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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 找教官去了

    苏西北看到短信差点吐血,第二条短信又紧接着而来:“我想教官了。”

    ……冯熙女清静了,苏西北再也没有发短信过来了。

    冯熙女坐在沙发上打座完后,发了短信给教官:“你在干嘛?”

    好一会后,教官才回了短信过来:“睡觉!”三个感叹号触目惊心。

    冯熙女:“……”教官,你怎么睡这么早?!。

    熙女,这世上有个东西叫时差!迪拜时间和北京时间差四个小时,现在,教官那里正是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时。

    冯熙女难得善解人意一回:“好吧,那你睡吧。”

    这回,教官的短信很快的就回复了过来:“什么事?”被吵醒了,哪还睡得着。

    冯熙女认真的打出一条字:“教官,我想你了。”

    宋子轩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俊脸上一片温柔。冯熙女,你的想念,可是相思?还是对我的习惯和依赖?真想这四年时间,一晃而过。

    冯熙女现在最想过的,就是快点过完这三个月!想快点去巴黎,然后就可以回国了。

    只是,这一切,什么时候去巴黎,都是由袁鸿说了算。债主不走,冯熙女也没办法。只得天天和袁鸿呆在那个大得离谱的房子里,补血。

    补了半个月,冯熙女才感觉好多了,不会动不动就头昏了,不过,精力还是不比从前。

    这天,吃早餐的时候,袁鸿说到:“准备九点的飞机去巴黎。”

    冯熙女闻言,很是欢喜:“好。”

    第一个就是迫不及待的发了短信告诉教官:“我等会就去巴黎了。”

    可是,一直没等到教官的回复。

    冯熙女正要登机的时候,苏西北打来了电话:“在哪呢?”随即听到机场独有的广播,脸色大变:“你在机场?”

    “对啊。”冯熙女说到:“我要登机了,不跟你说了。”随即挂了电话,关机。

    苏西北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到了巴黎,下飞机的时候,冯熙女挤到古巴夫身边:“我们一起去找东郭百里啊?”

    古巴夫问到:“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

    冯熙女傻眼了:“啊?不一起去么?那我不会说这里的话,也不认识路。”

    古巴夫挑眉:“关我什么事?”

    冯熙女张大了嘴,此女,如此翻脸不认人,好歹也是本宫告诉的你,你前夫不是断袖好不好?

    拿着地址,冯熙女很是忧心忡忡,这可如何是好?唉声叹气。

    前一个星期,大家都忙,冯熙女也抽不出空来,陪着袁鸿到处跑,去不同的地方,见不同的人。好不容易在小年夜这天,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了,袁鸿也正式宣布,放年假。到正月初九,再恢复正常上班。

    冯熙女欢天喜地,这回,终于有时间了,看着手上的地址,寻思着怎么去呢。

    苏西北打来了电话:“下来!”

    冯熙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苏西北说到:“我在酒店楼下大厅。”

    冯熙女穿上大衣,去了楼下:“什么事啊?”

    苏西北头上还缠着纱布呢:“你今天开始放年假是不是?”

    冯熙女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苏西北不答反问:“要不要去找百里?”

    冯熙女求之不得:“要,你带我去么?”

    苏西北轻应了声:“嗯。”

    冯熙女眉开眼笑:“苏西北,你真是个好人哪。”

    苏西北说到:“叫我西北。”

    冯熙女皱眉,不喜欢这种叫法,太过亲密。

    苏西北停住了步子,轻叹了一声,到底是没有勉强,一起上了出租车。

    到了地方,按了许久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冯熙女问到:“不会是人不在家吧?那现在怎么办?”

    苏西北略一沉思,带着冯熙女去了旁边的咖啡厅,等人,守株待兔。

    一直到天近黑时,才看到东郭百里的人,同时,还有古巴夫。

    冯熙女站起身来,苏西北却拉住了她:“给他们一些时间。”

    幽怨的看了苏西北一眼,本宫这是激动啊,都有多久没有看过元宏的脸了。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古巴夫失魂落魄的离去了。

    冯熙女迫不及待的去按了门铃,东郭百里打开门,见着二人,惊问:“你们怎么来了?西北,你的头怎么回事?受伤了?”

    苏西北笑了笑:“嗯,就是破了。”

    冯熙女直入主题:“你不喜欢男人对不对?!”

    东郭百里看了叛徒苏西北一眼,无奈到:“是。”

    冯熙女坐在沙发上:“那你为什么要和古巴夫离婚?”

    东郭百里说到:“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冯熙女想了想,同意了,再问:“那你会和古巴夫复婚吗?”

