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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清晨,当我醒来走出帐外时佳佳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我们俩人一起收拾好装备并固定在了自行车的后架上,然后推着车一起出发了。山间小道上佳佳蹦蹦跳跳的走在我前面,边走边采摘着道边漂亮的野花,看着她的身影让我又一次的想起了护士小刘姐姐~~~

    来到比较平一些的山路,她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梁上让我骑车带着她,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山风吹动着佳佳乌黑的秀发不时的飘在我脸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我将军用手台的频段调到了民用波段上,正好收听到了点歌节目,里面正播放着歌曲《水晶》

    回来后第三天上午

    佳佳下楼后对我严肃的说:“一号命令,让你潜入E市的月亮湾迪厅。从那里开始混入黑道,接触毒枭。”

    我刚想点只烟但停下了动作问:“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八点。以后所有的情报,都要及时向我汇报。新的情况我也会及时通知你。”佳佳非常正色地对我说。

    沉默。

    ……

    “知道了!”我转身想回屋。

    “以后将是你自己独自与毒匪作战。”佳佳停顿了一下后接着道:“E市的情况比较特殊,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所以是国内毒品最大的交易地,但这里的毒枭非常狡猾,并且用各种手段对付缉毒警。近几年,在E市也组织过几次大规模的缉毒行动,但抓住的都是一些小角色,所以以后你要面对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险,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她说完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转过身,从未见过她如此温柔。

    我第一次深吻了她,她没有回绝。

    晚8时。E市月亮湾迪厅内

    激烈的音乐,晃动的灯光包围着我。穿着怪异的男女们在跳着舞,给我的感觉是一群妖怪在群魔乱舞。我拿着一扎啤酒坐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边喝酒边观察,思考着用什么方法混入黑道。

    “嘿,哥们新来的吧?”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矮小瘦男凑了过来。他的到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嗯。”我点了根烟,也扔给了坐在我对面的这个黄毛。

    “你是想泡妞,还是想买点粉儿?”他边说边用手捅了我一下。

    “都想,但都要先看看货色。”我回答。

    “来,跟我走。”他起身跟我示意让我跟他走。我猛喝了几口啤酒,然后跟着他向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的一个隔间。他解开衣服,里面露出了些小瓶瓶。

    “看你是新来的,这些给你打八折。买了货,我再带你去挑妞。”他搓着手笑嘻嘻道。

    “你就不怕我是公安?”我问他。

    “你肯定不是。这城里的警察我基本认识八成,哈……而且这里的全哥那是什么人物。”他眼中放着光,兴奋的小声说。提到全哥时声音却放大了几倍。

    “什么人物?”我茫然的问。

    “你真他妈的老土,以后跟我黄毛混吧。我正缺小弟呢。”黄毛边说边系好衣服,我在他的眼里应是个有点钱但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

    “交点学费。我给你上一课。怎么样?”他边走出隔间,边向我搓着手指示意着。

    我从裤兜里免强掏出了一百元,有点迟疑的递给了他。

    他抽过去用手弹了弹,后又对灯照了照。

    “成,你还真实在。今我还没吃晚饭,你先请我吃晚饭。我慢慢给你上一课。等十点以后我们再来。”他将钱收好后带我向外走去。

    他带我走出了迪厅,在附近的一个路边摊坐了下来。点着他爱吃的东西,我只是要了瓶酒,边喝边听他侃。

    我从他的横侃竖谈中了解了一些事情:月亮湾迪厅里的全哥是那里的“老大”,也是一个叫“小江”的黑社会头子得意的马仔。华叔是E市及R省的一个重要级人物,包括R省内的Q市里的四叔都敬他三分。小江是华叔的侄子,E市大部分的毒品都是华叔弄来发给小江的,而且他们有严格的门规,像黄毛这样的小混混也只见过全哥这个级别的。而且是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至于小江及华叔等人,他只是听道上的人传说,自己跟本没那资格见到这样重要级的人物。

    黄毛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说:“走,跟哥哥我去卖点货。好好学着点。如果生意好,今晚我请你泡妞。”他大摇大摆地带着我向迪厅走去。

    “像那帮学生妹,还有小姐,都抠的很。咱们要找点大鱼钓,才挣钱的。”进去后由于里面的音乐声很大,他大声地在我耳边喊着,并带我向二楼的包房走去。在二楼楼梯口,他给那里站着的一个穿西服的服务员手里塞了一大张,然后向我招了招手,并大声对他说:“我新收的小弟,我带他。”那人点了点头,也放我进去了。

