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章 翻脸
网站只剩下四人。
苗喜越关了门，让大家都坐到了沙发上。未有艾与雨雁坐在长沙发两头远远地隔着，互不相看。
苗喜越与木兰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
苗喜越对未有艾说：“本来不想插手你们的事，既然都吵到这一步了，我到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有艾说：“我没有存心骗她，只是不想伤害她。”
雨雁说：“听听，再丑陋的事都能说得深情。”
未有艾说：“我一直就梦想去云南，去丽江，这次不去也许就再也没机会了。是这样的，上个月，恋子的单位发了一些旅游券，就请我去玩，表示对我的感谢……”
苗喜越问：“感谢？为什么只感谢你？”
未有艾说：“不知道，可能她的旅游券只够请一个人吧！我就想去看看。我不能直说去云南，只好说回老家。那时，雨雁要支助我，我总不能拒绝啊……”
雨雁说：“我凭什么无缘无故支助你？你不在网上装穷叫苦，谁管你要去哪儿？我好傻啊，居然没想到你是有意在骗我，记得我刚说送你路费，你推辞几句就把银行帐号打过来了……说，你还骗了多少人？”
未有艾说：“我什么时候主动找你要过钱了？都是你主动给我的！”
木兰渺不禁和苗喜越对视了一眼，暗笑苗喜越也是雨雁这种人，未有艾还没开口就会主动帮他，结果未有艾反倒有了理由。苗喜越读懂了他的含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移开了。
雨雁说：“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天天说爱我、想我，我把钱送给流浪汉也比送你强！”
未有艾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爱情是势利的，就像你一样，网上看似多爱我一样，唯恐众人不知。现实中呢，我去安徽见你，你却怕被熟人撞见，也不肯嫁给我为我生孩子。我知道，你骨子里嫌我穷，没有你老公能干。你凭什么要求我非要爱你一个？别以为给我一些钱我就得处处听你的，还不许我和其他人接触。别提爱情，那是虚伪的，你干涉不了我的自由！”
雨雁说：“未有艾，你既然说得这样绝，别怪我做得出！你和恋子私会是你的自由，但没资格花我的钱！把我那三千块路费还给我，你自己定时间。是男人的，就别靠着女人玩潇洒！”
未有艾说：“还就还！下周之内就还你！”
雨雁对苗喜越说：“老大，我和未有艾势不两立，网站这边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他会赖在网站，那我就辞职吧！”
苗喜越被他们的一番话弄得一脸烦躁，说：“你俩把我都快气晕了！你们过各自的生活，做各自的工作，辞什么职？”
雨雁说：“对了，老大，我还要给你反应个情况。那个恋子想通过未有艾这层特殊关系打折租用自荐位，你得把好关！”
苗喜越想起恋子的确已经审请了自荐位，说：“全是一口价，一视同仁，绝不打折！”
未有艾说：“我没说过给她打折！”
雨雁说：“你还要抵赖啊！恋子都告诉我朋友了，你会给她打八折，因为她才是你最爱的人，其他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呵呵，你当年也对我说过这句话，现在就复制到她身上了是吧？你，连自荐位这点芝麻权力也要用到女人身上，为她开绿灯。你们这种交易方式可谓是明目张胆又不知不觉啊！”
未有艾急了：“你胡说！”
雨雁说：“胡不胡说你心里清楚。佩服你，你那些文字以前骗了我，以为你多痴情、多无奈似的，结果真的是虚构的故事！”
未有艾说：“不许你侮辱我的文字！只怪你根本没读懂！”
“我现在读懂了。”雨雁指指点点地对未有艾说：“你，真的没爱过谁，真的不相信爱情。你，也不配有爱情！”
未有艾说：“你也一样！”
苗喜越有些恼，劝道：“好了，好了，真爱假爱一步就分得清。你们，最希望和谁生活一辈子？”
未胡艾和雨雁都不答，把头扭到一边。
苗喜越说：“既然你们都是一样的态度，还争什么啊？都冷静一下，你们都是有家和快有家的人，不是争这些问题的时候了，这样闹出去会成笑话的。网站的工作，你们还是继续做，这件事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有人若问起来，相互圆下场也就过去了。”
雨雁说：“我又不是挣不到钱，非要当这个编辑啊！老大，对不起了，未有艾这样的骗子你还替他隐瞒，让他继续当总编，我严重抗议，我不干了！”
“随你吧！我的网站讲究自愿，从不勉强任何人。”苗喜越说完，又问未有艾，“你打算是留呢，还是走？”
未有艾知道辞职的后果很严重，说：“网站不嫌弃我，我就会在这里干下去。”
木兰渺见他们争吵到现在，既憎恨未有艾的手段，又讨厌雨雁的世俗，想起这样的人竟然成了主编与副主编，真是玷污了文学与爱情，也玷污了自己和苗喜越倾力打造的网站，似乎也是对苗喜越用人的一种讽刺，就不好气地说：“你们最好都别在这里干了，还网站一点纯洁和清静。”
雨雁从网站的照片里见到过木兰渺，知道他就是苗喜越所爱的“高原愁”，就笑了一下说：“我同意高原愁这个意见，也认为未有艾该从网站扫地出门了。拜拜！”
雨雁提起小包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未有艾，我会把你的好事通报大家的！”
苗喜越站起来说：“雨雁，你不要感情用事，你这样做会毁了你和未有艾，也会毁了网站。”
雨雁冷笑道：“从现在起，我不需要对网站负责了。明天，大家就知道未有艾和恋子的丽江艳遇了。”
未有艾也站了起来，狠狠地说：“只要你敢发布我和恋子的消息，我就会把你我之间的事也发布出来，不信你就看！”
雨雁骂了句“真不是东西”就关门而去。
未有艾坐了下来，急得眼泪打转，呜咽道：“我对她不好吗？天天都挤出时间陪她聊天……她却这样对我，想让我身败名裂。”
苗喜越说：“你真是糊涂啊！怎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未有艾说：“我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不想去其它网站。”
