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25.贪心恶婆娘
被叫做“狗子家”的女人啜了一口，神情有些狰狞的说道：“婶子，我教训我家丫头你别管！”她咬牙切齿的对王婶控诉道，“这死闺女真要气死老娘了，我一个没注意就让她把她爹好不容易没去了半条命才在山里挖出来的两根人参给拿走了，要不是有人看到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要被瞒到啥时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天生贱骨头，胳膊肘往外拐！老娘生你有屁用！”
她越骂越气，话到后面更是不堪入耳，木锦绣早在她把妞妞给推翻在地的时候就回过神来，小孩躺地上只知道哭，木锦绣刚碰她胳膊一下小孩的哭声顿时加大了一个音量，呜呜呜呜的喊“疼”，这会儿木锦绣也只能确定小孩胳膊出问题了，具体是脱臼还是骨折她心里也没谱。
“别骂了！”木锦绣对这女人反感至极，不耐烦的喝了一声，“你把她胳膊弄断了！快去找大夫！”
女人被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看着妞妞的样子也有些担忧和心虚，狐疑的大声说道：“哪里就能断了，以前也这样她都好好的啊！”
木锦绣眉心一跳，心道家暴居然还不是这一次。
王婶也赶紧蹲下来问妞妞：“哪只胳膊？妞妞，你哪只胳膊疼？告诉奶奶，啊。”
“呜呜……疼……”妞妞没回答，脸下意识的往右边撇，左手捏着拳头，右臂放在身侧，食指动了动，抽口冷气，继续呜呜的哭疼。
不是脱臼。
“伍飞，去找大夫，快些。”
伍飞应了一声，狗子家的急忙拦住他：“往哪儿去？婶子，叫俺叔过来就行了吧，两步路，不比找大夫快呀。”
“胡闹！”王婶怒喝，“你叔那是给畜生看病的，叫他来干啥？！”
狗子家满脸不情愿，也提高了声音：“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银子给她请大夫？我老王叔又不是没给人接过骨头……伍飞，你去哪里？去叫我叔啊！哎，跟你说话听见了没有！”
伍飞拐了个弯，飞跑起来，方向却不是隔壁王婶家。
木锦绣心里稍安，未免大夫来之前小孩胳膊乱动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她找了两块平整的木板代替夹板把妞妞的胳膊给固定起来，这个过程不可避免的会牵动痛处，小孩哭的再厉害木锦绣也没敢因为心软就停下来，嘴巴里不断的哄着小丫头，动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等小孩的手臂给固定好了，木锦绣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妞妞的娘被小孩给哭的心慌意乱，她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的推了那么一下竟然就这样严重，又是心疼又是心烦，神情不住的变换，眼睛闪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反常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氏看到她的神情，心里不知怎么的慎得慌，连忙把视线给移开，捏着帕子给木锦绣擦额头的汗水。
“绣儿啊，就让这孩子在地上躺着啊？”
“抱我家里去。”乡下妇人，膀大腰圆，下田耕地都不在话下，跟何况是抱着一个瘦瘦小小没几斤重的小娃娃？王婶把妞妞给抱起来，木锦绣小心的扶着小孩受伤的胳膊，那孩子现在渐渐止住了哭声，小脸惨白，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着。
王婶经过妞妞娘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女人一眼，责骂道：“当的是什么娘！刚从外面回来就把孩子给折腾成什么样子，还不去把你家男人叫过来！”
妞妞娘被王婶骂的缩了缩脖子，还没转身忽然想到什么：“我的参呢？！”问的妞妞，眼睛却不住的往木锦绣身上瞥。
这女人眼睛闪烁，声音大底气不足，木锦绣根本就不相信妞妞偷了她的人参的说法，见王婶抱着妞妞根本不理会妞妞娘，也懒得和她多说废话，凉飕飕的瞄她一眼，淡淡道：“现在找不到，等妞妞没事了再说。”又放缓了声音回头吩咐宋氏，“你就留在家里，饭菜端回厨房，找东西盖着，空碗用水泡着，没吃饱就再吃些，看着门，好吧？”
宋氏顺从的点点头：“哎，绣儿放心，娘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