    东郭百里一声叹息:“没有可能。”

    冯熙女语出惊人:“那你和我好吧。”这样,就能天天看到元宏的这张脸了,多好。

    两个男人闻言,都是面色大变,特别是苏西北,铁青着脸:“冯熙女!”

    东郭百里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喜欢的,想要的,是这张脸吧?”

    冯熙女如实点头,这是元宏的脸。

    东郭百里叹息一声:“我不愿意。而且,我心里的人是巴夫。”

    被拒绝的冯熙女也不觉得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失落:“那你还要跟她离婚!”搞不懂男人的复杂。

    东郭百里没有再说话,却是神色落寞极了。

    苏西北拍了拍东郭百里的肩:“好好和她谈谈。有什么事,谈开了就好了。”

    东郭百里长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

    从东郭百里的公寓一出来,苏西北就秋后算帐:“冯熙女,你怎么可以朝三暮四?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冯熙女却是抬头看着东方:“我想回去了。”真的很想很想快点看到教官。都好久没有见到教官了,而且,这些天,教官的短信也不见回。

    苏西北叹了口气,如了冯熙女的愿。订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国。不过,也到第二天中午了。

    冯熙女回到酒店的房间,就见袁鸿凶神恶煞:“去哪了?”

    见着眼前生气的人,冯熙女觉得奇怪:“我放假了。”所以,你管我去哪呢。

    袁鸿冷眼再问:“去哪了?”

    看来,此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冯熙女只得说了去处:“去看东郭百里了。”

    对于东郭百里这人,袁鸿是知道的,财务部长古巴夫的前夫,站起身来:“明天去拉斯维加斯。”

    冯熙女拒绝:“不要,我要回国。”

    袁鸿眯起了眼:“嗯?”

    冯熙女坚定不移:“我就要回国。”其它哪都不去。

    袁鸿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

    冯熙女进了浴室,洗澡出来后,发短信给教官:“明天中午的飞机回来。”

    等了好久,手机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个动静,忍不住皱眉,教官出任务去了么?短信不回,电话又打不通。

    这一夜,冯熙女想着要回国了,兴奋得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袁鸿就过来敲门:“走吧。”

    冯熙女问到:“去哪?”

    袁鸿面无表情:“回国!”

    冯熙女看了看时间:“我订的机票是中午的,还早着呢。”

    袁鸿冷了脸:“要么现在走,要么……!”

    冯熙女当机立断:“马上走!你等我下。”去收拾了下行李,提着就直奔机场。

    有一件事,冯熙女又忘了做,或者讲,潜意识里的,没有把它当回事,那就是,没有通知苏西北。

    所以,等苏西北来找人时,已经是人走茶凉。打电话,又是关机,把苏西北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冯熙女人去哪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

    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害怕,苏西北急得人都要疯了。

    冯熙女却已经是在万米高空上一片担忧,不会再遇上强烈的气流吧?天灾什么的,最不喜欢又最让人无奈了。忍不住问身旁闭目养神的袁鸿:“不会再有天灾了吧?”

    袁鸿闭着眼,对着乌鸦嘴喝斥到:“闭嘴。”

    冯熙女:“……”!

    坐在飞机上,感觉好难熬,坐立不安,而且憋得也不敢去厕所,就怕再来一次春光外泄。

    幸好,安然无恙的下了飞机。

    冯熙女拎着行李,像不得插翅能飞。风风火火的赶回公寓,却不见教官的人。很是失望,教官去哪了?难不成去部队了?可是,不说休假了么?

    放下行李,冯熙女还是拦了车,去了部队,没见教官的人,却知道了教官的下落:“去海外维和去了,四年。”还是自动请愿的,非洲刚果东部维和。那里经常冲突不断、疾病流行、气候炎热、生活不便、自然环境恶劣,维和部队负责营区建设、道路修复、机场修建、防御阵地构筑、武器弹药销毁等重大任务。其中,宋子轩带的兵,最主要负责的还是武器弹药的销毁,最是危险。

    冯熙女听了后,大吃一惊,教官为什么没有说?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寓,就见苏西北一脸铁青着站在门口。

    苏西北看到冯熙女的人,先是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怒气:“冯熙女!”

    冯熙女闷闷的:“干嘛?”

    苏西北抓着冯熙女的手,非常的用力:“为什么提前回国不说一声?”在机场查到登机记录,这才知道回了国。

    冯熙女这才想到:“我忘了。”语气中,一片云淡风轻。

    苏西北气得一拳砸在了墙上,一下子鲜血直流。

    冯熙女后知后觉:“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

    苏西北看了冯熙女一眼,脸色很不好看的走了。心里有股冲天的怒气,不走,会忍不住掐死面前的女人。

    冯熙女没有追上去,而是开门,进屋,没有教官的屋里,感觉空荡荡的。在屋里每个房间转来转去,感觉心里空空的,看电视也看不进,睡也睡不着。烦不胜烦,幽怨无数,教官,你不是说等我回来么?我回来了,你却走了,还一走四年!那我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闷,冯熙女把被子蒙住头,还是不爽!最后,从床上一蹦而起,去了机场。买了去非洲刚果的机票,找教官去了。

    冯熙女不懂语言,只有一个地址,无头苍蝇似的来到了刚果,下了飞机后,两眼茫茫然了,要怎么坐车?