木兰渺问：“你想给恋子的自荐位打八折，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未有艾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开玩笑说的，恋子也没当真。”
苗喜越说：“想不到，我把自荐位的管理权力交给你，你会开这样的玩笑。”
未有艾说：“我真的没有当真，网站有明文规定，我哪敢乱打折啊！”
苗喜越说：“你什么时候才会说话当真呢？连你回老家的事都可以不当真！”
木兰渺见苗喜越还没有让未有艾离开网站之意，就说：“网站这段时间改版之忙，你不是不知道。你用回老家来欺骗大家，也欺骗了网站，没有谁能容忍。你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了。”
未有艾说：“我虽然请假走了，工作是交待好的，并没影响网站什么啊！就算是骗了雨雁，她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吧！”
木兰渺见他丝毫没有愧疚，包括对未婚妻的愧疚，更不想留他，就说：“不是工作的问题，也不是生活的问题，是信誉的问题。不讲信誉的总编，建不好有信誉的网站。”
未有艾不情愿地说：“老大都不赶我，你凭什么赶我走？”
木兰渺说：“那你就问问老大吧！”
未有艾央求地看着苗喜越，希望她帮他说话。
苗喜越遗憾地看着未有艾，叹道：“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真是的……未有艾，你看见了，消息这么快就传到雨雁那里去了，还会传得更远。这件事肯定不会到此结束，你还是走吧！没有什么比欺骗更让大家心冷的了。以前别人因为喜欢你、同情你甚至爱慕你才来捧你帮你，只怕以后会冷落你了。留在这里又何必呢？”
未有艾说：“我和雨雁都走了，网站怎么办？”
苗喜越看了木兰渺一眼，希望他能放未有艾一马，毕竟，未有艾为网站付出过比其他人更多的心血，即使为了炒作他会用文字欺骗一些粉丝，甚至欺骗女人的感情，但是他若离开，网站会再找到更合适的总编吗？会有其他人像他那样呕心沥血把网站团队带得生机勃勃吗？他走了会不会引起一批追随他的编辑同时离开？网站将如何应对这段空档期？……她见他仍没有改变主意的意向，只好说：“只好辛苦其他编辑了。如果你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去处，就缓几天再走吧。”
木兰渺见她的心又软了，反对道：“缓什么缓？今天都吵成这样了，再缓，我看网站不得清静！文学追求的是真善美，不是假恶丑！”
未有艾哀求道：“我不当总编，就在这里当个工作员也可以啊！我得还雨雁的钱……”
苗喜越问道：“你游玩这趟有恋子支助你，你花了雨雁多少钱？”
未有艾又掉起了眼泪：“都花光了，包括给我老婆带了套衣服。”
木兰渺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真是早该走了！”
未有艾哭道：“我要结婚了，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出了这种事，还失业了，我怎么办啊！”
木兰渺并不同情他的眼泪，说：“你这样的人，还在乎老婆吗？走吧，走吧，回家好好陪老婆去吧！”
未有艾泪水泛滥，对苗喜越说：“老大，我在网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吗？”
苗喜越恨铁不成钢地说：“网站太宽容你了，你自己把大功变成大过，我无力回天。”
未有艾怨道：“都怪那个恋子，说好不会告诉任何人……”
木兰渺打断他的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天，把工资结完，就没人会干涉你的自由了！”
未有艾一听这话，哭起来：“那个该死的雨雁，把我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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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雁说：“听听，再丑陋的事都能说得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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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渺不禁和苗喜越对视了一眼，暗笑苗喜越也是雨雁这种人，未有艾还没开口就会主动帮他，结果未有艾反倒有了理由。苗喜越读懂了他的含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移开了。
雨雁说：“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天天说爱我、想我，我把钱送给流浪汉也比送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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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雁说：“未有艾，你既然说得这样绝，别怪我做得出！你和恋子私会是你的自由，但没资格花我的钱！把我那三千块路费还给我，你自己定时间。是男人的，就别靠着女人玩潇洒！”
未有艾说：“还就还！下周之内就还你！”
雨雁对苗喜越说：“老大，我和未有艾势不两立，网站这边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他会赖在网站，那我就辞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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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雁说：“对了，老大，我还要给你反应个情况。那个恋子想通过未有艾这层特殊关系打折租用自荐位，你得把好关！”
