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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酒醉杏花天

    在北京金皇地产集团总部里。总裁黄孟良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眺望国贸地区林立的高楼。他对身旁的秘书郉惠敏说:“北京现在是真繁华呀,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真是幸福呀,想当年我小的时候那真是苦呀。惠敏,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黄孟良吗?”

    邢慧敏笑着说:“是不是像孟子一样优良?”

    “不是,我是出生在山东临沂农村,我出生的时候是吃大锅饭,家无余粮,常常吃不饱饭。爷爷就给我取名‘梦粮’。意思是说做梦都想着粮食。后来我上学的时候同学都喊我黄粱一梦。再后来。我父亲听评书《岳飞传》,知道岳飞手下有个大将叫孟良,英勇无畏是个大英雄,于是就改成这两个字了。”

    “那你儿子黄天荡的名字是你起的了?”

    “是的,当年抗金英雄韩世忠在南京黄天荡大败金军。”

    “哦,原来如此。”邢慧敏一脸的敬佩之情。

    “惠敏,你去把天荡喊来,我和他谈点事。”

    “好的。”邢慧敏应声而去。走到黄天荡办公室门前轻轻的敲了二下门。黄天荡拿遥控器开了门。邢慧敏走进一步微笑说:“总裁有请。”

    “没事老喊我去干啥呀。”黄天荡的语气中略带些反感。

    “舔犊情深呀。”邢慧敏笑说。

    “你才是牛犊子。”黄天荡回道。

    邢慧敏弯腰而笑,二人来到黄孟良的办公室。黄孟良示意邢慧敏去休息。黄孟良见黄天荡站到自己左侧于是叹口气说;“合肥的楼盘龙图阁销售落后,青云阁拆迁停滞,你挥金如土结交的那些贵人,现在能出力吗?”

    黄天荡兴奋的说:“没问题,凑个空,我带个到合肥那边去窜窜,保证省府、市府都要给方便。”

    黄孟良点点头说:“那合肥那边的经脉就靠你打通了,你如果能玩的转这个公司,我就退休去皖南定居,每天静观云海,悠游岁月,那多自在呀。”

    黄天荡忙说:“你去那么远,我会想你的。”

    黄孟良小声道:“你就会贫嘴。”

    黄天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又到助理杜蓉的办公室门前敲了二下门。杜蓉忙开门问有何吩咐。

    “我有个饭局要去。”

    “是不是要我陪你去呀。”杜蓉一脸甜蜜。

    黄天荡笑道:“你不怕我酒后失态?”说罢两眼虎视着衣着性感的杜蓉。

    杜蓉依旧甜蜜的说:“什么酒后师太,酒皇老衲的?你又不是吃人的主。”

    “我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下班了。”

    杜蓉无奈地说:“不带我玩就算了,我玩修仙去。”黄天荡见她电脑屏幕上正是修仙的游戏,于是笑着挥手说:”see  you  later。”

    杜蓉伸出右手食指在面前晃了晃和他说see  you。

    黄天荡下楼出电梯,保镖黑疤随其后,窦辅从地下车库将车开出。黄天荡接了一个电话是谈晶莹打来的,说已经到蓝色港湾,在乱世佳人酒吧后面的河滨等他。

    蓝色港湾位于北京朝阳公园旁,有高档购物中心、饮食群、酒吧、演艺广场、电影院等生活休闲设施。此处环境优雅,离使馆区也不远,所以有很多老外到此消费,夜晚十分热闹。

    黄天荡来的蓝色港湾直奔谈晶莹而且,从后面悄悄抱住谈晶莹。谈晶莹正在打电话,不知道黄天荡已到,忙挂掉电话尖叫到:“干甚么?光天化日之下。”

    黄天荡赔笑道:“调戏良家妇女。”

    谈晶莹用力想挣脱;“你才是妇女。”

    黄天荡搂得更紧笑说:“好,我是妇女,一个有飞机场没大姨妈还是同性恋的妇女。”

    谈晶莹颤抖笑道:“还不放手,我的肚子疼。”

    黄天荡忙放手凝视其肚子神秘地说:“是不是有喜了。”

    谈晶莹低头做害羞状。黄天荡惊讶地问:“这孩子他爹是何许人士?”

    谈晶莹上前一步掐住其脖子佯怒叫嚷道:“当然是你这个混蛋啦。”

    黄天荡双手捂脸缓缓的唱着幸福来得太快就像羊癫疯,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突然停下来问:“你是怎么确定你有喜的?”

