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亲爱的,我就在你身边

正文 七十五

    “你打算待多久?”牛奶的温度刚刚好,不烫。他看着晨练的父亲,隔着窗,他依旧可以感受到父亲的心情,那么愉悦舒心。

    她没搭理他,心里却在折腾着:“沈文走了,说是去旅行,说没有个10年是不会回来的。他要走了,还是不肯告诉我,他为何要给我整容,却说为了我好,不然有生命危险。临走就只给了我一个电话,说,那是家人的电话。这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的号码,拨通之后,是不是一切就回到了当初?如果家人有登载寻人启事的话,为什么我却完全不知道呢?如今我容貌已变,家人会接受我吗?怎样的家人?妈妈爸爸?还是······如果我是别人的妻子?或者是姐妹?”她头很痛,简单的洗完动作重复的做,萧劲扬关上了自来水的龙头,她依旧还是那个擦餐具的动作。

    午后,她向萧叔请假两小时,她已经电话预约了《安在鑫心灵之家》。这是妹妹勤给她的名片。大名鼎鼎的安在鑫是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及催眠师,也许他可以帮助我解释那个重复同样的梦。搭上公车,很快便找到了目的地。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早知道让妹陪着自己来多好。可是她不是热恋当中吗?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几个房间都是心灵之家的吗?在前台的指引下,她走进了其中的一间。里面不像是诊所或者是办公室,反倒是像一个温暖而馨香的家。色调温暖简单,墙上有三幅特别的画,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家具很简单,只是那张摆放在房中央的躺椅,显得舒适而安心。没想到安在鑫居然如此年轻,白净的脸上休整得很清爽,笑起来露出象牙般的白牙,身材匀称,哪里像个心理咨询师?倒像是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亲切。她不再注视,他笑了笑,递过去一杯茶,淡淡的花香味,幽香淡雅,沁入口鼻之间,让人放松心安。

    “这里的画都是朋友们画的,我觉得挺好,便挂在这里。”他很大方,她原本有些紧张,可是他的声音从容而淡定,有种让人不自觉放下紧张的魔力。反倒是其中的一副画,非常吸引她。久久的注视着。

    他走过来,指着画,“这画叫云和雾。似灰似白的色调,就像一个人的梦一样,既模糊又清晰。你也经常做梦吗?”她如实的说了,“经常做重复的一个梦,有人在追我,我很害怕,也很恐惧。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令我恐惧的事情,可每每被吓醒了之后,不久,又开始遇见那个梦。”

    “其实画本身,和字一样。所谓字由心生,见字如面。画也一样。这幅画吸引你久驻观望,看来梦给你带来了不小的困扰与不安。”他靠在墙上,“人由喜怒哀乐。而画也有。当然取决于作画人的情绪。”

    “你好像一个会卜卦的先生。”她轻轻的呵笑道。

    “是吗?很多人这么说,不过,我得贴上两片胡子,可能老成点,形象更贴切?”他让人不紧张,而是很放松。“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和你一起去追梦。”

    她再次被逗笑了,你在鼓励我勇敢面对噩梦吗?他点点头。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原始部落的神秘力量’存在着。它其实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只是它用的语言是梦,而不是象形的文字。如果你想激发它的力量,就必须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梦境。看懂它在说什么,给自己答案。”她吸了口气,便顺从的躺在了躺椅上,“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一定要听我的指令,好吗?”她再次确认。

    当他数到三的时候,她已然入梦,只是耳边他的声音很清晰。

    “我正与你一起在你的梦里,对吗?”她不确定,没有反应。

    “你已经进入那个梦了吗?”她轻微的点着头,一会儿,她的眉头微蹙,神情开始紧张起来,“别害怕,相信自己。梦里你很安全。”她却不住的摇头,“你看见了什么?告诉我。”

    树,树林,草地,还有,还有打架的声音,有人在说话,她说着说着,呼吸显得紧促了,她在害怕,“沈琳,沈琳,”她没反应,“你在哪里?”她终于再次开口,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转动着,就像在张望着什么,我在树林里跑;“你要到哪里去?”我不知道,有人在追我;“看得清那个人吗?”不,我不敢回头看,还有一个人,他也在追我。她的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你勇敢些,就像你说的那样,勇敢面对,答案就在那里。”她表情沉着多了,她的眼珠不动了,突然,她开始激烈的动作起来,嘴里喊着,救命,救命,不要伤害我,救命!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的,“听我说,保持冷静,”她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中了,双手忽然挡在身前,他试图唤醒她,可是她被恐惧包裹着,情况有些异常,啪的一声!她醒了过来,额头上全是汗。还好,催眠中她还能被响指扯回来。

    他依旧笑着,“没事了。”他递过去的纸巾帮她擦拭,“这个梦每次都一样吗?有没有任何的不同?”她摇摇头。

    “沈小姐,人的大脑其实很奇特,结构复杂却变幻莫测,它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我很确定的告诉你,刚刚那个是记忆,而不是梦境。”她不懂,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你可能丢失部分的记忆。我建议你到医院去做一个脑部扫描,或者相关的项目检查。因为我无法确定你的情况是药物所致还是重力撞击后的脑干损伤导致的记忆丢失。你说的这个梦其实是大脑企图在重新修复记忆的表现。”

    “不是梦。是记忆?”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安在鑫的话。

    “我这样说吧,多数人梦到自己被追,其实是潜意识在企图逃避什么;人恐惧的时候便会逃跑,这是本能。不管他梦到的是人还是物,或者其他什么,都表示他在现实中遇到的无法面对的恐惧,所以他会选择逃避。做梦便是内心的一种真实反映。通常在鼓励之后,在梦中敢于一见的话,那么噩梦是可以消除的,人会重新获得安全感。但你的情况却不是。”

    “你是说你帮不了我?”她很害怕对方回答是。

    “我希望你能完善那个记忆点,好吗?”他握住了她的手,塞给她一个处方,她打开一看——心悟则通。这是医嘱吗?怎么这么怪?

    “你不要我付钱吗?”她很疑惑不解,他笑了,摇摇头。“如果你肯赏脸的话,下次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就算是冲抵费用,如何?”她点头谢过,便转身离开了。

    安在鑫微蹙着眉头,“她大概不是沈琳,一个人对自己的名字居然没有反应,这不合常理。名字是一个人的代号,终身的,即便中途改了名字,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名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的眉头的疤痕,可能是重物击破的痕迹,她的确是丢失了记忆,索性她正在恢复中,不过进展换慢的很,难怪她来时表情那样沉重不安。可谁会让她有此一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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