    他先是挨屋观察,然后找到个领班塞了钱,打听着各屋客人的情况。接着,黄毛带着我敲了一个包房的门。

    进去后黄毛将全身的笑容都堆到了脸上,向屋里的三个男人不断地点着头。那三个男人并不理会黄毛,只是与身边的小姐说笑着。

    “三位爷,我这里有最好的货了。”

    “全哥让我为三位带点,您先试试。”黄毛边笑着,边从衣服里向外掏着货。

    “去,去,去。我们自己带着粉呢。快给我滚出去!”坐在最边上的一个男人不耐烦地说。

    “在全哥的场子里消费,多少给点面子吧!”黄毛低三下气的说。感觉都快给对方跪下了。

    “滚!再不滚我抽你!”那男人狠狠地踢了黄毛一脚,他一下子狼狈的坐到了地上。屋里的众人看到黄毛倒地的样子都哄笑了。

    “这位大哥,给点儿面子吧!我大哥挣点钱也不容易。”我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黄毛边向那位说道。

    “再说我连你一起抽!”说着,他在沙发上又是一脚踢向了我的腿。我飞快地闪过了他的一踢,顺势抬起脚踩在他伸出的腿的膝盖上用力一压。

    那男人痛苦地“啊”了一声。我右手一捏,那男人的下巴嘴张得更大了。我顺手将黄毛手中的一瓶药塞进了他嘴里。另两个男人被我的身手吓呆了,坐在沙发里愣愣的看着我。

    “我们的货不错。但尝了就要买。把钱都给我留下,只要现金。”我边反锁住那男人挣扎的双手,边对他们说。

    屋里的小姐吓得乱叫。

    “都他妈的给我安静!”我将桌上的一杯酒泼向一个染成红发的小姐她叫的声最难听。然后给被我压着的男人一个大嘴巴。

    屋里静了下来,我松开那个不再挣扎的男人,坐在了沙发上。

    “不想见血就别跟我斗,留钱走人。”我喝了口桌上摆的酒,露出了凶狠的眼神盯着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将各自包中一沓沓的钱扔在了桌上,然后两个人扶着被我差点压断腿的男人推门出去了。

    “兄弟,你叫什么呀?这回你可玩大了。咱们快跑吧。”黄毛的腿已经颤抖着像筛糠一般。

    “以后叫我大熊或是熊哥。走什么,在这等,一会儿肯定会有人请咱们。黄毛,快把钱收好,看样子怎么着也有几万了吧。”我指了指桌上的钱道。

    “看来以后你要跟我混才对。哈……” 我YIN笑着拉过一个缩在沙发角落里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妹。

    “啊!”她惊呼了一声,吓得挣扎了几下。

    我脱了她左脚上穿的三十六码大的高跟,肉色丝袜脚底潮湿发凉,已经被足汗浸得有点发黄了,酸酸的混合着劣质高跟鞋的味道。我抓紧她左脚的脚踝,调大打火机的火量。烧了一下她的脚底。丝袜立刻被烧出一个大洞。

    “噢!”她疼得惨叫了一声。

    “不想陪哥哥玩,我就把你的脚烧成烤丫。”我边说边把一根烟塞进她的脚缝里夹好,抓着她的脚送到嘴边然后用火机给点着,深吸了一口后闻了闻她的足底,酸酸的足汗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吸入了我的鼻腔。

    “大熊。噢,不是,熊哥。您是熊大爷,您太狠了。我真服您了。”黄毛敬了我一杯酒道,“能问您是哪路神仙呀?”

    “哈,我有那么老吗?不用叫我大爷,我是天马行空。也是刚出来混的,就是想挣钱玩女人。……神仙当不了,如果是可能也是小福神,哈……”我边笑边伸手脱掉小妹右脚上的高跟,玩弄着小妹的小脚丫。

    她象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半躺在沙发里发着抖,这小妹的脚不算白,人挺漂亮但不会保养脚,自己染的红色趾甲油已经剥落掉了一半;长期穿挤脚的高跟鞋,脚趾上关节的地方已经磨出老茧;因为脚瘦,大脚趾的趾骨更显突出。脚掌上也有一层老皮还有个圆圆的发黄的厚脚垫,显得格外难看;后跟虽然圆润,但边缘的皮肤已经有些干裂。因为紧张她的五个脚趾紧抠在了一起,夹在脚趾里的烟也被夹变形了。我将烟取出猛吸了几口后用烟头烤着她脚掌上的那个老茧~~

    疼痛令她的脚心开始出汗了~~

    “两位,全哥请你们去一下。”当我玩的正高兴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五六个服务员打扮的壮汉边说边走了进来。

    “我说一会儿,有人请咱们吧。”我扫兴的放下那小妹的脚,扭头对边上的黄毛道。

    一路上,黄毛基本上是被我架着走的。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一行人带我们来到了露天后院。

    “兄弟怎么称呼?”声音从二楼的平台传来。我看到栏杆边一个30多岁的男子坐在一把精致的黄花梨做的太师椅上。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继续道:“在我的场子里这么卖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叫我大熊就成。”我仰头向那男人道:“你就是全哥吧,我自己做买卖有自己的做法。你想怎么着?”

