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成规】
墨成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倘若上一刻他还是春风满面，那么这一刻，你说不准他究竟是高兴还是愤怒。自从当了墨成的门徒，系结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她和系结留了下来，可是却不知道墨成出于什么心理，居然让她们两个的房间相隔甚远。
米米的房间是在墨成的门徒的那一块地方，而系结的房间居然是在墨成的旁边。米米对此感到过疑惑，但是系结却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就连系结也没有什么表示，米米就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了。何况现在她的美杜莎之眼已经有所压制，更不可以随意发火了。不过要说这个墨成倒还真是有一套，他的教习方式更为系统，米米提升的更加快，现在魔法已经小有所成了。她毕竟是墨成的学生，何况也从他那里受益良多，就更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系结和墨成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了。三个人每一次在一起，她都倍感尴尬。
不过系结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看起来好像也是墨成更加难受一点。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上米米管，她也就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学习魔法。
这天下课之后墨成突然来找米米，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系结让她不要用敬语，只要直呼姓名就可以了。但是米米横竖不好意思，但是每一次看见墨成有说不出老师两个字，最后干脆不称呼了。
墨成轻佻的挑眉：“聊一聊呗。”
米米点了点头，走到花园坐下，“你想要聊什么？”
“你是怎么和系结认识的呢？”墨成问道。
米米想了想，如实道：“不是我认识她的，是我的母亲。她被追杀的时候被我母亲救了，之后我母亲去世，她依照我母亲的遗嘱代为照顾我。”她还隐瞒了一些事情，毕竟墨成不是什么可以信赖的人。
“那你想不想要听听我和系结的相遇？”
米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不料墨成突然笑了出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像，每一次系结不知要怎么回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我当年特喜欢逗她，就说一些她没有办法回答上来的问题，她就这样。”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了解系结，”墨成似是在回忆，“我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于哪里。可我还是喜欢她——我知道你看出来了。当年她来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那天风雪交加，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楚面容。可是我还是喜欢上了她，给了她一张只有宫主才可以随意进出的证明。我当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以为她接受了我，很开心。当时是真的很开心。但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过了两年，我说我想要娶她，她很惊讶，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我怎么会开玩笑？我告诉她，是真的。她一脸的无可置信，之后就离开了这里。那时候还有人追杀她——我是真的不够了解她，居然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但是我这人就是这样子，居然还是派了人帮忙她。可是已经晚了，她拒绝了，我赌气不理她，没有想要后来居然就失去了她的消息。你看，要不是你，我还真是不知道究竟还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得见她一面。好了，现在我把她安排到我房间隔壁，居然连她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米米当然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便宜的事情，开口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聪明！”墨成赞道，“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就让你帮我一个小忙。”
“系结是我的恩人，也不是不能帮你，你得先说，我斟酌着看。”米米迟疑。
墨成只是笑：“我怎么会害她。”
米米心想这可不定，不是还常常说因爱生恨吗。当下也不急着，就看墨成怎么说。
墨成道：“我要你帮忙我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难，只需要你给我和系结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
“是啊，”墨成叹气，“她不肯理我，估计是觉得当初追杀她的人是我派出去的吧？其实真的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都说了我喜欢她，怎么会害她？”
米米有些不相信：“怎么说系结自己也会判断吧？”
墨成只是笑：“你能帮我吗？”
米米想了想，道：“好。”
午饭向来只是他们三个人吃，没有想到米米今天居然不在。系结皱起眉头：“她怎么了？我去看看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墨成拦住了。
“系结，你先等等。”
系结无奈，只好坐了下来，也明白缘由：“你要说什么？”
墨成苦笑：“我就是想要和你解释解释，当初追杀你的人真的不是我派出来的。”
系结笑着点头：“我知道。”
墨成不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是不理我？”
