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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四.

    *** ***

    秋如花停了下来,长长吸了口气,仿佛甩了千斤重的石头,回忆于她似乎不再沉重,而旁边的苏含笑可保持不了冷静了,没想到她完全误会了秋如花,而且她们还是同类!

    苏含笑哭的稀里哗啦,激动地握住秋如花的双手道:“如花,咱们做朋友吧!”

    没想到苏含笑听了她的故事竟有如此大的反响,思忖了片刻,了悟。

    换了只手撑伞,轻轻回握苏含笑,笑道:“苏小姐也是孤儿吗?”

    “恩!”苏含笑重重的点头,手背传来丝丝温暖。

    秋如花默了一默,脸上稍有红色,如同初生牛犊一般叫了声:“含笑。”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人生如梦,如红尘滚滚,而友情就是人生中最朴素、最永恒的情感。苏含笑从小就没有一个可以诉话的女性朋友,相互扶持,相互叙叙心中的小秘密,每次她在大街上看见三五个女孩子追逐嬉戏,就眼馋的不得了,如今得一友,她便暗想,此生无憾了。她本就是个粗神经的人,先前的种种不快被喜悦冲的无影无踪,她不知道交了朋友后第一件该做什么事,所以想了想,从身上翻翻有什么可以作为纪念送给秋如花的,可惜无果。

    “我去看看马车上有什么,我们交换信物可好?”苏含笑脱离芭蕉叶的庇护,没等秋如花的阻止便走向马车。

    秋如花心急,喊了声:“含笑,我们不能出芭蕉叶。”苏含笑已经走进了马车,并未听见秋如花的叫喊,无奈,秋如花撑着伞也进了马车,见苏含笑在翻箱倒柜,不禁失笑,将项上的一串淡紫色的珠子取下,递给苏含笑。

    苏含笑手微颤,她从没幻想过上天会给她什么幸福,可是这眼前的一切,让她高兴,也让她害怕,害怕下一秒上天会收走她所拥有的一切。

    淡紫色的项链如同浮上枝蔓的一串紫藤萝,在混浊中流动着浅光。

    秋如花小心地替苏含笑戴上,身上的花香环绕在夜中,苏含笑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她告诉自己,不准哭!眼睛却早已红肿,泪光闪闪,死活不肯让它流下。

    “含笑,认识你真好。”秋如花同样在克制着内心的浪潮,她是介山民,从不出户,很少与世人打交道。

    这一夜两人不是对视而笑,就是悄悄细语,让打完野的两人甚为惊奇,这两人在他们出去的片刻间发生了什么,苏含笑和秋如花只是抿嘴不语,呵呵笑了几声,同睡在马车里。

    翌日。

    苏含笑醒来时,有股风吹过。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那么笨,忘了给自己的信物!但是翻遍了全部,都没找到件像样的东西,准备狠狠心把若仙送她的木棉花拿出来,秋如花愣了许久,问道:“这可是贤少相赠的?”

    苏含笑不解地点点头,她也知道把别人送的东西再转送是个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她也是无可奈何,找不到好东西。

    秋如花推回了苏含笑的手,摇摇头:“既然是贤少精心送的,怎么能收下。”

    果然。苏含笑失落地低下头,委屈道:“我没有东西可以送你……”

    秋如花捧起苏含笑的头,笑道:“哪里,交到你这个朋友就足矣了。”

    苏含笑向来有个毛病,只要是信任的人,说的话决定言听计从,她龇嘴笑了笑,但是心中还在揣测着送什么好。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墨谷掀开帘帐见两人如此要好,挑了挑眉,道:“不知为何,前方的路断了。”

    断了?苏含笑和秋如花惊讶,双双走出马车,才意识到,马车已经行到了山崖,周边也停滞着五六匹马车,而连接另一座山的山路断了,谁都过不去。向山下瞅了瞅,弄得苏含笑眼晕,扶着额头坐会马车叫道:“快!快想办法过去!”

    秋如花用手帕替苏含笑擦了擦额头,看向两人:“没有办法吗?”

    若贤摇摇头:“这里人多,不能施仙法。”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

    墨谷勾起笑,嘲笑道:“含笑,你怎么这么胆小?”

    苏含笑觉得这话在哪里听过,又没想起来,只是气鼓鼓地看着墨谷,瞟眼看到若贤脸色有点发青,摸不清头脑。

    众人想着怎么通过这山时,后面有三四辆马车大军经过,风吹开头首的一辆马车的帘帐,苏含笑注意到里面有个熟悉的人,心中大惊。

    马车停在了其他马车的前面,陆陆续续的下来十几个人,手持兵器,在烈日下熠熠发光,却让其他人感到冷气直逼。

    抢劫!

    一个词语闪过苏含笑的脑子,看见前几天才看见的那个喀咖就在队伍中,让她愤愤,还说自己不是土匪!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抢劫了!”让所有人都乱作一团,都躲回自己的马车上,在锋利的剑下,谁敢不要命的冲?

    苏含笑镇定下来,看了看周围的三个人神情淡然,秋如花不知何时将素纱放下,紧紧握住苏含笑,小声道:“小心。”

    喀咖也注意到了就这四个人没有躲回去,更注意到了前几天打过照面的苏含笑和若贤,举起剑对着为首的老大道:“老大,就是他们!”

    苏含笑纳闷了,自己就这么容易被人记住吗,她求救般地看向若贤。

    若贤同样也在看她,却笑得云淡风轻,看着苏含笑却对墨谷冷道:“我就说,该让菖琬管管人界了,蝼蚁族偷渡回了人界竟也无人知晓。”

    墨谷不以为意,勾起一抹笑,续道:“区区蝼蚁,何必女帝出面?”

    苏含笑被两人的对话搞得云里雾里,挠挠头;”什么是蝼蚁族?”

    面前的蝼蚁大军见这四个人不惧不怕,反倒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毫不顾忌地在他们面前聊起天,顿感生气,已经有十几个人举起剑准备向前消消他们的火焰。

    为首的老大收一抬阻住自己的部下,满脸惊恐,哆嗦道:“你们是何人?竟知我们的真身?”

    墨谷眼带笑意,懒洋洋道:“知道又如何?”

    是啊,知道又如何,老大平静下来,阴森道:“既然知道,就没办法留活口了。”说着,手一撤,示意部下攻击。

    若贤从马车前取下芭蕉叶递给苏含笑,淡淡道:“不要乱跑,害怕就闭上眼。”

    我在慢慢成长,慢慢塑造自己的文章风格。

    不知为何,点击量少的可怜,我无奈了,但也尽力了,也会更加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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