    “不怎么着。把客人给得罪了,以后我们怎么挣钱?今天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马,把钱给我留下,然后滚蛋,以后不许你和黄毛再来我这儿卖货。来一次我打一次。听明白了吗?”全哥发狠似的说着边点着了一根烟。

    “这钱我要是不给呢?”我边甩开黄毛拉我的手边说。

    “全哥,我们错了。这钱都在这儿。给您,您让我们走吧。”黄毛声音发颤,求饶道边说边把挂在脖子上的包摘了下来。

    “我挣的钱跟黄毛没关系。这钱今天我一分钱也不会留下。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我边说边环视了一下院中的情况,然后退到了墙边。

    “那好,这钱就留着当你的医药费吧。兄弟们,上!”全哥狠抽了一口烟,坐在椅子上冷笑道。

    八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各样的家伙,将我围了起来。黄毛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了墙另一边的角落里。

    “呜”,在最前面的一个打手,手中的双截棍夹带着一股劲风向我头上砸来~

    五分钟后

    八个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我扔掉手中的双截棍。这东西看电视里别人玩的出神入化的,真在自己上手用起来还不太会使。我身上被打的这几下都是我轮棍时自己伤着自己的。

    全哥看来坐不住了,站起身扶着栏杆道:“上,荤菜!看他是狗熊,还是英雄!”

    五个手持50厘米长的砍刀的壮汉从门里冲了出来。

    “看来这轮要见红了,不知全哥是否给兄弟们买了保险?”我边从地上拾起一根警棍,边与楼上的全哥调侃着。

    还是这东西用着顺手。我握紧手中的警棍环视着围住我的五个壮男。

    从这五个壮汉摆出的架势看应是有些武术功底,我也不敢怠慢。摆出了格斗式。对面的先发起了攻击,砍刀夹带着劲风劈来。我向左侧身让过刀锋,左手的警棍打在他的右臂上,在他松手一瞬间我右手接过了砍刀顺势一撩他的肚子上就见红了。

    十分钟后~

    倒在地上的五个壮男痛苦地叫着。其中一个打手的三个手指被我手中夺来的砍刀给削掉了。他叫的声音最大,鬼哭狼嚎一样。

    二楼上的全哥脸色有点发白,声音有点不安,对站在边上的手下道:“跟二哥说,我这里来贵客了。”

    “怎么着?全哥不自己亲自下来与我过过招吗?”我撕下倒在地上的一个打手上身的一段白衬衫,边擦着手中的砍刀上的血迹边说。

    “熊哥,差不多就成了。听道上的朋友说,那二哥的棍子很厉害的。和他交过手的没几个不被废了的。”黄毛不知什么时候出来,边说边又想拉我走。

    “既然全哥都让人去叫二哥了。我现在走恐怕不太合适吧?”我对黄毛说着。这时我发现胳膊和腿上有几处在刚才交手时被对方用刀划伤了,还好也都只是皮外伤。我又撕下一条衬衫把胳膊上比较重的一处伤捆紧,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时一道白光从二层跃了下来,很漂亮的一个鹞子翻,干净利索。一个身高一米六一身白绸练功服的精瘦男人手拿一根齐眉棍,稳稳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位朋友敢问你的尊姓大名,我的棍子不打无名之辈。”那男人声音宏亮,底气很足。

    “好身手,你就是二哥吧,叫我大熊就成。看您这棍子已经玩了不少年头了。”我打量着他。感觉他的武功精湛,不同于刚才的那些混混,尤其是手里拿的那根棍,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但棍身已经养得发亮两头还用红铜包着一段,顶端是个张口狮头。

