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重生之西门吹雪

正文 23番外之七夕二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七夕番外完结~~<hr size=1 /></div>  百花楼内百灯明亮,好几个人看着并肩归来的而是只是笑了笑。

    是酒香馥郁,还是花香恬淡,抑或这花酒,以白花酿的好酒灌醉了这月,薄雾轻娆。

    “爹,你们回来啦!”站起来的少年脸颊微红,却是双眸亮得出奇,没了平时沉稳老成却是符合年纪的俏皮,“西门爹爹,开心不?”

    开心么?是不开心居多。于是西门吹雪皱了皱眉,瞥眼期待回答的少年,叶孤城的独子,背负着下一任白云城的少年——叶长离,甩袖间已是掠向了后院花满楼专门提供给他们落榻的僻静阁楼。叶长离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瞧眼寒了张脸的叶孤城,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小半步道:“爹,您去喝酒好了。花叔叔酿得可好喝极了!”

    看着已经消失了踪影的身影,叶孤城眉头微拧,却是慢步走向了喝酒的数人,独自斟饮。

    陆小凤抱着酒坛喝了大口,瞅了又瞅,在对上叶孤城那冷冽目光时快速的移开,傻笑着又灌了好几口。微懒散的单手乘着身子,叶孤城慢慢的给自己斟了七八分满,闻着那闻香而醉的香味,“陆小凤,你想说什么……”大概叶孤城是真的喝醉了,醉得肌肤泛着淡淡的红,醉得总是装着孤冷疏远的眸都弥漫着一丝散漫。叶孤城长得极俊极美,却是一看便能分出性别的美,此刻却让他们分不出他的性别。

    原来强者的美是动魄人心,是摄人心魂,如叶孤城,一如西门吹雪。

    怔了怔,一直都是慢慢喝着酒,品着酒的紫衫男子微微一笑,径自举起酒杯朝叶孤城笑得几分脆弱的病态,“陆大侠在想你是否和西门庄主不和罢了……想做和事佬。”喝了大半,速度快了便呛着了,呛得无色的面颊泛着桃红,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态。

    他总是以病弱的姿态出现在人前,以狠厉毒辣的手段站立在人前,他曾经被自己的胞弟禁锢却还是挣脱了禁锢,取回自由甚至是本该属于他的权与势。他是掌管着慕容家的家主,便是被削不少经营权依旧在顺天府,那个皇城所安立之所能呼风唤雨的上位者。咳了几次,慕容玖云觉得口齿里弥漫着血腥的甜味,径自一笑也不管他人的神色,“叶城主。此次打算住几日?”

    住几日?“游山玩水……”叶孤城盯着“哦”了声的慕容玖云,看着偏西的明月,站起身时似乎晃了晃,醉态明显。

    酒能让人多醉?酿酒的人最清楚。所以花满楼知道叶孤城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可花满楼什么也没说,只是准确无误的拿走了慕容玖云手里又斟得满满的新酒,“多饮伤身。”看着空了的手,慕容玖云笑了笑看眼对他怒目以对的陆小凤,稳稳的站起来吐口气说:“那便不喝了……”

    人散了,席散了,酒也散了。

    至于那一早就跟着西门吹雪到后院小阁的叶长离灵巧的钻进了那微闭的屋门,嘻嘻的笑了笑说:“西门爹爹,你和爹都做了什么啊?这般晚才归来?”

    面对着似乎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少年,西门吹雪褪去长袍,喝着那夜里被替换了的暖茶,“叶长离。你似乎很闲?”打了个哆嗦,叶长离眯起眼笑得像只掩耳盗铃的狐狸,眼巴巴的坐在西门吹雪的对面,“才不闲!西门爹爹你便说说吧!”