系结只是摇头：“墨成，说实在话，我们两个一点都不适合。你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如果说，今天我带过来的不是一个拥有美杜莎之眼又恰好遇上你的卷轴的人，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是没有用你的卷轴修习，而只是修习魔法。墨成，说实话，你还会收留米米吗？”
墨成哑然无言。
系结却还是步步紧逼：“你又告诉我，如果说当初你遇上我的时候，我是个普通人，你还会看上我吗？”
墨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系结说得对，他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过是为了利益。如果系结的假设成立，那么她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因为系结才会教授米米魔法吗？恐怕还是为了美杜莎之眼罢了。系结说得对。
系结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另觅佳偶吧，等到米米这边的事情解决，我就要回家了。”
这几天的进度拖得实在是有些慢了，就连米米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为什么这几天的进度一直拖得很慢？”
墨成冷哼一声：“你的恩人告诉我，等到你可以压制美杜莎之眼的时候，她就要回家了？”
“回家？”系结也有家吗？
墨成当然知道米米在想些什么，“难道系结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吗？她当然也要回家了。她说她离家太久，家里人已经好几次写信来催促了。”
米米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很是有些难受，当下居然也觉得要是一直把进度无限的拖，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系结有家人，家里人甚至一直在催促她快些回家。
米米一时间心乱如麻。系结对她好，无条件的好，米米都是知道的。她知道自己能够享受这份殊荣，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可是在米米的心中，早就已经将系结当做是自己的朋友，甚至是亲人。可是现在朋友已经走了，自己却没有办法拦住她，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机会了。
墨成叹气：“看来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了。”她的步伐自己一直都跟不上。
系结今天居然有心情来看一看他们的练习。
墨成猝不及防，被系结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
系结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不可以。墨成觉得自己这点小心思似乎是被系结看破了，只好老老实实的按照先前的进度来教导米米。但是却不知道米米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却是屡屡出错。
良久，系结摇了摇头：“累了就休息吧，不要勉强自己。”
米米沉默着，好半晌都不说话。系结没有理会米米，很快便转身离开了。米米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默默地看着墨成。墨成也沉默，许久才耸了耸肩，“回去吧。”
看起来竟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系结就要离去的事情一样。
之后一连几天，米米都没有再出什么状况，半个月之后三个人聚在一起，墨成惨然一笑：“米米很有天赋。”
而米米低着头。
系结挑了挑眉：“所以？”
墨成叹出一口气：“你走吧。米米已经学有所成了。虽说不能算是厉害，起码自保无虞。你就不用担心了。其实当初我一直都很后悔没有能够留住你。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系结，你，真的要走吗？”他就像是一个赌徒一样孤注一掷。系结，真的要走吗？
系结点点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墨成苦笑：“你走吧。以后要是还来这里，记得要看看老朋友。”他宁愿将自己摆在一个老朋友的地位上，也不愿意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系结。
系结也笑了，“放心吧，要是以后我还有回来，会看你的。”
“米米，我们走吧。”系结转身道。
还是那片深山老林，这一次出来，米米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系结了。她嘴上是说以后还会回来，但是直觉告诉米米，不会了，系结再也不会回来了。系结并非是一个念旧情的人，一旦她决定了一件事，就永远都不会回头。米米不知为何，突然会这么认为。
她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冷静的疏离的，至少一直以来，米米没有见到她对谁亲近过。一直都没有。或许曾经有过，但是那已经是很早以前。
或许一开始她就再清楚不过，她不是这里的人，总有一天也要回去，为何要让自己难过？
是的，放在米米身上也是同理，她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等到走出这片土地，系结才笑了笑：“你用不着这样子，我没有那么快走，至少还会在这里耽搁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完。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你和墨成说……”米米愣了愣。
“不这么和他说，怎么能够让他死心？”
米米放下心来，可是又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替墨成难过。一直以来系结都没有动心，一直以来痛苦万分的，都只有墨成一个人罢了。系结究竟是怎么想的米米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系结并不喜欢墨成。可是即便是这样，墨成还是好像看不见一样，还是那样子的痴迷。
他们两个人真是令人费解，米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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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电脑坏了，现在才修好。从今天开始一天两更