    “从小就跟着家父玩棍,玩了三十来年。除了棍子,别的家伙事儿不会玩儿。我这棍子应比你小子年龄大。哈哈~”说完他轻蔑地看了看我手中的砍刀。

    “刀棍无眼,承让了。”我说着扭腕耍了几个刀花,纵身上前。

    几招过后,我算领教到他这猴棍的厉害:身上被打的几下火辣辣地疼,脸上还被踢了一脚,还好他是穿的千层底的布鞋,如果是皮鞋的话肯定会被踢掉一层皮。

    我一翻身从地上站起,右手中又多拿了一把刀(我是左撇子),二哥有惊无险地躲过了我几刀后也不敢再怠慢,重新拉起了架势。

    我知道自己的传统武术功底差,与这样的武术高手过招肯定是吃亏的。

    我双手各握一刀,脚下却开始了散打加拳击跳跃式步法,并不急于近身,只是偶尔试探出招。

    二哥被我脚下的步法带得感觉自己脚下也没根了。而且被我杂乱无章的打法弄得有些沉不出气了。

    几招后,他想速战速决。于是他双手撑棍……飞跃……起身……一串漂亮的连环腿踢向我的面门和前胸,一套动作干净利索。我知道机会来了。我灵巧地闪身躲过他的连环腿最初的几下狠踢,感觉后两下因空中支点偏移,已经没有太多的力道时,挺而走险的露出我胸前的空门,本着双方都受伤的拼招,抡起左手的砍刀,从下向上砍向了他的左脚裸。

    他不到一秒钟的迟疑,再想收脚已经来不及了。“啊!”他的脚筋被我砍断了!只见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脚裸,并快速地给自己点穴止血。

    “兄弟,说吧。你说个条件,我满足你。”全哥没了刚开始的锐气,在二楼说道。

    “二选一。一,让我坐你的位置;二,给我你一年的薪水。”我扔了手中的刀。揉着被二哥的棍子打疼的胳膊道。

    “痛快。我选二。给他拿钱。”二哥向边上的手下说。“能问下兄弟在道上混了几年了,以前跟着哪位大哥?”

    “我嘛,算是刚入道吧,没跟过谁。今天刚是想跟黄毛,就发生这样的事了,但觉得这样挣钱来得快。”

    “不如跟我混吧。”

    “谢谢全哥。我喜欢天马行空,自己独来独往,我挣钱是为了玩女人。呵呵……”我接着道:“以后我也不会再来这里给你找麻烦,我只想做些送货收钱的事了。”

    几沓钱从二楼扔了下来,掉在了我的脚下。

    “没想到二哥一年就挣这么少吗?”我踢了踢脚下的钱道。

    一个书包从二楼扔了下来,我顺手接住发现里面还有好几沓钱,我把脚下的钱也放了进去道:“谢谢全哥了。山水有相逢,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从包中抽出一沓钱放在了倒在地上的二哥身边,说道:“对不起了二哥,这点钱算是兄弟给你买拐的费用吧。”

    黄毛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了出来,跟在我身后。我们从后门走了出去。

    “后会有期。大熊兄弟,我就不送你了。”远处二楼的全哥狠声道。

    上了辆出租车,猛然发现后面有两辆车也在跟着。

    我对黄毛说:“黄毛,我有点累先回家了。那货钱你都留着吧,全哥的钱我想当本儿。过些天帮我联系个大卖家吧,我想进纯一点的货。”

    “好的,好的,没问题。大熊,噢不熊哥。你的身手真棒呀。我在边上都看呆了也没帮上什么忙。以后走货带上兄弟成不。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我大本事没有,但开锁、开车类的技术活还是很专业的。”黄毛客气地说着。

    “成,没问题。但以后什么样的货我大熊都要好的,上乘的,包括女人。知道吗?”

    “没问题,没问题。这些事儿包在我身上。”黄毛答应着,感觉找到了大靠山。

    “成,我先下车了。一周后听你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说着我给他留了张写着我的手机号的条子,然后下车。我又绕了几圈弯子,确定把后边的“尾巴”给甩掉后,才又打车回家。

    我悄悄地摸黑进屋后,打开自己的房门。把背着放钱的包扔到了桌上,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这时身上的伤开始疼了起来。

    我从床边我摸到一包烟,抽出一根刚想点着,突然,室内的灯被扭亮了。

    “谁?”我本能地一下跃起,左手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瓜刀。

    “啊!吓死我了。我以为屋里进了贼。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佳佳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根棒球棍。

    “一人打十几个,那帮孙子个个下手狠毒。我又不敢大开杀戒,怕弄出人命。”我把刀扔在桌上,然后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又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接着道:“这又不是拍电影,导演安排打完后,身上不挂彩。”

