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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小骚 货,侍恩泽

    事实再一次证明,和皇帝谈交易是危险的,和一个铁血皇帝谈交易更是危险的,和一个铁血加腹黑的皇帝谈他母亲的交易那根本就是白瞎。

    结论,在皇帝面前,要你死你就递脖子,要你趴下你就撅屁股,要你侍寝么,就老老实实洗刷干净挺尸就可以了。

    废话多了白费唾沫。

    我不知道梅干菜老头的事宇文岚是如何知道的,但是,如今他和我的小命都捏在了宇文岚的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视死如归的那一点激情在宇文岚轻描淡写一句话中就被击溃的豆腐渣都不剩,除了认命,我想不出还有啥其他办法。

    我默默无声的去后头在俩大妈嫌弃不已的表情里又一次将自己个捯饬了一遍,裹上近乎透明的一缕薄纱,在镜子里抽了半日,觉得从头到尾和一道御膳烤全猪有的一拼,拍了拍自个微凉的面颊,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掠过安静的瞧着我的宇文岚,直挺挺趟进了屏风后的被面。

    我眨巴俩眼皮在作为一道佳肴等待被享用时,不经意又回忆起多年前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在紫宸殿硕大的寝殿,某晚上好奇,很想弄明白为什么每晚看到从浴殿往父皇寝宫里头的廊道上,总是看着三俩个太监在大总管带领下抗着个卷被急匆匆走过。

    那被子里头有个脑袋,分明里头有个人嘛。

    我的好奇心经由多方询问都是一脸便秘讳莫如深之后,决定身体力行的自己探索,于是某一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藏在父皇龙床之下,窥探这份机密。

    那个晚上冒险的结局是,我除了听了一晚上活春宫但是鉴于当时我还是个毛丫头对于头顶那跌宕起伏了半宿的龙床和断断续续听着像是犯病的□思索半日不得其解最后终于在吱吱呀呀里头被这极富韵律的跌宕给哄睡了之后,再醒来,便是被父皇大发雷霆的怒骂声给吵醒了。

    我从床底下爬出来犹自不知道自己失踪了一夜皇宫里头乱了套父皇差点砍了我宫里的上下一群人脑袋,只是揉着眼睛无辜的唤了一声,倒把父皇生生给吓了一跳。

    父皇大喜,又甚为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会跑到龙床底下去。

    我只记得我当时问了一个如今想来,甚为脸红的问题,我问父皇:“父皇,什么叫小骚,货,为什么您要说您最喜欢小骚,货呢,您不是最喜欢如意的么?”

    这话,当下将我英明神武的父皇噎了一噎,再看身后那围着一群噗通在地上磕头的家伙们均是一脸憋屈的表情,与我问宫里嬷嬷那抗着的被子是做什么去时一样的表情。

    最终我没能够从父皇那儿问清楚我的问题,然则到底在我执着的哭闹里得到了父皇的保证,不论如何我如意还是排在小骚,货前头依然是父皇最喜欢的那一个。

    尽管如此,我仍旧很记仇的每回看到那一晚包裹进宫去被唤作小骚,货的虞妃都没肯给个好脸色,我坚决的和这位被父皇放在第二位喜欢的小骚,货划清界限视若阶级敌人。

    只不过我这个敌人之后再没见着裹着被子被送进紫宸殿,而几个月之后,她更是直接进了后宫里最清冷的地方,不久之后我倒是又看着她被卷裹着抬了出来,只不过那是个大白天,而那时候露出来的那个脑袋,再不是千娇百媚,却是一张惨白的死人脸。

    我依然还是没能够弄清楚所谓小骚,货与皇帝陛下的关系究竟是哪一种复杂的伦理关系,即便是在我出了阁,嫁为人妇之后。

    我只是至多明白了龙床上跌宕起伏的韵律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这个基本命题。

    好在我这个人对于复杂命题的研究很快被新的命题所抹杀,那就是如何搞好夫妻关系以便和谐共处的问题,直到很多年后我流落民间见识过了许许多多的同样位于各种不同床上发出的韵律,尤其是在进了京城后这几日花街柳巷里头混了这么些日子被迫听了那许多声韵各异的□,我突然恍然记起当初的这个困扰我很久的命题。

    原来这不过是床上的雄性生物在发泄时对于身下承欢的雌性生物无区别性的统称。

    好吧,这个命题算是完满终结了。

    当然,我尚有一点点小小的疑惑,当初我那位,哦,如今的皇帝大人,为何没这么称呼过我涅?

    嗯,这个问题很深刻,深刻到现如今木有那时间去探讨。

    只是我万万想不到,我也有一日,会如那些个前朝那些个小骚,货一样,将自己洗刷的干干净净整成一道大餐,等候某人的享用。

    如今我再不是那床底下偷听的小丫头,却是那虞妃一般的小骚,货了。

    唔,不知道我的下场又会否像那虞妃一般,最后也是那么一卷,草草掩埋?

