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2:缄默流年
岁月缄默，许盛世流年；时间如水，叹昔日难追。一晃，已是半年过去。
自从江逸飞一事过后，凡辰之名响彻所有中学。疤狼的结拜兄弟，这个背景实在是太恐怖了，即使连狼狗都比不上。于是乎，三中四大甩棍的名单和排位毫无疑问的发生了改变，排名最末的王豹直接被挤了下去，凡辰升为第二。
按理说，有疤狼撑腰，凡辰排名第一都没问题。但毕竟狼狗积威已久，其名声和威严深入人心，加之狼狗比凡辰更有老大的气场和手段，故才成为第二。
而凡辰也没有丝毫当大佬的觉悟，整天嘻嘻哈哈的。不像其它三大甩棍，出门必带一帮小弟，且都是一副生人莫近、我很牛掰的样子。
要说凡辰当了老大谁最开心，肯定的，是段明。之前他只是魁三虎小弟的小弟的小弟，现在直接成为了凡辰的直属手下，辈分连跳数级。还有个狐狸姐夫，这可把他乐坏了。
在段明的瞎捣鼓下，凡辰小弟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在三中和附近几个中学收了近百名小弟。当然，凡辰自己都不甚清楚，全部交给了段明在管理。
这半年中，凡辰的日子过得极为悠哉。
看看小说，睡睡觉，偶尔逃课打打DOTA，平静，但不失趣味。
虽然也有些纷争之事，不过身份一摆，小弟一招，对方瞬间疲.软。突然没有架打，凡辰还有点手痒。而他也不是为了称王称霸，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且严令禁止做恶事，持强凌弱等。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凡辰的高二生活即将结束。
凡辰本以为，以后的日子也会像现在这样简单美好。结果他错了，仅仅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凡辰的人生轨迹骤然改变，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如骨髓、枷锁满身、以及身不由己。
…………
学校，篮球场。
此时下午五点，太阳依旧毒辣。小树耸拉着树枝默默承受着酷晒，整个篮球场上人声鼎沸。
“三中！”“必胜！”“三中”“必胜！”同学们的呐喊声震彻苍穹，不过……砰，队长许重被篮球狠狠击中鼻梁。他双手痛苦的捂住鼻子，撇开缝隙一看，竟是血如泉涌。
“秦蛮太可恶了，打暴力篮球!”
“裁判，他是故意的，犯规了!”
“卑鄙、无耻，罚他下场啊!”
三中的学生义愤填膺，这已经是秦蛮第四次借篮球故意伤人了。但是裁判无可奈何，因为按照篮球规则，秦蛮并没有犯规。
秦蛮噙着狞笑缓缓扫视了一圈，对许重道：“你们三中的凡辰呢？防守之王、四大甩棍之一的凡辰呢？”
许重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怒火汹汹道：“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不是真心和我们比赛？如果是的话就别用这些无耻手段！”
“比赛？嘎嘎，凭你们？”秦蛮不屑，下一刻，他猛的把篮球砸向篮板。
咻，篮球迅猛弹射而回，正巧砸到了许重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其发出了一声高昂惨叫。接着，篮球再次弹射到空中。秦蛮助跑起跳，他在空中抓住篮球，身形不停。哐的一声乍响，暴力扣篮！
众人吃惊，虽然灌篮颇有难度，但也并不是什么非常牛掰的事。三中能灌篮的少说有十几人，可是像秦蛮这样狂傲霸气的灌篮，这绝对极为少见。
“嘎嘎，你们也配和我比赛？我只是为了凡辰而来，他人呢？!” 秦蛮如君王般扫过众人，围观人群惊惧，同时心中咒骂起凡辰，他奶奶的，死哪去了？
