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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集 禅只太子

    秋月弹着琵琶曲,这琵琶曲时而行云流水,时而婉转千回。不消一刻功夫那禅只骑着黑马从天而降,只见这少年战袍金丝巧绣盘龙飞凤,面如池藕三分粉白,唇若绛珠一表英才。鬓挽青云似波流,眉分新月如刀裁。双手拽缰威风凛,五色祥云护体来。

    那黑马飞到水边临机一拉缰绳马止住,禅只飞身下马,把马拴在柱子上。回头看到秋月和红尘身边多了两位陌生人。问道:

    “这两位是?”

    “我是天天,这是我朋友飞飞,我们因救我朋友来这个岛,无意中来到这里,听秋月说你勇猛无敌,我们想见见你,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秋月把众人请到亭子里,红尘从房间里端来美酒佳肴,为大家一一斟上美酒甘露。飞飞和天天各自敬了禅只一杯。几杯酒下肚,那禅只见飞飞和天天都是能谈得来朋友,于是说道:

    “我和二位在这里相识,都是缘分。”

    “我听说禅只大哥义薄云天,能否说说你的事迹,我们都很感兴趣。”

    “这个没啥可说的。”禅只推辞道

    “我秋月认识大哥许多年,从来也没有打听过大哥事情,今天朋友相聚,希望大哥不扫了我们的兴致。”

    “既然大家,兴致很高,我就讲讲。”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我是上界六欲天四天王,多闻天王的儿子。”

    “啥是六欲天?”天天不解地问道。

    “这六欲天就是四天王天,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乐变化天、他化自在天,也叫欲界六天。四天王天人以形交为欲,忉利天人以风为欲,夜摩天人以抱持为欲,兜率天人以执手为欲,化乐天人以亲笑为欲,他化自在天人以视为欲也。”

    “大哥接着讲。”

    “我所在的是六欲天第一层四天王天,我父亲多闻天王,时常护守如来佛道场,久而久之多闻佛法的良善天神;又因福德之名闻四方,我们住在须弥山的北边,拥有可畏、天敬、众归三座城。人间的北俱芦洲归我父亲管辖。”

    “你有几个兄弟,城堡有多大?”

    “我有四个哥哥,我大哥是最胜、我二哥是独健、我三哥是哪吒、我四哥常见、我排行老五。我父王的三个城池,每座城池都使用金子围成的,用你们人间的的长度来说纵横六万多公里,城门高两万多米。城门上有雕宝相花门楼高一万两千米,且有七重栏杆、罗网、行树等装饰,都由七宝所形成,庄严清净;仙鸟和鸣,景色殊胜,几可比美那佛国世界。”

    “城门也有守卫?”

    “城门有四军防卫。城外有七重宝栅、七重宝扇椰子树林之所围绕。其林中间,有很多宝池,种种庄严。五种宝花及四宝船、池岸边有五种宝树、四宝堂殿,天男天女住在殿堂里。”

    “那城里又是啥情况?”

    “每座城内四边住处,衢巷市廛,并都调直,或有住处四相应舍,或有重层尖屋,或有多层高楼,或有台观云耸,或有四周却敌,随其福德业。众宝所成。平正端直,这天城里的大路。一共五十条,四陌相通。行列分明,皆如基道。四门通达,东西相见。巷巷市廛,宝货盈满。有那七大市场(一)谷米市,(二)衣服市,(三)种种香市,(四)饮食市,{五}华鬘市,(六)工艺品市,(七)美女市,每处都有市场官员来管理,这天国下辖有天洲、天郡、天县、天村。”

    “你父王住在哪里。”

    “我父王住在可畏城的宫殿里,这宫殿在可畏城的西南方。按你们人间尺度,纵横大约各四百多公里,有二十五个城门,门又有四军防卫。外有七重宝栅、七重多罗树林所围绕。其林中间,有诸宝池,种种庄严。五种宝花及四宝船、池岸五种宝树、四宝堂殿,诸天男天女之所住处。”

    “那你们天上人和我们四天下的人有啥不同?”