虽然没有什么人看，但是还是很抱歉
她和系结留了下来，可是却不知道墨成出于什么心理，居然让她们两个的房间相隔甚远。
米米的房间是在墨成的门徒的那一块地方，而系结的房间居然是在墨成的旁边。米米对此感到过疑惑，但是系结却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就连系结也没有什么表示，米米就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了。何况现在她的美杜莎之眼已经有所压制，更不可以随意发火了。不过要说这个墨成倒还真是有一套，他的教习方式更为系统，米米提升的更加快，现在魔法已经小有所成了。她毕竟是墨成的学生，何况也从他那里受益良多，就更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系结和墨成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了。三个人每一次在一起，她都倍感尴尬。
不过系结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看起来好像也是墨成更加难受一点。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上米米管，她也就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学习魔法。
这天下课之后墨成突然来找米米，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系结让她不要用敬语，只要直呼姓名就可以了。但是米米横竖不好意思，但是每一次看见墨成有说不出老师两个字，最后干脆不称呼了。
墨成轻佻的挑眉：“聊一聊呗。”
米米点了点头，走到花园坐下，“你想要聊什么？”
“你是怎么和系结认识的呢？”墨成问道。
米米想了想，如实道：“不是我认识她的，是我的母亲。她被追杀的时候被我母亲救了，之后我母亲去世，她依照我母亲的遗嘱代为照顾我。”她还隐瞒了一些事情，毕竟墨成不是什么可以信赖的人。
“那你想不想要听听我和系结的相遇？”
米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不料墨成突然笑了出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像，每一次系结不知要怎么回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我当年特喜欢逗她，就说一些她没有办法回答上来的问题，她就这样。”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了解系结，”墨成似是在回忆，“我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于哪里。可我还是喜欢她——我知道你看出来了。当年她来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那天风雪交加，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楚面容。可是我还是喜欢上了她，给了她一张只有宫主才可以随意进出的证明。我当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以为她接受了我，很开心。当时是真的很开心。但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过了两年，我说我想要娶她，她很惊讶，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我怎么会开玩笑？我告诉她，是真的。她一脸的无可置信，之后就离开了这里。那时候还有人追杀她——我是真的不够了解她，居然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但是我这人就是这样子，居然还是派了人帮忙她。可是已经晚了，她拒绝了，我赌气不理她，没有想要后来居然就失去了她的消息。你看，要不是你，我还真是不知道究竟还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得见她一面。好了，现在我把她安排到我房间隔壁，居然连她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米米当然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便宜的事情，开口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聪明！”墨成赞道，“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就让你帮我一个小忙。”
“系结是我的恩人，也不是不能帮你，你得先说，我斟酌着看。”米米迟疑。
墨成只是笑：“我怎么会害她。”
米米心想这可不定，不是还常常说因爱生恨吗。当下也不急着，就看墨成怎么说。
墨成道：“我要你帮忙我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难，只需要你给我和系结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
“是啊，”墨成叹气，“她不肯理我，估计是觉得当初追杀她的人是我派出去的吧？其实真的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都说了我喜欢她，怎么会害她？”
米米有些不相信：“怎么说系结自己也会判断吧？”
墨成只是笑：“你能帮我吗？”
米米想了想，道：“好。”
午饭向来只是他们三个人吃，没有想到米米今天居然不在。系结皱起眉头：“她怎么了？我去看看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墨成拦住了。
“系结，你先等等。”
系结无奈，只好坐了下来，也明白缘由：“你要说什么？”
墨成苦笑：“我就是想要和你解释解释，当初追杀你的人真的不是我派出来的。”
系结笑着点头：“我知道。”
墨成不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是不理我？”
系结只是摇头：“墨成，说实在话，我们两个一点都不适合。你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如果说，今天我带过来的不是一个拥有美杜莎之眼又恰好遇上你的卷轴的人，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是没有用你的卷轴修习，而只是修习魔法。墨成，说实话，你还会收留米米吗？”
