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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 祸牵秦淮

    大殿内,所有的人已经按座位做好,秦淮和杨楚楚反别坐于慕亦骅的两侧,而慕亦骅袖口中的巴掌也慢慢的伸出头来,仗着在桌案低下,索性从里面出来,满是怒气的瞪着秦淮,一副我的东西你敢抢我就揍死你的样子。

    许久不见的凌霜也已经回来,立在秦淮的一侧轻轻的点了点头,秦淮才将目光放到对面。

    而在他们的对面,传说中的四位皇子也已经落座。一次是大皇子南宫傲,二皇子南宫墨,四皇子南宫启,五皇子南宫俊。

    四人皆身穿紫衣,长相俊秀,大皇子成熟稳重,二皇子偏冲动暴躁,四皇子则为人温文尔雅,应该是颇善于心计,而五皇子则单纯可爱,不仅是五人当中年龄最小的,而且也是最心无城府的一个。

    秦淮看着他们四个人落座,嘴角不经意的偏了偏,这就是师傅所谓的那四个俊朗的少年。虽然说师傅并不是想让她嫁给他们,但是,对于他们,秦淮实在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四个人看起来是无可挑剔,人中之龙,诸位少女的梦,但是,从他们的神情当中,秦淮就已经看出来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了。从刚刚坐下到现在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四个人就开始按捺不住,不停的来回张望,手中的茶也是端起放下,眼神中的焦急情绪明显。

    连这点耐性都没有,这样的男子成不了大事。

    终于,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南宫独孤和那拉成渝终于来到大殿坐下。

    “诸位久等了,今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实不相瞒,寡人曾在多年前曾经和一位友人越好,只要他的女儿出生,那么她女儿将可选寡人的一个儿子作为自己的夫君,而这个被选中的皇子就是南齐国的太子。”南宫独孤一口气说完,说谎的脸一点也没红,不仅将最爱的太子南宫彦是一个傻子的这一个尴尬的事实掠过,而且也成就了他言而守信这一明君的形象。

    而一边的那拉氏则带着几分愤恨的看了低下的四位一眼,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们杀死。

    秦淮看着她,不仅佩服那拉氏的胆识。在大殿之上,当着南皇和文武大臣的面,居然还能如此明显的表现自己的不满,还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

    而南皇却仿佛没看到般继续说道:“但是,这位女子今日因为有事需要处理所以无法前来,特意告知寡人,送上‘红白’两字希望众位皇子们以此为题做衣服画,而那位姑娘自会根据那幅画选一人。”

    南皇说完,大殿之下顿时一阵平静。所有的人都在惊讶这个女子的身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连高高在上的南皇都要听她的差遣?

    而她的题目,又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眉头紧皱,深思不得其解。

    四位皇子也是眉头紧皱,看着送上来的笔墨纸砚,久久不能下笔。

    而与他们皱眉不同的是,慕亦骅却轻声笑了笑,轻声道:“倒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秦淮挑眉,似乎是知道了秦淮的疑惑,慕亦骅继续说道:“红、白,人世间最为极致的两个颜色。白的纯粹,红的鲜艳。众人皆以为世界最纯净是白色,其实不然,世间没有绝对的白。无论是多么纯正的白色,总会有变黄的一天。而红色也是一样,无论多么鲜艳的红也会有黯淡的一天。而当这两种颜色放到一起,这两种纯净鲜艳到极致的颜色就注定黯淡。飘红堕白堪惆怅,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意思吧。”

    飘红堕白堪惆怅。

    秦淮抿唇,没有再说话。

    而慕亦骅则看了看自己和秦淮的衣服嘴角一勾道:“倒是适合我们衣服的颜色。”

    秦淮一惊,轻笑。

    而另一边的杨楚楚看着两人正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又是一阵愤恨,她环视了一周,从周围女子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愤恨,顿时心生一计。

    而来不及她做什么小动作,这时,从大殿之上却突然急匆匆的过来一个人伏在南宫独孤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南宫独孤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

    秦淮的目光也紧跟着一凛,此时,那人手中拿着的岂不是她遗失的缎带!

    当时她只顾离开,竟忘记将缎带捡回了。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和这件事情脱离任何的交集,却没想到最后居然留下了这样的一个巨大的披露。

    果然,秦淮正想着就听见南宫独孤道:“今日太子在御花园的湖中落水,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在太子的身边发现了这个。”说完,一条被束成一根的红色缎带垂在大殿之上。

    顿时,大殿一阵嘈杂,而正在做着画的二皇子南宫墨和四皇子南宫启却猛地一颤。

    “还请诸位爱卿们看看这条缎带是谁的?”南皇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少许的怒气。

    而这时杨楚楚看着这条缎带有几分眼熟,她疑惑的想了想,最后将目光放到秦淮身上,在看到秦淮的身上并没有缎带的时候才站起来轻轻一笑道:“皇上,这条缎带好像是宣翼王妃的。”

    慕亦骅皱眉,转过头面目冰冷的看着她。

    而秦淮却嘴角轻笑,眼神一一从杨楚楚,姜仲,南宫墨、南宫启的身上扫过,最后在南宫独孤身上停下才慢慢的起身,曲膝道:“回皇上,这条缎带确实是臣妾的。”

    南宫独孤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冰冷,“那你的缎带为什么会在那里?”

    秦淮抬头轻声道:“当时臣妾正好从那里经过,看见湖中有一个人正在挣扎,便将自己的缎带摘下将其救下,但是当时并不知那人就是太子。”

    “哦?”南宫独孤皱眉,“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到那儿时就看见太子在湖中了。”

    “是的。”

    而这时,一时按捺不住的二皇子南宫墨却忍不住的开口:“父皇,别听她在这边乱说,分明就是她把三弟推下去的,否则怎么会在那里发现她身上的缎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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