    “我们天人生孩子,一生出来的小孩子有多大呢?就有人间小孩三五岁那么大。坐在父母的膝盖上,或肩上,或于怀中生出来,小孩吃一种自然的天然的甘露,这种甘露是自然化现出来的,等吃完之后,没有好久,就变得和一般的天人一样高大了,也就是身量有半里高,寿命有五百岁那么长,我们四王天中一日相当于人间五十年,那天人寿命五百岁,相当人间九百万年,我们天人可以飞去无限数,飞来无限数,去无碍,来无碍,我们身体没有皮肤、骨体、筋脉、血肉,也没有臭秽的大小便,我们身体无疲累感,天女不生产,天男天女不用劳作,身体颜色随意,喜欢青则青,喜欢黄则黄,赤白等色,随意而现。”

    “你住在啥地方?”

    “我住在众归城的宫殿里,宫殿红砖琉瓦,亭台楼阁层层叠嶂,处处玲珑剔透;五檐六簇,翩翩百鸟翱翔。上面有个紫巍巍,金幌幌,耀灼灼,双龙戏珠;下面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金光万道滚红霞,瑞气千条喷紫烟,黄沉沉,琉璃造就;白腻腻,宝玉装成。天女抚琴弄乐,天男把酒言欢。正是天宫奇物般般有,世上如它件件无。琉阙璃宫并天府,琪草瑶花暨仙葩。”

    “你们天上的人不用劳作,每天仙肴玉酒,天乐美歌,难道就没有事情要做?”

    “自盘古开天辟地,轻者上浮,浊者下沉,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天上生活悠然自得,自然天成。那地狱中水深火热,应劫而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四王天是天界第一层,所以风俗习惯和天下的人比较接近,最上面一层他化自在天,如果按你们人间的距离标准算在我们四王天之上三百一十亿两百七十万公里处。此天人身高一千五百米,身重十分之二钱,寿一万六千岁,一日合你们人间一千六百年,其天寿共合人间九十三亿四千四百万年,我父王和其他三位王叔主要职责是守护四大部洲,四王中我父王是主帅,四王管理各种鬼神,不让他们侵损人类,维持四天下太平,若四天王放任四天下,则鬼神作乱,则日月星宿失度,风雨不调,人间必有战乱灾荒。”

    “看来四大天王的担子,也不轻呀,这他化自在天之上还有天?”

    “这他化自在天之上是色界天,色界天一共十八层,虽已完全离各种欲望的粘染,但尚有色质,故叫色界。生到色界的天人,纯是化生,貌如童子,全身白银色,衣服是黄金色,全是男人相貌,没有女人。色界最底层是初禅三天,梵众天、梵辅天、大梵天。其中大梵天王因为有十善、禅定外,还有慈、悲、喜、舍“四无量心”。他是一小世界主。道德高尚,清净仁慈,但因生于天地万物之先,自以为天地万物是他所创造,以众生之父、之主自居。这二禅三天是:少光天、、无量光天、光音天,光音天,即已离语言,以放光代音声以交流信息之意,此天的天王,是一千个小世界之主。三禅三天:少净天、无量净天、遍净天,遍净天的天王,为一中千世界主。四禅九天:无云天、福生天、广果天、无想天、无烦天、善见天、善现天、色究竟天,色究竟天的天主乃是三千大千世界主,是诸神中最尊者,这十八梵天,都是清净,没有伴侣,没有男女情欲,但有化身的身体,故还未能脱离形骸的牵累,所以叫色界天。”

    “你说的禅又是啥?”

    “所谓禅就是对思想进行改造,思想好的人就是圣人,思想坏念较重的人碰到合适的机会就会变成坏人。禅就是把心修到巍巍不动的境界。禅修和你习武是一样的,功夫有高低,禅修也有高有低。这十八层天是因为修习禅定层次不同,而应禅而生。”

    “那这禅修有啥用?”

    “禅修目的就是不入轮回,不管是天人,还是人,还是鬼,还是动物,还是修罗,寿命都是有限的,一段生命形态结束后,又开始新的生命形态,这就好比形成一个大染缸,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都在这个染缸里,浑然不觉。禅修为了脱离这种染缸式生命进程而创建一种修心的方法,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武功吧,平时你练武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强身。”

    “我明白了,那色界天上面还有天??”