苗喜越想起恋子的确已经审请了自荐位，说：“全是一口价，一视同仁，绝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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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雁说：“你还要抵赖啊！恋子都告诉我朋友了，你会给她打八折，因为她才是你最爱的人，其他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呵呵，你当年也对我说过这句话，现在就复制到她身上了是吧？你，连自荐位这点芝麻权力也要用到女人身上，为她开绿灯。你们这种交易方式可谓是明目张胆又不知不觉啊！”
未有艾急了：“你胡说！”
雨雁说：“胡不胡说你心里清楚。佩服你，你那些文字以前骗了我，以为你多痴情、多无奈似的，结果真的是虚构的故事！”
未有艾说：“不许你侮辱我的文字！只怪你根本没读懂！”
“我现在读懂了。”雨雁指指点点地对未有艾说：“你，真的没爱过谁，真的不相信爱情。你，也不配有爱情！”
未有艾说：“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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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渺见他们争吵到现在，既憎恨未有艾的手段，又讨厌雨雁的世俗，想起这样的人竟然成了主编与副主编，真是玷污了文学与爱情，也玷污了自己和苗喜越倾力打造的网站，似乎也是对苗喜越用人的一种讽刺，就不好气地说：“你们最好都别在这里干了，还网站一点纯洁和清静。”
雨雁从网站的照片里见到过木兰渺，知道他就是苗喜越所爱的“高原愁”，就笑了一下说：“我同意高原愁这个意见，也认为未有艾该从网站扫地出门了。拜拜！”
雨雁提起小包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未有艾，我会把你的好事通报大家的！”
苗喜越站起来说：“雨雁，你不要感情用事，你这样做会毁了你和未有艾，也会毁了网站。”
雨雁冷笑道：“从现在起，我不需要对网站负责了。明天，大家就知道未有艾和恋子的丽江艳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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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艾说：“我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不想去其它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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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喜越说：“你什么时候才会说话当真呢？连你回老家的事都可以不当真！”
木兰渺见苗喜越还没有让未有艾离开网站之意，就说：“网站这段时间改版之忙，你不是不知道。你用回老家来欺骗大家，也欺骗了网站，没有谁能容忍。你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了。”
未有艾说：“我虽然请假走了，工作是交待好的，并没影响网站什么啊！就算是骗了雨雁，她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吧！”
木兰渺见他丝毫没有愧疚，包括对未婚妻的愧疚，更不想留他，就说：“不是工作的问题，也不是生活的问题，是信誉的问题。不讲信誉的总编，建不好有信誉的网站。”
未有艾不情愿地说：“老大都不赶我，你凭什么赶我走？”
木兰渺说：“那你就问问老大吧！”
未有艾央求地看着苗喜越，希望她帮他说话。
苗喜越遗憾地看着未有艾，叹道：“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真是的……未有艾，你看见了，消息这么快就传到雨雁那里去了，还会传得更远。这件事肯定不会到此结束，你还是走吧！没有什么比欺骗更让大家心冷的了。以前别人因为喜欢你、同情你甚至爱慕你才来捧你帮你，只怕以后会冷落你了。留在这里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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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渺见她的心又软了，反对道：“缓什么缓？今天都吵成这样了，再缓，我看网站不得清静！文学追求的是真善美，不是假恶丑！”
未有艾哀求道：“我不当总编，就在这里当个工作员也可以啊！我得还雨雁的钱……”
苗喜越问道：“你游玩这趟有恋子支助你，你花了雨雁多少钱？”
未有艾又掉起了眼泪：“都花光了，包括给我老婆带了套衣服。”
木兰渺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真是早该走了！”
未有艾哭道：“我要结婚了，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出了这种事，还失业了，我怎么办啊！”
木兰渺并不同情他的眼泪，说：“你这样的人，还在乎老婆吗？走吧，走吧，回家好好陪老婆去吧！”
未有艾泪水泛滥，对苗喜越说：“老大，我在网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吗？”
苗喜越恨铁不成钢地说：“网站太宽容你了，你自己把大功变成大过，我无力回天。”
未有艾怨道：“都怪那个恋子，说好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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