木锦绣笑了笑，她其实是怕妞妞娘趁家里没人乱翻，所以才让宋氏在家里守着，但宋氏这种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慎重认真的态度让她心里熨帖又无奈。
趁着王婶把小孩抱到屋里去，狗子家的回家喊她汉子，木锦绣跑到屋后没人的地方进了趟空间，把自己以前做剩下放在玻璃瓶子里的玫瑰糖到了一些出来，捧在手心里打空间出来。
妞妞胳膊疼的狠，嗓子都哭的哑了，这会儿白着小脸一下下的抽着气，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看的人心疼，木锦绣把糖喂到小孩嘴里，妞妞虽然还是疼，还是被香甜的玫瑰糖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又有木锦绣在旁边说话逗她开心，注意力被分散，时间过的更快了。
等伍飞拉扯着气喘吁吁的大夫进门的时候，妞妞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大夫给妞妞看伤，闲杂人等都让开，王狗子和他媳妇围在边上看，王婶看着夫妻两个就生气，瞪着俩人是不是的骂上两句，他们姓王的在一个村都是本家，王婶算是他们的长辈，平日都有来往，所以这会儿夫妻两个一脸讪讪的听着，也没敢回嘴。
人一多屋里就嫌的狭小了，木锦绣拉着伍飞出来，王婶的小儿子和他爹靠着墙角蹲着，王叔叼着一杆旱烟抽着，王小山蹲在旁边玩石子，看到木锦绣和伍飞男孩赶紧站起来，有些拘谨的喊：“飞叔，婶子。”
木锦绣手里还有两颗糖，伸手递给王小山：“给。”
王小山咽了口吐沫，赶紧回头去看他爹，王叔把烟锅在地上磕磕，声音粗哑，像上了年纪的老风箱，慢悠悠的说道：“给你就拿着。”
王小山双手在衣服上使劲儿蹭了蹭，才把糖接过来，王叔拿烟袋在他小腿上抽了一下：“说话！”
王小山一哆嗦，连忙道：“谢谢婶子！”
木锦绣失笑，她顿了一下，随口问道：“小山，你狗子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上午。”王小山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妞妞今天去哪里玩了？”
王小山摸摸脑袋，又看了眼他爹，王叔只管抽着旱烟，没理他，王小山抓抓脸，迟疑道：“晌午还在家呢，吃了午饭就没人影了……锄头说，看见她往山里跑了。”
锄头是他的小玩伴，大名叫啥不知道，但村里的小孩都跟着叫锄头。
王叔忽然皱着眉道：“不是让你看好她，怎么让人跑到山里了？”他烟杆子冷不防抽打在王小山屁股上，王小山啊呀一声捂着屁股跳起来，皱着脸害怕的看着王叔，王叔冷哼一声，“去屋后头跪着！”
王小山对此仿佛习以为常，哦了一声就往屋后头去，木锦绣心里同情王小山，不过她没立场为男孩说情，脸上讪讪的，扭头冲伍飞咧咧嘴，伍飞眼睛里带了些笑意，王叔继续抽烟，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等大夫从屋里头出来，天已经擦黑了，不大能看得清楚人脸，大夫慢条斯理的嘱咐着注意事项：“……记着睡觉别让她压着胳膊，过五天来我这里换药。”他看到伍飞，鼻子了不大高兴的哼了一声，“你，送老夫回去，老夫开个方子给你，顺便在镇上抓药，然后诊金给付了。”
伍飞点点头：“我送您回去。”
木锦绣瞄了眼王狗子夫妇，俩人谁也没有付诊金的意思，一个比一个沉默，缩在人后努力降低存在感，木锦绣心里冷笑，叮嘱伍飞：“路上小心，太晚了就明天再回来，身上带有钱吧？”
伍飞摇头：“我回去拿。”然后对大夫道，“您稍等。”就步履稳健的回家去了。而大夫背着药箱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跟上去。
王婶左右瞧瞧，喊：“小山！”
王小山的声音从屋后头传来：“娘！”
王婶继续喊：“跑后头干啥，过来！陪你飞叔往镇上走一趟！”
王小山声音里透着股欢快：“好咧！”
“大夫跑这一趟的诊金再加上医药费不少吧？”木锦绣忽然开口。
王婶的眼刀子刷的射到装背景的夫妻俩身上，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但是王婶气势不减，不声不响瞪着俩人，意思很明白：掏钱！
王狗子磨磨蹭蹭：“婶子，俺这会儿身上没带银子。”而王小山和伍飞已经跟着大夫出村了，他觍着脸笑，“先欠着，让伍飞兄弟帮忙垫着，反正他最近有钱了。”
王婶看着这两夫妻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锦绣倒是笑的凉飕飕的：“正好，你家那两根土人参就当诊金和医药费抵给我们了。”
狗子家的不愿意，马上道：“那可不行！人参是我们的！”
木锦绣惊奇道：“什么人参？明明是土人参，虽然也是药材，不过不值钱的，要是把它当成人参给误食了可是会中毒的。”她又不在意的笑起来，“嫂子既然想要，那我就给嫂子，不过还请嫂子先把欠我们的诊金给付清了，这一趟至少得一两银子，乡里乡亲的，零头就算了，您给我一两银子就好了。”