“西瓜，你给凡辰打电话了没啊，他怎么还没回来！”班长许艳丽焦急道。
“唉，我打了啊，可是辰哥说他马上就要暴走了，不想回！”西瓜颇为无奈。
“暴走？”许艳丽不解。
“Rampage,DOTA中五连杀的意思！”
“DOTA，DOTA，他就知道DOTA。电话拿来，我给他打电话！”
距离三中十分钟车程的星星网吧，星星网吧里的环境很好，宽屏液晶、飞燕键盘，里面拉着窗帘、开着空调，与外面炎热的天气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此时在十三号机子上，凡辰光着背，衬衫搭在肩上，正津津有味的操控着电脑。待看到对方的第三路兵营破了时，他得意笑道：“啊哈哈，超级兵出来了。混蛋们，去守护雅典娜吧！”
旁边的郭衡也拿下耳机，贼笑道：“嘿嘿，凡子，学校有篮球赛，你不回去救场？”
“靠，不去。我不想和上次一样，帮校队打赢了二中，结果一群人说老子显摆、不害臊，不是校队的还上去凑热闹。奶奶的，气死我了！”凡辰对上次这事颇为气恼。
“哼哼，嫉妒，他们那是嫉妒你。但是你不去人家又会说装逼，摆架子，怎么搞？”
“管他怎么搞，不去就是不去。大热天的，哪有网吧舒服，来，继续干！”凡辰把烟掐灭，准备在建一个主机玩DOTA。不过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待看清是西瓜后，凡辰接通不耐烦道：“靠，我不去，你再打骚扰电话我就不给你下毛片了！”
“你、你……混蛋！”许艳丽又气又羞的声音传来。
“咦？你谁啊？”
“我是班长!”许艳丽气极。
“哦，哈，艳妹子啊，啥事啊？”
“红星高中的秦蛮打暴力篮球，已经打伤了四人了。还点名找你，你快回来！”
“打暴力篮球？点名找我？”凡辰吃惊。
许艳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凡辰听后大怒：“靠，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这就回去，你让他给我等着！”凡辰挂断电话，把此事告诉了郭衡。郭衡极为恼火，疑惑道：“凡子，秦蛮是谁啊？凭你的背景他还敢找你闹？”
“不知道，应该来头不小。”凡辰颇为担心，其实他对道上势力并不了解，只知道学校圈子内的一些大甩棍。当然，外面混的一般都有外号，或许秦蛮外号很响，名字鲜有人知。
没在多想，两人急忙风紧扯呼。出门，坐上了郭衡的摩托车。
摩托车是二手货，郭衡用过年的压岁钱自己买的。外表看上去很拉轰，但实际上摩托车已经迈入了老年期。记得有一次在行驶中，后轮车轱突然断成数块，凡辰和郭衡差点没出车祸。
但是郭衡说了，头可断，宁碎蛋，装逼不能不干，故一直拿生命在演绎着驾驶。刚开始凡辰根本不敢坐，但久而久之也豁出去了。反正到现在为止，修摩托车的钱几乎足够买辆新的了。
嘟嘟嘟，叮咚啪。在颠簸声和欲解体的零件撞击声中，两人顶着烈阳和坐垫上的滚烫呼啸着朝学校驶去。郭衡眯双眼把摩托车开的飞快，加之两人光着背和一脸混混的张扬表情，故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衡子，车又该修了吧？”
“修啥啊，就是发动机链条有点松，还有保险杠快断了。都是小毛病，没事。”
凡辰：……
来到学校，郭衡把摩托车停在了路边树下，然后两人一起走进了校园。
现在正值吃晚饭的时间，虽然很热，但依旧能看到不少身影。他们大多和自己好友一起边走边聊，抒写着夏日灿烂。要知道，现在可是众人唯一的消遣时间，这个点过去，迎接他们的就是四节晚自习。
待两人来到篮球场，早已等在外面的许艳丽急忙迎上前，边谴责着秦蛮边拉着凡辰挤过了人群。
此时球场边上坐着四名校队队员，他们缠着绷带或贴有纱布，看上去颇为凄惨。而场内三中队员的士气也极为低落，望向秦蛮的眼神中都会露出一丝惧怕。
“啊，辰哥来了!”
“凡子，你个吊毛还舍得回学校啊!”
“嘻嘻，凡辰回来了，太好了!”