    “大姨妈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肯定是你以前慢待她了。”

    “你个头,你个头。。。。。。”谈晶莹用手捶他的背。

    二人到蓝色港湾街区中的杏花天酒楼里坐下。二保镖在酒店外等候。黄天荡打电话给朋友华海威。华海威是将门之后,挂职于东海舰队。黄天荡问对方到什么位置了。对方说已经到亮马桥了。

    “今天你带的是哪位美女呀?”黄天荡很感兴趣的问。

    “刚认识的,见面时再介绍。”华海威淡然地说。

    “那你快点过来。”

    “你他们属猴的啊,这么急?”说罢,华海威挂了电话。他身边的金发美女气质优雅,身姿纤细,欲言又止。

    华海威和那美女到达杏花天酒楼时,见黄天荡和谈晶莹在门口迎接。四人上楼,黑疤和窦辅依旧在门外守候。

    四人上楼,黄天荡和谈晶莹二人忙拉椅子让二人坐下,众人坐下后,黄天荡笑问:“这位美眉是?”

    “我刚认识的朋友潘艾菲。”华海威随意地说。

    潘艾菲洋气的打扮令谈晶莹黯然失色,她笑着说:“你们叫我艾菲尔吧。”谈晶莹忙艳羡地说;“好洋气的名字啊,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谈晶莹。”

    艾菲尔说了句你好,微微点了一下头。

    黄天荡打了个响指喊服务员上菜。华海威说:“那两个孙子还没来就上菜啊?”

    黄天荡说;“黄村长以为吃饭和开会一样,迟早都一样。喜面那日本小娘们肯定又在画那个艺伎妆,让他们磨蹭,来晚了,吃我们剩下的以示惩戒。”

    华海威笑道:“那我们今天就搞个恶作剧,在他们没来之前在菜里放一团嚼过的口香糖,看他们吃过是什么反应。”

    黄天荡忙说:“好耶、好耶,好耶。”众人笑,谈晶莹骂他说的什么鸟语,港片遗毒。

    菜上桌,黄天荡拨通电话说:“黄村长,你老人家车驾到什么地方啦?”电话那头说话的是个女人,她说已经到酒仙桥。黄天荡忙说:“那你们到了直接到杏花天二楼,我们在里面等你们呢。”说罢挂了电话。

    黄村长对身边的女人说今天晚宴在座的有位华哥,那可是个官贵子弟,说话是留点神。别满嘴跑火车,你不像我和他们已经混熟了,可以至亲无礼了。”

    那年约30岁的女人,尚有几分姿色,但身材却很性感,她说什么叫至亲无礼呀?

    “就是你儿子踩了你的脚不需要说对不起。”

    “那我们俩算不算至情呀?”

    黄村长笑道:“当然算了,所以我常常非礼你。”说着又亲了一下。

    那女人骂道:“你大爷的。”有辆正在转弯的大巴踩了急刹才没撞到他们的车,司机大骂:你大爷的,亲什么亲,找死啊?”

    再说杏花天酒楼内,华海威拿出两片口香糖剥掉包装欲放入艾菲尔口中。艾菲尔摇头不纳。华海威笑说:“吃你的口水是他们的福气。”

    艾菲尔害羞说:“这样不好吧,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吧?”

    华海威道:“这也叫过分,以前咱哥几个聚会,有俩哥们喝多了去卫生间了,哥几个一合计朝他俩的杯子里撒了尿,然后又加点啤酒,他俩回来后又一饮而尽。”黄天荡一手掩面,一手指着华海威,表情是欲哭无泪,轻声说:“往事不堪回首酒杯中。”潘、谈二人明白黄天荡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皆忍着不笑出声。

    艾菲尔轻启朱唇,华海威将二片口香糖放入她口中。艾菲尔嚼了数下,吹了两次泡泡。黄天荡打电话给金喜面,接电话的是个女声:“摩西摩西。”

    “抠你青蛙。”黄天荡笑说了一句日本语你好。那女子将电话给金喜面看,金喜面说:“快到了,已经到农展馆了。”

    黄天荡说:“你他妈的别一边开车一边亲嘴,快点行不行?”

