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进了医院
眼下最亟待解决的还是工作的问题，小哨不想再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乱撞乱跑了，他决定去找方晓丽帮忙，毕竟她的爸爸是人人敬仰的副局长，她的人脉关系应该还是可以的，在龙城谁都会给她三分薄面。
小哨回到医院里，正巧碰到方晓丽慌慌张张地拿着两瓶药去护士站，见到小哨回来，一脸的诧异，道：“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哨撒谎说不适应分到的工作，当即便辞职不干了。方晓丽点着头把药品交给了一位护士，便领着小哨进了一间病房内。
病床上躺着方晓丽的妈妈，微闭着眼睛，挂着点滴，小哨怕再次刺激到这位性情暴躁的大婶，先是隐藏到了门口，让方晓丽给妈妈解释一下——
方晓丽坐到病床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妈妈，妈妈摇着手不要。方晓丽吃了一口道：“妈，你还记得我在乡下上初中时结识的一个叫马小哨的同学吗？”
妈妈想了想，笑口颜开道：“当然记得了，那个娃子很懂事，我挺喜欢他的，我还送给他一个围巾呢。你怎么无端的提起了这事。”
方晓丽撒娇道：“马小哨此刻就站在门外面，他怕进来了会吓到你的。”
妈妈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女儿话中的意思，往门口看了一下，当即眼睛亮了一下，指着门口道：“他，他——”
方晓丽生怕小哨再次吓到妈妈，可是门口根本没有小哨的身影，何来的惊讶。方晓丽觉得妈妈的病又犯了，赶紧去找医生。妈妈拉住她的手道：“我，我看到你亲身爸爸了，他刚从门口过去。”
方晓丽听言赶紧追到门口东看西瞧，来来往往的人哪有爸爸的身影？只见小哨蹲在地上等着方晓丽的暗号。晓丽回到病房埋怨妈妈看花了眼，妈妈一脸的伤感，躺下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晓丽使劲咳嗽了一下，小哨得到暗号起身进了病房，局促不安地站在病床前。
“妈，你看谁来了？”
妈妈折身起来望见床前站着一个又瘦又高的年轻人，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妈妈指着小哨道：“你，你是那个拉粪车的小伙子？”
小哨点点头道：“大婶，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的病早日好起来。”
小哨颇有礼貌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嘴上抹了蜂蜜一般。妈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伙子，你没有错，全是大婶的错，大婶这几日心情不好，看到什么都觉得烦，大婶说的话不好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方晓丽见两人尽释前嫌，一切皆大欢喜，摇着妈妈的胳膊撒娇地介绍道：“妈，他就是那个你送了围巾的马小。”
妈妈怔了一下，继而拍着手轻笑道：“这真是黄河水冲破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孩子，快坐下，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男大二十变，几年过去了，我都不敢认了，晓丽，帮小哨削个苹果吃。”
晓丽赶忙拿起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削起来，小哨受宠若惊地坐到椅子上，与晓丽的妈妈聊起了家常。正聊得起劲，小勇来了，领着几个哥们，带花提礼品的，病房满堂堂的。
方晓丽向小哨递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同走出病房，站在楼道里。小哨把自己失业的事情说给晓丽听，方晓丽咬着嘴唇道：“不要紧的，我帮你找工作，只要肯动脑动手就不会饿肚子的。”
小哨点点头，想了想，情真意切道：“晓丽，我真的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进了阴曹地府。”方晓丽不太理解小哨危言耸听的话。
“如果不是你帮我找挖大粪的活计，我就会早早回到仓库里睡觉，就会被大火活活烧死。”
“不用谢我，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命不该绝，有大事等着你去完成呢，嘿嘿，到时候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这个老同学。对了，你暂且住在我家的老房子里吧，就在孔口巷18号，晚上我领着你去那儿。”
小哨感激涕零，真想搂抱着方晓丽大是感谢，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这时，小哨看到马晓光手捧鲜花满面笑容地向方晓丽走来。
“晓丽，我听说你妈妈生病住院了，这就过来探望，她还好吧？”
小哨想到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故事，这小子来此探望全是打着晓丽的主意。马晓光斜睨了小哨一眼，不闻不问，径自随着方晓丽进了病房。小哨留下来好似是多余的，便踱步到医院的门口，里面全是消毒液的味道，他闻得有点头晕眼花的，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小哨休闲溜达的时候，看到一辆急救车嘶鸣着停在了门口，从上面抬下来一个姑娘，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身子用被单紧紧包裹着。
“小翠，小翠，你不能死，等等我——”，从大街上奔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浑身湿透了，两手举过头顶，满脸络腮胡，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小哨吃了一惊，这人分明就是村里的憨子，他怎么跑到龙城来了？
憨子奔到急救车旁查看，最后哭叫着进了门诊楼。憨子口中的小翠就是他的那位跳河殉情的姑娘，憨子一定是犯了病把刚才的姑娘当成了小翠。
小哨是个有着强烈责任心的人，自己与憨子同村，论辈分还称呼憨子大叔呢，他不能充耳不闻，于是，小哨尾随憨子冲进了门诊楼。追到急救室门口，几个医生拉扯住了憨子，制止他的进入，憨子力大如牛，几个医生被他摇搡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低矮的医生被憨子甩倒在地，头破血流。
小哨赶忙上去紧紧抱住了憨子，小哨年轻有力，憨子动弹不得，杀猪般吼叫不止，惹得很多人驻足观望。小哨把憨子摁倒在椅子上，悻悻地喝道：“你如果再动的话小翠就没有命了，听话！”