“他就是凡辰啊，也不怎么样吗。”
“嘘，小心凡辰揍你，他可是三中的大甩棍呢！”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现在凡辰名声异常响亮，除了是疤狼的结拜兄弟这层原因外，还因为数学成绩全校第一、打篮球只会防守不会进攻、没谈过恋爱等诸多奇异现象。总之吧，凡辰是迥于甩棍和好学生之间的特殊人物。
砰、砰、砰，秦蛮拍着篮球走到了凡辰面前，面露狞笑：“疤狼的六弟，凡辰？”
凡辰皱眉，秦蛮态度竟如此嚣张，这让他颇为吃惊：“秦蛮，果然野蛮，你混哪的？”
“桀桀，你别管。老子听说你很会防守，怎么样？敢不敢与我来场斗牛？”
“当老子怕你啊？有什么彩头？”凡辰丝毫不惧。
“彩头？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赢了，你自己打自己十掌；你赢了……你说想让我怎么办吧！”
“我不要你怎么办，但是你要遵守我的斗牛规矩！”秦蛮冷笑出声。
“你的规矩？”
“桀桀，暴力篮球的规矩，可以攻击对方身体的暴力法则！”
凡辰眼神一凝，还没来得及发问，秦蛮继续道：“你真以为老子吃多了没事干来找你玩篮球？我是听说你很能打，所以想和你过把手，敢不敢啊？不敢的是孙子。”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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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江逸飞一事过后，凡辰之名响彻所有中学。疤狼的结拜兄弟，这个背景实在是太恐怖了，即使连狼狗都比不上。于是乎，三中四大甩棍的名单和排位毫无疑问的发生了改变，排名最末的王豹直接被挤了下去，凡辰升为第二。
按理说，有疤狼撑腰，凡辰排名第一都没问题。但毕竟狼狗积威已久，其名声和威严深入人心，加之狼狗比凡辰更有老大的气场和手段，故才成为第二。
而凡辰也没有丝毫当大佬的觉悟，整天嘻嘻哈哈的。不像其它三大甩棍，出门必带一帮小弟，且都是一副生人莫近、我很牛掰的样子。
要说凡辰当了老大谁最开心，肯定的，是段明。之前他只是魁三虎小弟的小弟的小弟，现在直接成为了凡辰的直属手下，辈分连跳数级。还有个狐狸姐夫，这可把他乐坏了。
在段明的瞎捣鼓下，凡辰小弟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在三中和附近几个中学收了近百名小弟。当然，凡辰自己都不甚清楚，全部交给了段明在管理。
这半年中，凡辰的日子过得极为悠哉。
看看小说，睡睡觉，偶尔逃课打打DOTA，平静，但不失趣味。
虽然也有些纷争之事，不过身份一摆，小弟一招，对方瞬间疲.软。突然没有架打，凡辰还有点手痒。而他也不是为了称王称霸，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且严令禁止做恶事，持强凌弱等。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凡辰的高二生活即将结束。
凡辰本以为，以后的日子也会像现在这样简单美好。结果他错了，仅仅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凡辰的人生轨迹骤然改变，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如骨髓、枷锁满身、以及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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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篮球场。
此时下午五点，太阳依旧毒辣。小树耸拉着树枝默默承受着酷晒，整个篮球场上人声鼎沸。
“三中！”“必胜！”“三中”“必胜！”同学们的呐喊声震彻苍穹，不过……砰，队长许重被篮球狠狠击中鼻梁。他双手痛苦的捂住鼻子，撇开缝隙一看，竟是血如泉涌。
“秦蛮太可恶了，打暴力篮球!”
“裁判，他是故意的，犯规了!”
“卑鄙、无耻，罚他下场啊!”
三中的学生义愤填膺，这已经是秦蛮第四次借篮球故意伤人了。但是裁判无可奈何，因为按照篮球规则，秦蛮并没有犯规。
秦蛮噙着狞笑缓缓扫视了一圈，对许重道：“你们三中的凡辰呢？防守之王、四大甩棍之一的凡辰呢？”
许重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怒火汹汹道：“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不是真心和我们比赛？如果是的话就别用这些无耻手段！”
“比赛？嘎嘎，凭你们？”秦蛮不屑，下一刻，他猛的把篮球砸向篮板。
咻，篮球迅猛弹射而回，正巧砸到了许重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其发出了一声高昂惨叫。接着，篮球再次弹射到空中。秦蛮助跑起跳，他在空中抓住篮球，身形不停。哐的一声乍响，暴力扣篮！
众人吃惊，虽然灌篮颇有难度，但也并不是什么非常牛掰的事。三中能灌篮的少说有十几人，可是像秦蛮这样狂傲霸气的灌篮，这绝对极为少见。