    “谁亲嘴了,这么多车我怕亲人家屁股。”喜面挂了电话。

    再说,那盯梢黄天荡的两个小罗罗此刻见黄天荡又在饭局,都无所适从。祝兵强说:“光子,今我看没戏了,这酒喝到几点也没谱,那两个孙子又看得那么紧。”

    乔术光说:“我看要通知二哥,实施强取计划。”

    祝兵强说:“嗯,这天天盯梢,要等他落单,那非要等到猴年马月不可。这没钱花的滋味可不好受。不如今晚咱俩到新街口那个日式足疗馆去干一票,先劫色后劫财。那里就三个卡哇伊女生,咱俩把刀一亮,她们还不瘫软如泥。”

    光子说:“这个不妥吧。咱两个大男人去欺负三个小女生,再说人家挣得也是血泪钱呀。虽然干得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但毕竟人家也是点灯熬油一分一秒挣来的。”

    强子道:“光子,你说咱做贼的考虑那么多干嘛。人家医生拿不到红包都能左腿有病向右腿开刀,一个腐败的处级干部一顿饭都能吃6000块,负责捐款的人连捐款都敢上百万的贪污贪污,你说咱俩干点这么小的事你还不好意思,你说咱以后还能成什么气候。”

    光子面露惭色道:“这,那好,明天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再说,杏花天酒楼里,他们四人的桌子上菜上了六个。华海威说这个口香糖就放红烧排骨里吧。雨伞华海威拿牙签示意艾菲尔将泡泡糖吐出,华海威有牙签挑着泡泡糖说各位都先吃两块吧。于是众人举筷各吃了一筷。接着华海威用筷子将排骨拨到一边,将泡泡糖埋在底下。

    外面夜幕拉开,灯火闪耀。黄村长车到,见停车场还有二个空位,正欲驶入,却听见那停车场管理员叫到:“开地下去,开地下去。”

    黄处长听见一个管理员这样吆五喝六的顿时怒火中烧:“这不是有俩空位吗?”

    那管理员稍放低声音说:“已经有人预定了。”

    黄村长愤愤道:“这也能预定啊,真是不能急了。”言罢,开车驶入地下停车场。

    黑疤见黄村长和一女人并肩走来,他对窦辅说:“黄村长今天带的肯定是傍尖儿。”

    窦辅说:“你知道什么叫傍尖儿呀?瞎说。”

    “傍尖儿,是女性专属名词。就是指有合法老婆的男人在婚外勾搭的二奶、小三、情人、以及性伴侣,北京人统统称为傍尖儿。”黑疤一本正经的说。

    “没想到你他妈的还真懂,还能说出女性专属几个字来,我以前真小看你了,不过我告诉你吧,有人说其实真正傍尖儿比性伴侣体贴、比二奶有情、比情人有义,比小三淡泊名利。”

    黑疤笑骂道:“你他妈的别把傍尖儿说的出类拔萃、超凡脱俗,好像是男人的精神家园,你见过有几个男人是骑自行车带傍尖儿玩的,还不都是那些有点闲钱外加有点闲工夫的人干的鸟事。没钱谁给你傍呀,多丢份呀。”

    窦辅好像默认他的观点,于是又说:“你猜这个女人有没有老公和孩子?”

    “肯定有,看他走来姿势就知道了。”

    “你还真牛,还会看相。”二人没事闲扯不停。

    再说黄村长二人到了酒楼的二楼,黄天荡忙起身迎道:“黄村长日理万机,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黄村长闻言站立不前,左手插腰右手放在那女人肩上歪着头怒视着黄天荡:“你他妈的,阴阳怪气的,这些日子没见你长本事,损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大官人且息雷霆之怒,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大、大美女。”

    黄村长没有理睬他上前两步向华海威点头说:“威哥。”又对身旁的女人说喊威哥。那女人忙喊威哥。华海威点头还礼,以手示意二人入座。其实黄村长的年龄比华海威要大几岁,但出来混在江湖上自古就是谁的地位高谁是老大,尤其在北京这个地方,哥的年龄概念很模糊,但江湖地位是很明显的,所以这声哥是没喊错的。

    黄村长对华海威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肖盼涓。”肖盼涓向华海威弯腰点头后坐下说:“我出生的那年华北大旱,所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意思说盼望有涓涓流水。”

    黄天荡贴近黄村长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常常给她流水呀?”