    “当然还有,这色界天上面是无色界,这无色界是没有质碍,即指超越了物质世界的束缚,所得到的自由状态。是通过修习厌离物质的四无色定也叫四空处而获得的成果。是无色界的人没有形体,一般肉眼看不到的就好比空气一般,看不到也摸不到,但是确实存在,这第一是空无边处,是无色处之最初阶段。初修无色定,必厌弃物质世界,一心思想无边无际之空观,使心与无边之空相应,这就是所谓空无边处。 这第二是识无边处,从厌弃外界物质世界之质碍,进一步修习内心心识,以心与心识作无边无际之观。这就是识无边处。 这第三是无所有处,既否定外界物质之质碍,又否定内心心识,唯思内外一切无所有。以修此无所有观而得生天的成果,就是无所有处。 这第四是非想非非想处,又叫做非有想非无想处。指此天之修行的人已到极静极妙之境界,以无各种粗想而称非想,又因其想未绝,尚有细想,所以为非非想。”

    “是呀,就算身体休息了,思想还是不停,有时还会做梦。这无色界的人就不会再生死了吧”

    “这无色界好比在大染缸上空,都恒处禅定中,连固定的形体亦消失,寿命甚为绵永。说无色,也非完全没有物质身体,只不过其形质极为微细。虽说没有任何观念,但还有分别和无念无想的微细心存在,在这人的寿命是八万大劫。”

    “这么久的时间为啥还会生死?”

    “要想不生也不死,必须达到涅槃的水平,就好比你练武,练到这种境界,自然就没有了生死。涅槃就是一种恒定状态,达到涅槃的人就会没有恼烦,所有的苦永远消灭;具有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圆融的境界。”

    “你和这匹马是咋回事?”天天问道

    “我这有面镜子,禅只和这匹黑马的前因后果都能看见。”飞飞拿出镜子,走出亭子,把镜子插到地上,口念咒语,那镜子瞬间变德衣柜大小。

    禅只端起酒杯,红尘给王子斟满美酒,禅只呷了一口酒,讲道:

    “有这个镜子,我就不用再费口舌。”

    乾坤宝镜在飞飞的要求下显示出四王天中的境况:

    这禅只太子在天上平时和天女嬉戏游玩外,每逢下界十四日父王会派遣到下界巡视。一日禅只刚从下界巡视回来,在那宫中享受天女奏得美乐,一个司马监的小吏忽然从殿门外跑了进来说道“禅只太子殿下,多闻天王让您过去一下。”

    “我父王宣我何事?”

    “好像说是一匹马丢了,你快去看看吧。”

    禅只太子随小吏来到司马监,父王早已等在在那里,父王见到我对我说:“我骑的那匹马前几日还在今天我来巡视,并没有找见。”

    “这等小事不劳烦父王,就交给孩儿,我定然将那匹黑马找回来。”

    多闻天王应允了禅只的请求,等天王走后,禅只叫来司马监的典簿官,清点马匹数量,只见那马厩中,有那宝马良驹无数,其中七宝为魁,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还有那八骏马,那头一名是绝地,足不践土飞踏而行。二名是翻羽,行越鲲鹏万里。三名是奔宵,不分昼夜飞奔万里长沙。四名是越影,逐日月星辰而行。五名是逾辉,毛色炳耀日月照九天。六名是超光,一形十影如流星闪电。七名是腾雾,乘云踏雾而奔。八名是挟翼,身有飞翅赛过大鹏金翅鸟。骅骝绿耳、盗骊飞黄、骐骥纤离、四极大宛。还有那浮云、赤电、绝群、逸群、紫燕骝、禄螭骢、龙子、嶙驹、绝尘,号称九逸。这等良马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一匹匹一只只,嘶风追电精神旺日月,踏霭踩云气力壮山河。

    典簿官点完马匹数量说道:“禀太子殿下,这圏中宝马少了一匹骊珠宝马。”

    “就是我父王骑得那匹黑马?”

    “是呀,太子殿下。”

    “你等好好照看马匹,不能再出现丢失,我去找寻一下。”

    “太子殿下是否带上天兵随行?”

