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楔子（一）展颜：誓死不当国防生
展颜。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坐在桌前等着她回家了。她的妈妈林素面无表情地坐在饭桌前，桌上摆着两碗面，她还没有换下自己的制服。
“去哪了？”林素问这句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她的目光犀利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理发。”展颜的口气一如往常，满不在乎且充满挑衅。
林素转过头看了她一看，顿时眼中的火光被点燃了，但作为母亲，她尽力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你去接头发？弄得不伦不类？”
展颜本来是短发，可是今天却去把头发接长了。“哼，还想染一下呢！”
“你敢！我打断你的腿！”林素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
“我不敢！因为我不想坐轮椅去念大学！”展颜避开林素的目光，喊道，“但是你要我去当国防生，还不如打断我的腿！”
展颜喊得更大声了，今年六月，她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活，开始考虑高考志愿的事情，却在这件事上和自己妈妈意见相左，或许可以这样说，展颜从来就没有一次满意过妈妈对自己人生的安排。
“你以为你接了长头发你就不用当这个国防生？”
林素的声音也提高了，她了解自己的女儿，不管是外表还是骨子里，都和男孩子无异——野，从小到大就没有留过长头发，这一次特地去接头发，还不就是为了志愿的事情。
“对！我不要当国防生！高考是我考的，志愿是我的！是我自己的人生！你没有权利决定我要不要当国防生！”
“我是你的妈！是你的监护人！”
从小到大，她们之间就是这种剑拔弩张的状态，冷清的家里总是硝烟弥漫。
“哼！在你的心里，我都没有你身上的警服重要吧，你想要我当什么狗屁的国防生，都是为了你自己的虚荣心！你念过警校，我爸是当兵的，你就要我也当兵，凭什么！我不要！”
展颜几乎是咆哮起来，从小到大，她都不能自己做主，这一次她决定要“我的青春我做主”。
“你闭嘴！”
林素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前拽住展颜，展颜极力反抗起来，但是无济于事，林素是个练家子，一招擒拿格斗就直接反手压制住她，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进浴室。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说话！从小就臭脾气，所以我才要送你去当国防生！我管不了你，就让部队的纪律管你！”她把展颜压在了浴缸的边缘上，让她动弹不得。
从初中开始，展颜就“无恶不作”，各种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做过，时不时令老师请家长，可是说来也奇怪，成绩就是名列前茅。
“还不都是你教的！既然你不会管，那就不要管！”展颜嘴还是很硬，就是不肯服软。
林素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地把她刚刚接上的头发剪掉，几剪刀剪得一根不剩。
展颜不停的反抗，可是被压得死死的，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妈妈把头发剪掉，“就算你把我剪成光头！我也不去当国防生！我要学法律，去告你！告你虐待！”
“展颜，你听好了！这是最后通牒！国防生，你是不当也得当！志愿我都给你填好了！”
展颜妈妈粗暴地把剪刀扔在浴缸，然后拍了拍警服上的头发，走进厨房。
展颜一个人躲在浴室，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默默地流泪，这就是她的妈妈林素，一个整天都不会用商量的口气和她说话的强悍女警，同时也担任她父亲的角色，打从她懂事开始，展颜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这是听亲戚们说自己的爸爸是个兵，但是早就在战斗中牺牲了。
她总是会想，如果爸爸还在的话，她和林素的关系会不会有些变化。
“我不要当国防生！不要当国防生！”展颜咆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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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坐在桌前等着她回家了。她的妈妈林素面无表情地坐在饭桌前，桌上摆着两碗面，她还没有换下自己的制服。
“去哪了？”林素问这句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她的目光犀利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理发。”展颜的口气一如往常，满不在乎且充满挑衅。
林素转过头看了她一看，顿时眼中的火光被点燃了，但作为母亲，她尽力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你去接头发？弄得不伦不类？”
展颜本来是短发，可是今天却去把头发接长了。“哼，还想染一下呢！”
“你敢！我打断你的腿！”林素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
“我不敢！因为我不想坐轮椅去念大学！”展颜避开林素的目光，喊道，“但是你要我去当国防生，还不如打断我的腿！”
展颜喊得更大声了，今年六月，她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活，开始考虑高考志愿的事情，却在这件事上和自己妈妈意见相左，或许可以这样说，展颜从来就没有一次满意过妈妈对自己人生的安排。
“你以为你接了长头发你就不用当这个国防生？”
林素的声音也提高了，她了解自己的女儿，不管是外表还是骨子里，都和男孩子无异——野，从小到大就没有留过长头发，这一次特地去接头发，还不就是为了志愿的事情。
“对！我不要当国防生！高考是我考的，志愿是我的！是我自己的人生！你没有权利决定我要不要当国防生！”
“我是你的妈！是你的监护人！”
从小到大，她们之间就是这种剑拔弩张的状态，冷清的家里总是硝烟弥漫。
“哼！在你的心里，我都没有你身上的警服重要吧，你想要我当什么狗屁的国防生，都是为了你自己的虚荣心！你念过警校，我爸是当兵的，你就要我也当兵，凭什么！我不要！”
展颜几乎是咆哮起来，从小到大，她都不能自己做主，这一次她决定要“我的青春我做主”。
“你闭嘴！”
林素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前拽住展颜，展颜极力反抗起来，但是无济于事，林素是个练家子，一招擒拿格斗就直接反手压制住她，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进浴室。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说话！从小就臭脾气，所以我才要送你去当国防生！我管不了你，就让部队的纪律管你！”她把展颜压在了浴缸的边缘上，让她动弹不得。
从初中开始，展颜就“无恶不作”，各种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做过，时不时令老师请家长，可是说来也奇怪，成绩就是名列前茅。
“还不都是你教的！既然你不会管，那就不要管！”展颜嘴还是很硬，就是不肯服软。
林素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地把她刚刚接上的头发剪掉，几剪刀剪得一根不剩。
展颜不停的反抗，可是被压得死死的，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妈妈把头发剪掉，“就算你把我剪成光头！我也不去当国防生！我要学法律，去告你！告你虐待！”
“展颜，你听好了！这是最后通牒！国防生，你是不当也得当！志愿我都给你填好了！”
展颜妈妈粗暴地把剪刀扔在浴缸，然后拍了拍警服上的头发，走进厨房。
展颜一个人躲在浴室，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默默地流泪，这就是她的妈妈林素，一个整天都不会用商量的口气和她说话的强悍女警，同时也担任她父亲的角色，打从她懂事开始，展颜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这是听亲戚们说自己的爸爸是个兵，但是早就在战斗中牺牲了。
她总是会想，如果爸爸还在的话，她和林素的关系会不会有些变化。
“我不要当国防生！不要当国防生！”展颜咆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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