    黄村长用手掐了一下黄天荡的腿,黄天荡夸张的嚎叫了一声。黄村长恨恨的说:“你他妈的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他妈的不是人了呢,老不说人话。”黄村长年约三十四、五,脸大无肉,面黑齿白,身高约一米七五。

    黄天荡岔开话题说:“今天我们逗逗松井黛子这个东洋妞。”

    谈晶莹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声说:“你不要瞎胡闹了,积点德好不好?”

    黄天荡无辜的说:“我这个人一向以德服人,好德如好色,好色如好德。”

    黄村长不耐烦的用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说:”打住,别得瑟了,咱们吃菜。”

    黄天荡操起筷子说:“诸位,来咱们用膳。”于是众人吃了起来。那后来的二人,不知道排骨里有泡泡堂都吃了排骨。先到的四人冷眼旁观不动声色。

    黄天荡端起酒杯道;“同饮此杯。”众人端起酒杯都喝了一口。黄天荡见众人没有喝完,于是说:各位,我都喝完了,你们也干了。”众人遂都将酒喝完。”

    黄天荡一边给众人倒酒一边说:“听说日本核爆时,松井黛子当时在仙台,不知道生理是不是还正常?”

    黄村长笑骂道:“人家生理正常不正常咱不确定,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你他妈的心理不正常。”

    “英雄所见略同,来干一杯。”华海威举杯向黄村长。二人对饮,皆一饮而尽。

    黄天荡以目示意谈晶莹给二人倒酒,谈晶莹起身行事。黄天荡拿着瓶盖反复细看。艾菲尔好奇的问:“荡哥,你看什么呢?”

    黄天荡慎重的说:“我看上面有没有再来一瓶四个字。”众人皆笑骂他。黄天荡自己不笑,还故意做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众人,众人更是笑声不止。此时金喜面赶到见众人皆笑,不知何意。黄天荡见华海威和黄村长二人眼神向外看,估计是喜面到了,一回头见喜面右手拉着粉妆玉琢花枝招展,一身和服的松井黛子出现在身后,歪头凝视了一下,众人也注目不语。

    黄村长故作惊讶地说:“喜面,你小子开洋荤了。”众人做窃笑状。喜面应道:“我们还没尝禁果呢。”

    华海威站起来用手式和眼神示意二人入座并说道:“什么禁果不禁果的,你他妈的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喜面害羞地说:“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

    华海威道:“又不是收复香港还有过渡期,收服一个樱花妹,有一根烟功夫也足够了。”

    黄村长也参合说:“你丫是不是秀才参加乡试落第了呀?我这有药。”

    谈晶莹轻声问黄天荡:“乡试落第什么意思呀?”

    “不举。”黄天荡笑着说。

    喜面忙说:“甚么呀,不是不是。”华海威接道:“你既然是举人,那你就该进京应试做进士呀,怎能不求上进呀?”众人都知道他在暗示什么,皆轰然而笑。

    喜面委屈的说:“他在我眼中像仙女一样,看见他问,我心中没有一丝杂念。”

    “没想到你还是柏拉图呀!”华海威故作惊讶。

    肖盼涓插话说:“肉麻的一塌糊涂,感觉你还像个处男。”众人闻言皆无语。喜面见此女初次见面就出此言,脸上顿觉得羞涩,又无一词回答,只是用左手挠了挠耳朵。艾菲尔见状岔开话题问:“这位东洋美女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松井黛子。”松井黛子点头回答。

    “我叫艾菲尔,很高兴认识你。”

    松井黛子忙点头花枝乱颤的说:“见到你我也很高兴,你可真是一位美人呀,我太嫉妒你了。”她可能是想说羡慕。

    黄天荡看了一眼艾菲尔又看了一眼华海威道:“威歌,我也嫉妒你了。”

    华海威嗤笑一声:“丫你是嫉妒我玉树临风还是?”华海威停住不语,本想说我的妞比你的正点,但又觉得不妥。

    黄村长拿起筷子招呼:“哥们,姐们先吃菜再说。”黄天荡也忙招呼众人吃菜,众人吃了一会儿。黄天荡望着喜面幽幽的说道:“喜面贤弟,你今天最后一个出场,我要罚你酒了。”

    “荡哥,你就饶了我吧,你知道我酒量不行的。”

    黄天荡睁大眼道:“你丫不上路子是不是?”喜面无奈的端起酒杯:“好好好,来哥俩好,干一杯。”二人碰杯喝酒。

    华海威招呼众人吃菜,见松井黛子和喜面都夹了一块排骨,几人相互看了一下。黄天荡示意服务员继续上菜,服务员随后陆续又上了十道菜。

    华海威举杯向喜面:“喜面,来喝一个。”喜面知道这杯酒可不能推辞,于是很爽快的站起来端起杯和华海威碰杯对饮。谈晶莹为他们倒酒,黄天荡又开了一瓶。黄村长也举杯向喜面,喜面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弱弱地问已一句,诸位仁兄,你们今天是不是合计好了,想用车轮战让我不省人事?”

