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冰蓝色眼眸，是淫贼？
在茶楼中跑上跑下的小二恰巧经过夏芊墨的身边，听见了这句喃喃自语，因为这个仙音，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儿才具有这样空灵的声音。
这一看不禁为之一怔，首先入目的就是那双晶莹剔透的浅绿眼眸，就像一个漩涡一般让人被卷入再也无法移开视线，虽然只是穿着简单的布裙，却是完全掩盖不住人儿的身上的那股超脱世俗的气质。人儿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冰肌玉骨、明眸皓齿，这般的人儿，不知若是真正的将五官全部长开，那是怎么样的容颜。这让小二无法想象。
“这位小小姐呀。这李老头的儿子嗜赌为命，他这是为了帮他那唯一的儿子还赌债。他呢，每日累了都会来我们茶楼里面喝几杯茶水再继续出去卖糖葫芦，老板曾可怜他打算不收他的茶水钱，这李老头硬是要给，真是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怪老头。”小二终于清醒过来了，恭敬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忍不住热心地向夏芊墨解释起来。
“老爷爷真可怜。幕哥哥，我们身上还有多少钱，可不可以给老爷爷一些呀？”夏芊墨听了小二的解释，更加同情这个年迈的老人了。
“小小姐，你是宅心仁厚，可是那李老头却并不会收的，反而会觉得你侮辱他的人格……哎，老板，我来了。小小姐我得去忙了，你找个好位置坐下吧。我待会再来给你送茶。”小二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并不希望她去吃闭门羹，忍不住告诫她，然后茶楼的老板就开始大骂起来，小二只得慌忙离去继续招呼生意了。
夏芊墨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眼睛还是忍不住盯着那个可怜的老人，愣愣地发呆。
“咦？你们听说了嘛？有一个翩翩公子有冰蓝色的眼睛，好似是外域人，但是却是不但穿我们国的服饰，还将我们的语言讲的特别顺溜，就像他本就是我们大陆的人一般。不过这般的俏公子、美男子，居然会做采花贼这种勾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喝着茶水便开始和自己的好友侃侃而谈起来。
听见冰蓝色的眼睛这几个字，夏芊墨便已经回过神来了，与幕陵天对视了一眼。都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二人的谈话，生怕错过了一点点重要的信息。
“你说的可不是，我要是有那副好胚子，哪里还用去做采花贼，直接手指一勾，然后再说几句甜言蜜语，那些个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么？真是浪费了一个好摸样。”另一个人有一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切，说不定他就好这口，而且听说最近已经消失了十几个个年轻的女子了。毁了人家清白也就算了嘛，还将尸体全部都毁尸灭迹了，要不是在他的房间收出了一具尸体，还真不相信，真的是这样的人做的，真是人面兽心。真实造孽呀。那一些丢女儿的家庭，都是伤心欲绝呀，甚至其中有一个第二天马上就要嫁人，身为人妇了，却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惨绝人寰呀。”书生不屑地说了说，还有一些愤恨地狠狠酌了几口茶水。
“是呀。这人真是灭绝人性，实乃是衣冠禽兽。这样的人，我们人人得而诛之。”另一人听了却也是很为不爽，一口气喝光了茶水，狠狠地砸了砸空杯子。
“所幸的是他已经被抓了，明日卯时（相当于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 就会在衙门审理了，咱们到时候去凑凑热闹，看看那热面兽心的禽兽长个什么摸样。”说完，书生有一些热忱地又叫小二倒满了茶水。
听到这番奇怪的谈论，让夏芊墨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神秘人，看来他们说的十有八成就是那个神秘人了。可是这神秘人真的会做这种事情么？想到这里夏芊墨的不禁颦眉，看来只得明日去看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转眼却发觉那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已经消失在了茶楼里面，不知道何时已经走掉了。
“小姐，走吧，不早了，还得去投宿呢。”幕陵天看了看窗外，发觉街道上虽然灯火依旧，人却很少了，月亮也已经当空升起。
夏芊墨点了点头，起身和幕陵天一起走了出去。
找了一间最近的客栈，就此住下。
翌日：
卯时衙门：
“威武！！~~~~~”衙门中的官员将惊堂木一拍，众官兵便开始齐刷刷地用力跺手中的廷杖。
