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节
回去的时候小思挽着我的胳膊，我一只手推着单车。小思我问，我唱得怎么样？
“好听”
“真哒？”
“真的”
“我原来一直郁闷自己唱歌不好听呢”
听到小思自言自语我心里犹如万马狂奔，原来她也知道她唱歌难听！
她自己嘟囔了一会兴高采烈的对我说，“你觉得我去酒吧唱歌怎么样？”
“没戏！”
“为什么？你刚才不还说我唱歌好听嘛！”
我一时不知所措，随便想起什么就给她编什么“酒吧和KTV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当我没去过酒吧？”
“酒吧得唱得很晚的，你还要上学，我还得去接你，不然我会担心……。”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来敷衍她，话都编得语无伦次得。
“哦，那也是哦，那我们去地铁上卖唱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你会弹吉他？”
“不会”
“就是喽，到地铁上干嚎呀？”
“等等，让我想想……我有一姐们会”
“我去，你还真是百折不挠”
小思完全不理会我对她得评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过她好像就会弹一首，管她的，一首就一首！”
她沉思完以后对我说，“明天你来帮我们收钱”
“哦，不去！”
“不去？！为什么？”
“嫌丢人！”
“好吧，今天晚上你睡地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那个明天几点？”
“明天再说，等我电话！”
第二天晚上6点多，我在地铁口等小思和小思的同学。地铁站口有一个卖唱的摊子，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弹吉他一个吹口琴一边还唱歌。围了很多人。而且最关键的是不少人都给他俩投钱。
小思和她姐们来了以后被这俩小伙子吸引了，看了半天边看还不时的和她姐们切切私语，我估计是在讨论着一会她们的行动。
看了好半天小思终于说走了！说完给那两个卖唱的小伙子扔了五元。我说，“小思同学，您还真是大方呀！”
“你没看人家可怜嘛，而且唱得那么好”
我没理她，反正每次都是她有理。她见我没搭她的话，对我说“一会咱们挣回来就是喽，才五块！”
我还是没理她，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上了地铁小思开始唱歌，她同学伴奏，我拿了一个无比大的空包包跟在她们后面收钱。唱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完全没有人打理我们仨。倒是小思歌声所到之处都会有不少座位空出来，最关键的是此时是下班高峰期。
后来小思不唱了，她说，就那么一首歌翻来覆去的唱了一个多小时了，回家！
回家的时候车上多了很多卖唱的，还有乞讨的，个个都比我们专业好多。卖唱的琴谈得帮，唱的也帮，小思当然又给了人家五块！乞讨的呢，形象打扮的相当到位，随身背的迷你音响里放着无比催人泪下的歌曲。如果她们走到你面前，你没有给她们钱你内心会特别纠结，甚至感觉自己为什么如此狠心。如果你给了，过一会又会上来另外一个，然后你的口袋就空了。
到我们下地铁回家的时候，我的书包任然空空如也，我们的口袋也空了，小思撅着嘴和我说“对不起！”
“干嘛，对不起，做了这么多好事，说不定明天买彩票就中奖了呢！”
“干嘛明天买，今天去买！”小思听我安慰她立马恢复了精神
“不，不，不今天别买了，连吃饭的钱也快没了”
“那好吧，回家喽！”
小思和小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孩，一个是从小受到正规教育有着良好的素养，一个是从小无父无母跌跌撞撞的长大。虽然两个人都说爱我，但是她俩给我的感觉则完全不同，倒不是因为生活背景或者历史什么的。小薇是愿意陪我玩的女孩，小思则是愿意带着我玩的女孩，和小薇在一起无论我做什么她都是安安静静的陪着我，很多时候我甚至忘了她的存在。她说，不管我做什么只要可以让她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她就很知足了。小思则不同，和小思在一起你完全没有必要去考虑我们去哪，干什么，吃什么……她有无数的点子带着到处玩，你只要在她身边她就很开心。
现在我才明白，恋人除了爱你的和你爱的之分以外还有带着你玩的和跟着你玩的之分。我怀念小薇，怀念她曾经为我放弃的种种；我也感谢小思，感谢她当我在异乡郁郁不得志的时候她能在我身边带着我疯。
国庆节日过去了两天，小思和同学去逛街了，我把阿寿约出来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挣些钱。当我把我的想法和阿寿说了以后，他一口答应了，但是要我保证不能和别人说包括小思。我答应！
阿寿说十月五号有一笔生意要做，说我正好可以一起来。
阿寿的所做的生意是汽车走私，赚钱轻松而且周期短。
我说“违法的事情，这事不行，我胆小！”
“走私这事和其他的又不一样，再说我有好多朋友在做律师，抓了也不会判太重的”
“总感觉违法的事情，伤天害理的”
“你走私个汽车伤谁，害谁了。咱没偷没抢没杀人，无非就是不上税嘛！”
“我再想想，你别催我！”
“行，哥们，我也不强迫你，十月五号凌晨两点，要去的话在XX街口等我。对了你来带个五万现金算你入股，咱俩这层关系，我保证不会坑你！而且我保证你这次能挣一倍！”
回家后我左思右想这事，短短几天就能净赚五万，别说我剩下一年的生活费够了，留在这里艰苦创业期的生活费也够了！何乐而不为，这就是阿寿所说的“狠”了！
这天晚上突然接到小雪打来的电话，她说小薇要来找我，大概明天晚上到。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小雪说“大男人有本事甩人家没本事面对这事？！”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是出于无奈才和她分手的”
“不管什么原因你作为男人先放弃就是你不对，再说小薇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
“行了，行了，我不想在电话里和你废话，你明天晚上八点到机场接她。如果你连这点事都畏畏缩缩，以后别怪我不理你”
“行，行，我去接！”