    千辛万苦,被人当肥羊宰了又宰,等冯熙女一脸风尘仆仆找到教官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夜的前一天了。

    宋子轩看着眼前的冯熙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冯熙女委屈无数:“教官。”这什么破地方,找死人了:“我饿。”是真的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宋子轩拉着冯熙女进了屋子,拿了吃的过来:“吃吧。”

    冯熙女吃饱喝足后,才感觉又活过来了,满足的轻吐了口气。

    宋子轩这才又问到:“你怎么来了?”

    冯熙女幽怨:“教官,你不想要我来么?”

    宋子轩到:“不是。”只是真的很意外,还以为,要四年后,回国才能见到人。事实上,看到冯熙女过来,很高兴。

    冯熙女看着教官:“我累死了。”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禁不起劳累。

    宋子轩心情汹涌澎湃,有千言万语,却只得先带着冯熙女来到卧室:“睡吧。”

    冯熙女去洗了澡出来,却又睡不着了,叫到:“教官,教官……”

    宋子轩从客厅进来,问到:“怎么了?”

    冯熙女躺在床上:“我睡不着。”

    宋子轩叹气,柔声相问:“那你想怎么样?”

    冯熙女说到:“我也不知道。”但是,看到教官,心里的空荡荡,终于填满了:“要不,我们聊天好不好?”

    宋子轩:“……”本教官出任务,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现在最想的,就是抱着你睡觉。

    冯熙女偏着头,问:“你不愿意?”

    宋子轩无奈,宠溺的问到:“你想聊什么?”

    冯熙女想了想,笑:“我不知道啊。”

    宋子轩顿了顿,问:“你过来这边,有告诉西北么?”

    冯熙女说到:“没有。”

    宋子轩直摇头:“打个电话给他吧,否则他该着急了。”

    冯熙女闷闷不乐:“我不要。”直觉打了电话就不得安宁。

    宋子轩:“……”心情复杂。

    冯熙女埋怨的问教官:“你的手机为什么总是打不通?”

    教官没有回答。

    冯熙女更是郁郁寡欢,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教官叹了口气:“睡吧。”起身,离去。

    看着教官关门走人,冯熙女心里堵得慌。很不喜欢教官这样,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

    躺到床上,身体感觉很累,累到骨头里面都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冯熙女干脆爬起来,去了外面。教官不在客厅,在院子里,站在大树下,皱着眉,抬头看着天空。看着冯熙女披衣起来,问到:“怎么不睡?”

    冯熙女走到教官身边并排站住,闷闷的:“我睡不着。教官,你为什么不睡?”

    宋子轩指着天上的月亮,说到:“月色很美。”月圆,人圆,很好。

    冯熙女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没感觉,不就是圆了点么。

    宋子轩看着圆月,问:“你为什么来?”

    冯熙女说到:“我不想要一个人过年,我讨厌一个人过年。”更讨厌大年初三。在这一天,元宏手挽娇艳如花的雪妃,绝情的把自己打入了冷宫。每年的大年初三,都是一场煎熬,都是恶梦。

    宋子轩看着圆月,久久无言。

    这样的教官,让冯熙女很是心慌:“教官……”

    宋子轩低下头,看着冯熙女:“夜深了,睡吧。”率先往屋内走去。

    冯熙女只得跟在教官身后进了屋。一个回主卧,一个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个人都是睡不着。

    直到天际发白,冯熙女才禁不住劳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起床时,教官已经不在屋里了,却留了一张纸条:“不出意外,我晚上六点左右回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冯熙女慢悠悠的晃进了洗手间,洗刷。看着篮子里摆了些脏衣服,母仪天下的想了想,去拿来盆,放上水和洗衣粉,把衣服丢了进去,搬来个小凳子,坐下后,搓洗起来。

    教官的是军装,花花绿绿的,不显脏,冯熙女洗了上衣,洗裤子时,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出来,是教官的。看着那条红内裤,冯熙女好奇的想,为什么是红色的?不到教官的本命年啊。难不成是教官对红内裤情有独终?

    唔,红色,是个挺好的颜色,看着就喜庆。

    宋子轩推门进来时,就见冯熙女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看着那条红内裤在风中飘舞,难得的脸红了,很不自在,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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