“嘎嘎，你们也配和我比赛？我只是为了凡辰而来，他人呢？!” 秦蛮如君王般扫过众人，围观人群惊惧，同时心中咒骂起凡辰，他奶奶的，死哪去了？
“西瓜，你给凡辰打电话了没啊，他怎么还没回来！”班长许艳丽焦急道。
“唉，我打了啊，可是辰哥说他马上就要暴走了，不想回！”西瓜颇为无奈。
“暴走？”许艳丽不解。
“Rampage,DOTA中五连杀的意思！”
“DOTA，DOTA，他就知道DOTA。电话拿来，我给他打电话！”
距离三中十分钟车程的星星网吧，星星网吧里的环境很好，宽屏液晶、飞燕键盘，里面拉着窗帘、开着空调，与外面炎热的天气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此时在十三号机子上，凡辰光着背，衬衫搭在肩上，正津津有味的操控着电脑。待看到对方的第三路兵营破了时，他得意笑道：“啊哈哈，超级兵出来了。混蛋们，去守护雅典娜吧！”
旁边的郭衡也拿下耳机，贼笑道：“嘿嘿，凡子，学校有篮球赛，你不回去救场？”
“靠，不去。我不想和上次一样，帮校队打赢了二中，结果一群人说老子显摆、不害臊，不是校队的还上去凑热闹。奶奶的，气死我了！”凡辰对上次这事颇为气恼。
“哼哼，嫉妒，他们那是嫉妒你。但是你不去人家又会说装逼，摆架子，怎么搞？”
“管他怎么搞，不去就是不去。大热天的，哪有网吧舒服，来，继续干！”凡辰把烟掐灭，准备在建一个主机玩DOTA。不过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待看清是西瓜后，凡辰接通不耐烦道：“靠，我不去，你再打骚扰电话我就不给你下毛片了！”
“你、你……混蛋！”许艳丽又气又羞的声音传来。
“咦？你谁啊？”
“我是班长!”许艳丽气极。
“哦，哈，艳妹子啊，啥事啊？”
“红星高中的秦蛮打暴力篮球，已经打伤了四人了。还点名找你，你快回来！”
“打暴力篮球？点名找我？”凡辰吃惊。
许艳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凡辰听后大怒：“靠，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这就回去，你让他给我等着！”凡辰挂断电话，把此事告诉了郭衡。郭衡极为恼火，疑惑道：“凡子，秦蛮是谁啊？凭你的背景他还敢找你闹？”
“不知道，应该来头不小。”凡辰颇为担心，其实他对道上势力并不了解，只知道学校圈子内的一些大甩棍。当然，外面混的一般都有外号，或许秦蛮外号很响，名字鲜有人知。
没在多想，两人急忙风紧扯呼。出门，坐上了郭衡的摩托车。
摩托车是二手货，郭衡用过年的压岁钱自己买的。外表看上去很拉轰，但实际上摩托车已经迈入了老年期。记得有一次在行驶中，后轮车轱突然断成数块，凡辰和郭衡差点没出车祸。
但是郭衡说了，头可断，宁碎蛋，装逼不能不干，故一直拿生命在演绎着驾驶。刚开始凡辰根本不敢坐，但久而久之也豁出去了。反正到现在为止，修摩托车的钱几乎足够买辆新的了。
嘟嘟嘟，叮咚啪。在颠簸声和欲解体的零件撞击声中，两人顶着烈阳和坐垫上的滚烫呼啸着朝学校驶去。郭衡眯双眼把摩托车开的飞快，加之两人光着背和一脸混混的张扬表情，故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衡子，车又该修了吧？”
“修啥啊，就是发动机链条有点松，还有保险杠快断了。都是小毛病，没事。”
凡辰：……
来到学校，郭衡把摩托车停在了路边树下，然后两人一起走进了校园。
现在正值吃晚饭的时间，虽然很热，但依旧能看到不少身影。他们大多和自己好友一起边走边聊，抒写着夏日灿烂。要知道，现在可是众人唯一的消遣时间，这个点过去，迎接他们的就是四节晚自习。
待两人来到篮球场，早已等在外面的许艳丽急忙迎上前，边谴责着秦蛮边拉着凡辰挤过了人群。
此时球场边上坐着四名校队队员，他们缠着绷带或贴有纱布，看上去颇为凄惨。而场内三中队员的士气也极为低落，望向秦蛮的眼神中都会露出一丝惧怕。
“啊，辰哥来了!”
“凡子，你个吊毛还舍得回学校啊!”
“嘻嘻，凡辰回来了，太好了!”
“他就是凡辰啊，也不怎么样吗。”
“嘘，小心凡辰揍你，他可是三中的大甩棍呢！”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现在凡辰名声异常响亮，除了是疤狼的结拜兄弟这层原因外，还因为数学成绩全校第一、打篮球只会防守不会进攻、没谈过恋爱等诸多奇异现象。总之吧，凡辰是迥于甩棍和好学生之间的特殊人物。
砰、砰、砰，秦蛮拍着篮球走到了凡辰面前，面露狞笑：“疤狼的六弟，凡辰？”
凡辰皱眉，秦蛮态度竟如此嚣张，这让他颇为吃惊：“秦蛮，果然野蛮，你混哪的？”
“桀桀，你别管。老子听说你很会防守，怎么样？敢不敢与我来场斗牛？”
“当老子怕你啊？有什么彩头？”凡辰丝毫不惧。
“彩头？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赢了，你自己打自己十掌；你赢了……你说想让我怎么办吧！”
“我不要你怎么办，但是你要遵守我的斗牛规矩！”秦蛮冷笑出声。
“你的规矩？”
“桀桀，暴力篮球的规矩，可以攻击对方身体的暴力法则！”
凡辰眼神一凝，还没来得及发问，秦蛮继续道：“你真以为老子吃多了没事干来找你玩篮球？我是听说你很能打，所以想和你过把手，敢不敢啊？不敢的是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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