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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牛排

    “啊!”艾萨克惨叫着抓住胸口的魔法箭试图将它拔出来,然而这只能是徒劳的将手掌烧的滋滋作响,灼热的魔法箭疯狂的释放着热量,将周围的一切都烧成焦炭,圣力在它的面前完全没有效果。

    利奥波特放下法杖撤去黑雾,慢慢的走到艾萨克的身前静静的看着他在地上惨叫翻滚,阵阵的焦糊味儿不断的飘起,直到他的惨叫声慢慢变为呻吟后老师才转过身来,对着排水口臭骂道:“你这个小混蛋!谁让你跑到这里来了,我的晚餐准备好了吗?!”虽然语气很凶,但是熟悉老师的埃文却能听出来,比平常要温柔的太多了。

    埃文笑嘻嘻的说道:“我之所以过来就是想告诉您,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所以就把晚餐给吃了,连您的那份一起。”

    “晚餐是什么?”

    “呃。。。炸牛排,上面撒了点黑胡椒,另外还有一个切好的橙子,抹了橙子汁的牛排味道很赞。”

    利奥波特咳嗽了一声说道:“立刻给我回去考一只牛腿,多撒点胡椒,还有橙子。。。”

    埃文顿时蔫了下去:“知道了,我会准备好橙汁的。”

    “那还不快去!我回去时要看到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另外,你的披风可以换成黑色的了。”

    “真。。。真的吗?”埃文有些激动的说道,要知道在黑魔法师中,灰色代表魔法学徒,而黑色则是真正的黑魔法师。

    “我这就回去准备!”埃文兴奋的撑起身子活动了一下一直被压在身下的左胳膊,正准备爬出去时,突然看到躺在地上已经在冒着肉味儿的艾萨克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柄巴掌大小的短柄火枪,挣扎着举了起来。

    “老师小心背后!”埃文瞪着眼睛大叫一声。

    “砰!”的一声枪响,飞速的弹丸瞬间钻进了利奥波特的后背,强大的力道顿时将利奥波特冲倒在地。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埃文大吼着,双眼通红的推着铁栏,却怎么也推不开。

    利奥波特抽搐着想要站起来,然而原本就精疲力尽的身子已经被抽空了所有力量,只能徒劳的从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

    “老师!老师你没事的!我这就来救你!”埃文发了疯似的撞着铁栏,完全感觉不到已经开始流血的肩膀。

    利奥波特费力的张着嘴,发出虚弱的声音:“逃!。。。快逃!你。。。救不了我,我原本就是。。。快死的人了。”

    “不,老师!我能救你!”

    “少。。。咳咳咳。。。少废话,快。。。滚!”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利奥波特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

    埃文流着泪水,双手紧紧的抓着铁栏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利奥波特,虽然埃文已经不是原来的埃文了,对老师的感情也只存在于记忆之中,然而悲伤之情却不由自主的从身体中迸发而出,止也止不住。

    “该死的,这死老头儿天天虐待你,你居然还对他这么依恋!”埃文狠狠的咬了咬牙,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您。。。您还有什么遗言吗?”埃文哽咽着说道。

    “噗!咳咳咳咳!”利奥波特忍不住又吐了口血,双眼甚至暗淡的失去了活力,不停颤抖的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恍惚的呢喃道:“牛排。。。”

    “好!我这就回去给您做,胡椒和橙子都不会少。。。”埃文抹了抹满脸的泪水,最后看了老师一眼,转头飞快的爬出排水道,顺着河流游了出去,刚上岸,便听到不远处的监狱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火光瞬间冲破了地面将周围照的通红。

    埃文知道老师自爆了,他宁愿自己被炸成碎片也不愿意第二天,伦敦的街头上挂着一具光着屁股的尸体被人指指点点。

    抹了抹眼泪,埃文翻身钻进马车里飞快的向城外跑去,冰冷的风带着不停涌出的眼泪飘散在空中,含着悲伤洒落在泥泞的路上。

    “该死的!为什么眼泪就止不住呢!心好痛!”埃文蜷缩在马车内不停的咒骂着,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八年前的夜晚,一个小乞丐哆嗦着蜷在伦敦市的一个小角落里,肚子饿的发慌却什么食物都没有。突然,一双手伸到小乞丐的面前将他拉起,告诉他带他去一个温暖的屋子,有吃不完的食物,还会教他神奇的魔法。小乞丐跟着他走了,泪流满面的吃着从未吃过的美食,感受着温暖的炉火,虽然这个人很凶并且残忍,呼喝他干各种杂活儿,从来不关心他,但是那温馨的暖流却永远的留在了小乞丐的心底。

    “你就放心的下地狱吧,死老头儿”埃文又擦了擦泪水咬着牙说道:“虽然你虐待儿童没有良心,喜欢玩儿妓女并且不给钱,甚至刨过别人的坟墓,却仍然还有一个真心爱你,关心你,在乎你的埃文,虽然埃文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埃文了,但我不得不说,你丫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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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照在木屋和草坪上,还是那么的温暖,树林还是那么的生机勃勃,然而四周再也没有了吵闹的乌鸦叫声,马夫也离开了。埃文静静的坐在门前的草地上,手中拿着一块木板一刀一刀的刻着。

    “老头儿,牛排我就不给你烤了,反正你也吃不着。”埃文吹了吹木板上的木屑,一个咬了一口的苹果图案清晰可见:“给你做了个NEWPAD,没事解解闷吧,虽然我不是原来的埃文了,但是埃文并没有消失,你对魔法的执着留在了我的心中,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我一定会将它发扬光大的,不过我不会像你这么保守的,我可不想成为一名伟大的魔法师后,被一颗子弹打败了,或许以后我会是个怪胎也说不定。”

    埃文将木板摆在桌子上,又检查了一变屋内,确认所有的魔法书都被自己搜刮完了,这才拿起随身的药剂箱子和行李,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那把再也不会有人坐的椅子,转身从桌上拿起黑色的披风系在背后,对着里屋骂道:“走了!该死的匹格!”