憨子猩红着眼睛看了小哨一眼，不再动弹，身子瘫在椅子里不住地喘气，浑浊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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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哨回到医院里，正巧碰到方晓丽慌慌张张地拿着两瓶药去护士站，见到小哨回来，一脸的诧异，道：“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哨撒谎说不适应分到的工作，当即便辞职不干了。方晓丽点着头把药品交给了一位护士，便领着小哨进了一间病房内。
病床上躺着方晓丽的妈妈，微闭着眼睛，挂着点滴，小哨怕再次刺激到这位性情暴躁的大婶，先是隐藏到了门口，让方晓丽给妈妈解释一下——
方晓丽坐到病床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妈妈，妈妈摇着手不要。方晓丽吃了一口道：“妈，你还记得我在乡下上初中时结识的一个叫马小哨的同学吗？”
妈妈想了想，笑口颜开道：“当然记得了，那个娃子很懂事，我挺喜欢他的，我还送给他一个围巾呢。你怎么无端的提起了这事。”
方晓丽撒娇道：“马小哨此刻就站在门外面，他怕进来了会吓到你的。”
妈妈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女儿话中的意思，往门口看了一下，当即眼睛亮了一下，指着门口道：“他，他——”
方晓丽生怕小哨再次吓到妈妈，可是门口根本没有小哨的身影，何来的惊讶。方晓丽觉得妈妈的病又犯了，赶紧去找医生。妈妈拉住她的手道：“我，我看到你亲身爸爸了，他刚从门口过去。”
方晓丽听言赶紧追到门口东看西瞧，来来往往的人哪有爸爸的身影？只见小哨蹲在地上等着方晓丽的暗号。晓丽回到病房埋怨妈妈看花了眼，妈妈一脸的伤感，躺下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晓丽使劲咳嗽了一下，小哨得到暗号起身进了病房，局促不安地站在病床前。
“妈，你看谁来了？”
妈妈折身起来望见床前站着一个又瘦又高的年轻人，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妈妈指着小哨道：“你，你是那个拉粪车的小伙子？”
小哨点点头道：“大婶，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的病早日好起来。”
小哨颇有礼貌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嘴上抹了蜂蜜一般。妈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伙子，你没有错，全是大婶的错，大婶这几日心情不好，看到什么都觉得烦，大婶说的话不好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方晓丽见两人尽释前嫌，一切皆大欢喜，摇着妈妈的胳膊撒娇地介绍道：“妈，他就是那个你送了围巾的马小。”
妈妈怔了一下，继而拍着手轻笑道：“这真是黄河水冲破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孩子，快坐下，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男大二十变，几年过去了，我都不敢认了，晓丽，帮小哨削个苹果吃。”
晓丽赶忙拿起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削起来，小哨受宠若惊地坐到椅子上，与晓丽的妈妈聊起了家常。正聊得起劲，小勇来了，领着几个哥们，带花提礼品的，病房满堂堂的。
方晓丽向小哨递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同走出病房，站在楼道里。小哨把自己失业的事情说给晓丽听，方晓丽咬着嘴唇道：“不要紧的，我帮你找工作，只要肯动脑动手就不会饿肚子的。”
小哨点点头，想了想，情真意切道：“晓丽，我真的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进了阴曹地府。”方晓丽不太理解小哨危言耸听的话。
“如果不是你帮我找挖大粪的活计，我就会早早回到仓库里睡觉，就会被大火活活烧死。”
“不用谢我，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命不该绝，有大事等着你去完成呢，嘿嘿，到时候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这个老同学。对了，你暂且住在我家的老房子里吧，就在孔口巷18号，晚上我领着你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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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哨看到马晓光手捧鲜花满面笑容地向方晓丽走来。
“晓丽，我听说你妈妈生病住院了，这就过来探望，她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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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哨休闲溜达的时候，看到一辆急救车嘶鸣着停在了门口，从上面抬下来一个姑娘，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身子用被单紧紧包裹着。
“小翠，小翠，你不能死，等等我——”，从大街上奔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浑身湿透了，两手举过头顶，满脸络腮胡，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小哨吃了一惊，这人分明就是村里的憨子，他怎么跑到龙城来了？
憨子奔到急救车旁查看，最后哭叫着进了门诊楼。憨子口中的小翠就是他的那位跳河殉情的姑娘，憨子一定是犯了病把刚才的姑娘当成了小翠。
小哨是个有着强烈责任心的人，自己与憨子同村，论辈分还称呼憨子大叔呢，他不能充耳不闻，于是，小哨尾随憨子冲进了门诊楼。追到急救室门口，几个医生拉扯住了憨子，制止他的进入，憨子力大如牛，几个医生被他摇搡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低矮的医生被憨子甩倒在地，头破血流。
小哨赶忙上去紧紧抱住了憨子，小哨年轻有力，憨子动弹不得，杀猪般吼叫不止，惹得很多人驻足观望。小哨把憨子摁倒在椅子上，悻悻地喝道：“你如果再动的话小翠就没有命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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