狗子家的声音尖利起来：“伍飞家的，你这是诓俺呢，哪里要一两银子那么多，再说俺可没让你们去请大夫，是你们非得去，明明俺叔就能给妞妞治好的！”
王叔重重的哼了一声：“放屁！”
她越骂越气，话到后面更是不堪入耳，木锦绣早在她把妞妞给推翻在地的时候就回过神来，小孩躺地上只知道哭，木锦绣刚碰她胳膊一下小孩的哭声顿时加大了一个音量，呜呜呜呜的喊“疼”，这会儿木锦绣也只能确定小孩胳膊出问题了，具体是脱臼还是骨折她心里也没谱。
“别骂了！”木锦绣对这女人反感至极，不耐烦的喝了一声，“你把她胳膊弄断了！快去找大夫！”
女人被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看着妞妞的样子也有些担忧和心虚，狐疑的大声说道：“哪里就能断了，以前也这样她都好好的啊！”
木锦绣眉心一跳，心道家暴居然还不是这一次。
王婶也赶紧蹲下来问妞妞：“哪只胳膊？妞妞，你哪只胳膊疼？告诉奶奶，啊。”
“呜呜……疼……”妞妞没回答，脸下意识的往右边撇，左手捏着拳头，右臂放在身侧，食指动了动，抽口冷气，继续呜呜的哭疼。
不是脱臼。
“伍飞，去找大夫，快些。”
伍飞应了一声，狗子家的急忙拦住他：“往哪儿去？婶子，叫俺叔过来就行了吧，两步路，不比找大夫快呀。”
“胡闹！”王婶怒喝，“你叔那是给畜生看病的，叫他来干啥？！”
狗子家满脸不情愿，也提高了声音：“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银子给她请大夫？我老王叔又不是没给人接过骨头……伍飞，你去哪里？去叫我叔啊！哎，跟你说话听见了没有！”
伍飞拐了个弯，飞跑起来，方向却不是隔壁王婶家。
木锦绣心里稍安，未免大夫来之前小孩胳膊乱动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她找了两块平整的木板代替夹板把妞妞的胳膊给固定起来，这个过程不可避免的会牵动痛处，小孩哭的再厉害木锦绣也没敢因为心软就停下来，嘴巴里不断的哄着小丫头，动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等小孩的手臂给固定好了，木锦绣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妞妞的娘被小孩给哭的心慌意乱，她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的推了那么一下竟然就这样严重，又是心疼又是心烦，神情不住的变换，眼睛闪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反常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氏看到她的神情，心里不知怎么的慎得慌，连忙把视线给移开，捏着帕子给木锦绣擦额头的汗水。
“绣儿啊，就让这孩子在地上躺着啊？”
“抱我家里去。”乡下妇人，膀大腰圆，下田耕地都不在话下，跟何况是抱着一个瘦瘦小小没几斤重的小娃娃？王婶把妞妞给抱起来，木锦绣小心的扶着小孩受伤的胳膊，那孩子现在渐渐止住了哭声，小脸惨白，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着。
王婶经过妞妞娘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女人一眼，责骂道：“当的是什么娘！刚从外面回来就把孩子给折腾成什么样子，还不去把你家男人叫过来！”
妞妞娘被王婶骂的缩了缩脖子，还没转身忽然想到什么：“我的参呢？！”问的妞妞，眼睛却不住的往木锦绣身上瞥。
这女人眼睛闪烁，声音大底气不足，木锦绣根本就不相信妞妞偷了她的人参的说法，见王婶抱着妞妞根本不理会妞妞娘，也懒得和她多说废话，凉飕飕的瞄她一眼，淡淡道：“现在找不到，等妞妞没事了再说。”又放缓了声音回头吩咐宋氏，“你就留在家里，饭菜端回厨房，找东西盖着，空碗用水泡着，没吃饱就再吃些，看着门，好吧？”
宋氏顺从的点点头：“哎，绣儿放心，娘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
木锦绣笑了笑，她其实是怕妞妞娘趁家里没人乱翻，所以才让宋氏在家里守着，但宋氏这种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慎重认真的态度让她心里熨帖又无奈。
趁着王婶把小孩抱到屋里去，狗子家的回家喊她汉子，木锦绣跑到屋后没人的地方进了趟空间，把自己以前做剩下放在玻璃瓶子里的玫瑰糖到了一些出来，捧在手心里打空间出来。
