说如果你此次不能和我回凤灵国,让我带句话给您。”

    “什么话?”

    “凤灵国最大的花妓院叫‘鸣秋阁’里面有一位男倌有花容月貌之颜,倾国倾城之姿,真是男色中的极品。”花妓院,是只低等妓院的代名词。妓院中男子不是长得丑就是身带残疾。只有没钱没权,或是男人。才去花妓院招妓,在那里只有最下层的人才去那里寻欢。那代表了一种低贱的身份。

    所以听到任松提到这件事,我心中很是不解,她为什么会认为一个低等花妓会引起我的兴趣?我看着任松,却没有任何表情。

    “可是,还真让人觉得可惜,那样的花容月貌,却只能呆在花妓院,伺候一些低等的人群,赶上运气不好,还要伺候一些有特殊需要的男人。”任松面上露出怜惜之意,可眼神却满是试探的看着我。可我还是没有抓住重点,等待着任松的下文。

    “真是造化弄人,他的命如此不好,必须经历这些,就只因为儿时曾断了一只小指。”任松话声一落,眼神紧盯向我。

    而我心下一沉,如针刺般疼痛,脑中像有什么东西在被撕裂,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是他吗?我终于有了他的消息吗?他去了凤灵国吗?此时的我,完全失去了平时算计的精明心思,脑中,心中只留下混乱。

    “你……你是说哥哥?”话声一出,才发现我的声音竟变得异常暗哑。

    “什么?”任松不解的看着我,眼中更多的是探究,她在试着在我的表情中寻找到什么。

    脑中如遭雷轰,我真恨不得狠狠砸自己的脑袋两下,我在做什么?我竟失了冷静,失了心绪,只留下错愕的表情,还有外泄的情绪,这不只置我于危险之地,如果那人真的是哥哥,我起不是置他于危险之中,如果有人想要拿他威胁于我,他起不是要被我连累。

    我努力使自己的情绪渐渐平静,想明白这整件事的关联。脑中思绪渐渐清明后,我已想清楚好多。这时候我不仅明白,我这么做会置哥哥于危险之地,我自己更是处身在危险之中。我恐怕已在某个人的盘中,甚至已变成某张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我能跳脱出那盘棋,变成执捏棋子之人吗?

    她的家主是怎么知道我和哥哥的关系,这么多年,知道此事的也只不过是那几个人罢了,怎么会传到凤灵国,而任松的表情,明显也不知道此事,她在探究,也就是说,她的家主也只知道有这个人,可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吧。

    如果哥哥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要自责一辈子了。是我不懂掩饰的感情害了他,她的家主只是在试探,而会做出某种决定,恐怕会在我此刻的表情上。

    “你什么时候回凤灵国,我和你一起回去。”既然已经让她看出了端倪,我还是迅速赶到凤灵国,认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哥哥,再决定往后的事吧。

    这一件事恐怕已为我整个人暴露了出最大的弱点。任松的家主到底是敌是友,也要看这凤灵国一行了。

    “……好,三天后出发。”任松稍一犹豫,才出了口信。三天?任松的家主还是不容人小看,她竟算准了我在苍渺国的时间,我的确决定三日后和潇儿们一起回圣灵国,可这句话我却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她竟能算得如此之准。

    除非……我已肯定他的家主也在苍渺国,甚至参观过我的问情楼,也知道我的问情楼将在两日后开业,三日后我才会离开。此时的我,竟感觉被一条毒蛇盯住,恐怕走错一步,它就会冲上来,紧紧咬住我的血肉,那毒素甚至会遍布全身,到时候我恐怕真的会死不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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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儿,真是对不起,我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回圣灵国了,我昨天见了一个凤灵国的生意人,她邀请我和她一起去凤灵国看玉,想要一起经营玉石生意,我本来也可以和你成亲后再去凤灵国,可是她说,最近凤灵国会有大批玉商涌进,会有很不错的机会,你也知道到现在我还一事无成,我很想去试试。”看着白潇我真的感觉很抱歉,为了那个像哥哥的人,我必须去凤灵国,不管是不是他,有多少希望,我必须要确定。

    “问情,真的不能一起回去吗?非要去凤灵国吗?”白潇听到我的话,明显很是失望,脸色暗淡了好多,可却并没有愤怒的感觉,只有悲伤。这让我更加自责。我伸手把白潇抱进怀里。

    “对不起,我会在两国请求被赐‘御商’称号,就是为了今天,你也知道凤灵国出产玉石,可他却没有能力在其它两国贩售,而我就是他们的商机,他们也是我今后要赚钱的必经之路,这个机会突然打开在我面前,我没有不争取的道理。我们把婚礼延后一些,我保证不会太久,处理好凤灵国的事,我立刻赶回圣灵国和你成亲好不好?”

    “不可以,如果你要娶潇儿必须和我们一起回圣灵国,回国后立刻成亲。”白相不知何时竟站在门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有些激动的出声。

    “白姨,真的对不起,恐怕此事我不能听你的,这其中的一些缘由,我只能解决后再回来禀告您,但现在我必须要去凤灵国。”我站起身,坦然的看向右相。

    “你……你太不把潇儿放在眼里了,你已在众人面前承认,会马上回圣灵国和他成亲,现在让他一人回到圣灵国,你要大家怎么看他。”

    “娘!您别动怒,我相信问情自然有她的理由,我愿意等她,一辈子我都愿意等,又怎么会在乎差这几日光景,让她去吧!”没想到在此时安抚右相怒气的竟然是白潇,对于白潇的理解和支持,我真的又爱又怜。

    “潇儿,我真的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有我的理由,我回来后一定会和你说个清楚,而且这件事非解决不可。”看到我坚定的眼,白潇突然变得惊慌。

    “是大事吗?有没有危险,你是不是要做什么有危险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助力,绝不会成为你的阻力,你一定要小心,要好好照顾自己。”原来我的情绪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懂对他隐藏,竟能让白潇看出我的忧虑,他竟然在担心我的安危。

    “小事,很小的事,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解决的,你先和白姨回圣灵国,我办完此事后,马上回圣灵国和你成亲,尽早生个小宝宝好不好?”为了缓和白潇担忧的心情,我故意出声逗他,看着他瞬间染了红霞的脸颊,我轻笑出声。他更是把头低到了我的胸前。我转头看向右相。

    “白娘,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人。”我明白右相着急让我和白潇成亲,并不是为了人言,而是在为我们的未来担忧,可此时哥哥的事,也许真的会危急到我们的未来,我已经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了。这个消息到底是谁泄露的?

    白相看出我眼中的坚绝,又看向白潇羞涩又坚定的目光,轻声一叹,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我想我应该相信你,必竟他要和你走一辈子的。”出门前只留下这一句话。

    白潇看着母亲的背影,隐藏下眼中的思绪,只留下单纯的笑意。他的聪慧只有娘懂,和她懂,他相信,如果真出了什么大事,她一定会说与自己听的。聪明的男人,是做她背后的支柱,不多言,不多语,却能在关键时刻被她信任与倾诉。

    我自然没有错过白潇过于深思的眼,他的聪慧我懂。他有着怎样的头脑,怎样的睿智我都懂,可现在还不是与他商量的时候,我相信在关键时刻他能成为我的支柱,就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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