“带犯人，以及与此案有关系的所有证人。”一侧的年迈的师爷立马就大声吼起来。
而堂下被官兵压上来一人，即便在这样的阵仗下也显得泰然。此人穿着一身金丝黑袍，黑袍后是一张黑色的披风，亚麻色的头发用紫色的发冠整齐地束了起来，凌冽的眉宇微皱，那张脸庞就像是神精雕细琢一般，找不到一些瑕疵，英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高傲的薄唇，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正看着周围的人闪过丝丝不屑，显得有一些桀骜不驯。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坐在审理管座上的是当地的知府，而旁听的人员则有栾城的的副城主以及城主。
“夜未染。”轻启薄唇，只是吐出了三个字，那声音显得格外的傲慢。
“大胆，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怎么用这种口气对本官说话，还有见本官就得下跪，贱民你可之罪？”知府听见夜未染的话勃然大怒，他可没有见过这么无礼的平民，不但说话如此无礼，且还不下跪。这可是在副城主和城主面前，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何罪之有？”听见知府的话，不耐地挑了挑眉头，却是依旧没有下跪。
“好，好，好一个何罪之有，左右给我压下他。让他先给本官下跪，再打他五十大板，再进行审查，不然就他这副不合作的样子，怕是天黑了都审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二位大人以为如何？”知府听见夜未染这句话气的想要跳脚，命左右的侍卫制压，却是想起了今日自己的衙门还有两位比自己官位高很多的人在，马上请示，而侍卫也听见自家大人的话，很是聪明的停住了正要行动的脚，竖着耳朵听两位城主的话。
“哼~~，恩。就这样办吧。”城主看了一眼差点忘记自己的知府，轻哼了一声，然后才开始表态。左右侍卫听见城主的话，马上就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各位大人，给嫣然一个面子如何？夜公子乃是我的好友，他平日极为爱面子，而且我知道各位大人都是仁慈爱民的人，希望大人们别与他计较。”就在此时，一名俏丽佳人和一对中年男女从后堂走出，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身着粉红色紧身丝绸泡泡袖上衣，下着枚红色的散花长裙，雪白的脸蛋上只是略施粉黛，体态妖娆且艳丽勾人魂魄，那腰不盈一握，梳着美人髻，这是简单的插了几只凤钗和一只金步摇，慢慢地走向城主，那头上的金步摇下的珠链不住轻轻地来回荡漾。
那妩媚的声音，艳丽的脸蛋，还有妖娆的身段，将在场的官兵官员都勾住了。城主看着眼前的美人，口水都差点没有流了出来。
“张大人，我看马姑娘说很是有理，就按她所说的办。对了，马姑娘也是这个案子的证人么？”城主看见美人，不免心中一软，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城主大人，您真是睿智，一眼就看出嫣然是这个案子的证人。嫣然乃是夜公子的证人。”马嫣然对着城主妩媚一笑，那笑容可谓勾魂夺魄。
知府看了一眼两位城主，都在跟自己使眼色，便知道怎么回答了：“自然是如此了，来人为马小姐赐座。”而那对中年夫妻却是完全被知府大人遗忘了，虽然都是证人，此刻正站在公堂上无人问津，待遇完全不一样。
马嫣然看着官兵端来的椅子，让其放置与两位城主之间，然后就坐在了两位城主的中间，而二位城主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好，审查继续，夜未染，你可承认你所犯的罪过？”知府捋了捋胡须，低沉下声音，还故作很威风地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在美人面前自然得装威风了。
“我没有犯罪。更谈不起认罪了。”夜未染挑眉斜视了一眼装腔作势的知府，看到马嫣然递来的眼神，只得放下了架子。
“好呀。这么说你是不承认。那死在你房间那个王家的小姐的尸体怎么解释？她就藏在你床下且衣裳不整，而且被奸污之后，你还用残忍的手段杀死。这一些都是搜查的官兵所见，尸体也还在官府的尸房，你还不承认么？”知府马上开始质问起来。
“死在我房间就是我所为么？这么说若是那女人死在你房间你，就是你杀的人了么？”夜未染丝毫不忌讳惹恼这位知府大人，马嫣然看见知府脸色又大变，便知道他又要发火了，只得出言转移他的注意力。
“知府大人，您派官兵出去搜查的时候，夜公子当时在我绝色楼，而且在我的房间里与我一起品酒说事。他早就知道官府在调查这件案子，却那么安心的在我那里，夜公子再笨也不会这样做吧。大人您说是不是？”马嫣然笑意吟吟地看着坐台上的知府，柔声道，那声音如同猫的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窝子，让他欲罢不能。