挂了电话，我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国庆事情太多，想想都让我焦头烂额的。我开始找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去说服小思，更要去面对小薇。
我对小思说，我有个妹妹要来看我，明天晚上我去接她。小思在看电影漫不经心的回答，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那么晚，你自己在家！”
“好吧！早点回来”
“对了，我后天可能要去趟外地，小薇来了你陪陪她行么？”
“去外地？我怎么不知道！”
“我一哥们临时打电话告诉我的，他有点事，我去帮帮他”
“行行，真是的，也不早和我说！”
“拜托了！”
第二天白天我忙着和老杨借了五万块钱便开始和阿寿联系，我答应他一起去了。阿寿给我订了机票，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目的地山东青岛。
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准时出现在机场接小薇，小薇看到我出现有些惊讶，看样子她来找我并没打算让我知道。小薇问，你怎么来了？
“小雪昨天打电话来了”
“哦……”
“怎么，不是来找我的？”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去见你”
“走吧，先回去再说，我晚上还要出差”
“你要走？”
“嗯，有点事！”
一路上我和小薇相对无语，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小薇，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态度，方式和她说话，若无其事的话我做不到。小薇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更多的是沉默安静的坐在我身边，我知道可能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但是她越平静我越觉得愧疚不已。与此同时为了生计我还有走私这事要做，心理忐忑不安，不知道第一次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会不会顺利，所以没有把太多精力放在考虑我们感情的事上。
到了家，我对小薇说“这是小思，我一会要收拾东西赶往机场，你就住家里好了”
小薇没有说话，眼睛变得暗淡无光。小思倒是很热心的帮着拿东西，又是洗水果，烧洗澡水什么的。
“我们家挺简陋的，凑合住”
小薇像是在想事情，没有回答
“对了，洗漱的你就用他的吧，我一会下楼给你去买牙刷什么的”
小薇轻轻的应和“嗯”
小薇环顾着我们这不大的居所，大约15平左右的屋子，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一个衣柜，一个凳子，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我收拾好东西对小思说“我走了，你们俩慢慢玩！”
“好的好的，路上照顾好自己”小思一边忙活着一边冲我说。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我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前女友和现任女友住到一个屋子里，我只能祈祷我回来时日子依然可以安然无恙！
阿寿一行人加我一共是四个，飞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三点。下了飞机我们又打车到了郊区靠近港口的一个小村庄，荒郊野岭四下无人无灯，后来司机实在不敢再往里开了，我们下车开始步行到一个农家院子里。农家院子很大，但是很不好找，那居然是一个貌似黑店的住处，我们交钱领钥匙，并不需要身份证明什么的。管钱的大叔说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房间了。我和阿寿一个屋子，另外两个人同住一间。阿寿简单和我说了一下，这里是走私的聚集地，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业界比较有名。阿寿叫我早点睡，养足精神活来了要连夜工作的。
我睡到第二天晚上十点左右实在睡不着了，阿寿便叫大家一起打牌消磨时间。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听到外面院子里汽车轰轰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阿寿说，来了，我们走。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停满了汽车，都是高级轿车。各个房间里的客人此时也出来了，四处看着挑车。
阿寿给了一个面相比较凶恶的人一沓厚厚的现金，我们挑了三辆车。一辆玛莎拉蒂，一辆奔驰，一辆宝马MINI。阿寿给车挂上制作好的假牌照。就这样我们一人一辆有一个人属于备用司机，我们连夜赶往和买主约好的地方。第一轮我属于备用司机，阿寿头车，我坐副驾驶。阿寿给我一个高倍数的望远镜，说路上看着点条子。
我们白天在汽车旅馆休息，晚上继续赶路，穿梭于高速和国道上。
期间我给小思去了一次电话，问她们在家怎么样。小思嫌我烦，说她们坐SPA呢，急着挂了电话。听起来应该局面还比较容易控制。
两天时间我们的车也出手了两辆，基本成本已经回来了。剩下的MINI就是我们的利润。
就当这最后一辆车出高速路口的时候我们遇到麻烦了，有交警在查车。不知道是查什么，但是停了好多车。阿寿第一反映是掉头，但是高速掉不了头，后面堵了一大片的车。只能硬着头皮过了，我们无比紧张的，大家都捏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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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哒？”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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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