    “别拔我毛!别拔我毛!”鹦鹉匹格飞下架子落在埃文的肩膀上大叫着,摆动着少了几根羽毛的尾巴。

    马车渐渐的使出了树林,埃文停下来走到一颗树旁,将树底下的一块大石头搬起来挪到一旁,面前的小路渐渐的被雾气包裹,这是彻底封闭树林的钥匙,从此以后除了埃文以外,谁也进不来了。

    马车渐渐远离树林,消失在了弯曲的小路上。

    伦敦的贵族住宅区在城市西面广阔的平原上,这里风景优美防卫森严,平民是不允许进入的。贵族区的外围设有高高的栏杆,一队队的守卫每隔五分钟就会路过一次,想悄悄混入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甚至连流进贵族区的那条河也没有放过,不仅在贵族区外的石桥处设置了铁栏,并且河岸边还有长达两百米的岗哨日夜监视河面,除非潜入者能顺利翻过铁栏并且憋气游过这段距离,不过那只可能是美人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贵族们的夜生活也开始了,或者应邀参加舞会,或者和自己的小情人去某个安静的地方亲热亲热。虽然守卫们非常敬业,可惜没有哪个贵族会高看他们一眼,如果不小心撞破了某位贵族的幽会,搞不好还要进监狱。

    “威廉,你觉得我们守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吗?”詹姆士打了个哈欠,换了个背枪的肩膀无聊的跟旁边的威廉聊起天来。

    威廉侧过头看了一眼詹姆士又转回去盯着眼前的桥洞,铁栏就设在桥洞这边:“怎么没有意义,铁栏只高出水面一米多,潜入者很容就可以翻过去。”

    “为什么不全部堵上?那样不就过不去了吗?”

    “笨蛋!如果水中的杂物堵在铁栏上,河水会冲出河岸的!”

    “原来是这样。”詹姆士恍然大悟,转过头来问道:“你觉得会有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傻到从这里潜入吗?威廉。”

    看了看吉姆,威廉想了想:“我觉得有可能。”

    “根本就没可能!”詹姆士转过身来说道:“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像傻子一样的站在桥这边,而不是和桥那边的人一样,可以坐在哨岗里偷偷喝朗姆酒?”

    “哦,詹姆士。”威廉翻了个白眼转过来说道:“总得有人守在这里,难道就因为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傻到从这里翻过去,就不需要人来看守吗?”

    “可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别人?”吉姆抱怨着说道:“难道是因为你的儿子和我儿子前几天把队长的儿子给揍了?”

    威廉想了想点点头:“有可能!如果是这样,那这就是违反军规的行为了!”

    两个守卫在岸边火热的争论着,而不远处的河面上,一个小脑袋露出了水面。

    “这俩二货脑子里缺根弦吧?”埃文听了一会儿,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两个守卫倒是很有某两个白痴的神韵。。。他们该不会是那两个白痴的爹吧?

    耸了耸肩,埃文转身游到铁栏下,回头看了看岸上的两个还在激烈讨论的二货,三两下就翻过了铁栏进入了桥洞。

    轻松通过第一道哨卡,埃文开始念起咒语,奇怪而别扭的音节回荡在桥洞中,让人觉得神秘而毛骨悚然。

    鱼鳃术,一种能够使人在水中呼吸的法术。看起来似乎很实用,埃文也是在老师的书架上偶然间发现的,不过当埃文好奇的在水桶中试验了一次之后就发现,这个法术施放之后只可以在水中产生空气,出了水后反而无法呼吸空气了,更糟糕的是,鱼鳃术是非主动性法术,中途无法解除,为此埃文将头塞进水桶中足足有两个小时。

    由于埃文糟糕的精神力,释放这种低级法术都需要念很久的咒语,直到三分钟后,埃文的脑袋上才出现了一个刚好罩住头部的气泡。抓住栏杆沉到河底抱了一块石头防止身体浮出水面,埃文才顺着河底缓缓的朝贵族区深处游去。

    擅闯贵族区是很大的罪名,一般情况下都是被吊死,如果不小心打扰了某些口味比较独特的贵族,那么很抱歉,你将要体会到各种新颖的折磨手段直到你咽气为止。当然,埃文之所以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为了一个人,一个间接害死了老师的人,他就是本森子爵。

    本森勋爵怎么也想不到,他和利奥波特的对话居然会被一只看起来像个傻子的鹦鹉记得清清楚楚,它可是老师的魔宠,比一般的小孩子还要聪明,埃文从它那儿得到了完整的“录音”,稍微推测一下就不难猜出幕后黑手了。

    好吧,其实埃文是为了那颗自然之心来的,报仇只是顺手的事,毕竟埃文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埃文了。

    游了很长一段,埃文找到了一个种有许多灌木的河岸,不远处还有一条由石板铺成的道路。等鱼鳃术后,埃文这才哆嗦着爬上了岸躲进灌木中,冰凉的河水冻得小脸都发白了。

    “该死的鱼鳃术!”埃文咒骂了一句,又念起咒语给自己释放了一个干燥术,只见身上的水如同碰到了狮子的山羊,争先恐后的逃离而去,湿漉漉的衣服很快就干净舒爽了。

    缓了好一阵,埃文这才透过灌木丛观察起周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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