“这~~的确有一些奇怪。不过，因为当晚我们去搜查的时候是让官兵打扮成平民，然后进入要搜查的地方才他们露出自己的身份，进行暗查的。所以夜未染当晚没有得到消息，才被查获，这也不足为奇呀。”知府自以为聪明的开始分析起来。
未果，马嫣然也心中觉得这事难办了，知府说的也不无道理，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夜未染那边，让人不得不怀疑呀。自己究竟如何才能完美地解决这件事呢？
“知府大人，我可不可以看看那个死去的女子的尸体呢？我世家都是做仵作的，我想我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突然一声空灵的稚嫩的女声却将马嫣然从深思中拉了出来。
夏芊墨和幕陵天他们都一直在衙门外旁观着，并没有说话，此刻，夏芊墨终于按捺不住了。因为她看见官兵抬来担架上的那具被白布包裹着的女尸微微没有被盖住的脚趾甲有一些稍微泛黑，心中便觉得这女尸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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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小姐呀。这李老头的儿子嗜赌为命，他这是为了帮他那唯一的儿子还赌债。他呢，每日累了都会来我们茶楼里面喝几杯茶水再继续出去卖糖葫芦，老板曾可怜他打算不收他的茶水钱，这李老头硬是要给，真是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怪老头。”小二终于清醒过来了，恭敬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忍不住热心地向夏芊墨解释起来。
“老爷爷真可怜。幕哥哥，我们身上还有多少钱，可不可以给老爷爷一些呀？”夏芊墨听了小二的解释，更加同情这个年迈的老人了。
“小小姐，你是宅心仁厚，可是那李老头却并不会收的，反而会觉得你侮辱他的人格……哎，老板，我来了。小小姐我得去忙了，你找个好位置坐下吧。我待会再来给你送茶。”小二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并不希望她去吃闭门羹，忍不住告诫她，然后茶楼的老板就开始大骂起来，小二只得慌忙离去继续招呼生意了。
夏芊墨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眼睛还是忍不住盯着那个可怜的老人，愣愣地发呆。
“咦？你们听说了嘛？有一个翩翩公子有冰蓝色的眼睛，好似是外域人，但是却是不但穿我们国的服饰，还将我们的语言讲的特别顺溜，就像他本就是我们大陆的人一般。不过这般的俏公子、美男子，居然会做采花贼这种勾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喝着茶水便开始和自己的好友侃侃而谈起来。
听见冰蓝色的眼睛这几个字，夏芊墨便已经回过神来了，与幕陵天对视了一眼。都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二人的谈话，生怕错过了一点点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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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衙门中的官员将惊堂木一拍，众官兵便开始齐刷刷地用力跺手中的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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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堂下被官兵压上来一人，即便在这样的阵仗下也显得泰然。此人穿着一身金丝黑袍，黑袍后是一张黑色的披风，亚麻色的头发用紫色的发冠整齐地束了起来，凌冽的眉宇微皱，那张脸庞就像是神精雕细琢一般，找不到一些瑕疵，英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高傲的薄唇，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正看着周围的人闪过丝丝不屑，显得有一些桀骜不驯。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坐在审理管座上的是当地的知府，而旁听的人员则有栾城的的副城主以及城主。
“夜未染。”轻启薄唇，只是吐出了三个字，那声音显得格外的傲慢。
