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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技校趣事

    国军哥回来的时候,快中午12点了,他让国栋去附近的饭店,要了几个菜,吃饭的时候多了一个人,是个女孩,是国军的女朋友,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女孩的样子,我和国栋在惬意中匆忙把饭吃完。借故有事要说,就出了他的批发部。

    国栋一直把我送出商业街,我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到了宿舍,星期天回家的都回来了,老大高希华从家里带来了一大方便袋小枣,放在桌子上让大家吃。老黑还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好像这小子今天就没起床。李伟则讲着回家的感受,他妈给他买了双“双星”运动鞋,在我们面前显摆着,说到尽兴时老黑不屑一顾的撇着嘴。我很久就渴望一双“双星”鞋了,无奈于家里给的钱只能够吃饭的,没有多余的钱添置衣物,所以我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不发表一切言论。宿舍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老四任学文背着个背包,手里提着一个方便袋,进了屋,把方便袋往桌子一放,瘫坐在床上。

    “哎呀哦,今天累死我了,为了买着这个破玩意,腿都转断了”

    大家齐刷刷向桌子探去,黄色的方便袋里装着个纸盒,打开后原来是个小录音机,是当时嘴流行的那种。李伟买了盒周华健的磁带,按下按钮后,顿时整个宿舍充满着美妙的歌声。其实这种录音机我在国栋他哥那里见到过,大约六、七十块钱,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五个人一起吃着枣,听着音乐,其乐融融。

    星期三上午,学校的告示栏里贴了一张通知,“凡是年满十八周岁的在校学生,只要体检及格,就可以报名参军”,因为我们都是所谓的“非农业”户口,退伍回来后直接转业。我的年龄自然不到,班里有几个达到要求的,他们都报了名,其中包括我宿舍的老大高希华 。对于当兵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也曾经划过一丝痕迹,我娘则是极力的反对我当兵,因为新兵第一个月的集训,听说很苦,我娘怕我吃不消。当然我班这些当上兵的以后都安排了不错的工作,有的甚至留在了当地部队,高希华甚至在海拉尔的连队当上了指导员,这些都是后话。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骤然变冷,整整三星期没回家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加之这两天气温降到10度左右,我真有点扛不住了,多亏老黑那里有件多余的外衣,虽然肥了点,御寒不成问题。家在城里的同学都换上了新装,个个显得很“标致”。十七、八的年纪正是爱打扮爱漂亮的时候,我却穿着别人的衣服,心里自然生出了自卑的情绪,并且这自卑始终伴随这我,像恶毒的野草凶猛的滋长着。

    有时候恨爹,当年为什么不去做赤脚医生,如果转了正,我家的条件也许会有很大的改观,想要买衣服,就买,想买录音机,就买。。。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宿舍几个虽然家庭背景不同,但是他们几个非富即商,和我最接近的高希华,他的老父亲还是村里的支书,一年也弄不少钱。因此就我一个,父母是土的掉渣的农民,既无钱又无关系,真后悔来这里上学。不过我们几个关系相处的倒是很融洽。

    星期五下午上实践课的时候,李伟出事了。

    由于实践课是分组的,两人一组,老师给自由分配的,李伟和来自城里的王岩分到一组,王岩可是我班乃至全校的校花,用现在的话说长得皮肤白皙,脸蛋可人,加之穿戴时髦,很多同学自然愿意和她分到一组。

    李伟屁颠的像个小丑,时而献殷勤,时而柔声细语的假装问长问短,两人还不时的暗送个秋波。这一幕幕被旁边的范杰看在眼里。

    范杰何许人也?他可是我班有名的“恶少”,和社会上的一些坏孩子整天在一起,人倒是很仗义,老子是县国税局的局长,家里不但有钱而且有势力,他在这里上学纯粹是为了混个文凭,,毕业后就去国税局上班。范杰追王岩是全校几乎不公开的秘密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容忍别人插一杠子,更何况李伟来自乡下。

    李伟和王岩合力拆卸一个电机,李伟扶着,王岩拿着螺丝刀,两人边说边笑边干着。范杰过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李伟抬头看了看范杰。

    “你去那边和楚海英一组,我找王岩说点事”。

    “这是老师分的组,不能随便乱串,再说我和王岩上次就一组,都快把电机拆完了”说着李伟挤出了一脸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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