    华海威道:“切,就你那点酒量,谁不能把你单挑马下?”

    喜面忙说:“是是,诸位都是有大量之人就放小弟一马吧。”黄村长扭头嗤嗤笑道:“贤弟呀,酒不喝可以,但是你必须交待和这个妞有没有夫妻之实?”

    “什么夫妻之实,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喜面说话的深情,好像真的不懂。松井黛子更是神情迷惑。

    “就是你俩有没有翻云覆雨?”华海威解释说。

    “什么云呀、雨呀的,我们俩跟它有什么关系?”喜面觉得很纳闷。

    “就是你俩有没有鱼水之欢?”黄天荡解释的更进一步。

    “我俩跟鱼和水有什么关系呀?”喜面的表情更加迷惑了。

    肖盼涓大声说:“就是问你俩有没有上过床,拍过照?”众人哄笑,心想怎么会迸出拍过照这一句,看来是受艳*照*门的影响太深了。喜面无奈的无以复加。

    黄村长道:“好,不招是不是,大刑伺候回来。”肖盼涓也附和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辣手摧花的?“于是黄村长左手伸出抓住喜面右手,用筷子夹住喜面的小指头,面露凶狠的表情。喜面配合着惨叫:“我冤枉呀。”其他桌的人都惊讶观望。此桌的人皆笑,松井黛子神情讶然。

    喜面无辜的颤声说:“真的没有,我比窦娥还冤。”

    华海威说:“好,别逗了,没人讹你,咱们喝酒吃菜。”于是举筷示意众人吃菜。众人都夹菜吃了起来。当松井黛子从碗里夹起一根牙签时,她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用日语说了句:“这是什么?”忙又用汉语说:“这是什么?”

    黄村长见牙签一端又粘稠物,于是用筷子向碗底一挑,竟然有一团像面筋的东西。于是肖盼涓气愤的说:“怎么还有面筋呀?”

    华海威沉思说:“莫非是厨师用了一个从桌子上撤下来剩菜没倒掉的碗来给我们盛菜,这牙签一定是剔过牙后扔在里面的。”于是急忙做呕吐状,其他知情的三人也附和着。那不知情的四人错愕不已。黄村长一拍桌子叫道:“服务员。”服务员急忙赶来,黄村长指着碗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服务员赔笑说:“这恐怕是刚才这位美女嚼的口香糖?”说着用眼神看着艾菲尔。松井黛子听得一知半解,呆视着那团口香糖。喜面作愤愤不平状:“哎呀。”用眼神看着黄村长说:“你们今天是存心想整我呀?”

    黄村长怒道:“别看我,我也是受害者。”

    于是众人随喜面的眼神看着黄天荡,黄天荡作退缩状缓缓地说:“你们也别看我,我只是目击证人之一。”

    众人又看着华海威,华海威忍俊不禁笑道:“这口香糖是艾菲尔嚼过的,听说口水有助于消化,我怕你们吃饱了撑得慌。”说完大笑不止。黄天荡一副清白的样子说:“看,华舰长承认了吧。”

    黄村长忙说:“哦,大美女嚼过的呀,那能吃到她的口水真是太幸福了耶。”于是用筷子夹起那团口香糖送到喜面嘴边说:“喜面,这是大美女嚼过的,赏给你吃了。”

    喜面愤怒地做了一个狗咬人的鬼脸:“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松井黛子神情惊讶,众人大笑。

    众人吃喝完毕又到附近的‘月色撩人’舞厅去跳舞。。。。。。

    《舞袖红尘》  一个粉墨登场的人,投下一个浅笑的眼神.装扮着欢欣的样子,却掩饰不住未干的泪痕.抹不去的情丝,忘不了的旧梦,一切不由己不由人.谁似雨中飞花,谁是玉树临风,笑我此生舞袖红尘.舞袖红尘的人,与君狭路相逢.舞袖红尘的人,舞袖知浮沉.舞袖红尘的人,舞袖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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