“为什么？你刚才不还说我唱歌好听嘛！”
我一时不知所措，随便想起什么就给她编什么“酒吧和KTV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当我没去过酒吧？”
“酒吧得唱得很晚的，你还要上学，我还得去接你，不然我会担心……。”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来敷衍她，话都编得语无伦次得。
“哦，那也是哦，那我们去地铁上卖唱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你会弹吉他？”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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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还真是百折不挠”
小思完全不理会我对她得评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过她好像就会弹一首，管她的，一首就一首！”
她沉思完以后对我说，“明天你来帮我们收钱”
“哦，不去！”
“不去？！为什么？”
“嫌丢人！”
“好吧，今天晚上你睡地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那个明天几点？”
“明天再说，等我电话！”
第二天晚上6点多，我在地铁口等小思和小思的同学。地铁站口有一个卖唱的摊子，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弹吉他一个吹口琴一边还唱歌。围了很多人。而且最关键的是不少人都给他俩投钱。
小思和她姐们来了以后被这俩小伙子吸引了，看了半天边看还不时的和她姐们切切私语，我估计是在讨论着一会她们的行动。
看了好半天小思终于说走了！说完给那两个卖唱的小伙子扔了五元。我说，“小思同学，您还真是大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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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她，反正每次都是她有理。她见我没搭她的话，对我说“一会咱们挣回来就是喽，才五块！”
我还是没理她，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上了地铁小思开始唱歌，她同学伴奏，我拿了一个无比大的空包包跟在她们后面收钱。唱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完全没有人打理我们仨。倒是小思歌声所到之处都会有不少座位空出来，最关键的是此时是下班高峰期。
后来小思不唱了，她说，就那么一首歌翻来覆去的唱了一个多小时了，回家！
回家的时候车上多了很多卖唱的，还有乞讨的，个个都比我们专业好多。卖唱的琴谈得帮，唱的也帮，小思当然又给了人家五块！乞讨的呢，形象打扮的相当到位，随身背的迷你音响里放着无比催人泪下的歌曲。如果她们走到你面前，你没有给她们钱你内心会特别纠结，甚至感觉自己为什么如此狠心。如果你给了，过一会又会上来另外一个，然后你的口袋就空了。
到我们下地铁回家的时候，我的书包任然空空如也，我们的口袋也空了，小思撅着嘴和我说“对不起！”
“干嘛，对不起，做了这么多好事，说不定明天买彩票就中奖了呢！”
“干嘛明天买，今天去买！”小思听我安慰她立马恢复了精神
“不，不，不今天别买了，连吃饭的钱也快没了”
“那好吧，回家喽！”
小思和小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孩，一个是从小受到正规教育有着良好的素养，一个是从小无父无母跌跌撞撞的长大。虽然两个人都说爱我，但是她俩给我的感觉则完全不同，倒不是因为生活背景或者历史什么的。小薇是愿意陪我玩的女孩，小思则是愿意带着我玩的女孩，和小薇在一起无论我做什么她都是安安静静的陪着我，很多时候我甚至忘了她的存在。她说，不管我做什么只要可以让她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她就很知足了。小思则不同，和小思在一起你完全没有必要去考虑我们去哪，干什么，吃什么……她有无数的点子带着到处玩，你只要在她身边她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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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日过去了两天，小思和同学去逛街了，我把阿寿约出来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挣些钱。当我把我的想法和阿寿说了以后，他一口答应了，但是要我保证不能和别人说包括小思。我答应！
阿寿说十月五号有一笔生意要做，说我正好可以一起来。
阿寿的所做的生意是汽车走私，赚钱轻松而且周期短。
我说“违法的事情，这事不行，我胆小！”
“走私这事和其他的又不一样，再说我有好多朋友在做律师，抓了也不会判太重的”
“总感觉违法的事情，伤天害理的”
“你走私个汽车伤谁，害谁了。咱没偷没抢没杀人，无非就是不上税嘛！”
“我再想想，你别催我！”
“行，哥们，我也不强迫你，十月五号凌晨两点，要去的话在XX街口等我。对了你来带个五万现金算你入股，咱俩这层关系，我保证不会坑你！而且我保证你这次能挣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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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原因你作为男人先放弃就是你不对，再说小薇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