    一时毫无动静,无聊之余我瞅着身上被面那一对金红色鸳鸯戏水的精美图画,不敢有所动弹,只能动弹我的脑袋瓜子天马行空,

    头顶上一黯,床陷了下去几分,紧接着被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卷被被一只手提溜着一抖,我咕噜噜便从里头滚了出来顺势就往那床沿另一头滚。

    目标还远着,腰里头一紧一只有力的臂膀拦腰将我截住截断了我的去路轻松的将我拉了回去,一只手毫不客气覆盖上我的前-胸丘壑,耳边嗤嗤一笑,声音低沉暗哑:“还想往哪跑?”

    我憋着内心滂沱一般的涕泪,严肃认真的道:“罪人不敢,罪人只是怕罪人这豆芽菜的身子骨嗝着您老,一会搅扰了陛下您的龙心雅兴,令陛下不快,您若是不快明儿个早朝就会心神不宁,心神不宁就会处理错朝政,处理错朝政那可就是罪人罪上加罪了!”

    言下之意我这豆芽菜明显不够您享用的,宫里头多得是前-凸-后-翘的您不考虑换一个?

    昏暗中身边这位的喘息,随着手臂在我身上流连粗了又粗,声息不稳的道:“朕说了吹了灯都差不多,朕都愿意勉强,哪来那么多废话?”

    关键是我不想勉强呗,这话,我不敢说:“罪人这不是想替您老打算么,您禅精竭虑为国操劳,这床第之事勉强多亏啊,是吧!”

    “哼,若是你把这罪人去了,朕听着就舒畅多了,有什么亏不亏的?”宇文岚若一只潜伏暗夜的豹子,支着身子压在我头顶,硕大坚实的身躯令我无处可逃,却并不急着吞噬我这头猎物,仅仅只是逡巡,用他的手,用他迥然发光的眼。

    我闭着眼,抖着身子,咬着牙避免自己去在意那略带硬茧的手在身上的撩拨,丝丝抽着气:“陛下这是说哪儿话,罪人不叫罪人,还能叫什么?”难不成叫小骚,货,就是如今我这没脸没皮没尊严,打死我也绝不这么叫自个。

    身上的手顿了下:“开口就闹心,还是闭嘴就好!”

    说着他俯下身,沉重的身躯带着无比的重压覆盖上来,我可以感觉到双腿见插-进来的力道顶开幽-密的草原,蓄势待发的利器正要攻城略地而入。

    眼见得城门失守,我突然提声大叫:“陛下,恕罪人不敢欺瞒,有件事,您老办事前得跟您报备一下!”

    头顶深深吐了口气,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有屁快放!”

    呃呃呃,都出口成脏了,我明显感到龙颜大怒的前兆,利落地道:“这不是怕您一会嫌弃么,好歹您这是三千两黄金,罪人觉得不坦白怕您花的冤枉!”

    头顶无声,那一双兽一般的眼,在夜色里透着蓝绿的荧光。

    我激灵了下,道:“罪,哦,小的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您是知道的,嗯,虽然小的对陛下一直抱着崇敬景仰缅怀至深丝毫不敢淡忘的心思,但着世事难料,小的虽然拼力想要保全为陛下您全一而终的心思,但是奈何情势不由人,现如今小的这不仅已经是一株残花败柳,那个啥,还是个千人骑万人枕过后失了肥力的盐碱地,这么贫瘠的土地小的觉得有愧您一会润泽万方的云雨满怀激情的一洒,故而怎么滴也得和您交代一声,您瞧要是一会膈应着您尊贵的身躯,小的这对不起您八辈祖宗是吧。”

    我海天胡地那么一通话音一落,抵在城门口的利器陡然离开了城门口,我不由松了口气,黑暗中咧了嘴无声的一笑。

    膈应吧,膈应吧,我不信膈应不死你!

    尊贵如宇文岚,当年还多么不待见我,如今满后宫都是鲜嫩的花朵任君采撷,我不信我这么说你还会有兴趣。

    我大白牙刚一咧开,那利器突然就毫无征兆的顶开城门呼啸而入,尖锐的凶器昂首持锐,就那么极深极重的顶入了幽深的花,径。

    我不由啊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挺身拗起,就被那等候在前的猛兽啄住胸前,拼命一吮。

    后脑被人紧紧箍住由不得我再动弹,全身被牢牢掌控在猛兽利爪之下无处可逃,但听他恶狠狠冷笑一声道:“看在你有这全一而终的心思,朕不计较便是!”

    我张张嘴,却被对方吞噬脱口而出的话语,尽数没于饕餮之口。

    半晌在身下徐徐挺进的律动中,我方才晕乎乎被放开火辣辣疼的唇瓣,但听那性,感的沙哑声不近不远的低喃:“你都说了朕这雨露润泽万方,多洒洒,朕不信这一亩三分地还肥不起来,嗯,你说是不是?”

    陛下,您果然够强大够腹黑!

    我早已被身下时而婉转时而狠辣的挺进撞的眼冒金星,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寸土地都被狠狠的搓揉着抚慰着,实在很难再说句明白话出来,唯有一个念头咆哮着滚滚而来。

    宇文岚你丫果然不是人,当然您是龙,你是禽,兽,这活计根本不是人干的,谁他妈来救救我,宫里那么多小骚,货你们都在哪儿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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