“大胆，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怎么用这种口气对本官说话，还有见本官就得下跪，贱民你可之罪？”知府听见夜未染的话勃然大怒，他可没有见过这么无礼的平民，不但说话如此无礼，且还不下跪。这可是在副城主和城主面前，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何罪之有？”听见知府的话，不耐地挑了挑眉头，却是依旧没有下跪。
“好，好，好一个何罪之有，左右给我压下他。让他先给本官下跪，再打他五十大板，再进行审查，不然就他这副不合作的样子，怕是天黑了都审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二位大人以为如何？”知府听见夜未染这句话气的想要跳脚，命左右的侍卫制压，却是想起了今日自己的衙门还有两位比自己官位高很多的人在，马上请示，而侍卫也听见自家大人的话，很是聪明的停住了正要行动的脚，竖着耳朵听两位城主的话。
“哼~~，恩。就这样办吧。”城主看了一眼差点忘记自己的知府，轻哼了一声，然后才开始表态。左右侍卫听见城主的话，马上就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各位大人，给嫣然一个面子如何？夜公子乃是我的好友，他平日极为爱面子，而且我知道各位大人都是仁慈爱民的人，希望大人们别与他计较。”就在此时，一名俏丽佳人和一对中年男女从后堂走出，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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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妩媚的声音，艳丽的脸蛋，还有妖娆的身段，将在场的官兵官员都勾住了。城主看着眼前的美人，口水都差点没有流了出来。
“张大人，我看马姑娘说很是有理，就按她所说的办。对了，马姑娘也是这个案子的证人么？”城主看见美人，不免心中一软，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城主大人，您真是睿智，一眼就看出嫣然是这个案子的证人。嫣然乃是夜公子的证人。”马嫣然对着城主妩媚一笑，那笑容可谓勾魂夺魄。
知府看了一眼两位城主，都在跟自己使眼色，便知道怎么回答了：“自然是如此了，来人为马小姐赐座。”而那对中年夫妻却是完全被知府大人遗忘了，虽然都是证人，此刻正站在公堂上无人问津，待遇完全不一样。
马嫣然看着官兵端来的椅子，让其放置与两位城主之间，然后就坐在了两位城主的中间，而二位城主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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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犯罪。更谈不起认罪了。”夜未染挑眉斜视了一眼装腔作势的知府，看到马嫣然递来的眼神，只得放下了架子。
“好呀。这么说你是不承认。那死在你房间那个王家的小姐的尸体怎么解释？她就藏在你床下且衣裳不整，而且被奸污之后，你还用残忍的手段杀死。这一些都是搜查的官兵所见，尸体也还在官府的尸房，你还不承认么？”知府马上开始质问起来。
“死在我房间就是我所为么？这么说若是那女人死在你房间你，就是你杀的人了么？”夜未染丝毫不忌讳惹恼这位知府大人，马嫣然看见知府脸色又大变，便知道他又要发火了，只得出言转移他的注意力。
“知府大人，您派官兵出去搜查的时候，夜公子当时在我绝色楼，而且在我的房间里与我一起品酒说事。他早就知道官府在调查这件案子，却那么安心的在我那里，夜公子再笨也不会这样做吧。大人您说是不是？”马嫣然笑意吟吟地看着坐台上的知府，柔声道，那声音如同猫的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窝子，让他欲罢不能。
“这~~的确有一些奇怪。不过，因为当晚我们去搜查的时候是让官兵打扮成平民，然后进入要搜查的地方才他们露出自己的身份，进行暗查的。所以夜未染当晚没有得到消息，才被查获，这也不足为奇呀。”知府自以为聪明的开始分析起来。
未果，马嫣然也心中觉得这事难办了，知府说的也不无道理，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夜未染那边，让人不得不怀疑呀。自己究竟如何才能完美地解决这件事呢？
“知府大人，我可不可以看看那个死去的女子的尸体呢？我世家都是做仵作的，我想我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突然一声空灵的稚嫩的女声却将马嫣然从深思中拉了出来。
夏芊墨和幕陵天他们都一直在衙门外旁观着，并没有说话，此刻，夏芊墨终于按捺不住了。因为她看见官兵抬来担架上的那具被白布包裹着的女尸微微没有被盖住的脚趾甲有一些稍微泛黑，心中便觉得这女尸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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