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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五、亭江的恐慌

    却也不无担心,怕亭江回到昭里阁的时候拿自己出气。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的小宫女看了静春一眼,看到静春这个样子,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静春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个小宫女,用眼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宫女被瞪得如临大敌一般,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心想:这下,完了。而安浅显然地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一阵嗤笑:“亭江公主您都这样了,而您的手下,还真是威力不减啊,在我的眼皮底下都敢这样,那要不是在我眼皮底下的话,这个小宫女不就被扒了皮了。”静春额头冒冷汗,忙跪下,连声求饶。

    亭江用力地挣扎着,安浅一松手,被猛地放手,静春惊叫一声,忙起身,却还没有接住亭江,亭江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静春将摔得生疼的亭江扶了起来,头依旧是低低的,不敢看向安浅。安浅的眼角余光看晏平缓缓地转过身,冷眼看着亭江的狼狈,不动声色地朝边上跨了一步。安浅知道,这是亭江与晏平之间的恩怨,她只不过是个外人罢了,无权插手。

    晏平看都没看安浅一眼,径直走向亭江,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挥手将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去了。一时间,刚才还一众宫女太监的后花园里就只剩下安浅,商青,塞红,晏平,予丘,亭江,静春这几个人。亭江还在不知死活地垂死挣扎,亭江一把推开静春,恼怒地骂道:“你这个贱人!谁是你的主子你不知道吗?本宫被这样欺负你竟然无动于衷,竟然还不许其他人上前,你真是活得太安生了啊!”

    晏平没兴趣看亭江在这里闹,寒着脸一把拉过亭江,左手用狠劲,捏着亭江的下巴。看到亭江眼里的恐惧,晏平冷冷一笑,俯向亭江:“原来,你也会害怕啊。亭江,若是你安份一点,本宫就会让你活得舒服一点。只是可惜了啊,”晏平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凉的右手轻轻顺着亭江柔滑的小脸蛋画着轮廓,有些兴奋地欣赏着亭当眼里的恐惧,“这么一张小脸,真是我见尤怜,令人下不了手啊。不过,本宫可没有这么坏,你的小脸,本宫可舍不得下手。不过,你记住了,今日之事,本宫虽然暂时放过你了,但是,在不久的将来。”

    晏平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松开了左手,这股劲确实狠,白晰的小脸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红印。亭江踉跄了几步,在静春的搀扶下站稳了身子,但呼吸却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潮红了起来。亭江有轻微的哮喘,她虽然很刁蛮,经常发脾气,却很少发病,而这次,竟然被晏平吓得发了病。亭江顺着静春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晏平也知道亭江的哮喘病,不想闹出人命,就命静春搀扶着亭江回昭里阁用药。

    予丘阴沉着双眼,低低地出声:“公主就不怕她是装的?”

    安浅打量着予丘,第一感觉,这个男人不一般。又在两人之间扫视着,更加驽定了两人之间一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予丘沉静地回了安浅一眼,安浅回以一个不着边际的笑。晏平扯过予丘:“不管她是不是假装的,她还不可以死。”晏平挤出一个笑容,看向安浅,安浅无奈一叹气,连连挥手,示意她要走就走。晏平抱歉地欠了一个身,带着予丘离开了后花园。

    待晏平离开后,安浅扯过商青,塞红,将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的身上,还不停地哼哼唧唧。商青,塞红无奈地相视一笑,一人一边搀着安浅。

    有一个人,一直躲在假山石后,这场戏,他是个最好的观众,没发出过一声,也没有被人发现,纵是安浅或是予丘,都没有发现。后花园里安静下来了,他从假山石后信步走了出来,今日,他又见到了安浅的另一面。一身青灰色的缎子外裹着纯白色狐裘披风,披风上绘着金色的龙形。及时抽身,这是作为高位人最聪明的做法。

    抚着十八学士,他的眼里全是安浅刚才的各种表情,有阴沉的,有嗤笑的,有抽身的,有冷眼旁观的,有打量的,有猜测的,有驽定的,有无奈的,有调皮的,这就是安浅吗?这就是安浅的全部吗?这就是,有情山庄最有资格的继承人,安浅吗?他一直在问自己,可他又不确定,他也不知道,只能知道安浅与别人不一样,她是特别的,不只是身份。

    我不知道在我跨出那一步的时候大家在做什么,但我知道的是,大家都在努力,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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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怕,火儿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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