    “呛死了,别抽了好不好?”佳佳放下手中的棒子,夺下我里中的烟弄灭在烟缸里。然后跪在床上,像在剥蒜皮一样,仔细的脱掉我身上带血的衣服。

    “我还真当你是不怕打的大英雄呢。”边说她边用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的伤口。

    “咦?这是什么?”佳佳从我的裤袋里用食指和大拇指尖将一团黑色连裤袜和T裤抽了出来(这是我晚上在包间里从小妹身上扒下来的)。

    “没穿过,还没见过呀?当然是你们女人穿的东西了。”我回答。

    “恶心!你还干这事呀?听着,以后这样的脏东西别往家里拿,听见了吗?”她生气地说。

    “你又不让我碰你,而且你也不穿丝袜。我只能在外面打点野食满足一下生理需要。”我坏笑着答道。

    “呸,你个色熊。还真把自己当流氓了呀。”她边说边把我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你腿上的伤怎么这么重?”她看到我的腿伤问。

    “还说呢,后来一个叫二哥的与我交手,他整个是一只褪了毛的猴子,一套猴棍差点把我腿打断。我都怀疑他祖上是不是孙悟空。”想起那个叫二哥的棍法我头皮都发麻。如果真是按照武术套路打,腿断的肯定是我。我边回答边想着那二哥的棍子。

    “噢,你说的那人叫孙来福,从小跟他爹练猴棍,连着三届的市武术棍术冠军。后来因赌博欠债就进了黑道,道上的人都叫他猴爷。你和他交手这伤就算是轻的了。”佳佳把我的鞋袜也脱掉了。我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笑脸卡通大内K了。

    “那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佳佳好奇地接着问。

    我知道自己的手下败将是这样的对手,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说:“脚筋让我砍断了。给他留了沓买拐的钱。”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但你出手也够狠的!”佳佳稍有责备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骄傲。

    “我看你这浑身上下就没有没受伤的地方了。”佳佳边检查我身上的伤边说。

    “当然有没受伤的地方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这里呀!”我指指了卡通大内K裆部的那个黄色的大圆笑脸,YIN笑着对她说。

    “色熊,再说我就把它打成大哭脸。”佳佳边说边下床把扔在床下我脱下的脏衣服裹成一团(包括那双丝袜和T裤)拎在手里。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边说边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

    佳佳拿着一个小医药箱走了进来。先让我吃了粒止痛药。然后打开小药箱,取出夹子和药棉,并打开酒精瓶,开始给我处理伤口。

    “啊,疼呀……”我叫喊着。

    “打架时是大英雄,怎么上药就成大狗熊了你?”佳佳停下手道。

    “不是呀。是你的腿压着我受伤的腿啦。”我都快哭出来了。“这和上刑没两样呀!”

    “噢,对不起,对不起。弄伤大熊熊了,对不起。”她边说边搓揉着我的腿。

    “小心点啦。当女人要温柔,知道吗?”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躺得更舒服些了。

    “是,是,我一定温柔。”她边说,边又轻轻地为我处理伤口。

    “嗯,这还差不多。”我边说边把手伸向了她跪在腿下的小脚丫。她没穿袜子,脚有点凉,脚心有些汗,潮乎乎的。我捏了捏她的小脚丫,然后将手放在鼻前,手上沾着的脚汗没有什么味道。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在仔细地为我处理着身上的伤。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只大白熊呀。身上还真白。”她边给我上着药边说。

    “噢,不会呀,我身上有不白的地方。”我逗着她。

    “没有呀,都挺白的呀。”

    “这儿不白,真的,要不你看看。”我忍着笑,指了指自己卡通内裤上的大笑脸。

    “讨厌,不说流氓话你就活不成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扎成筛子?”佳佳说着用手上的夹子尖对着我内裤上笑脸的位置乱扎了几下。

    “噢,多扎几下。下次浇花你别用喷壶了,我直接给你人工浇花。哈……”我边笑着,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下边。

    “讨厌啦你。还有你的臭手,别老摸我的脚。”她边说边打了一下我捏着她脚的手。

    “我又没摸你的私处。”我松开握着她脚的手在她圆润的P股上拍了拍。她穿的睡裤里竟然没穿内裤。

    “放手,色熊。坏死了。一号怎么把你这样的人放进了警察队伍?”她重打了我一下。我发现她的脸因害羞变得红红的。

    “好啦,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几天别洗澡。按时吃药。”

    “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她转身下床要走。

    “能留下来陪陪我吗?”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挣了几下,但我并没有松开。

    “唉,那你松手让我把灯关了成吗?”她无奈道。

    我笑着松开了她的手。

    屋里的灯熄了,她回到床边。半躺在我身边搂着我的头,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大熊熊,乖乖睡……”她轻哼着小曲。

    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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