    茶喝了一半,剩下的已是微微的泛凉了。凉了的茶总归是不好喝,没了清香却而代之的是涩嘴的苦味。西门吹雪把玩着,也不看一脸期待的俊美少年,“放花灯。”

    “咦”了声,叶长离一边笑谈,一边注视着西门吹雪的举动,“就这些?怎弄了这般久啊?”他到着茶水,细细的粉末无声的落入了温暖的茶水,融合着了无痕迹。

    眼底掠过一丝狡猾,叶长离把自己的杯子递到了西门吹雪面前,抓抓自己的脑袋,“你那杯不是凉了么?走了大半夜西门爹爹也该渴了不是?”

    叶长离会孝顺么?至少西门吹雪从未过他孝顺过那个长辈,看眼这犹若鸿门宴的清茶,却还是举杯喝了个滴水不漏,在叶长离无比期待的目光下也喝得悠然从容。似乎从一开始,叶长离便不存在于他面前般的忽视。

    闲聊着,亦或是叶长离一个人自导自演,自言自语。

    灯火微晃,月上西,月上梢。

    回廊晃影,人微醉,人心醉。

    “我去歇息了!”一句话说得极快,意识些许迷蒙的西门吹雪竟是听得不真切,揉着太阳穴的手白得泛着透明的粉色。想着叶长离在茶里下的药,西门吹雪觉得他应该以长辈的姿态好好的教育一下那孩子了,竟是把心思都往他和叶孤城身上招呼了。孩子大了,心也变了,他们已是前辈,上一辈的人了。有着鸿沟,与年轻一代的难以跨越的鸿沟。西门吹雪清楚知道这些,所以他要做的只是要令叶长离知道一件事罢了,知道要玩心思就该找外人去玩。

    只是,他要渡过这一夜罢了。

    门推开,走进来的人有西门吹雪熟知的气息和温度。

    叶孤城在外便知晓屋内人的不妥,进来看仔细了才略略的哭笑不得,看眼那小小身影离开的方向,温柔而小心的抱起坐在桌旁面颊绯红的白衣如雪的好看之人,“长离这孩子玩过了……”

    微微叹息,因长期握剑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摩擦在西门吹雪细腻的肌肤上带来怪异的疼痛,“不过,这样的吹雪很美……”没得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凌虐,想要这人哭泣着哀求,丢弃那冰冷得淡漠尘世外壳,像一个有心有感情的人类。可是叶孤城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如同抱起般小心地将这人放在舒软的锦床,尽管他知道这人不是玻璃娃娃,可仍止不住的想要谨慎对待。

    温软的唇轻轻落在眼眉上,面上,虔诚而带着□的落在那因药物而泛着不正常艳红的唇瓣上。

    西门吹雪微拧了眉,双手放在叶孤城宽厚的肩头,便是身体焚热难忍也保持着一丝清明的看着压住他的男人。轻喘息着是谁先解开了对方的衣衫,是谁打开了禁忌的大门,这一切似乎已经不太重要。

    “叶孤……城……”带着隐忍的痛楚,西门吹雪不太喜欢这人慢条斯理的动作,类似于折磨着身心的动作让他觉得会失控。所以他忍不住开口,换来的是几欲让他窒息的吻,带着绝对掠夺与占有意味的吻。

    “吹雪你真美……”眼底的迷恋没有遮掩,褪去冰冷的眸只装得下此刻以干净姿态呈现在他眼中的西门吹雪。叶孤城笑了笑,重复着之前动作的将吻落在炙热的身躯上,唇吻过,手指滑过,一次次惹来的是身下人无法压抑的颤栗。

    唯一的清醒被体内的躁动淹没,西门吹雪觉得自己如同鱼缺水般渴望着叶孤城的更多,既然无法咽下喉间的呜吟又何必去忍耐。西门吹雪张着红肿的唇呼吸着,睁开的眸迷茫的看着床顶,似一团糅合了面团的床顶,“叶、孤城……孤城……”他只能出自于本能的叫着身上人的名字,以手指抓住这人的身体。

    “吹雪,雪……”亲吻着,叶孤城在这具并不是无瑕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手指半是旋转的一点点没入那禁忌的地方,笑得几分邪孽的伏在失了理智的人儿耳畔,“雪,长离配的药越来越好了……你都湿了……”

