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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表白(7)

    思妮利用了这短暂空挡的时间逃离了撒旦军团的围困,拼命地跑出上岛咖啡店门口的时候,她猛然间停住脚步,她歇下来喘了好几口大气,而且还不断地拍着那高高挺立的胸脯轻叹着好险好险。这魔鬼,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思妮在心里恨恨着他的变态。

    人走茶凉,付士通目光呆滞着躺卧在包厢沙发上,他不止脚痛,他的心更痛。这回他终于体会到了失恋的滋味,以前他都是以得胜者的姿态来看别人的失魂落魄,为爱死去活来的人,他发自心底的冷嘲热讽。

    你看那被爱伤痕累累的人呀!多么的窝囊败类,而他如今自寻自愿着走到如此的地步,如果被他伤害过的女孩知道他如今的悲壮,不知以何等的心情来嘲笑作弄他,或是怜悯了他。

    他现在简直伤心死了,不知情为何物却如此哀痛,如此丢魂残影,造物主的作弄却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他买了单,身体不听使唤,摇摇晃晃着走出来,眼泪无声无息地出来。天空炸出几声闷雷,他替天空下起了雨,风狠狠地刮,摇弄着街边的树杆枝叶来回地摆动,宛如也在嘲笑他自我作弄的鬼把戏。

    飞车汽车接着一辆又一辆地呼啸而过,雷阵雨从东方缓缓而来,把他淹没在无情无尽的雨中,噼里啪啦地滴滴哒哒着。风吹雨打的大街之上,只剩下他带着那伤感的灵魂,逶迤漫步在这汪洋的雨中,似是和那行尸走肉的疯癫流浪汉也没什么两样了。

    他拖着又湿又冷的身子,疲惫不堪地走进一家默默无闻的酒吧!他从不来这低等的地方鬼混,觉得这样的地方有失身份,上边摆着几瓶高等的酒,似乎也成了假冒品牌的代名词了。

    他想找一个安僻的地方静下身子,可这里就像赌场一样吵闹,有人喝得铭丁大醉,有人在大声呼赫,有人却在调戏辣妹,搞着他那风流倜傥的鬼把戏。

    总之,这等红灯绿酒,善男信女的鬼地方,没有一片可以安静的天地。他只好找一个角落呆下来,喝上几瓶酒,好暖暖身子,还能起到治疗感情失落的痛楚。

    他喊来服务生,随便拿来什么酒都好,这里的拉菲并不比鸡尾酒好到哪里去,该死的奸商也并不比魔鬼好到哪里去。心灵受了伤害的人,仿佛全世界都与他作对,就像那失落的大陆一样,这里任何一个动物都能把你生吞活剥掉。

    他从中午十二点喝到了晚上七点,白天已落下帷幕,黑夜重新站上舞台,宣告着它的荣耀。

    他醉戴戴着,身体宛如飘扬过海来到新的世界,宣告这新殖民的开始。才发现这是一块无比荒凉的处女地,在茫茫天地之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他拼命地寻找人迹,思妮好像在前边不远的地方向他举手召唤。他走了过去紧紧拥抱住这美丽的人儿,似乎失去了她,他刚建立起来的王国就要跟着灭亡。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却不知哪来的几声呼叫,急切地喊着救命,接着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接踵而来。他嗑着醉戴戴的酒气,非常生气地孔道:''思妮!你为什么这么狠毒地打我,我苦苦哀求你的到来,却是这般的对待了我吗?''

    酒吧里的男男女女突然安静了下来围在一起,围观着这酒鬼对一个女子耍着无耻的流氓。

    有几个凶神恶煞,黑装酷扮的年轻人应声而来,他们凶神恶煞地推开人群,有一个情绪激动的家伙揪起付士通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起来。

    这时付士通那装疯卖傻的酒气惊醒了不少,他抬手揉了揉醉眼迷离的眼睛,好看清楚了是何许人在动他的太岁爷。

    当他看清楚此人的时候,肚子仿佛受了炮轰,火辣辣的难受。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见一女子拉住表现最疯狂的家伙道:''军哥,算了,这疯子刚才喝酒已经不省人事,他现在被打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亲爱的!''那位表现最为卖力的军哥道:''我不打死这狗种难消我的怨气,这等杂种的东西,也敢动我的女人,也不问问老子是谁人。''说着又狠狠踢了付士通几脚,这可比思妮的那一脚又狠又痛的厉害多了。

    军哥那伙人无非是某一街区的小混混,胆敢说出也不问问老子是谁人也!这等狐假虎威的东西,见到付士通这模样也不是什么鸟东西,便也在亲爱的面前全力以赴了。

    被殴打致伤的付士通,好久才站得起来,他拿出手机打了110报警。那几个小混混也不因打伤了人,要躲开此地的意思,他们依然各自跟自己的亲爱的在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着。

    酒吧又开始了刚才的热闹气氛,全不因有人被打伤,想替他人报警,可能这里经常发生这一类的事情,脑袋已坏到了那种习以为常的程度。

    警车远远地呼啸而来,那几个混混才从甜蜜的亲吻和品尝美酒中醒悟过来。那个殴打付士通最卖力的家伙不知跟女朋友嘀咕了什么,他女朋友就带着其他女人走开了。而他非常气愤地走过来,对付士通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似乎警察是穿着防弹衣的稻草人,还不值得他们把警察的职业放到眼里,也许在他们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警察这一类菜鸟。

    他们打了富士通还不觉得尽兴,那几个家伙把他直接弄到酒吧后门去,拿起瑞士刀就是几刀子下去,弄到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那种惨不忍睹的场景。那几个人模狗样的小混混忙完这些后,直接从后门跳上飞车,他们喜欢跟警察玩一款猫抓老鼠的游戏。

    当付士通死亡信息在韦德矿业公司传播开来的时候,这不幸的消息对某些人来讲,是特别足以庆祝的事情。只因他曾经亏待过她,羞辱过她,冷漠无情了她,她们便诅咒他不得好死,死了不得安宁之类的话语。跟他有过感情的女人,有人为他而哭,有人为他而笑,不足而类。

    公司上上下下都因付士通意想不到的死亡而各展异容,思源心也沉痛了那么一会儿,便也心态若然了起来。他的沉痛更多是建立在对他突然死亡的惊讶上,他没有多少同情悲悯了他的心思,有时候反而觉得他罪有应得,罪该万死,甚至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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