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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专属

    许诺是公司的一名费用专员,主要处理销售三部的费用结案。与她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部门内的销售人员,部门外的最主要就是财务部费用会计。

    公司租用大厦的五、六两层办公楼,高管及行政部门都在六楼,业务部门全在五楼。所以,许诺基本只在五楼活动,甚少上六楼,再加上总经理一般都搭乘专用电梯,他们几乎碰不到面。

    同在一幢大厦,又同在一个公司,几乎不代表永远。比如某人偶尔下楼巡视一下,就有可能碰上。

    许诺是部门里唯一女性,又是单身,很受其他男同事的欢迎。他们常找各种藉口向她献殷勤,许诺总是一笑置之,不给任何回复。如果非有不识相的追问她要不要交往,她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要。所以,男同事位仍在努力,都想用行动感动她。

    现在,同事小金正双手撑在许诺桌上,半个身体拦在她眼前,“阿诺,你看票这么不容易弄到,不去看多浪费啊。”

    同事们都喜欢亲昵地叫她阿诺,说很有明星味。许诺却不以为然,阿诺阿诺一听就想到那个全身肌肉的美国硬汉,和她哪点像?但同事们为了拉近与她的距离,偏都喜欢这么叫,叫久了,她也习惯,不再反对。

    许诺头也没抬,继续对着电脑核对表,“带你妈去看。”

    小金欲哭无泪,“我妈心脏不好,一听高音就会晕。”

    许诺心里噗哧一笑,他就掰吧。

    “阿诺,求你了,我都约你三次了,你都跟鸭子吃过饭,都不肯尝脸陪我听音乐剧?我知道你最喜欢听这的。”

    许诺摇头,“真的没空,这周末我有事。”拓承志可能会来,她不想出去。

    小金看她毫不松口,绕到椅子边,撑着椅背,俯下头苦苦哀求,“你忍心让我失落三次?阿诺~你看我的心都被你伤得千疮百孔。”说着,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小金可怜兮兮的口气,完全在搞笑,许诺压根没跟他当真。平时,他们就喜欢这样和她闹,她早习惯,所以也没立即抽回手。

    但小金抓着她的的手,影响到她做事,许诺终于抬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叫他别闹。眼角一扫,瞟到门口有个人影。

    许诺定眼一望,心咯噔漏跳了一下。

    拓承志立在门边,作势正在走进来。他的眼神轻瞟过她的眼,她被小金按在胸口上的手,还有桌上的两张票。短短几秒,许诺相信拓承志完全看清,而且笃定他根本不是刚巧走进来,而是在门边驻立了好一会儿。应该说,刚才小金和自己的那段对话,一字不漏地飘进拓承志的耳中。

    小金一看到拓承志,立马吓得直起身,惊吓中反倒将许诺的手抓得更紧。

    直到看到拓承志的眼神向下微移,定在他胸口,小金才醒悟地迅速放开许诺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总……总……经理。”

    拓承志瞟他一眼,快速扫视整个办公室。许诺看到他的目光刻意在经过她时加速,很快掠过。办公室里只有小金和许诺,其他人都出去了。

    拓承志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小金吓得冷汗出了一身,舌头仍打结,“总……总经理……什么……时候来的?”

    许诺淡淡一笑,“你挡在我面前时。”

    小金双腿直颤,完了,完了,让拓总看到他在工作时间泡妞,这下完了!!!!小金早忘了音乐票的事,失魂落魂地回到位置上。

    许诺瞪向门口,想起拓承志刚才那表情,有点冷笑,有点轻蔑,他不高兴。

    果然,她马上听到隔壁办公室里听到数声招呼,“拓总,拓总……”

    拓承志在隔壁销售四部里态度温和,显然让四部里的美女们受宠若惊。

    许诺低下头,继续做事。刚才做到哪儿了,突然好像没了头绪,她闭着眼调整一下,才能静下心。

    不一会儿,她听到门外有人打招呼,“拓总。”他返回经过她的办公室,但未作逗留,许诺也没抬头,只是耳朵禁不住竖起,却听不到他的声音。

    许诺瞪着屏幕,思绪飘荡,他没事跑下来做什么?

    最后,许诺将小金的票还给他,周末呆在家。

    周末,门铃没响,许诺一个人喝着红酒,看了一晚上影碟。

    从那个周末起,拓承志有快半个月未给许诺打电话,甚至在公司也没再遇见。

    许诺只是偶尔听部长提起报销签字要延后,才知道拓承志出差了,这次随行的听说是新招的女秘书安卓儿,有“志玲姐姐”之称的甜嗲美女。许诺没见过这位安美女,只接听过她打来找潘部长的电话,声音真的很软很嗲,女人听了也觉得骨酥心麻。

    许诺报了一个瑜伽班,一周三天下班后去上课,其余时间,她就泡在书吧和咖啡屋消磨时间,生活过得很充实。

    拓承志这次出差有点长,听说到总部开完会后,还要去华南区参加拓展培训。安卓儿也一直随行,任何人有事找拓承志,都由安卓儿转达。公司同事都说这位安卓儿很厉害,才进公司三个月,就得到拓总器重,前任无量。

    许诺的瑜伽渐渐入门,在每次修练中,最喜欢的就是冥想,完全放空,任思绪发散,心里的烦恼也完全抛开。

    拓承志有一个月没联系许诺。

    许诺想,到了该说结束的时候。她将拓承志的领带衣物慢慢装进收纳箱,塞在衣柜最里面,他的洗漱用品也都一一装起来。当屋里少了他的影子,她有点不舍,笑一笑,慢慢会习惯的。