妞妞胳膊疼的狠，嗓子都哭的哑了，这会儿白着小脸一下下的抽着气，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看的人心疼，木锦绣把糖喂到小孩嘴里，妞妞虽然还是疼，还是被香甜的玫瑰糖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又有木锦绣在旁边说话逗她开心，注意力被分散，时间过的更快了。
等伍飞拉扯着气喘吁吁的大夫进门的时候，妞妞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大夫给妞妞看伤，闲杂人等都让开，王狗子和他媳妇围在边上看，王婶看着夫妻两个就生气，瞪着俩人是不是的骂上两句，他们姓王的在一个村都是本家，王婶算是他们的长辈，平日都有来往，所以这会儿夫妻两个一脸讪讪的听着，也没敢回嘴。
人一多屋里就嫌的狭小了，木锦绣拉着伍飞出来，王婶的小儿子和他爹靠着墙角蹲着，王叔叼着一杆旱烟抽着，王小山蹲在旁边玩石子，看到木锦绣和伍飞男孩赶紧站起来，有些拘谨的喊：“飞叔，婶子。”
木锦绣手里还有两颗糖，伸手递给王小山：“给。”
王小山咽了口吐沫，赶紧回头去看他爹，王叔把烟锅在地上磕磕，声音粗哑，像上了年纪的老风箱，慢悠悠的说道：“给你就拿着。”
王小山双手在衣服上使劲儿蹭了蹭，才把糖接过来，王叔拿烟袋在他小腿上抽了一下：“说话！”
王小山一哆嗦，连忙道：“谢谢婶子！”
木锦绣失笑，她顿了一下，随口问道：“小山，你狗子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上午。”王小山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妞妞今天去哪里玩了？”
王小山摸摸脑袋，又看了眼他爹，王叔只管抽着旱烟，没理他，王小山抓抓脸，迟疑道：“晌午还在家呢，吃了午饭就没人影了……锄头说，看见她往山里跑了。”
锄头是他的小玩伴，大名叫啥不知道，但村里的小孩都跟着叫锄头。
王叔忽然皱着眉道：“不是让你看好她，怎么让人跑到山里了？”他烟杆子冷不防抽打在王小山屁股上，王小山啊呀一声捂着屁股跳起来，皱着脸害怕的看着王叔，王叔冷哼一声，“去屋后头跪着！”
王小山对此仿佛习以为常，哦了一声就往屋后头去，木锦绣心里同情王小山，不过她没立场为男孩说情，脸上讪讪的，扭头冲伍飞咧咧嘴，伍飞眼睛里带了些笑意，王叔继续抽烟，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等大夫从屋里头出来，天已经擦黑了，不大能看得清楚人脸，大夫慢条斯理的嘱咐着注意事项：“……记着睡觉别让她压着胳膊，过五天来我这里换药。”他看到伍飞，鼻子了不大高兴的哼了一声，“你，送老夫回去，老夫开个方子给你，顺便在镇上抓药，然后诊金给付了。”
伍飞点点头：“我送您回去。”
木锦绣瞄了眼王狗子夫妇，俩人谁也没有付诊金的意思，一个比一个沉默，缩在人后努力降低存在感，木锦绣心里冷笑，叮嘱伍飞：“路上小心，太晚了就明天再回来，身上带有钱吧？”
伍飞摇头：“我回去拿。”然后对大夫道，“您稍等。”就步履稳健的回家去了。而大夫背着药箱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跟上去。
王婶左右瞧瞧，喊：“小山！”
王小山的声音从屋后头传来：“娘！”
王婶继续喊：“跑后头干啥，过来！陪你飞叔往镇上走一趟！”
王小山声音里透着股欢快：“好咧！”
“大夫跑这一趟的诊金再加上医药费不少吧？”木锦绣忽然开口。
王婶的眼刀子刷的射到装背景的夫妻俩身上，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但是王婶气势不减，不声不响瞪着俩人，意思很明白：掏钱！
王狗子磨磨蹭蹭：“婶子，俺这会儿身上没带银子。”而王小山和伍飞已经跟着大夫出村了，他觍着脸笑，“先欠着，让伍飞兄弟帮忙垫着，反正他最近有钱了。”
王婶看着这两夫妻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锦绣倒是笑的凉飕飕的：“正好，你家那两根土人参就当诊金和医药费抵给我们了。”
狗子家的不愿意，马上道：“那可不行！人参是我们的！”
木锦绣惊奇道：“什么人参？明明是土人参，虽然也是药材，不过不值钱的，要是把它当成人参给误食了可是会中毒的。”她又不在意的笑起来，“嫂子既然想要，那我就给嫂子，不过还请嫂子先把欠我们的诊金给付清了，这一趟至少得一两银子，乡里乡亲的，零头就算了，您给我一两银子就好了。”
狗子家的声音尖利起来：“伍飞家的，你这是诓俺呢，哪里要一两银子那么多，再说俺可没让你们去请大夫，是你们非得去，明明俺叔就能给妞妞治好的！”
王叔重重的哼了一声：“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