    “这等小事,我一人就行不需任何人跟着我。”

    说完太子拨云见雾来到,来到城外,禅只睁开天眼,极目望去,没有看见有那匹黑马的踪影,又来到可畏城,守城军士并没有见到那批黑马,于是又在城外找寻还是没有见到黑马的踪影,太子又来到天敬城边也没有找到,守城将官上前对我说道:“太子殿下何不到下面找找。”

    禅只按下云头来到北俱芦洲上空一眼望去没有见到那匹黑马,于是下到五目峰念动字诀,把那山神土地叫了出来。那山神土地看我下界巡视,连忙上前问道:

    “太子,这月还没有到你巡视的日子,来这可有什么公干?”

    “上天,我父王那里的司马监丢了一黑匹马,你们可曾瞧见?”

    “我们并没有看见有黑马跑下界来。”

    禅只于是又飞云踩雾到了几个国家巡视,一天我来到太平国,这太平国土地和山神我都问了遍也没有那黑马的踪影,只是说这太平国那条汇水江中,有个怪物。太子化身一男子来到来到太平国一山脚下,快到那汇水江地界,碰见一群人敲锣打鼓,抬着一个打扮好的孩子在赶路,却是哭哭啼啼,很是奇怪。便上前问问道:“你们敲锣打鼓这是去哪,为何一个个却垂头丧气,哭哭啼啼?”

    一老者上前对我说道:“看样子,你不是太平国人,我们这太平国汇水沿岸这几年,年年大水,每年眼看那要成熟的庄稼,却被那大水冲跑。”1

    “老人家,为何年年大水,据我说知,这太平国可是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年轻人你说的那是前几年,五年前那汇水江里来个怪物,自从那个怪物来了以后,我们这几年就年年大水,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要给那个怪物上供。”

    “这个孩子就是给那怪物上供的?”

    “头两年我们村里给那怪物送去老人,那怪物吃完人以后,并不满意,说是老人并不和他胃口,要吃壮年男子。几个村里青壮年联合起来,找那怪物算账,可是哪里是那怪物的对手。去的人绝大部分被那怪物吃掉,有几个侥幸逃脱回来说那怪物每年要我们上供四个小孩,如果不给便把我们都吃掉。”

    “你们不用怕这个怪物,我倒要看看这个怪物能耐。”

    随后太子和众人来到汇水江畔,只见这江:路径过有千里之遥.水溅好似飞龙翻滚,浪流却如天马奔腾。浩浩茫茫,莽莽荡荡,十里遥闻涛声吼。鹅毛不能浮。衰草斜阳流曲泾,乌云影日暗长沙。哪里得樵子挑柴?何时有渔夫撒网?平堤无雁落,远岸有猿啼。只是浅草芦絮风吹散,乱花香蕊水漂流。

    禅只来到江边巨石上,正要喊那妖怪出来,见那江中巨浪翻滚,轰啦一声,一股水柱冲天而出。那水柱上冒出一个怪物,那怪物腾空而起,张牙舞爪,这才看清那怪物长的是:

    一头绿发乱蓬蓬,一张晦气鬼脸,白白长长,毫无血色。一双恶眼红光闪现,好似那门前一双灯笼;头上乱角丫叉.就如那鬼树怪枝。口中弯撩牙外呲赛比钢刀,一声怪叫如雷吼,两脚踏波似滚风。那怪物一翻身冲着那孩子抓去,却被我手中浑天照胆剑截住去路。那妖怪一看我坏了的好事,气的一阵哇哇怪叫,从怀中掏出一圆饼铁物,两手一旋转,变成一对旋刃飞轮,吓得那些人逃命的逃命,躲藏的躲藏。一场恶战惊鬼神:

    禅只照胆剑,护童显本领;怪物旋刃轮,拼命现杀机。飞虹银蛇江边舞,一对神天岸边斗。那一个水中妖怪威镇太平展身手,这一个天王太子力保童子建功德。那一个斩波劈浪.这一个搬雾弄云。斩波劈浪乾坤暗,搬雾弄云日月盲。那个照胆剑银光闪闪,好便似下山饿虎;这个旋刃金轮明晃晃,却就如飞天恶龙。那个使招来.寻蛇扫草;这个弄式去,扑鹰砍松。只杀得昏沉沉,星光灿烂;雾蒙蒙,天地阴暗。这个是久潜弱水惟他恶,那个是初出王天独我尊。

    只见两个来来往往,战上数百回合,那怪物渐渐招架不住,用飞轮挡住了宝剑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来和我厮打,阻我好事?”