“行了，行了，我不想在电话里和你废话，你明天晚上八点到机场接她。如果你连这点事都畏畏缩缩，以后别怪我不理你”
“行，行，我去接！”
挂了电话，我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国庆事情太多，想想都让我焦头烂额的。我开始找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去说服小思，更要去面对小薇。
我对小思说，我有个妹妹要来看我，明天晚上我去接她。小思在看电影漫不经心的回答，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那么晚，你自己在家！”
“好吧！早点回来”
“对了，我后天可能要去趟外地，小薇来了你陪陪她行么？”
“去外地？我怎么不知道！”
“我一哥们临时打电话告诉我的，他有点事，我去帮帮他”
“行行，真是的，也不早和我说！”
“拜托了！”
第二天白天我忙着和老杨借了五万块钱便开始和阿寿联系，我答应他一起去了。阿寿给我订了机票，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目的地山东青岛。
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准时出现在机场接小薇，小薇看到我出现有些惊讶，看样子她来找我并没打算让我知道。小薇问，你怎么来了？
“小雪昨天打电话来了”
“哦……”
“怎么，不是来找我的？”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去见你”
“走吧，先回去再说，我晚上还要出差”
“你要走？”
“嗯，有点事！”
一路上我和小薇相对无语，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小薇，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态度，方式和她说话，若无其事的话我做不到。小薇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更多的是沉默安静的坐在我身边，我知道可能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但是她越平静我越觉得愧疚不已。与此同时为了生计我还有走私这事要做，心理忐忑不安，不知道第一次做这种犯法的事情会不会顺利，所以没有把太多精力放在考虑我们感情的事上。
到了家，我对小薇说“这是小思，我一会要收拾东西赶往机场，你就住家里好了”
小薇没有说话，眼睛变得暗淡无光。小思倒是很热心的帮着拿东西，又是洗水果，烧洗澡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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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像是在想事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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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路上照顾好自己”小思一边忙活着一边冲我说。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我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前女友和现任女友住到一个屋子里，我只能祈祷我回来时日子依然可以安然无恙！
阿寿一行人加我一共是四个，飞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三点。下了飞机我们又打车到了郊区靠近港口的一个小村庄，荒郊野岭四下无人无灯，后来司机实在不敢再往里开了，我们下车开始步行到一个农家院子里。农家院子很大，但是很不好找，那居然是一个貌似黑店的住处，我们交钱领钥匙，并不需要身份证明什么的。管钱的大叔说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房间了。我和阿寿一个屋子，另外两个人同住一间。阿寿简单和我说了一下，这里是走私的聚集地，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业界比较有名。阿寿叫我早点睡，养足精神活来了要连夜工作的。
我睡到第二天晚上十点左右实在睡不着了，阿寿便叫大家一起打牌消磨时间。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听到外面院子里汽车轰轰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阿寿说，来了，我们走。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停满了汽车，都是高级轿车。各个房间里的客人此时也出来了，四处看着挑车。
阿寿给了一个面相比较凶恶的人一沓厚厚的现金，我们挑了三辆车。一辆玛莎拉蒂，一辆奔驰，一辆宝马MINI。阿寿给车挂上制作好的假牌照。就这样我们一人一辆有一个人属于备用司机，我们连夜赶往和买主约好的地方。第一轮我属于备用司机，阿寿头车，我坐副驾驶。阿寿给我一个高倍数的望远镜，说路上看着点条子。
我们白天在汽车旅馆休息，晚上继续赶路，穿梭于高速和国道上。
期间我给小思去了一次电话，问她们在家怎么样。小思嫌我烦，说她们坐SPA呢，急着挂了电话。听起来应该局面还比较容易控制。
两天时间我们的车也出手了两辆，基本成本已经回来了。剩下的MINI就是我们的利润。
就当这最后一辆车出高速路口的时候我们遇到麻烦了，有交警在查车。不知道是查什么，但是停了好多车。阿寿第一反映是掉头，但是高速掉不了头，后面堵了一大片的车。只能硬着头皮过了，我们无比紧张的，大家都捏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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