    周四晚,许诺练完瑜伽课回到家。

    舒服地洗了个澡后,许诺穿着宽松的过臀T恤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吹着头发。

    门铃声突然响起。

    许诺心猛然跳了一下,以为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误将邻居的门铃声听成自己的。她没动,只是双耳悄悄竖起。

    门铃继续作响,这一次她确信是自己家的。

    许诺关上吹风机,慢慢走向门边,透过猫眼一望,拓承志站在门外。

    许诺莫名地开始紧张,他不是不来了吗?今天又为何?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又急又长,门外人的有点不耐烦了。

    许诺拉开门,拓承志看她一眼,走进屋。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挂着西服。刚下飞机?许诺关上门,转身走过去,打算替他将行李放好。

    许诺的手还未伸到,拓承志已经放开手中的行李箱,箱子啪的一声躺在地下。

    还没等许诺有反应,拓承志已经将她猛扯入怀,唇结结实实地覆下来。

    许诺只觉整个呼吸被完全抽走,拓承志的吻又急又猛,似带着惩罚,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反复搅 动、吮 吸、啃咬、他像饥 渴的沙漠行者遇到了绿洲般,贪婪地、疯狂地吸取。

    许诺只消五秒就吻晕了,他的味道仍是熟悉的那样,只是多了一些奔波的沧桑味。

    当拓承志终于狠狠地吻够饶过她,她已经严重缺氧,满脸通红,虚弱地半倚在他怀里。

    拓承志轻推开她,定定望着她,眼神像冬日的海幽森暗晦。许诺也回望他,不说话,是他先结束的,何必再回来。

    拓承志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沐浴。

    许诺站在原地,怔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行李箱,还有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心有点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诺将西服抚平放在沙发上,将行李拉到客厅一角放好。也许,他只是想洗个澡,很快会离开。

    水声渐小,拓承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把我裤子拿进来。”

    许诺怔了半秒,快速地打开行李取出他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笼罩,很湿润,很朦胧。

    浴缸前有个塑料帘子,许诺想把内裤递给拓承志就出去。

    许诺从帘子侧边将裤子递进去,突然,手腕一紧,人被扯进去,她跄踉地跨进浴缸,身体摇摇晃晃撞进他怀中。

    迷朦中,许诺碰到拓承志光滑的肌肤,他……他一丝不`挂。

    许诺的眼不敢下移,只定在他胸膛,舌头打结,“干……干嘛?”

    拓承志拥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一下淋下来。

    许诺有轻微挣扎,“我……我洗过了。”

    “再洗。”

    拓承志不让她动,双手掀起她T恤的边缘,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

    他们坦诚相对。

    水流在紧贴的身体中流淌。

    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或者水太热,又或者是他的体热太强烈,许诺觉得身体急速升温,滚烫滚烫地向上飚。

    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动寻找她的,舌一下窜进来。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她在他怀中虚弱。他却越来越强大,未等她准备好,进攻猛然开始。

    也许有段时间未做,许诺更多的时间进入状态。可拓承志完全不打算给她准备好,狂风暴雨将她掀晕。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咬啃也有点凶狠,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浅牙印,她刺痛地揪着他的发,叫出声。他的动作未见减弱,反倒更加大挑 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战她的极限。

    他在折磨她,惩罚她,因为他从未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对她,猛烈的顶撞似要将她撕裂。

    在她预感热流狂奔时,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意识,他没带套。不,她尖叫着,可是声音一出口却变成最销魂的享受。

    拓承志搂着虚弱腿软的许诺站在水柱下冲洗。

    许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任他双手灵活地抚遍全身。

    拓承志反复细细地啃咬着许诺顿的后颈耳垂,一遍一遍,每当他将整个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许诺全身颤抖,才稍稍平缓的快感再度升起。

    两人冲洗干净,拓承志将她抱出浴缸。许诺抬起困乏的眼皮,望着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轻叫,他没还没吃够。

    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铺在洗漱台,将她放在浴巾上,背对镜子。

    许诺紧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别……别在这儿。”

    他们从未在这,她不习惯。

    拓承志却只是抚摸她大腿内侧,直直盯着神秘谷,“我想要。”

    他的掌缓缓抚弄,刚经历过刺激的那儿,变得尤为敏感,每个动作都带来加倍的感受。

    许诺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呜呜,许诺扭动着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狠狠按住。

    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响,仍按自己的步骤继续,更猛烈的挑弄。

    她终于承受不住,去了,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许诺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最彻底地掠夺,每一下都快顶到最深处,她像海上的一叶轻舟激荡摇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抛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没。

    男人的嫉妒心像恶魔一般可怕,许诺累得失去意识时,她只记得拓承志咬着她的耳,警告,“不许别人那样叫你。”

    诺,是他的专属。阿诺、诺诺、小诺统统不可以!

    他的女人,要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只要他不要,她不可以。

    听到别的男人叫她阿诺,他的心像吞了十年陈醋一样酸溜酸溜。

    他想结束这段关系,早这么想。

    可强制着不给她打电话,故意和新秘书出差半个月,却丝毫未减对她的渴望。

    才下飞机,他的身体就发疯般思念她。

    他让秘书自己回去,自己打了的士直奔一个地方。

    一路上,他越想压抑,身体的渴望越叫嚣着痛疼,他要狠狠要她。

    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他还不想放开她,就让他再沉溺一会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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