墨成哑然无言。
系结却还是步步紧逼：“你又告诉我，如果说当初你遇上我的时候，我是个普通人，你还会看上我吗？”
墨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系结说得对，他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过是为了利益。如果系结的假设成立，那么她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因为系结才会教授米米魔法吗？恐怕还是为了美杜莎之眼罢了。系结说得对。
系结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另觅佳偶吧，等到米米这边的事情解决，我就要回家了。”
这几天的进度拖得实在是有些慢了，就连米米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为什么这几天的进度一直拖得很慢？”
墨成冷哼一声：“你的恩人告诉我，等到你可以压制美杜莎之眼的时候，她就要回家了？”
“回家？”系结也有家吗？
墨成当然知道米米在想些什么，“难道系结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吗？她当然也要回家了。她说她离家太久，家里人已经好几次写信来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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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系结有家人，家里人甚至一直在催促她快些回家。
米米一时间心乱如麻。系结对她好，无条件的好，米米都是知道的。她知道自己能够享受这份殊荣，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可是在米米的心中，早就已经将系结当做是自己的朋友，甚至是亲人。可是现在朋友已经走了，自己却没有办法拦住她，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机会了。
墨成叹气：“看来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了。”她的步伐自己一直都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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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猝不及防，被系结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
系结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不可以。墨成觉得自己这点小心思似乎是被系结看破了，只好老老实实的按照先前的进度来教导米米。但是却不知道米米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却是屡屡出错。
良久，系结摇了摇头：“累了就休息吧，不要勉强自己。”
米米沉默着，好半晌都不说话。系结没有理会米米，很快便转身离开了。米米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默默地看着墨成。墨成也沉默，许久才耸了耸肩，“回去吧。”
看起来竟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系结就要离去的事情一样。
之后一连几天，米米都没有再出什么状况，半个月之后三个人聚在一起，墨成惨然一笑：“米米很有天赋。”
而米米低着头。
系结挑了挑眉：“所以？”
墨成叹出一口气：“你走吧。米米已经学有所成了。虽说不能算是厉害，起码自保无虞。你就不用担心了。其实当初我一直都很后悔没有能够留住你。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系结，你，真的要走吗？”他就像是一个赌徒一样孤注一掷。系结，真的要走吗？
系结点点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墨成苦笑：“你走吧。以后要是还来这里，记得要看看老朋友。”他宁愿将自己摆在一个老朋友的地位上，也不愿意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系结。
系结也笑了，“放心吧，要是以后我还有回来，会看你的。”
“米米，我们走吧。”系结转身道。
还是那片深山老林，这一次出来，米米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系结了。她嘴上是说以后还会回来，但是直觉告诉米米，不会了，系结再也不会回来了。系结并非是一个念旧情的人，一旦她决定了一件事，就永远都不会回头。米米不知为何，突然会这么认为。
她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冷静的疏离的，至少一直以来，米米没有见到她对谁亲近过。一直都没有。或许曾经有过，但是那已经是很早以前。
或许一开始她就再清楚不过，她不是这里的人，总有一天也要回去，为何要让自己难过？
是的，放在米米身上也是同理，她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等到走出这片土地，系结才笑了笑：“你用不着这样子，我没有那么快走，至少还会在这里耽搁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完。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你和墨成说……”米米愣了愣。
“不这么和他说，怎么能够让他死心？”
米米放下心来，可是又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替墨成难过。一直以来系结都没有动心，一直以来痛苦万分的，都只有墨成一个人罢了。系结究竟是怎么想的米米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系结并不喜欢墨成。可是即便是这样，墨成还是好像看不见一样，还是那样子的痴迷。
他们两个人真是令人费解，米米想。
====================
抱歉之前电脑坏了，现在才修好。从今天开始一天两更
虽然没有什么人看，但是还是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