    禅只道:“我是多闻天王五太子禅只巡天将军,今天我路过此地,你是何怪,敢大胆在此兴风作浪,残害百姓,颠倒乾坤?”那怪道:“我是修罗界修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禅只道:“我倒想放你一马,可是我手中剑不答应。”

    那怪物听完气急败坏,举轮就打,禅太子只使出一招万道金光,那怪物一个疏忽被我万道金光砍断一只手臂,那怪物见势不妙化作一团黑风飞卷而逃。

    那些四处逃散的人,胆子大的见那怪物被打得落荒而逃,纷纷跑出来给禅只太子行礼谢恩。

    “你们谁看到过一匹黑马?”

    “黑马没见过,但是我听说,我们国王有一匹好马,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匹马。”

    禅只太子离开众人来到太平国的皇宫,为了不惊动国王,直接来到国王的御马园找寻那骊珠宝马。那御马园中马虽不如天上的天马良驹,但一个个也是膘肥体壮,金辔银鞍。在御马园找寻了遍也没有看见那匹黑马。

    离开御马园禅只太子来到太平国皇宫外城集市上,这太平国国都虽不如天上,但也算富庶繁华,酒楼、茶馆、客栈、布庄、当铺、米店,样样齐全,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孩童玩耍的摩喝乐,有卖女子的胭脂水粉的,还有卖金玉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和各种风味小吃的,挤满都城每个角落。这真是:

    稻米流脂粟晶晶,齐纨鲁缟车班班。

    小儿老叟走长街,千门万户兴盛日。

    宝马雕车尘不绝,郑女燕姬歌似玉。

    禅只在这繁华街市上游逛半天,天色渐渐暗下来,于是找了家客栈准备休息一晚。这客栈中人人言谈欢笑,只有一名男子对酒唉声叹气,禅只从天上到地上找了已经多日,还是没有找到黑马踪影,不免心中也有些烦闷,便坐到这名男子对面。那男子举起酒杯对禅只说道:

    “这位兄弟,来陪我喝上几杯。”边说边给禅只斟满酒。

    “看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陪你喝上几杯。”说完禅只连连干了几杯酒。

    “我看这位兄台气宇轩昂,身背宝剑,想必不是那泛泛之辈,怎和我这落魄的人一样?”

    “我家中丢了一匹宝马,我出来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心中也有些烦闷。”

    “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的事和我的事简直不值得一提。”

    “难道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不能报?”

    “我虽不是血海深仇,但也是有家不能回,有仇不报,有冤无处申。”

    “那你到底是怎个情况,说出来没准我能帮你。”

    “我看你是个仗义之人,我就说说我的情况,我是那白云岛岛主。世代居住在白云岛,这白云岛方圆几百里也算物产丰富,有海上明珠之美誉。我们在岛上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有一天岛上来了一位中年男子,让我们一家搬出白云岛,我们组织家丁和岛民和那个男子抗争,可是那个男人武艺高强还会些法术,我们那里是他的对手。那男子把我的家人变为毛驴,并霸占我的城堡和土地。他自封白云岛主,岛上所有居民都由他管辖,每月岛上每人都要给她缴纳劳动所得供他享乐。我在岛民的帮助下死里逃生,来到这太平国国都向国王求助,国王开始满口答应出兵捉拿那个家伙,后来听闻那个强人很是厉害,怕惹祸上身,就反悔了。我从此意志消沉在这馆舍之中,每日醉酒度日,你说我是不是有家不能回,有仇不能报?”

    “我看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明天同你去那白云岛看看,那岛主有何本事。”

    说完禅只太子把醉倒在地的白云岛主人扶到房间,第二天早上,禅只太子带着白云岛主人使出飞身之法,登云踏雾向那白云岛奔去。

    欲知下情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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