    叶孤城觉得自己无法忍耐下去了,细碎的亲吻着他的嘴角,“我想进去,可以么?雪……”即使知道此时的西门吹雪并不太可能回答,叶孤城还是忍不住的问,然后将自己快要胀裂的灼热取代了手指。

    温热、湿软而紧致,这一切憋得叶孤城快要疯魔。

    叶长离的要的确很好,好得让自制力一向好得无法言语的西门吹雪都失了心魂,仿若泥水般任由叶孤城胡作非为。被填满了身心,西门吹雪无意识的发出轻吟,算不上娇媚却能彻底让叶孤城被情淹没的浅吟……

    这一夜,七夕夜,小楼外灯火通明。

    闺中深妇望断琵琶,小别胜新婚。雨打芭蕉几折春柳颜色,屋檐里人影纠缠。

    黎明色,最比黄昏。

    身影缱倦,蚀骨媚心的喘息犹然在耳,还未散去灼热的身躯依拢的在锦被之下。耳鬓厮磨,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令人面红耳赤。

    “舒服些没?”含着内力的细揉,叶孤城合着眼靠在西门吹雪的身侧,抱紧了些,“阿雪,你说叶长离有否试过自己的药呢?”其实很多时候叶孤城都不会叫叶长离的名字,除了特别的时候,比如在设计他们后,比如他不想让叶长离有好果子吃的时候。

    一夜的痴缠饶是体力极佳的西门吹雪也有几分吃不消,白雪色的肌肤残留着几分未散的粉色,淡得难以察觉的粉色,“便让他自己试试。”睁开的眼没有疲倦,是不见底的深寒,置人于死地的冷色。只是他不会对叶长离动手,毕竟他也算看着那孩子长大,看着那个像半个儿子存在的叶长离长大的。逃脱了死刑,并不代表可以逃脱活刑。人呐,总得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管你是做好事或坏事,总会有代价,公平的不公平的代价。

    叶孤城睁开的眼里是算计,毫无他意的亲吻西门吹雪的耳畔,“往花燕楼家里丢如何?”

    花燕楼?花家长子,花锦笙的父亲么。西门吹雪抬了抬有些乏力的手指,他并未怎么用力却是听得桌上杯子四分五裂,面无表情的说,“很好。”

    “我们要的只是下药罢了。”因为叶孤城可以很肯定,他那做了坏事跑掉的儿子一定就在花燕楼家里,甚至在花锦笙的寝室之中。

    叶孤城很是了解自己的孩子,所以叶长离的确就在花燕楼在江南的住宅,甚至在花锦笙屋子的大床上睡得香甜。睡梦里,他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梦得他直打喷嚏。

    早早起身练了武功回来的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询问着身侧的婢女,“长离还在睡?”

    “回少爷,是的。”

    他是这座宅子的少爷,更是花家的嫡长孙,有着崇高的身份,身后的家底,更是继承了花家好面貌的遗传。花锦笙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婢女可以退下,在走进屋子时他觉得背脊有些森森的发寒,就像有人在背后吹冷风的阴寒。

    这一年的七夕翌日,西门吹雪没走出屋子,叶孤城也没有。

    对于第一次过节的他——西门吹雪来说是个很糟糕的一日,即使他尝了□愉,坐在床侧很正色的看着靠在床边看闲书的,微光里淡得似乎要消散的叶孤城说,“别再过节日。”

    没有询问,也并非命令,只是最简单的无可违抗的平述。叶孤城抬眉看眼神色执着的人,淡淡的回应,“好。”

    远在花锦笙床上的叶长离终于醒了,被噩梦吓醒,当花锦笙问他做了什么噩梦时他说,“我梦见两只大白熊把我压成了肉泥。”想了想他都还觉得恶寒得打哆嗦。花锦笙怔了怔,笑得让叶长离瞬间的失神,“做恶梦罢了。无碍……”

    这一年七夕翌日,西门吹雪略有些糟糕的心情恢复正常,而叶长离却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的付出代价。毕竟叶孤城再怎么说都是叶长离的父亲、长辈,还是年幼的人总是学不会那么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